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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我就知道你嫌弃我,你嫌弃我!」
唯一哭起来麒儿也不甘示弱,放开嗓门哭得要多大声有多大声。
这边,云飞和仕晨还在争抢着空酒坛子。
「你放开!」
「不放!」
「你放不放?」
「说不放就不放!」
「我可是平妻,你敢跟我争?」
「平妻……」
「是啊,我是妻你是妾,你得听我的。」
「老爷。」仕晨放开坛子朝魏无双扑来,哭喊着,「为什么我是妾,为什么我要排在白云飞后面,你是不是喜欢他多一点?」
「一样……一样多。」
「怎么会是一样多?」云飞从后面揪住魏无双的头发质问,「你究竟喜欢谁多一点!」
云飞此话一出,七双眼睛同时望着魏无双,麒儿和唯一也不哭了。
「我……」
「说!」
「我……」
老天爷,让他死了吧。
妻位争夺战
话说事情发生在魏无双迎娶麒儿之后。
麒儿是齐君也就是正室发妻。至于谁做平妻谁做偏妾,群傲、小林、云飞都不在乎(此时阿杰还未答应嫁给魏无双,唯一还将魏无双拦在侯府外)。三人皆认为嫁给魏无双不是为了
每日与他耳鬓厮磨,像女人一样为他争风吃醋,他们是男人自有男人的事要做。
仕晨则不这么想,他认为魏无双娶谁做平妻就代表谁在他心中占有更重要的位置。因为展敬放话绝不让儿子做妾,否则踩过他的尸体也别想娶到群傲,所以魏无双答应纳群傲为平妻。平妻的位置只剩下一个,仕晨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抢到手。其实本没有人会与他争,如果不发生那件事的话。
这日,魏无双和云飞约好一起去打猎,云飞早早就来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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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哥。」
「云飞先坐一会儿。」
魏无双翻箱倒柜也不知在找什么,最后在屏风后面捡起一个包袱。「怎么会在这儿,云飞快过来。」
「什么东西?」包袱里面是一条铁链,鞭子?「九节鞭,这是碧龙丝做的?!」
「前些时候经过一家店发现店门外竟挂着碧龙丝就买下来做了这根鞭子,喜欢么?」
「喜欢!」怎能不喜欢,「谢谢魏大哥!」
「还叫魏大哥,云飞是不是要改口了?」魏无双走至身后,将云飞搂住抚弄着他细腻的颈子,大掌慢慢滑向锁骨。
「我们还没成亲,被大主子知道了有你受的。」话虽这么说,云飞却没拒绝。
魏无双不顾威胁拉开云飞的襟口继续偷腥。「我又没有要怎么样……」只不过是摸摸。
「呃……你摸哪儿啊!」胸前不规距的手有几道明显的伤口,碧龙丝奇硬无比,要用它绕成九节鞭很不容易。「魏大哥。」
「嗯?」
云飞抱紧他的手,摇头,「不,没什么……」有些话,是不用说出来的。
「有人来了!」听是脚步声魏无双赶忙为云飞拉好衣炮,很快就有一人进来内堂。
「爷……白云飞你在这儿干什么?」仕晨一见到云飞马上黑了脸。
云飞昂首道:「和魏大哥打猎去。」
「对呀,我都给忘了!」魏无双这才想起正事,急忙收拾东西。「小林要用火狐的血做药引子。」
「这是?」仕晨发现了桌上的九节鞭,眼前一亮,「碧龙丝做的?爷,把它给我好不好?」
「呃……这是给云飞的,你要我再给你做一根。」
「可是上等的碧龙丝很难找到。」仕晨拿起九节鞭舞了几下越看越满意,「白云飞,卖给我怎么样?」
「卖?」云飞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开个价吧。」
「你何时见我缺银子?」原本来一根鞭子云飞可以让出来,伹这是魏无双亲手为他做的,说什么比不能给别人。「鞭了给我!」
仕晨旋身避躲开他一掌,眯起凤眼看着魏无双,道「爷,你说给谁?」
「这根先给云飞,赶明儿我一定给你做—根。」他就是不明白,仕晨对其它人谦让为何独独对云飞凡事都要争上一回。
「不行,我就是要这根。」仕晨瞪着云飞毫不妥协。
见他一脸的深仇大恨云飞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司徒仕晨真是有趣。
……魏大哥已经要了我,可他还没要过你吧……
只因为这一句话仕晨从此就与云飞对上了,其实云飞不过是见他言语间太张狂,想压压他的气焰逗逗他罢了,并无心与他争什么。
