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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去买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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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徐超来到一家超市。这家超市是我们这里最大的一家超市,以物美价廉著称。进来后,我们找了半天的文具专柜——没找到。欲无功而返的时候,徐超跑向一位超市工作人员说:阿姨,您好,文具专柜在哪里?
那女人将昏昏欲睡的眼睛像“和平号”空间站张开太阳池帆板一样缓缓张开,望着徐超,温柔又含情地说:你看我大吗?
徐超被她的柔情和这句话问得不知方向,估计是理解错误。瞬时抬目光投向她的胸部,又马上太抬起头来,收回眼光对着那女人坚定地说:不大!
不大还叫我阿姨?
徐超顿时明白了她刚才那句话的含义,脸瞬间刷红,像是我们刚走过“熟食区”专柜里的牛肉。
不好意思啊,我眼拙。那么请问姐姐,文具专柜在哪里?徐超尴尬的笑笑问那女的。
我看你不是眼拙,是高度近视,你转身看看。那女人带着轻蔑的口气说。
我和徐超同时转过脸来,“文具专柜”四个字像运动着的“家庭影院”一样走进我们的视线。
操!我说。
操TOO!徐超说。
我和徐超各“操”了一次。连个谢字都没说,扭头走了进去。那女人满心的不满意,像是被我们的“操”玷污了一样——我们的语言变成了行使权利的工具。那眼神像是要将我和徐超分别钉在“文具专柜”两旁示众。骂着:什么素质啊!
“文具专柜”了摆满各式各样的文具——钢笔、圆珠笔、直尺、圆规、量角器、橡皮、铅笔刀和那些笔五花八门的铅笔,这些文具参差不齐的排列在文具柜里,宛如欧洲的海岸线。这些文具以“考生必备”、“中考必须”等名赫然陈列在柜台里。来买这些文具的学生络绎不绝,一看就知道是参加明天中考的。还有的让家长牵着手,满脸的不情愿。
徐超有了刚才的经验不再称售货员为“阿姨”,而是说:姐姐,我要一只铅笔。
里面的售货员热情地说:你要什么铅笔啊,弟弟?
徐超被她的“弟弟”叫丢了魂,毛骨悚然、六神无主的说:就是普通的铅笔,能出水就行。
小弟弟,你真可爱,铅笔怎么能出水呢?售货员说。
徐超窘迫不堪,仿佛被这女人的“可爱”一夸,智商都夸低了。徐超说:就是——就是……随便了,能画出来就行。
那你要2B、4B还是6B的呢?看你是要参加考试用啊,一般考试都是用2B的,你就拿一只2B的吧?售货员说。
好。徐超点头说。
你要什么牌子的呢?我们这里有“中华”的、有“白雪”的、有“胜利”的还有“益友”的等好几个品牌,你需要哪一种呢?说完售货员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徐超。
徐超的脸又瞬间变红,这回成了“红烧牛肉”。徐超心想,妈的,谁在意这玩意啊。平时买铅笔的时候随手就拿一支了,今天这售货员也是的,明知道男人们的心思不在研究这玩意上,还故意为难我。
看徐超脸显酱色,我像“隆化战斗”中的董存瑞一样赶忙站了出来,说:就拿“中华”的吧。
小弟弟,你真有眼光,这“中华”是我们这里卖的最好的一个牌子,很多人点名就要它。售货员对我说。我因看到了徐超被“弟弟”刺激的样子,心里早就打了预防针,现在肌体里的免疫细胞早就铸成了一道固若金汤的防线。即使你叫我“亲爱的”我也会自如应对的。我心想。
售货员终于转向本职工作。将铅笔拿出来,递给徐超,徐超接过铅笔客气的说声谢谢。那女的说:不客气,祝你们在中考中取得好成绩啊!原来她也将我放在了被祝福的范围,我感激不已,回头也对她说了声谢谢。
付完钱后,我们走出超市。徐超拿起铅笔看了看骂道:你大爷的,花了我一块八毛钱。什么玩意做的?说完,徐超将脸转向我。
不知道。我说。
到上海制造他们的厂子去问问不就知道了。我又说。
我有这精力和金钱还不如买个“飞毛腿”把它们炸了呢。徐超收起手中的铅笔说。
