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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自顾不暇,也就没人搭理魏氏,由得魏氏站在那里发呆。魏氏决定装傻到底,这么乱,艾芬总不能不管不顾吧。
在人群中找到魏氏,扔下徐婉,艾芬走上前去:“母亲,母……”接下来,魏氏就在艾芬的眼皮子底下,翻了个白眼,华丽丽地晕倒了,吓得艾芬赶紧搂住。
这……艾芬一个人根本就架不住魏氏,好在小梅赶来上来,解决了艾芬的难题。轻柔地将魏氏放倒在地,艾芬使劲儿掐魏氏的人中,小梅因自身是下人,不敢轻易对魏氏下手,只在旁边干呆着。
“小梅,快,快掐魏老夫人的虎口。”艾芬心里暗暗着急,这足足有好几分钟了,魏氏还迟迟昏迷不醒……
怎么会这样?艾芬脑袋都大了,生怕魏氏被这刺激得万一中了风……撇开徐婉的事儿,二房以后的日子也没法过了。
二月天,地面还很凉。魏氏咬紧牙关,抵御着背部传来的冰凉感,为了拖大房下水,她这次可是下了狠心的。
艾芬此刻真是心急如焚,身边连个得力的帮手也没有,就她和小梅两个人,顾得了这头却顾不了那头。
地面实在是冰凉沁骨,魏氏没能忍住,小小地打了个颤栗。
小梅扯了艾芬衣裳一下,朝魏氏的努嘴,她刚才好像看见了魏氏转眼珠子。艾芬看了两眼也没看出什么异常来,瞪了小梅两眼,意思是让小梅别跟着添乱。小梅眨了眨眼,难道是她看花眼了?
到了现在,也就只有艾芬能做主了。
“小梅,你快去找人请大夫,然后找人抬两具屉子春凳来。”艾芬推了还在眨眼的小梅一把:“一会儿将老夫人和徐姑娘都抬到屋子里去,地上这么凉,老躺在上面,没病也要冻出病来。”
魏氏听见要请大夫,更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心里后悔不该将清秋调取照看阳凯梓,一会儿大夫来了,没人打掩护,她要怎么才能装下去?
艾芬恍惚看见魏氏的睫毛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不由得一滞,忙揉了揉眼睛盯着魏氏看了半响,过了一会儿又看见魏氏轻轻地呲牙,顿时肺都要气炸了,这都什么时候了,魏氏还在那里耍小心眼儿,装昏迷!
艾芬心思一转,将魏氏一扔,将魏氏丢在冰凉的地砖上,让小梅去请大夫。对于徐婉的情况来说,救人如救火,不能再拖延了;但对于魏氏的情况来说,大夫来了,自然就没办法继续装下去了。
小梅一面走一面回头,很不放心艾芬一个人在这里,那些女眷及丫头们还抱着头到处乱跳,生怕踩到地面上的血迹。
众女眷们此时都已扑灭了火,有的女眷的裙子被烧了一个缺口;有的女眷的裙子被烧了一个大窟窿,空气到处都弥漫着一股糊焦了的味道。
情况并不十分严重,起码没有人受伤,只是女眷们心里窝火,相互间都厮打了起来。这些女眷都是平日里和魏氏相好,不然魏氏也不至于亲自送客。
艾芬上前拉架,想稳定一下这混乱的现场,只是四周都是此起彼伏的谩骂声,不论她怎么提高音量说话,都好像是蚊子哼哼,没有半分影响力。到了最后,艾芬干脆放弃了,随便她们,爱闹到什么时候就闹到什么时候。
过了一会儿,小梅带了好些个丫鬟,抬着两具竹屉子的春凳折了回来。小梅将这些丫鬟分成两拨,一拨上前去将徐婉好生地抬到客房去,一拨去帮艾芬将魏氏也抬到客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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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太徐婉的几个丫鬟走进了之后,发现甬道上那一滩血,当即就有一个丫鬟腿软,抬着春凳就跌坐到了地上,另外几个避之不及,也都摔倒在地。
走在最前的那个小丫头,伸着手相爬起来,发现手掌上全是血,吓得白眼一翻,晕死过去。另几个丫鬟也都扔下春凳,捂着耳朵尖叫着到处跳脚。
“都别叫!”艾芬没好气地大喊,很快就醒悟到再怎么大喊也是徒劳,不如让小梅去帮着徐氏将徐婉抬到屉子春凳上。这个样子,一会儿大夫来了,不是让人笑话是什么。
与此同时,正在陪男客们喝酒的阳凯青听见异动也赶了过来,另外还带来了好几个家丁。一下子来了那么多男人,那些女眷衣衫不整,烟熏火燎的样子,忙不迭地噤声,想找地方回避,现场终于安静了下来。
原来只要有陌生男人就可以让这些女人闭嘴。
