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剂。
帕姆把机身轻轻一抖接着便一头向下扎去,在那架直升机下方100 英尺的高度又把飞机拉平。她把飞机又向下降了降,然后用手按动了仪表盘上的一排按钮。那排按钮一共有4 个,其中的2 个用于控制飞机右舷的喷药器,另外2 个控制左舷的。她认为那架直升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注意到一个撒农药的飞行员的,不管是谁在直升机里。
她把手从铵键上拿开,然后又爬高并转身向回飞,她要仔细看一下那个车队和直升机以及那片树林。但她看到的景象却着实令她大吃一惊,只见那片树林的中间矗立的一座巨大的圆形建筑。
那幢建筑物似乎是用巨大的红色石料砌成的,不少地方镶嵌着马赛克,其高度差不多与树顶平齐。它似乎带有某种魔力,笼罩在一种难以言表的宁静之中,帕姆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虽然那幢建筑物是采用巨大的石料建成的,但却设计成了浑然一体的环形,院内的地表铺满了马赛克,房顶上有规则地排布着用相同石料凿成的锥形直刺青天,上面像涂了金粉似地闪闪发光。
帕姆把飞机拉平,接着又绕了个圈,她不想让下面车里的人或是那架直升机里的人感觉到她在偷看那座不可思议的建筑物。当飞机又一次侧过身时,帕姆似乎感到这个地方有些眼熟,但她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她又仔细看了看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一座神庙,它每个星期都会在电视里出现。
没错,就是它,奥林帕特克冥修学院,还有这座完全仿照奥林帕特克印地安人神庙重造的建筑,这座冥修神庙。乔教授就是在这儿演出他的节目,而且据她所知,还不仅仅是演演节目而已。怪不得桑切斯要奔这儿来,原来这里是一个外人所不知的毒品交易地点,他们每星期都要在这里通过电视进行讨价还价,买卖毒品。
下面的车队此时停在一个检查站前,警卫人员正把横在路上的栏杆升起来,同时那架直升机正缓缓地朝那座环形建筑物中间那一大片用马赛克铺就的地面降落下去,当直升机的高度与树梢平齐时,帕姆惊讶地看到那块地面好像裂成了两半,下面露出一个像火山口般的深洞。
直升机很快便从那个洞中消失了,地面重又恢复如初。帕姆把塞纳侧过来,然后全速向附近那片农舍飞去。她无论如何也要拜访一下那个迷人的奥林帕特克冥修学院。
帕姆在那用土坯砌成的农舍附近选了一块坑洼不平的地面着了陆,飞机一落地她便将阻力板和刹车都开到最大,那样阻力板在地面会被拖着直至飞机再度起动,她想。她打开机舱盖跳下飞机,一个满脸迷惑不解的农夫走上前来用西班牙语跟她打招呼,“我可支付不起这笔费用!”他说。当帕姆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免费提供时,对方差点没欢呼起来。帕姆又跟那个农夫说她唯一的要求是请他用停在农舍旁边的那辆破货车送她一程。
“我要去那座神庙,”她说,“就是那个印地安人的地方,奥林帕特克……
你懂我意思吗?”