完了我和徐超又去了逛了一下服装店,每人买了件T恤。起初,徐超说,我们去买那个“神马”吧?你看看满大街的广告,什么“穿什么就是什么”,多牛逼。我说,算了吧,学校里十有###是穿那个什么马的,都成校服了。然后,我们就去了一家不知名的店子买了件不知名的衣服,那衣服甚是好看。不过,与其说是好看,倒不如说是有创意。不知名的不大不小的品牌就是有这样的好处,总是比那些只能在国内成长并发展的品牌设计的新颖和有特点。看看那些什么斯邦威、那些什么真什么斯、什么什么德,全是青一色的呆板样,跟一个人死了几年没埋似的。国际上响当当的牌子就不说了,最典型的一个就是贝帅哥代言的“ARMANI”。乔治·阿玛尼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优雅含蓄,大方简洁,做工考究”,连代言人的阵容都可比当年的马德里的“银河战舰”。是“ARMANI”让男人也有了奢侈的一面,是“ARMANI”让男人有了与女人媲美的资本。
回来后,丹麦和英格兰的比赛刚开始不久。四个打牌的人早已经正襟危坐于电视机前全神贯注的观看比赛。那些刚才给他们带来快乐和消遣的扑克们此时已经成了欧洲“冰岛”的那些雪花,散落一地,无人问津,任人踩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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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抱着零食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比赛结束后,“几家欢喜几家愁”。古聪和“大鸟”开心不已——英格兰晋级了,吴海则黯然神伤——丹麦被淘汰了。
我、徐超、二宝,不喜不忧,我们宣布中立。符合“中立国”的定义。就像这次世界杯上干了我们两次的哥斯达黎加在1983年成了中立国一样。
不知不觉中一天就过去了。晚上的时候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扯了一会便进入了梦乡。半夜的时候我被鼾声惊醒,挣扎了半天怎么也睡不着。我四处寻找“声源”,结果发现了二宝的鼻子就是我寻找已久的罪魁祸首。我一巴掌打下去,立杆见影,鼾声戛然而止。本以为二宝会醒来对我破口大骂的,结果二宝换个姿势“哼叽”了两声便不再有动静,马上进入死亡状态。我终于安静了下来,进入睡梦,等待天亮的中考……
本以为进了考场我会紧张,结果发现我异常的平静,比打了“镇定剂”或服了“安定”的效果还好。
早晨我们在两位班主任的护送下,像儿童参观博物馆一样的被领进我们的考试地点——一中。“一中”果然不愧为历史名中,高楼林立,绿荫成行,假山池亭,尽收眼底。比我现在的大学都要漂亮多倍。看到这样的画面李鸿基鼓励我们说:同学们,这就是几个月后你们要进来的地方,加油啊!
同学们像众奴隶当年呼应“斯巴达克”一样高呼着:加油!这一呼声不要紧,引来其他兄弟学校的老师和学生的目光,他们均像见到了赤身裸体手拿长矛和盾牌的“斯巴达勇士”一样,纷纷头了怪异的目光,好奇不已。看得我们相当得不好意思。尤其是女生,她们便感觉自己真的像是被扒掉了衣服展示于众一样,害羞不已,纷纷用书本当上面颊。让一举动又让周围的同胞起了第二代好奇心,纷纷尾随我们而来,看看是不是我们的女生长得真像是传说中的“恶女阿楚”那样。
进了考场后,试卷发了下来,我按照老师的意思把试卷浏览了一遍。这一遍的浏览让我信心倍增。不怎么样啊!我心说。
我把试卷翻过来,二话不说,写起了作文。
可以说这篇作文让我所有的文才发挥的酣畅淋漓,能用的典故我无一遗漏的将它们从大脑里“剪切”下来“粘贴”到试卷上。“文思如泉涌”的我半个小时后将作文写完,看了一遍,自豪无比。似乎看到了试卷上的文字都在翩翩起舞。
前面的题目我又是一气呵成,整张试卷做完后,我一看时间,还差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要怎么过呢,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就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范围内我又能干什么?上个厕所吧。
我举起了右手。
监考老师轻轻走了过来。
怎么了,同学?监考老师用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的分贝说。
我肚子疼,想上厕所。我用一个低他一倍的声音告诉他。
什么?这家伙显然没听到。可能是我说话的声音太小了。
我要上厕所!我忘情的大声说了出来。
考场里所有的同学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