「爷还决定立平妻对不对?这样好了,谁是平妻这根鞭子就是谁的。」
「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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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无意去争平妻的位置,因此只剩下云飞与仕晨争夺妻位。平妻应该尽力为齐君分担家事,作为女人要进得厨房出得厅堂,作为男人要德行自持武艺高强。魏无双当然不敢质疑两位准妻妾的德行,所以第一场德行考验免去直接进入第二场武功比试。
越王剑虽然略胜流云剑一筹,但云飞得到魏无双十五载的内力又曾身为白云城的城主,经验颇丰,两人对战胜于仕晨。
武功比试云飞胜出。
「我赢定了。」
「走着瞧。」仕晨一脚踩碎石板愤恨离去。
接下来由魏无双和麒儿决定平妻的人选,如果魏无双选择云飞那么云飞就是平妻,如果他选择仕晨就由麒儿最后决定谁取得妻位。麒儿让魏无双三日后作出答覆。三日,会是漫长的三日啊。
清晨睁开眼就见两尊伫立在床边,光线被挡住阴影压在头顶,魏无双赶忙爬起身来。
「魏大哥早。」
「爷睡得可好?」
「早,好。」魏无双见两人手中各捧着一叠衣物,问道:「这些是?」
「让我来伺候魏大哥(爷)穿衣吧。」两人同时上前拉住魏无双的胳膊。
「白云飞你走开,爷怎么可能穿那种颜色。」
「这种颜色怎么了,杏白很衬魏大哥,你那花红柳绿的东西能穿上身吗?」
「你知道什么,暗红穿在爷身上既有精神又显贵气。」仕晨嫌恶地指着云飞手中的衣物,嘲弄道:「杏白,披麻带孝,又没死人。」
「魏大哥。」云飞嘴上说不过只得转向魏无双,「你穿哪一件?」
「爷,你要穿哪件啊?」仕晨咬牙笑着问。
魏无双支吾道:「我……昨儿……昨儿那件还能穿。」现在就是让他穿成乞丐他也愿意。
「昨儿那件是吗?」仕晨扬了扬眉毛走到屏风前,将挂在上面的衣袍取下扔在地上狠狠跺了几脚,又问:「还能穿?」
「云飞……」魏无双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云飞。
云飞垂下眼帘抿着唇,黯然道:「魏大哥不喜欢云飞……挑的这一件么?」
「我……我都穿行不?」
还真是别说,杏白的长衫外套着暗红的纱袍让魏无双看起来玉树临风又贵气十足。这件事儿算是解决了。
午膳时候。
「爷,这些不合你的口味?」
「合,合口味,合口味。」其实魏无双一点胃口也没有。昨晚一夜无眠,整夜都在担心这三日怎么熬过来直到天亮才合眼。颈子有些酸痛……
「落枕了?」云飞忙放下筷子起身来到他身后,双手按抚在他头子两侧自上而下的旋转揉捻。「再使些力吗?」
「嗯。」魏无双舒服地点头。
「怎不去大主子屋里睡?」仕晨端起茶递给他。
「麒儿说这三日我不准进他屋子。」因为旧伤魏无双很多时候都睡不好,夜里总要人给他揉捻他才能入睡。
「你也得赶快学会这手法。」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让我来试试。」仕晨挽起袖子准备接替云飞。
云飞拒绝,「不行,别忘了上次你差点把魏大哥的脖子给拧下来。」
「不多练习又怎么能学会,爷让我……爷?」
竟然睡着了!
「他很不想对着我们吗?」仕晨凉凉地问。
「哎……」云飞叹息一声,甩甩手道:「手酸了换你来吧,记得别太用力。」
「好哩。」
「啊——!」睡着的人瞬间醒来。
「呀,都叫你别太用力了。」云飞责备道。
仕晨忙拱手赔罪,「真是对不住啊,爷,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
这日云飞和仕晨像膏药一样贴在魏无双身上,端茶递水把他伺候得无微不至。在旁人眼里是这样没错,可谁又能体会到他的苦楚,战战兢兢挨到了傍晚,云飞捉来两坛桃花酿又使得他提心吊胆起来。
「这是你酿的?」仕晨问。
「是我酿的,毒不死你的。」
「哼。」仕晨提起坛子就往嘴里倒,「还行。」不得不承认确实是佳酿。
「坐下再喝。」魏无双拿下他的酒坛,怕他喝醉换上了杯。
云飞倒上一杯,凑到魏无双嘴边道:「魏大哥尝一尝这次的,比上—次如何?」
「嗯,像是没有上一次来得甘醇上口。」
「上一次的桃花酿我加了些虎菇,这次没有用所以酒太过浓烈。虎菇很难找到,药材铺里也没有卖的。」
魏无双点点头,叹道:「真是可惜,喝不到上一次那样的好酒了。」
「虎菇?后山的悬壁有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