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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停了抽插她小|穴的攻势,一只手仍搂著女人的纤腰,宁徽玉另一只手上长指沿著凤幽夜的臀缝向下,直到碰触到自己的两颗圆球──
彼此抱坐的体位让男人整根性器稳稳地插到了底,女人的小|穴被撕裂到了极限,两片小荫唇都被撑得找不到了……她的血流得不少,男人只在自己的阴囊附近摸索了一下,就蘸取到了新鲜又粘稠的血液。
昏暗的月光下,男人将手指伸到了女子的面前,只见模糊的深色液迹沾满了他白皙的手指,“看到没有?离儿流血了……离儿是宁哥哥的女人了!”
他的一遍遍提醒却没能让那初破身子的女人好受一点点。
虽然暂停了如野兽般的疯狂抽送,男人那一声声“离儿”仍像刀刃一样一下下凌迟著凤幽夜的心。
离儿离儿……长久以来,他心心念念、朝思暮想,就只一个离儿!
今夜,他的疯狂是为离儿,他的失控是因离儿,就连他给予的暂缓抽送的这一点温柔,也是给那离儿的……
“乖离儿,叫宁哥哥。”将女子纤弱的身子抱到自己身前,宁徽玉让她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这一刻,他们彼此相贴,像一对真正的恋人一般紧密相连。
…
这一章实在太难写了!我写了整整四五天了~~ 求抚摸,求投票。
H还很长,下章继续。
(6鲜币)5、烟花不堪剪(慎)
宁哥哥?呵……
好可笑的称呼!这个男人,明明是她的夫婿啊!
好可悲的她!这个男人,从来不曾尽过一分为人夫的责任,结果却是要她亲身“体会”到,他这个别人的“情哥哥”,爱得有多痛,思念有多苦!
是,她是他的女人了。早在三年前她就不应该是处子之身了。三年之後,这个无情的男人却用最残忍的行动告诉她,他不是全无感情,只不过是都给了别人;他也不是对所有人淡漠,只不过唯独对她一人冷酷。
“离儿不是最喜欢唤宁哥哥了麽?”久未得到回应,仍满身醉意的男人显得不耐起来,“为什麽不唤了?为什麽……你,爱上别的男人了,是不是?!”
说到最後,向来沈静儒雅的男人竟又如兽般狰狞起来,发狠地再次咬住了女人细嫩的|乳尖儿。凤幽夜只感觉胸前一痛,本能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然而插在她体内静止了许久的那根粗长硬物却猛地往上一顶!
“啊……”感觉那骇人的Rou棒直直插进了她身体深处某个最脆弱的地方,痛得她只能发出羸弱的痛苦呻吟。
“叫吧、叫吧……痛才记得住──你是我的女人!”残酷地顶开女人脆弱的子宫口,男人坚硬的圆头凿进了小小的子宫里,在里面撞入残忍的深度,摩擦出男女之间最深刻的印记。
“我不是,不是……”小手推拒著男人冷硬如玉的胸膛,凤幽夜的眼泪终於忍不住成串地落了下来,“我不是她……”
为什麽要她来承受这样的痛?他的女人……到底谁才是,他的女人?
“我恨你,宁徽玉……我恨你!”
像小女孩一样撒娇的行为和言语,其实她也不是不会做。凄楚的泪落下,中州的尊贵公主,终於在这北方的霸主怀里失声恸哭起来。
“我恨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女人细瘦的手臂徒劳地敲打著男人的胸膛,晶莹的泪水沾湿了她干净的面容,也晕染了男人的情绪。
宁徽玉埋在女人丰满的胸脯之间,一点一点吸食著那凝滑的|乳肉,一字一句地发出模糊的声音──
“我什麽都没有了……为什麽不等我,为什麽……”
好像是感受到了女人对他的怨恨,人们眼中向来无悲无喜的神祗,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埋在女人的胸前小声地嗫嚅起来。紧紧地抱著她,他像是被全世界遗弃的孤儿,抓住了最後一缕可以倚靠的温柔。
月光冷淡的清辉落在他的银发上,照耀出这个男子曾经经历的不平凡的过往。
凤幽夜心里本来确实是恨到了极点的,然而这一刻,天性中的温柔却令她的心忽然间柔软了下来,捶打男人的动作也不经意间停了下来。
或许,是女人的母性不可救药地涌现了出来。
明明被吸吮Ru房的感觉是那样羞耻,明明他下身的凶器还插得她好痛,明明他口中所唤心中所想还是另一个女子,明明……
她心里很冷静,冷静地明白自己的立场。然而她还是选择了放任自己此时的心情。默默地忍受著下身的痛楚,静静地聆听著男人迷糊间孩子般的稚气低语。
“不要离开我,你是我的,是我的……”
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已经被吮肿的|乳头,男人像是在给自己的领地做标记的野兽一般,一遍又一遍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权。
……
月底啊,刚好本月差一千字,所以赶著更了,H还木有完啊,嗷嗷嗷~~
我的论文啊,马上就能搞定了,大家等我啊!!
