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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们并没有干掉他们,达里奥。你最好不要暴露,先把他同众人隔开,然后我们再热热闹闹地给他送行,好吗?”
桑切斯说完带着那两个人沿着桥形台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又向左转横穿过厂房,达里奥故作镇静地把手插进衣袋内紧紧握住了那把HK4 型自动手枪的手柄。
帕姆在冥修学院大门外从那个农夫的车上下来,她走了不多几步来到岗楼前,那个公文箱依然拎在手里,而且还放在身前。
警卫是个穿蓝制服的中年男子,他很礼貌地微笑着管帕姆叫了一声夫人。
“我给乔教授带来了一个惊喜,”帕姆迷人地笑着说。
“对不起,夫人,本周谢绝参观。教授和他的崇拜者们正在进行闭门冥想。”
“噢,上帝,”她倒吸一口凉气,那副神态活脱脱像个村姑,“我是一路搭车从爱达荷赶来的。是这样,先生,我们村的人非常喜欢乔教授,大家进行了一次募捐……你看。”她说着打开公文箱,把邦德在赌场里为她赢的那25 万活动费展示给那名警卫。“大家一定会非常失望的,他们一致推荐由我把这笔钱送来,而且还叮嘱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亲爱的乔教授,他们一定会责怪我的……”她突然打住了话头,因为那名警卫已经把电话拿起来开始小声讲话了。
三分钟后,另外两名警卫走过来说他们接到了“紧急命令要带夫人直接去见乔教授。”
“噢,上帝。”帕姆赶紧把裙子抻了抻,然后跟着两名警卫直奔那座巍峨的神庙而去。他们进了一个小门,里面是一个大得惊人的接待室,只见一股仿佛是来自半空中的瀑布泄入一个碧波荡漾的室内水池。就连见多识广的帕姆也不得不承认那种景象十分奇特。她以后一定要让Q 来猜猜到底用什么方法使瀑布从半空中冒出来。
“非常漂亮,对不对?这是我们根据一千年前的设计一砖一石重新建成的,我们已经使它重新恢复了昔日的辉煌。”
帕姆听出了乔教授那油腔滑调的声音,她转过身,差点与张开双臂迎接她的乔教授撞个满怀。乔教授本人也做了一番精心修饰,头上还蛮像那么回事地顶着一块很精致的毛毯。
只见他身上穿着一件很像时装礼服的长袍,黄白相间,十分华丽,腰间还有一条系带。帕姆想如果自己穿上那件袍子一定会很迷人,而且要是穿着它去参加什么聚会的话,一定会成为人们谈论的焦点。
“噢,”她吸了口气,“噢,乔教授,真的是你。噢,我的上帝。”帕姆边说边像个孩子般地跳着脚。
“那就是你给我们带来的礼物吗,孩子?”乔教授那双锐利的小眼睛已经盯住了那个公文箱。
“噢,上帝,是的。我从爱达荷的博伊斯一路搭便车把它给您送来……”
帕姆一边说心里一边想,除了钱你还认识什么?
“从爱达荷的博伊斯,是吗?很有意思,我也曾经认识一个来自爱达荷的人。来吧,孩子,带上钱跟我走,我带你参观一下我们的神庙,同时你也可以向我介绍一下你那些无比慷慨大方的乡亲们。”乔教授拉着帕姆快步穿过两个富丽堂皇的房间来到一扇门前,他拿出拴在长袍腰带上的钥匙链并选了一把钥匙小心翼翼地开门。
他把那扇房门推开,“这里是鄙人的内室,你在里面听不到世上的任何喧嚣。”
“噢,天啊!你本人的默祷室!”她说着走进那个装饰得非常豪华的房间,屋里放着一张大床,整个天花板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是的,孩子,”乔教授得意地说,“是用原来神庙的神圣石料建造的,我还做了全隔音处理,所以,当我们单独进行闭门默祷时不会受到任何干扰。”
她看到他的手在身后动来动去,随后便听到了上锁的声音。
15虎口拔牙
Q 是奉M 之命来伊斯莫斯城的,但从表面上看却是由莫尼彭尼小姐向他提出的恳求。离开伦敦之前Q 作了大量的准备工作。
临去希思罗机场上飞机前,Q 在总部花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阅读了全部与桑切斯有关的档案材料。这些资料中最具权威性的是由尼克·法龙提供的定期报告。法龙已经在伊斯莫斯城做了差不多四年的秘密情报员,他在伊斯莫斯城的头衔是英国领事,因为英国尚未在伊斯莫斯城设立大使馆。领事这一职务遍布世界各地,特别是在一些大国的某些特殊地区,担任领事的人通常是一些普通公民,做的也都是一些不是很要紧的工作。