艾芬悻悻地指挥着丫头们将徐婉和魏氏都抬走,另外又安排丫头去叫清秋翻找几件魏氏的裙子,给裙子烧了一大半的女客换装。
最后艾芬再和女客们说了几句客套话,接着就让丫鬟小厮们好好带路,替她们将客人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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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别想推卸责任
大夫很快就被请来了。
小梅怕两个大夫不句用,让家丁一次性请来了五个大夫,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艾芬偷偷对小梅竖起了大拇指,接下来她就更好将自己摘除来了。别人还一点把柄都抓不到——儿媳紧张婆婆,多请几个大夫算什么。
考虑到徐婉的情况比较严重,艾芬让小梅亲自引了两个大夫去替徐婉医治。剩下的四个大夫里头,有三个大夫都是大方脉大夫,一个是妇科。
替魏氏看病,怎么也用不着妇科。艾芬拿出一两诊金,打发了那妇科大夫回去。
让另外三个大夫替魏氏诊治。
三位大夫相互之间都认识,进了屋子之后你请我,我请你地使劲客气,大概是不好意思为了诊金抢来抢去。
就在大夫谦让的当口,小梅回来了,禀报说:“夫人,徐姑娘已经醒了过来,只是流血过多,身子有点虚弱。她姑姑还说要过来拜谢夫人,还是我说‘要谢夫人什么时候都能谢,现在还是照顾徐姑娘要紧’,她听了,这才没过来。”
艾芬笑着点了点头,有意无意地看了魏氏两眼,并不开口说话。
听说徐婉已经醒了过来,让魏氏真是有苦说不出。只是到了此刻,她还想继续装病逃避责任。只是她又担心在她昏迷不能主事这段期间里,艾芬再做出什么让她不能控制的事情出来。
眼看那三个大夫还在谦让,艾芬便有点按奈不住,忙上前打断两位大夫的互请:“两位大夫就别客气了,我母亲已经晕过去小半天了,还请两位大夫快快施展回春妙术,替我母亲诊治一番。”顿了顿,补上一句:“只要替我母亲诊治好了,这诊金自然是少不了的。”
得了许诺,三位大夫心下大安,笑眯眯地决定同时会诊。
望、闻、问、切之后,三位大夫心里头疑惑,小声地交谈了几句,然后拿出一幅金针,准备给魏氏施针。
针炙过的人都知道,这针炙也就是看起来吓人,其实施针之后也不过就有点轻微的酸、麻、涨的感觉,根本就不疼。
几针下来,魏氏只当被蚊子咬了,眉头都没皱一下;之后的醒针,魏氏更是面无表情地躺着,理都懒得理。
大夫们面面相觑,心里没底了,这种看起来没病,实际上有病的怪病,他们之前可从来没遇见过。
大夫不知道魏氏是装晕,只当魏氏的病非常罕见,又讨论了几句,忙扔下金针找艾芬:“夫人,令堂这病很是棘手。从脉象上看,令堂身体机能全完正常,只是四肢僵硬,对外界的刺激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老夫惭愧,实在是看不出令堂患了何种罕见的病症。”
魏氏听了心头大乐,看着这几个老匹夫的医术也不咋样嘛,连真病假病都分不出来。
艾芬轻轻地叹了一声儿,这下可不好,要是魏氏一直装昏迷,她可就没咒念了。忙对大夫福了一福,故意说的严重无比:“大夫,我母亲怎么了?可是没救了?”
“有救没救,这可说不准。”大夫脸色凝重,解释到:“只是老夫行医几十年来,自问见过的疑难杂症不少,却从来没有遇到过令堂这样的病例……”
另外一个大夫将金针收好,同样也是一脸的惭愧:“夫人,令堂的病老夫不好下断言。不如夫人去城里千金堂请两位女医来替令堂诊治,或许还有可为也说不一定。”
大夫这样说固然是有为了挽回自身的颜面,却也有一定的道理。自古以来,男大夫的医术再好,在面对女患者的时候,也会有所失误。就算是神医,一个男大夫,也不能要求女患者宽衣让他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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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芬一脸的惊喜,然后又苦着脸:“听说那千金堂的女医很少替咱们寻常百姓家看病,我就这样去请,只怕也是徒劳。”
整个京城就千金堂那么几个女大夫,每天替达官司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