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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佩盯大了眼睛,“你要干什么?”
“你的桑切斯真让我受够了,我要马上回饭店去。”
“你疯了。没听见他说的话吗?他让你呆在这儿休息,桑切斯的话不是要求,而是命令。如果他回来时你不在的话,他会……那句话怎么说?
“发疯?”
“对,发疯,他会狠狠地处罚你。”
“不用担心。”邦德在她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我离开5 分钟后你就拼命喊叫,我不想让你受到牵连。”
“不行,我有个更好的主意。”她说话时眼里闪着光,“我跟你一起乘缆索车去山下的船码头。按我说的做,把衣服换掉好不好,我知道怎么让你离开这儿,但你必须保证天黑前赶回来,行吗?这很重要,你一定要赶在桑切斯之前回来。只要你答应,我就放你走。”
“既然你坚持,我尽量照办就是,但我不敢打保票。”
她考虑了片刻,“好吧,我就为你冒一次险,把衣服脱了。”
“想不到你一个姑娘家还这么开放。”
卢佩用力跺着脚,佯装嗔怒,“你胡说些什么,上面的顶柜里有游泳衣,是我给你放在里面的。”
“你要我去游泳?”
“明白了?算你聪明,现在快去换衣服吧。”
在桑切斯宫山脚下码头那里值班的警卫显得有点无所事事,当卢佩和邦德两人乘坐的缆索车下来时他正在抽烟。他站在那里看着,以为车内是桑切斯或其他的警卫,因为眼下码头上只有桑切斯的游艇停靠在岸边,那是一艘长22 英尺的快艇。
那名警卫又用力吸了口烟后把烟头扔到地上,然后小心翼翼地用脚踩灭。当他再度抬起头时,只见卢佩肩上搭着个提兜一边冲他微笑一边跳上了那艘快艇并发动了马达。那名警卫吓了一跳,他连忙向船那边走,却没注意到身后另外有一个人悄悄地潜到了水中。
“小姐……!”警卫在快艇的轰鸣声中大声喊叫着。
卢佩一边把手放在耳边作出用力听的样子,一边踩下了油门,快艇徐徐驶离码头。
警卫仍企图作最后努力,“拉莫雷小姐,桑切斯先生吩咐任何人都不得……”
“我去买东西!半小时就回来!”为了使那名警卫不再阻拦,她把整个脸笑成了一朵花。
警卫叹了口气,只能寄希望于半小时后她真的能回来,不然的话,自己的饭碗可就悬了。
在桑切斯宫与伊斯莫斯城码头旁的高级游艇船坞之间有一道山崖把两者分隔开,快艇绕过山崖后便驶离了那名警卫的视线,卢佩把速度放慢下来。
一直攀附在快艇右舷保险杠上的邦德顶着船头溅起的阵阵水花爬上了游艇。等他安全上船后,卢佩加大了油门,快艇箭一般地向船坞方向驶去。
他们只用了12 分钟便到达了船坞,此时邦德已经穿戴完毕。卢佩娴熟地把快艇靠上泊位,邦德一边系领带,一边纵身跳上岸,“来吧,快点!”他回身叫道。
“你自己快点吧,我得回去了,”卢佩对他大声说。
“回去找桑切斯?你还爱着他?”
“不!我恨他。不过你最好也早点回来。”
“既然你不爱他,那为什么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因为你比他更疯狂!”她笑着回答。然后便打开油门,调转船头重又向桑切斯宫方向驶去。
半小时后,詹姆斯·邦德已经来到总统饭店大厅内正跟值班的服务员要自己套房的钥匙。
“可是,先生,你叔叔和肯尼迪小姐已经在里面了。”那服务员有些疑惑地说。“我是不是不应该,先生?不应该让他们……?”
“不,不,没关系。”邦德嘴上说着,人已经向电梯走去。
邦德来到314 房用力敲门,很快便有人猛地将门打开,开门的人是帕姆,房间里面坐着Q 。
帕姆刚要开口讲话,邦德已经将她的胳膊一把拧到身后,然后把她往卧室里面推。
“这么说,你还没走。”听那口气不像是询问,而是在谴责。
Q 吃惊地抬起头来,帕姆则疼得直叫。邦德继续把她往卧室里推,到了门口他才对Q 说。“快准备东西,我们得马上离开,”他一边用命令的口吻说着,一边把帕姆推进卧室并用脚把门踢上。
“詹姆斯……?怎么……?”帕姆气得说不出话来,但邦德已经把她的身子扭转过来,然后从她裙子底下把手枪掏了出来。
“怎么回事,詹姆斯?”