比如多年来一直在尼斯担任英国领事的人就是一位退了休的女商人,她没有办公室,平常就在自己的寓所内办公。英国情报局一般不使用这类人,但在伊斯莫斯城他们别无选择,而且尼克·法龙干得也非常出色,他通常每周汇报一次情况,有时是每天。
由他提供的有关桑切斯的文件有厚厚的一摞,其中涉及到与桑切斯有染并接受桑切斯贿赂的所有伊斯莫斯城知名政治家以及警方和安全、情报等部门的人。法龙日以继夜地进行着他的秘密工作,前不久他发现有一批曾在美国受过训的警官正在试图打破桑切斯设下的那张密不透风的关系网。在那张网里不仅有洛佩兹总统,而且还有许多地位很高的政治家。
这批警官为数不多,他们的头领是西蒙·洛加斯警长,Q 想设法与他家里取得联系。一个半小时前他通过对讲机告知帕姆车队和直升机向高速公路方向开去后就再也没听到那姑娘的任何消息,通过几天来与她共事,Q 越来越有了做叔叔的感觉,他眼下真的开始为那姑娘担心起来了。
他刚才停车的地方有一个公共电话亭设在路边,不过天知道还能不能用。不管怎么着Q 还是一路向那个电话亭走过去,一边在心里祈祷着那个电话亭不要被损坏,线路也不要中断,他知道,在这个中美洲小国使用的都是一些老掉牙的通讯设备。
总算他幸运,电话机还能用,不过,他把印在脑子里的那个电话号码整整播了6 次才找到了洛加斯本人。警长在电话里滴水不露,直到Q 说出了法龙与他联络时使用的暗号“克勃特”后才有所缓和,但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克勃特已于两天前的晚上被保安部队打死了。”警长说。
“我看过伦敦的档案,”Q 还是不死心,他又说出了一些只有接触过伦敦“宇宙”档案的人才会知道的情况后才赢得了对方的信任。他们又简单明了地交谈了几句,Q 对那个人已经心里有数了。
“我找几个可靠的人马上出发,”洛加斯说,“把你的确切位置告诉我,我带人去接你,在警方的直升机到达之前千万不要暴露。”
就在洛加斯向Q 下达指示的同时,乔教授刚好把他的私人默祷室上了锁。
帕姆把公文箱放下,她慢慢地走到床前并且很富于挑逗性地把两腿交叠坐到了床沿上,这时她心里想起了当初Q 建议她穿裙子时的情景,“想找麻烦的男人一般都不会怀疑穿裙子的女人会有什么强烈的反抗行为,”他当时对她说,“具体原因尚不清楚,不过这是情报总局的心理专家告诉我的。”
当时帕姆对Q 的话很不以为然,“这里面的原因谁都知道,让人作呕的大男子主义作怪呗。在男人眼里,女人就是女人,穿裙子理所当然,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Q 叔叔。无论变换什么花样,男人总是会把女性当作小女人看待。”现在她才明白Q 提的建议是对的,但她并没有因为明白了这一点而改变自己的看法,不过她还是很愿意利用一下自己的性感。
“你瞧这个?”她冲那个令人厌恶的教授微笑着说,一边缓缓地把裙子撩到大腿根部。乔教授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撞上了如此美妙的桃花运。
“我眼前的景色是多么地迷人。”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睛发直,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还能多看一眼吗?”教授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不堪。
“当然可以,亲爱的教授。”帕姆把裙子又往上拉了拉,终于露出了里面的手枪,“好啦,教授,把钥匙交给我!马上!请你不要出声,不然我一枪崩了你!”
教授看着帕姆手里那把显得不那么友好的自动手枪,顿时泄了气。
“我只要钥匙,”帕姆说,“请你不要玩电影里那套把戏,不要把它扔过来,只要从链子上解下来,然后放在地板上轻轻踢给我就行。你要是动作过大可别怪我不客气,教授,我刚才的话可不是说着玩的,明白吗?”
教授点点头,乖乖地照办。“现在咱们换一下位置。”她说着侧身站到一旁,“你到这边来坐坐,把手放到头上。”
乔教授战战兢兢地向床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