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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张雯,我问你,你到底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人?本来我是想说当成你的谁,但这“谁”又有些煽情,让旁人听着觉得我文绉绉的,不像个男人。还是改成“什么人”吧。
什么什么人啊,不知道。我要回去了。张雯不对我的话给予正面回答。
我点了下头说:好,既然你想走,我不拦你。但是,你要把话说清楚。我们还是不是恋人?这么长时间来,我每次都看见你和一个男的,或者不同的男的在一起。而且这么长时间来,你问过什么,当初不是说要好好对我的吗,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积压在我心底长达数月之久的话我终于说了出来,心里畅快不已,同时不免紧张与担心着。
什么什么意思啊,没什么意思,你不要想多了。张雯又绕开了我话语的矛头。我的话又像是一剑刺在了涂抹了“润滑油”的柱子上,也像是刺在了棉花上,收到了南辕北辙的效果,心里顿时被闪了一下,像是被掏了个洞。
你别这样行不行,给我个交代吧!我看着张雯说。愤怒的语气全被刚才一闪形成的洞吸了进去,出来的话略带着恳求。
你这人烦不烦,张雯要回家的,你罗嗦个什么!那男的烦躁不已地说,同时用带刺的眼光看着我。
你哪来的,我和张雯说话有你事吗!我恶狠地回了那人一句。
你说话注意点!那人眼睛一瞪,咬着牙说。
你他妈瞪什么瞪!徐超看不下去了,大声的对着拿那人斥骂了出来。
你骂谁!那人眼一睁问徐超。
哎呀——你们干什么啊。薛良,我们回去,时间不早了,我哥哥等急肯定。张雯又拉了那人一下。那人不动,甩开张雯的手,推开张雯,张雯踉跄了一下。
这个动作激怒了我,我容忍不了别人在我面前这样对我女朋友。我将烟头猛砸向那人。我X你妈!我咬牙骂道。骂着,我便一脚踹了上去。那个叫薛良的退了几步,没有倒地。徐超见势,跑上去挥拳就打。我立即跟了上去,不由那人分说,一把抓住他头发,按了下来,提起膝盖便击。徐超毫不弱于我,对着那人就是一阵猛打,拳头腿脚一齐上。
张雯从后面上来抱住了我,不停的把我往后拉。说,不要打啊,住手,他是我哥哥的朋友!
那人嘴里还在骂骂咧咧,这更上一层楼的加剧了我和徐超的愤怒。我不理会张雯。只顾着和徐超打人。
一会儿,那人不骂了,我和徐超也打过瘾了,张雯也将抱住我的手松开了。
那个叫薛良的人头发蓬乱满脸是血的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拧了一下脑袋指着我和徐超说,有种!
再他妈骂!我冲上去又是一脚。
不要打啦——张雯推了我把说。你干什么啊!
我看了一眼张雯没理她。
你们有种!那人依然面不改色,口不改气。
徐超一把将他揪了过来,照脸就是一拳,一脚蹬了过去。那人还没停止流血的鼻子“梅开二度”的再次流血。新鲜的血液盖住了正待干涸和已经干涸了的旧血。
那人不再做声。
我们回去啊。张雯对那人说。
我今天不过去了,你回家和你哥哥说一声。那人说。
你们牛逼,初三(八)班的,重点班是吧,赵朔是吧。等着!等好了!
我他妈不等,要来就现在,妈个X。我一肚子的火还没消下去,这家伙的话又像汽油一样泼了上来。说着我又冲了上去,一拳挥到那人脸上。
那人退了两步,捂着脸。边退边点着头指着我说:你行,牛逼!说完,那人转身回走。
张雯叫了两声“薛良”,那人头也不回,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张雯、徐超在原地呆了半天。徐超说:我先走了,你们有什么话就说吧。说着徐超推起自行车上骑了上去。
我没话和他说。张雯看了我一眼说。接着骑上自行车走了。
徐超愣了一下。
上来吧,我们一起走。徐超对我说。
你先走吧,照应下张雯,我一个人静静。我说。
上来啊,你哪那么多事。徐超说。
你先走,追上张雯和她说说话,我也不知道我们这是怎么了。就权当是帮哥们我探探她的心声了,好吧?