(13鲜币)6、洞房(慎)
把女人滑嫩的娇|乳上下左右舔吻了个遍,宁徽玉最後把一张秀美的脸埋进她的肩窝里,只下身仍然轻轻地耸动著。
凤幽夜只感觉柔软的胸脯一阵阵的酥麻,长这麽大从未曾体会过的情欲滋味,开始若有似无地侵袭著她的身体……
胸口被男人的唇齿和拥抱引出的电流渐渐蔓延,传遍了全身,腿间撕裂的疼痛也好似随之减轻了不少。宁徽玉冲撞的动作没那麽重,她的身子也就自然没那麽排斥他的进入。
谈不上欢愉,但对女人来说,被男人身上那样坚挺粗大的东西填满自己的身体,被彻底地深入占有的感觉,是带著种特别的微妙的。
沈静的目光跃过男人身後的银发,与窗前的月光交融在一起。这一刻,她的心里,甚至有种天长地久的错觉……
不知道就这样抱著女人耸弄了多久,抱坐的姿势终於令男人感觉拘束起来。
月光倾洒进临水的隐秘房间,印出相互交缠的男女形貌美好的赤裸身躯。只见男人把女子纤细的身体小心地放回软塌上,滑出了一截的阳物并没有抽离一刻的意头,很快便又一次被推挤进女人狭小的肉洞里。
抓住凤幽夜两条细瘦的小腿,男人将她的双腿弯折出一个屈辱的角度,膝盖都压近了那对饱满的Ru房,女人腿间的销魂之处自然明显地呈现出来。
凤幽夜为这难堪的姿势感到了强烈的羞耻,一向略显苍白的清澈小脸上竟染上了难得的红霞。她试著动摇男人对她身体的钳制,可结果仍是力不从心。宁徽玉的阳物仍埋在她的嫩|穴里,偶尔轻缓蠕动轻刺,将她的小肉洞撑到了极致。
“你知不知道,我不想放你走的,我不想……”男人又开始继续他固执的申辩,“我不得不那麽做,为了你,都是为了你……”
……
纤指紧握成拳,她有多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再听不见男人的声音;她有多想自男人面前消失,再不相见──
假如她是个心聋目盲之人,应该就不会这麽难以忍受吧?
为自己前一刻心中可笑的那一点想法而自嘲,凤幽夜默默闭上了向来温和的双目。
任他将自己当成另一个女子发泄著多年来隐秘的欲望,她无力反抗也就罢了,最後竟还产生了一些愚蠢的念头……
想让他一直温柔地抱著她,想让他温柔地唤……她的名。
换了天下任何一女子,是不是都会比她凤幽夜聪明?为了这麽一个男人,让自己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等待之中,为了他,冒出了多少不著边际的蠢念头……
()
“离儿……”他身上浓郁的酒味经久不散,随便抓著一个女人就发狂的执著也丝毫没有减弱。
他的阳物又在她已经红肿的|穴口里加快了抽刺的速度。多年来滴酒不沾又禁欲的男人,突然间破了戒,就像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夥,弄起|穴来毫无章法,一阵阵的胡乱抽顶,直撞得凤幽夜胸前两只浑圆也一阵阵地乱跳。
“我欠你的,是我欠你们非氏一族的,我知道我还不完,我用这辈子来补偿……”男人扑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吻著她的眉眼,每说一句,下身撞进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