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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离开的话。
“南南,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文锦早上离开寝室之前关心地问秦南。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秦南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她很怕被人发现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有点奇怪,脸红成这样子,不是发烧了吧?”文锦边说边去摸秦南的额头,然后又用手试了试自己的,皱了皱眉。
“没事的,就是感觉有点热,一会就好了,你去忙你的吧。”秦南胡乱搪塞着,文锦也没再说什么,她急着去上选修课,而秦北的课是上午第二堂,秦南还有准备的时间。
站在盥洗间的镜子前,看到脸上的红潮未褪,忍不住又想起了昨晚的激|情场景,红晕更深了一层,轻轻地叹了口气,将长发松松地挽成个麻花辫,随意地搭在肩头,选了一件纯白色的丝绵衬衫和波西米亚长裙,竟然发现自己马上多了一丝异域风情,自嘲式地笑了笑,长这么大还没有因为什么穿着这么刻意过,不过为了他,她愿意花心思打扮。
忍着还未消失但已经减轻不少的痛感,来到了教室,依然没有几个人,太阳照射的强度随着夏日的临近也越来越大,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身上已经能感到阳光的温度,暖暖的,秦南索性眯起眼,拄着下巴望着窗外出神,丝毫不被即将上课人越来越多带来的嘈杂声所打扰,看起来就像是一座沐浴在阳光中的美丽雕像,引来很多同龄男孩子们的不断注目。
秦北身着一件笔挺的白衬衫和一条合体的西装裤步上讲台,习惯性地先将目光放到秦南专属的位置上,看到她在,心里踏实了些,扫视了一遍其他人,忍不住又将目光定格在秦南身上。
她就那么安静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么专注,面部表情祥和,不过和昨晚相比,又是另外一种风情,秦北尽力控制自己不去想她裸体的样子,上课铃响,秦南调整了一下姿势,转过身来对着讲台,目光刚好和秦北的目光相接,红晕又深了一层,秦北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竟然看出了神,于是两个人慌忙收回了各自目光,秦北暗暗骂了自己一句,都上课了还不能集中精神,这是一向敬业的他所不能容忍的。
“咳咳,好吧,我们现在开始上课……”秦北清了一下嗓子,昨晚喝了不少烈酒,到现在喉咙还有灼热感,头还在胀痛,声音有点小沙哑,但在外人听来反倒多了几分性感。
秦南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异样,有点担心地抬头看他,可是因为她每次坐的都是最后一排,所以她也不可能看到他眼里的红丝,只是,要是放在平时,她无论什么时候抬头看他,他不管在讲什么,都会马上察觉到她的目光,然后转过来和她的相碰,可今天,他好像是在刻意躲避她的注视,目光只盯着前面的几排,好像那里就是雷池,而他丝毫不敢越过半步。
秦南有点小失落,不过这样子也好,他不看自己,自己反倒可以自由地看他,而不必担心目光再次相撞的尴尬。
秦北又何尝没有感觉到她的注视,他没有勇气看她的原因是他担心只要一看到她自己就会忘了下面将要讲什么,那不是要糗大了;还有,在目前他还没有处理好自己混乱的感情关系前,他不想给她太多的幻想和希望,那也是对她的不负责任。
于是他宁可躲避她,但是那滋味一点也不好过,因为有所顾忌,便少了以往授课时的指点江山,纵横捭阖,这堂课秦北自己我感觉非常差,简直可以打不及格,不知道他的学生会不会这样觉得。
秦南原本以为下课后秦北会像往常一样,喊她一起吃午饭,但出乎意料的是,秦北宣布完下课后,迟疑了一下,然后拿起教案直接走出了教室,放佛当她不存在一样,留下秦南愣愣地坐在原位上,放佛从幸福的顶点重重地摔了下来,虽然不指望经历过昨晚之后两个人的关系会有更近一步的发展,但是他的冷淡却是让秦南所料未及的,想起早上还特意为他打扮了一下,秦南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现在这样子对待自己,难道是害怕负责任吗?他这么急着躲开自己,难道是怕自己会以此为要挟对他纠缠不休吗?一时间,秦南的脑海中闪过各种可能性,又被一一否决,她不相信秦北会是这样的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也可以义无反顾没有丝毫牵挂的离开了。