那个农民当然懂她的意思,但却显得很不情愿,“那里住着很多精灵,到那儿去是要倒霉的。”
她告诉那人只要把她送到那儿就行,到时候她自己想办法回来。如果他不答应就要收他一大笔喷药费,她老板有办法把别人的钱榨出来,不管对方有多穷。“他比那些管税务的还厉害,”帕姆说。
帕姆的话音未落,那个农民已经满脸堆笑着往卡车那边走了。
在奥林帕特克冥修学院门前,车队已经通过了那个检查站并沿着一条碎石路继续前行,眨眼间便来到了那幢巍峨矗立的建筑物跟前,只见那高大的墙壁和塔状尖顶以及四周的马赛克气派非凡,就连见多不怪的邦德都不觉为之震惊。
车队沿着那幢建筑绕行一周来到一个巨大的门前,门上布满了钉饰。邦德不记得乔教授电视节目中的神庙或者说冥修学院中出现过这样一处地方。
他们被招呼着下了车并集合在一起,就像是等着参观威斯敏斯特大教堂或议会大厦的游客,邦德甚至想象着杜鲁门·洛奇会打上一面旗子在前面导游,这时他第一次看到了这个参观团的成员,他们当中至少有一个朝鲜人,很可能还有一个缅甸人,其他一律是香港人。所有那些东方人都带着公文箱。
这里的警卫似乎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但是又不动声色地看着杜鲁门·洛奇召集参观者。
“我们最早只是利用这个地方掩人耳目,”杜鲁门·洛奇说,“不过,你们在电视上已经非常熟悉的乔教授工作的非常出色,他把这儿变成了一个聚宝盆。这边的门通往我们的主实验区,大家进去之前,请先戴好面罩,里面的空气中悬浮有很多粉尘,我可不想让诸位染上坏毛病。现在请大家跟我来。”
一个布满钉饰的大门上开有一扇小门,从里面走出一个身穿白大褂、头戴面罩的实验室助理,他把一种很薄的面罩分发给大家,那种面罩可以护住嘴巴和鼻子。邦德唯恐面罩上带有什么异物会被吸进嘴巴或鼻子里,所以他仔细闻了闻面罩,确信没有什么危险后才戴上并跟在众人后面鱼贯进入实验室。
一进门眼前便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隧道,里面的照明灯都是蓝色的,装在墙上的金属格栅后面。邦德能够感觉到他们实际上是走在一条很缓的坡道上,走了一会儿坡道开始变得平坦起来,前面有非常明亮的光线射进了隧道中。就像变戏法儿一样,他们眨眼之间便走进了主实验区,而且正站在一个大厅内环墙而建的桥形台上,下面是用坚固的墙壁隔成的不同工作区。从桥形台上可以看到每一堵墙的顶部以及下面的各个工作区。邦德心里想,还说什么实验室,这分明是个毒品加工厂嘛。
正象杜鲁门·洛奇刚才提醒的那样,空气中充满了白色粉尘,从房顶天花板上射下的灯光形成了一道道光柱。
在他们的正下方,一些身穿白大褂、头戴防毒面具的工作人员正在把大块的固态可卡因送上传送带,传送带经过一道墙通到另一个房间。从桥形台上可以看到那些呈灰白色的块状可卡因被传送带送进一个巨大的粉碎机中。
杜鲁门·洛奇带着大家缓缓地往前挪了挪,正好到了那台粉碎机的上方。
研粉机中有一个自动过滤器可以保证进到机器中的可卡因全部成为粉状,然后再通过一条巨大的真空管道把可卡因粉吸出去,邦德想,那管道里面一定还会带有其它的过滤器以便在气压的作用下对可卡因粉进一步细加工。
他们继续往前走,穿过了桥形台上的一个门,下一道工序是将真空管道中出来的可卡因粉末倒入一个搅拌池,只见池子里面盛满了黄色的液体,桥形台的这一部分用玻璃罩着。这间加工厂的最后一个部分看起来很像一个车库,里面放着一排排个头很大的汽油筒,汽油被依次倒入盛有可卡因粉和黄色液体混合物的池子中。
“我们的产品,”杜鲁门·洛奇又开始介绍,由于带着面罩,他的声音显得瓮声瓮气,“完全溶解在普通汽油中,经过这种处理后的可卡因是无法检测出来的。请看,先生们,我们就是通过把这种产品装在我们冥修学院自己飞机的副油箱中运到美国的,我们一共有6 架飞机,这些满载的油罐车将于今天下午开往国际机场去为来自四面八方的飞机加油。”
邦德向前探出身子,刚才的介绍过于简单,他想听得更详细些。当他移动身子的时候,对面的几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桑切斯和赫勒以及达里奥正远远地站在桥形台的另一侧,邦德上次在比米尼西岛与帕姆接头时与那个达里奥打过交道。也就在同一时刻桑切斯正在对那两个人说要去见见参观团的成员,他刚要转身,达里奥拉住了他的胳膊。
“那个向前探出身子的人是谁,老板?”他问,“就是那个身穿白风衣的人。”
“噢,他呀,他是一个对我们非常有用的人。”
“但愿如此。”达里奥用目光死死盯着邦德,然后他向桑切斯转过身,“我真的希望如此。”
“为什么?”桑切斯马上感觉到事情不妙。
“因为我上次在比米尼见过他,就是我们跟踪博维尔的那天晚上。”“他和博维尔在一起?”
“没错。你当时要我们查出那个接头人并把他们干掉,他正是那个接头人。”
“可你们并没有干掉他们,达里奥。你最好不要暴露,先把他同众人隔开,然后我们再热热闹闹地给他送行,好吗?”
桑切斯说完带着那两个人沿着桥形台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