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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你一样的善良纯朴。再说,咱俩又能怎么样呢?我无法向她交待,又无法向你负责。我说的话,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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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慧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嘤嘤地哭了起来。
“慧,我把你当亲人一样看,会一辈子关心照顾你的。其实,我何尝不想呢?只是、只是,唉!我要是坏一点该有多好!”马宏楠无力地将头垂下。
“哥,你越是这样,我就越爱你。我一不图啥,二不缠你,只一心想偷着和你悄悄地好,我听你的,但我不会把我的心再给第二个男人了。社会上有那么多私下相好的男女,为啥咱俩就不行呢?你也别折磨你自己了,看你那难受的样。”
马宏楠点了根烟,大口大口地猛吸着。王慧一手将烟夺掉,“哥,心里有啥话,你就说出来。”
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在心里拷问自己,潜意识里的另一个马宏楠站出来指着这一个马宏楠责问道:“你到底爱她的什么呢?因为她年轻,你就爱她?因为她美丽,你就爱她?因为她清纯,你就爱她?因为她感激你,你就爱她?因为她浑身都透着青春的气息,你就冲动?因为她肌肤光滑且凹凸分明,你就想满足自己的肉欲?因为她丰满且富有弹性,你就想裸身将她搂在怀里?尽管你克制着自己,但你为什么不止一次地去想?而且还非常强烈。你到底能坚持多久?怎么?你是否在想着同时去爱两个女人并同时拥有她们?尽管你还在挣扎,但你在心意上已对你的妻子不忠,你已神迷心乱,赶快走吧!逃吧!躲开她,永远不要再见她。可是,你做得到吗?";
马宏楠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才知道自己在睡眠中——就像《红楼梦》上描写的:“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多年了,他还没有这样过,不由得暗自好笑,也红胀了脸面。偷偷看了眼王慧,想起曾经看过本书,说外国人为中国的一对青年男女在一个晚上一直坐到天亮而惊叹不已。万没想到自己和王慧距圣人的要求已相差不远,只可惜的是无人赞叹,怕也无人相信,可能还会被人骂作笨蛋或怀疑生理上有毛病呢!?
马宏楠内心深出的两个自我同时自白,一个道:“我喜欢她,她的柔媚娇俏使我无时不刻在想她,总想和她合二为一云雨一番。”另一个道:“这算什么爱情呢?难道自己不爱杨凤娟了?熊掌和鱼不可兼得,一个男人的爱情岂可分割于两个女人,这纯粹是坏了良心,最终会因自己的过错而同时伤害两个女人。不行,不行!”一个又道:“我又不是神仙净佛,她娇若春花,媚如秋月,洁如冬雪,纯如泉水,正是我多年梦中的天使,我岂有不爱之理?何况我一贯情而不淫,只此一次例外,出自真心且喜新不厌旧,更不用说她也爱我,两相情愿,何乐而不为?”另一个又道:“自己这分明是抛开道德在强词夺理,‘好色即淫,知情更淫。'看来,我也难过美人关;云雨之欢,皆由既悦其色,复恋其情所致也。明是贪色,却冠以爱情,这爱情也实在来得突兀可疑?我只透彻地了解了她,而她了解我吗?我和她有无共同语言?她和我是否志趣相投?我内心的苦闷她是否清楚?我生命中的忧郁她可否体会得来?我思想上的忧患她能否想到?我对人生所持的烦恼她会如何看待?她只看到我的快乐、正直和善良,而看不到我的痛苦、偏狭和软弱;她对我的潇洒、成熟和大方充满了崇敬和迷恋,而忽略了我的胆怯、多虑和虚无。她到底爱我什么呢?我又爱她什么呢?唉!爱情到底是什么?究竟怎样解释呢?爱就爱吗,何以搜肠刮肚地去讨说法?累不累?爱是本能,因为糊涂才爱,大脑清醒的人不可能有真爱。想开了就好,糊涂点更好。”
上篇(十八)
十八