第1卷 第13节(下)
周五晚上秦北没有回家吃饭,秦南一直盼着周末回家好和他谈一谈,她要告诉他,他不用躲避她,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不希望他因为这件事背上什么包袱,同时她也不想影响到他和晓晴的关系。
这两天一直想给秦北打电话,告诉他自己的想法,但是小女儿的矜持又使得她几次拿起电话又放下,于是决定周末和他说清楚。可他深夜才回来,秦南早都休息了,周六又一大早就出去,明摆着是故意的,所以秦南周六一整天都闷闷不乐。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吃饭,秦北终于出现在了饭桌上。
“呦,儿子最近什么事忙成这样啊?还以为你又不回来吃饭了呢?”袁静淑心疼地问。
“年轻人,忙一点是好事,想当年我创业的时候……”秦本儒又要开始念他的那套创业经,被袁静淑的一个白眼给噎了回去。
秦北笑了笑说:“是啊,这才哪到哪啊,和老爷子当年创业时没法比啊,我已经轻松很多了,忙过这一段就好了。”秦本儒得意地点了点头,发现他儿子也不是总和他对着干的。
秦北说完低头闷声不响地吃饭,看也不看坐在对面的秦南一眼,秦南下定了决心晚上一定要和他说清楚,冷战的滋味她不是没有尝过,结果证明还是误会一场,两个人白白受了那么久的折磨,况且她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和他冷战下去了,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极为宝贵的,因为距离要离开的日子已经没有三个月了。
“爸,妈,我晚上要见个客户,之后有个聚会,太晚了也许就不回来了,你们不用等我,别担心。”秦北率先吃完了饭,起身说道,说完转身上楼去换衣服,一点都不给袁静淑进一步询问他要干什么去的机会。
“这孩子最近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很排斥回家似的?”袁静淑只好望着他儿子的背影感叹,本以为周末晚上全家能聚一下呢。
“孩子大了,随他去吧,他又没胡来,操那么多闲心做什么?”秦本儒说道,难得他主动替秦北说好话,也许是因为今天秦北说了让他中听的话吧。袁静淑也只好叹了口气。可秦南觉得秦北临走时的话分明就是说给她听的,不是叫她不用等他吗?她偏要等。
夜深了,秦南还坐在窗台上,那里可以清楚地看到车库正门,这样秦北一旦回来,她就可以马上发现他,从而不至于像昨晚一样,等着等着睡着了,害她还得继续受折磨等他。
可这次秦南也没坚持多久,等到再次挣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秦南几乎在窗台上守了一夜,不过还好,她有裹着毯子,还不至于感冒,揉了揉眼睛,忽然想到了什么,匆忙下地跑去秦北的房间,推开门一看,空无一人,床上很整齐,显然还没有回来,松了一口气,却又忍不住失望了起来,从来不知道见他一面需要这么难,更令她不安的是,她的直觉告诉她秦北一定是和晓晴一起过的夜,想到这里,说不出的难受。
悻悻地退了出去,带好了门,很想就这么回学校去,也失去了要找他谈的欲望,转念一想,最后等他一天,如果还是不回来的话,她也不再强求,一切顺其自然。
漫长又无聊的一天,随着时间的流逝秦南开始一点一点的陷入绝望,她开始尝试回想自己从进到这个家来和秦北接触的一点一滴,发现他几乎没有给过她什么承诺,包括那个充满激|情的晚上,这就是了,原来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怨不得别人了。
连续两夜没怎么睡觉,秦南决定放弃了,毕竟她也不是铁打的,洗了个澡换上了睡袍,准备收一下邮件就睡觉,这时楼梯上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秦南的心本能地提到了嗓子眼,心脏跟着声响噗通噗通地跳,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而秦南的心跳却越发剧烈。
门一下子被推开,秦北就那样风尘仆仆地站在了门口,头发凌乱,胡茬长了出来,几天没刮的样子,看起来很沧桑,眼睛里却有两团火,直直地射向秦南,仿佛要把她融化掉,秦南也吃惊地看着他,小嘴张了张,却没说出话来。
秦北几步走到了秦南身前,二话不说就把她横着抱了起来,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