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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纸条,上面写着:
丑男陶子言接旨,上午九点一刻,小狐狸精杨洁神秘来访,见你不在扭头便走,并骂你坏蛋,还说要收拾你。
帅哥沈风亲传。
看完纸条,我把它向沈风扬了扬,然后放于屁股下垫底。沈风自封帅哥,我狂晕。他满口龅牙,脸黑如墨,头发凌乱的如原始森林的灌木丛,笑的时候整个人青面獠牙,我就差点没喊他牛魔王牛哥了。检查仪容仪表时,他好几次都不过关,于霸找他谈话说为了法(2)班,剪了那片烂草吧。沈风听了气的牙根疼,他反驳说现在的欧美青年多数都留这种发式,不拘一格自由自在。于霸一拍桌子说,他们要留光头,你也跟着干吗。迫于无奈沈风把头发理了,不再灌木丛,变为板寸。
蔡宏在一本正经地上他的课,我去想自己的心事。
小狐狸精杨洁是法英班的,她人高马大,短头发,双眼皮,皮肤白净,美中不足的是鼻子跟潜伏了几颗分布不均的雀斑;就像湖边漂得几片落叶,风起的时候若隐若现的。她生性调皮说话洪亮,走路时劲劲的有点男孩子化,我逗她说有女侠风范。
认识杨洁是我在喝过断情水六个月以后的事。那天下午我身穿米彩服到操场跑步,经过一棵弯树时,见一美女正在压腿。因为是美女所以想和人家套近乎,我便开玩笑说,嘻,花架子,摆摆样子。说完后我一步三回头鬼鬼祟祟地往前慢跑心里渴望人家能理睬一下。当希望快成泡影的时候,忽然杨洁叫住了我。她笑着说,喂,小子,不服啊。我扭过头想说是啊,老子是不服,你咋的。可嘴上却说在那儿花拳绣腿煞有介事的有意思吗。她笑说,想单挑啊。我笑说我怕伤着姑娘。她说我可是练过跆拳道的。我笑说没用的。拳打脚踢有伤大雅,我们不如比摔跤吧,你看你个儿大我也占不了便宜。她笑说男女授受不亲,我知道你不安好心。不如比手劲吧。我俩还真的比起来了,结果平手。这使我相信她还真有俩下子。起码力大如牛。
陶子言,你摇头晃脑在那干什么?你没见我的课上得生机勃勃吗?我正想得入迷,忽然蔡宏叫我。说的也是,我美的,人都差点从椅子上晃下来了,谁瞧了不嫉妒?
我说:没什么啊,正听的陶醉呢。
蔡宏眼睛一亮说:不是吧,恐怕另有隐情吧。
我。。。哦。。。你的课很有趣啊。我被蔡宏的话扎住,忽然变的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了。
哈——气!老天爷,不早不迟,偏这个时候我又打个如雷贯耳的喷嚏。
倒霉。
哈哈。。。。。班上一片哄笑。大家纷纷投来幸灾乐祸的目光,我知道我人缘不好常常出口伤人。这回他们都想看看我是怎么出丑的。
生活干事兼团支部书记杨德像杀猪的屠夫似的,拍着桌子笑呵呵地说:子言,搞起来!此话一出,我第一个反应是这孩子神经病又犯了。
蓝黑两色(4)
蔡宏瞪了杨德一眼说:搞你个头!黑社会啊。
接着又把目光射向我说:陶子言,你讲我的课很有趣是吧。那说来听听。
这个?我快速思索着。这个有点复杂。你刚才不是说美国总统克林顿因调戏美女而遭弹劾吗,其实这都是往事了还提它干什么呢?