鲁迅先生曾在他的作品《祝福》中说过:“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此话极妙,一语道破中国百姓的“过年情结”。马宏楠在县农贸大厅购置年货时,挤出了一身的热汗。当他拎着比平常价格高出许多的肉菜水果走在大街时,已偶有爆竹声响,三三两两的小孩在追逐嬉闹,卖年画对联的摊点前围拢了许多的人。戴着花镜的老者在现写现卖,人人脸上都挂着喜悦。熟人见了面,相互问道:“买东西呀?”“准备的咋样?”“都好了吧?”说完,笑一笑,点点头,又各忙各的去了。
马宏楠坐着出租车回到村子后,发觉巷道明显比以往干净了许多,人们较平常更为和气,也更精神。待回到自己家里,杨凤娟早于先几天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当地俗称“扫房子”,即每年年底家家户户都要把家具搬到院子将屋内彻底清扫一番,然后再把新买的年画贴好)。当出租车司机帮着马宏楠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到屋内后,杨凤娟笑说:“你今年怎么变样了?从来过年可没给家买过啥呀!”马宏楠尴尬地对出租车司机说:“年轻时不顾家,现在老啦,知道心疼老婆娃娃咧!”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出租车司机出于讨好,忙说:“不老,不老,您还年轻。”然后跟着傻笑,收了车钱告辞就走,说这两天生意好得出奇,得抓紧时间挣钱。
“你也不事先打个电话,该买的东西我都买了。买这么多东西,花不少钱吧?”杨凤娟边收拾边心疼地说。
“今年过个资本家地主式的铺张浪费年。你能买些什么呢?无非是猪肉、萝卜和白菜,外加豆腐、豆芽和青菜,而我买的是牛肉、狗肉和驴肉,还有海鲜、木耳鸡鸭鹅鱼,水果全是南方产的桔子、柑子、橙子、椰子,有些东西恐怕你还没有吃过呢。”马宏楠高兴劲一来,说起话来就手舞足蹈。
“除了臊子面,其它再好的东西我也吃不惯。你那两个宝贝娃这下可要吃美了。”杨凤娟总是把孩子揣在心上。
“错了!错了!我今年买这么多东西主要是让老人享受的。”不知何故,马宏楠最近以来特别把父母放在心上。
“咦,你怎么还买衣服了?”
“那是给大和妈买的。”
“这件衬衣呢?还有领带?包装得这么好,挺贵的吧,多少钱?”杨凤娟仔细地瞧着包装考究的衬衣和领带。
马宏楠一下子慌了。为了遮掩自己的慌乱,忙掏出根烟点上,吸了两口稳了稳情绪,假装满不在乎的样子说:“你猜。”他因心虚而感到自己的腔调变了样,但杨凤娟却没听出他声音上的异样,也没看出他神色上的不对头。
“你从没给自己买过衣服,连双袜子都是我给你买的,怎么突然想起给自己买穿的了?多少钱我猜不出,看样子反正是挺贵的。”杨凤娟始终低着头,满腹狐疑的样子。
“嘿、呵呵,是单位发的。”马宏楠突然冒出了这么句话,撒了个弥天大谎。
“发的?你们单位可是好几年没发啥了。”杨凤娟这句话说得一点不假。自贾送欢执掌飞龙钢铁公司大权之后,市场一年好似一年,但职工却没得到丝毫实惠。上几届领导在任期内虽然效益没有贾送欢执政时好,但在年终总要千方百计地给职工搞点福利,不在东西多少,一年到头大家就图个喜欢。
“你忙你的吧,我围着炉子看会书。谁找我的话,你就说我不在家。”马宏楠说完,就朝书柜走去。
他随便拿了本书,坐在火炉前将书翻开只是做个看书的样子而已,满脑子想的都是王慧。早上他要走时,王慧拿出衬衣和领带作为新年礼物送给他,并说:“哥,在这个世上你对我最好,过年时你把妹给你买的衬衣穿上,把领带也系上,就好比妹在你身边一样。昨晚你强忍着和我没有那样,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你是真心疼我,可我的身子迟早都是你的。我知道我这样做对不起嫂子。你明儿大年三十就不要下来和我吃年饭了,在家好好陪着嫂子和娃娃,心里有我就行了。你把这二百元钱拿上,是我的一点心意,给两个娃娃一人五十元压岁钱,另外一百元不拘给嫂子买啥都行。”说完,眼睛红红的几乎要哭了。马宏楠一把将她揽在怀里,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慧,你让我咋说你呢?你省吃俭用,给自己舍不得买件好衣服,我又不缺啥,你这是何苦呢?”“哥,我宏娜姐给我买衣服了,我有衣服穿。再说。你送我的书比什么都好。”王慧边说边不断的吻着马宏楠的脖子和耳朵,并紧紧抱着他的腰,一对坚挺而酥软的Ru房直顶在马宏楠的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