邦德用力抓住她的胳膊,同时把枪口顶在她的头上。“邝先生和他的人是香港缉毒署的,他们中间还有我的一个同事,可他们都被害死了。你这个双面佳人,我看到你和赫勒在一起了,帕姆·博维尔——如果这是你的真名。
你对我们双方的情况都了如指掌,这是我所不能容许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半分钟内你必须把这一切都跟我讲清楚,只有半分钟,我现在开始计数,快讲!”
13血肉横飞
帕姆脸色煞白,浑身颤抖;邦德越逼越紧,毫不放松,他一面数着时间,一面更加用力地把枪顶住帕姆的太阳穴。
“詹姆斯!看在上帝份上,快住手!我不是什么双面佳人,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关于赫勒的事,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邦德稍稍缓和一些。“我警告你,帕姆,”他从牙缝里恶狠狠地说,“你听好了,如果你不讲实话,如果你撒一点谎,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发誓,你会吃尽苦头,现在你说吧。”
帕姆用力喘了口气,“以前我真的不能跟你讲这些事,你还记得婚礼那天吗?就是菲利克斯和黛拉的婚礼?”
“我能忘得了吗?”
“那天你走进菲利克斯的书房,当时他正好交给我一封信。”
邦德点点头,“听着,你别想用过去的事糊弄我。没错,我是看到他把一封信交给了你,但我同样也看到了你和赫勒在一起,瞧你们那亲热劲,一点不亚于你和菲利克斯。”
眼泪顺着帕姆的脸颊流下来,“詹姆斯,我跟你说实话,以前我说过赫勒是前绿色贝雷帽部队的成员……”
“而且是美国政府的通缉对象,没错。”
“他一直想做一笔交易。我从前认识赫勒,他也知道我是菲利克斯的朋友,所以他找到我,要我做中间人帮他与菲利克斯接头。”
“做什么交易?”一切迹象都表明她讲的是实情,不过邦德需要进一步确认。
“桑切斯一直想从康特拉斯公司购买4 枚便携式导弹,为此他不惜花费重金。”
“是什么类型的导弹?毒刺式?吹管式?SA…6s ?SA…8s ?还是查帕拉尔式?”
“我只知道不是毒刺式。我听他们说过毒刺式不理想,比较笨重,运载不方便,还有电子控制装置如何如何。他们选的是一种刚刚完成原型设计的新型导弹,不知道设计方案是否已经最后定型。目前康特拉斯公司正在根据他们的要求对这种导弹进行实弹试验。这种导弹既可以用于地对空,也可以用于地对地。”
“原来如此,”邦德对这种高度机动的小型独立式新型导弹试验的事已有所耳闻,情况同帕姆说得差不多。相比之下,毒刺式导弹的电子控制装置、制导装置以及询问装置的结构都过于复杂,自然不合桑切斯之流的口味。美国一直在致力于研制这种小巧经济、便于携带的小型导弹。
“问题是,”帕姆又缓了口气,“桑切斯早就威胁说如果药物管理局再抓住他不放,他就要袭击民航客机。菲利克斯交给我的是总检察长的亲笔信,华盛顿方面向赫勒保证如果他能把那些导弹完好无损地弄回来就豁免他。”
邦德此时差不多已经断定帕姆所讲确是实情,“赫勒同意了吗?”他问。
“一开始同意。不过桑切斯逃走后,他害怕了,回话说要中断这笔交易,而且扬言如果再看到我就不客气了。”
听到这里邦德对帕姆几乎已是深信不疑,“你已经知道他们通过什么渠道搞到这些导弹的?”
帕姆很颓丧地用双拳捶了一下大腿,“现在一切都完了,我们失去了机会,詹姆斯,再动他就不容易了。”
邦德把枪扔到床上,“不会的,我们还有机会。”接着他把头天晚上直到今天早晨的事向帕姆简单讲了一遍。“我现在只能相信你了,帕姆,咱们下一步要做的事就是继续完成邝先生未能完成的工作。邝先生跟我说桑切斯准备让一些东方人参观他的实验室,我通过杰贝沃凯接收机也已掌握了这一情况。我打算亲自去那里看一看,不过还有个小问题,我那个老朋友克雷斯特今晚乘克雷斯特波浪号抵达这里。桑切斯会跟他要那笔贩毒款,正好我们还剩了一些,咱们就用这些钱做做文章。估计桑切斯差不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