蔡宏哪肯放过我,说: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往事虽然如烟,但后人要吸取教训。
我说:教训是要深刻总结的,如果到外面沾花惹草千万不要忘了销毁证据,否则魂断情场。
哈哈。。。班上一阵傻笑。蔡宏也跟着憨笑,斯文相被破了大半。
班长赵君安耐不住内心的波涛,站起来发言,他一脸严肃地说:克林顿感情不忠太花心了,四出招蜂引蝶播撒多情的种子把男人的脸丢光了。
我对赵君的话嗤之以鼻,虽然他小子在喝断情水时生猛无比,常常把别人喝不完的也解决掉,但他纯粹是假积极;他喝断情水就跟小孩断了奶水喝酸奶似的,变得比以往更加生龙活虎了。女孩子他未少勾引一个,外号花王,要不是于霸看他忠心耿耿早罢他的职了。
宣传干事荣花好像尿急一样也忍不住了,她站起来就诉苦,她说:我觉得女人的命,苦的啦,没钱时受男人摆布,有钱时又没人敢爱,命好苦啊。
荣花说话时一派港味,表情和动作都很生动。她一手掐腰一手指天,说完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纸来,擦了擦眼睛和小嘴,然后把它放在桌洞内,那阵势,好像她是从香港来的富婆刚刚下飞机,便遇上了雨天气,心情糟糕透了。
杨德就像北极熊一样叫嚷着,大嘴一张,语惊四座。他津津有味地说:女人是包子,吃它时图个新鲜。
荣花坚决反对这个庸俗化的比喻。她说:杨德,你眼里是不是只有包子?你说女人是包子,那我问你里面的陷子是什么的,肉的,菜的,还是豆纱的?你别小看女人好不好?
李天忽然冒出一句:女人是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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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学习代表周青皱着眉头嘀咕着。
眼看场面就要混乱起来,蔡宏一挥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说了句古诗: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好诗!赵君附和着说。
蔡宏说:可惜不是我写的。
赵君说:但是你能深刻地领略到诗的幽远意境。
我笑着说,:要是发狠使点劲儿估计也能写出来。
蔡宏说:哪里,哪里,咱们不说这些了。谈谈飞机吧。飞机对一个国家的领空来说,太重要了,大家都知道美国飞机厉害,B…2轰炸机加满油后可以在全球范围内随意扔炸弹,很过瘾,就像不懂环保的大鸟一样,吃饱后受了凉,飞在空中四处拉稀。咱们这儿的飞机好像次了点,它们大概是肚皮小吃不饱,飞着飞着,就没劲了,得赶紧往回飞,否则半路上从空中掉下来就麻烦了。
沈风是军事迷,他对各国战机的熟悉,就像女人对街上的新款服饰一样,如数家珍。他毛遂自荐主动地介绍了一些国家的飞机概况。他说俄罗斯的米格型战斗机性能不错,杀伤力大灵活性好,属战机中的精品。法国的幻影2000型战斗机也都不差好看又实用。咱们这儿的飞豹还凑合,开的出去。
我打趣沈风说能不能搞两架过来开开?沈风说目前还没这想法。
聊过飞机之后,蔡宏的思维呈喷发之势。他说瘟疫太可怕了,它来去自如神出鬼没无影无踪,杀人快似利刀锁喉。一百年前,欧洲发生过一次巨型瘟疫,死者不计其数,大约有五六亿人,简直尸鸿遍野,惨不忍睹。
什么?五六亿?太牛逼了吧。欧洲人岂不要死光了?我看蔡宏是侃上瘾了,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他才不问死伤多少人呢。
玩笑
人是感情性动物,发起劲来那根弦刹不住。蔡宏能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但是要说吹牛,谁不会呢?
事情是这样的。我会几套拳脚,时常到操场上比划几下,遇上好奇的主儿,热心指导他们一番是忍不住的。什么腿是怎么踢的,马步是怎么站的,拳是怎么打的等等。说的有板有眼的。
当然,指导之余不免要露两手。有好事者问我的功夫是跟谁学的。我也不要脸皮了,就说自己这么好的武功是一南山道长教的。
问者刨根到底,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就这么编故事了。
有一年夏天,大旱,一武当道士云游四方,路上遭人暗算,财物失尽,腿被打伤,沦落到家乡小镇时,衣服破烂衰败不堪,活像个要饭花子。我父母心地善良,给他饭吃和衣物,还给他做个打狗棒。这道人为报答父母救命之恩,临走时,特留下一本拳谱,说等孩子稍大后即可修炼此法,修得一技之长,既可强身健体又可防身自卫还可开馆受徒维持生计。
可惜我不是打铁的料,怕疼吃不了苦,练几招就不想练了。伙伴听后大吃一惊,心想才学几招便这么厉害了,若把整本书啃完了,那还了得?赶忙打听拳普的下落。我不愧一吹牛猛将,于是继续绘声绘色地编下去。
我说我有个美貌惊艳武艺高强的姐姐,她出嫁时强烈要求老妈把拳普作为陪嫁之物赠送于她。说到这儿,我以为功德圆满了,可是仍有人不满意,硬缠着我再说些,其实,我也想说,所以又胡乱编下去。
我说姐姐身怀绝技生性豪爽,但修行不高四出打架惹是生非,后来到了出嫁的年纪,非要父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