徐超叹了口气说,那你小心点啊,我去了,明天见。
明天见。
徐超走后,我站在马路边,把烟点上,兀自地抽了起来。心中各种复杂的心情缠绕纷杂,难解难开……
回到家后,张雯打来电话向我道歉说自己当时有点头脑发昏,没给我面子,导致了这场恶战。是她的不对,叫我不要往心里去。张雯又坦言说那个叫薛良的人喜欢她,在追她,但她一直没有答应。我听着张雯语气像是她做了件人类感情史上最伟大最值得赞扬的事。当时我难解难开的情绪还没恢复过来,和张雯说了句“没关系,怪我误解了”又简单的扯了几句毫不相干的废话就挂了上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我心疼的几乎要流泪,我才想到和张雯开始一直到现在不管张雯怎么伤害我我都没有流过泪。我表现的很坚强,但是谁都不会知道我这种坚强的下面掩盖的正是最脆弱的内心,如同零度以下的玻璃。
这次打架我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同样我不知道是第几次为了张雯而打架。我的爱人,我的天堂还是我地狱……
我念着张雯的名字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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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回到学校,一个课间,我去了趟厕所。回到后徐超告诉我说,昨天打的那个叫薛良的人带了几人过来找你。我说,他们没找你茬吧。徐超说,没有,他们不认识我。我说,那就好。我又说,有种就让他们来,我赵朔怕过谁。当年潘庆遇难的那场假,都打得那样惨烈了,我还是面无惧色,还怕他们几个小毛孩子。妈的,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对。
我下课也不再出教室,专门等着那个叫薛良的人过来。结果连等两天,没见人影,我没了耐心,也渐渐地淡忘了这件事。
最后的这些日子,张雯似乎又有些好转,时不时的来我班找我。晚上的时候还等了我一次,仅仅这一次,就让我感动不已。
那天两节晚自习之后,张雯来到我的班级门口。我看到张雯后迅速跑了出去。
什么事?我面带按不住的微笑说。
我等你放学一起走。
真的啊?
要不我跑来跟你说啊。
那好,你现在去哪。
在班里呆着看看书,你放学了来找我啊。
好的。
回来后的那节晚自习我就像是坐在了“蒸屉”里,一屋子的热浪扑来打去,我怎么也坐不安稳。我纳闷其他同学怎么就能静下心来学习,像是虔诚的佛家子弟念经一样,纹丝不动的坐着,比他们的“达摩”祖师还专业。我如坐针毡的数着秒数度过了一节课。到还剩一分钟的时候我开始倒计时,就像当时的各大媒体和报纸倒计着中国随出场世界杯“献丑”的时间一样。还剩十秒的时候,我情不自禁的数了出来——十、九、八、……一、零!下课铃没响,妈的,怎么回事?!我骂了起来。这就是中国人的时间,准确的说是,中国教育工作者制订的时间,再加上电子设备仪器厂的配合,造就了这么一个极不守时的“电铃”。一分钟后,铃声响起。真牛逼,就像随后的“世界杯”韩国队借助主场优势又是东道主拖延时间一样。可能我之前的猜测错了,这“电铃”底座应该印的是“MADE IN KOREA”。我从座位上弹了来,冲到教室门口,与李鸿基撞了个满怀。
你慌什么!李鸿基怒道,眼睛的“晶状体”瞪得像个灯泡,同眼球紧紧结合在一起后宛像个探眼出水的“乌贼”。这双眼睛比例失调的挂在李鸿基的脸上,看起来和“蜻蜓”脑袋相去无几,一举推翻了美术作图上的“整体大于局部”的理论。只可惜向这双“灯泡”不能发光发热,否则这厮“角膜”不保。
我——。我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回去,我有事宣布!李鸿基厉声说道。
我怏怏不开的走回来,心里既着急又气愤。
李鸿基开始在上面废话,什么“时间不多了,希望同学们心里有个数啊”、“考试做题的时候要耐心点啊”……
还有近二十天才中考,你他妈哪这么多废话。我烦愤不已。
李鸿基足足废话了十分钟。我的心由希望边成了绝望,心想张雯肯定走了,而且肯定生我气了。李鸿基你这个畜生,破坏我的好事,我他妈管你是有心还是无心的。我只注重结果,过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