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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起我,用细长的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笑着说「神经病,亏你想的出来。」
接着她有些失望的继续说「起床时才说不吵架的,结果又吵了。」
「老婆,是我不好,根本没在意你的感受,以后不吵了……」
我还想说些什么,妻子抱住我的脖子,粉红的嘴唇贴了上来,突如其来的吻太过浓烈,我的小弟弟被刺激的像晨勃一样又挺了起来,妻子胸前的两团大|乳球顶在我的胸膛上,即使隔着全罩杯的胸罩和厚厚运动服,我也能感受到它们的柔软,这坚挺又神秘的部位太过硕大,纵然被挤扁也撑开了我俩之间近三十公分的距离,好在妻子纤细的玉颈修长,双方身体都向前倾时方能勉强接吻。令我疑惑的是压在胸口的两团软肉高度有微小的差别,妻子的Ru房不对称?昨夜看起来还不是这样啊。
妻子在我背上使劲掐了几下,接吻近5 分钟,妻子看了看收拾好的房间,点点头,走到厨房看着锅里,又看看表问我「都中午了,这粥还吃不吃了?我要做中午饭了。」
不得不说,姚婧婷是一个贤惠勤快又宽容体贴的好老婆,吃完午饭,她已经将我的换洗衣物都准备好了,由于第二天要上班,她送我去了车站。上车前,我们还紧紧相拥在一起,我在她耳边小声提醒「还是劝漪涵回来住吧。」
「嗯,老公,放心吧。」
她拍拍我的肩膀,做了个OK的手势。
此时的她万万没想到,再次见到王漪涵时已是赤身露体,坦诚相见了……
两会前夕信访局的维稳工作忙得我不可开交,一个多月下来只给妻子打过一个电话,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而我也有些忙,双方嘘寒问暖了几句,就挂了。
我离开家后的第三个周末,妻子的命运就发生了致命的变化……
(中间的过程见番外篇:姚婧婷)第三周周五的夜里近十一点,一辆黑色的宝马借着夜幕从无人的校园开出,开到校园门口停了下来,看门的大爷正呼呼大睡,瘦高的司机穿着紫色的短袖花衬衫,敞开的前襟露出的结实的褐色胸膛闪闪发亮,八块坚硬的腹肌上方纹着一条发怒的『黑龙』,他下车坐到了副驾驶上,门卫室出来一个西装革履戴着眼镜的男人坐进了驾驶坐上,眼镜男朝后座望了望,后座上放着一个高挑的裹着灰色风衣昏昏欲睡的女人,眼镜男问:「龙哥,狗崽子收拾干净了?」
「王老弟放心,我黑龙重出江湖,收拾条小野狗还能出错?唉,哥哥简直大材小用了。老弟,你那边监控呢?」
被称作黑龙的人不时的看着后座的女人。
「监控当然没问题。走了。」
王老弟踩动了油门,宝马车在路上疾驰。
「我真不明白哥哥怎么想的,现在已于当年不同了,整个马山市,甚至全省都管不了我们,杀一条野狗还需要这么担惊受怕?」
『黑龙』点了根烟。
「师傅那是谨慎,确保万无一失么,那狗崽子的背景我查了,姓名叫贾飞,单亲跟着爸爸,老狗也是个好赌酗酒的盲流,没准哪天就死在酒桌上了,老狗也早都不管狗崽子了,虽然狗崽子还未满十八岁,但也就是一个无人管的小混混,我们做的干净点,没任何后患。」
王老弟说。
「王老弟当医生的就是细心啊,把哥哥的习惯学到了七八分呢。呵呵……」
『黑龙』说。
「哪里哪里,龙哥太夸奖了,我离师父还差的很远。」
王医生谦虚道。
「杀跳小狗为什么哥哥要派我来呢?」
黑龙疑惑的说。
「杀狗不是主要的,行动也不是师父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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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医生说。
「那什么是主要的,谁安排的?也不称称几斤几两,还他娘的指挥起龙爷爷了!」
黑龙愤愤不平道。
「是雪梅姐安排的,她不是想龙哥你刚出狱么,十二年都没碰女人了,给你个美差补补身子。」
谈到情爱,王医生也有点兴奋。
「那可真要多谢嫂子了,老弟你是不知道,这骚货竟然是我和哥哥十二年前强Jian的那个小丫头,就是把我送进监狱的那个。还真是巧了。」
黑龙美滋滋的说。
「哦?真的啊,那太巧了,龙哥也算报仇了。听说龙哥十二年前大闹法庭,扬言再次见面时要目标撅着屁股等Cao,咋么样?今天圆了龙哥的愿么?」
「那还用说?狗崽子不知道给那骚货用了什么药,我进去时她趴在讲桌上发骚呢,亮堂堂的教室里到处都是她被扒下的衣服,课桌上,地上,黑板上都有,最可笑的是骚货的胸罩蒙在教室的摄像头上,那狗崽子还真会玩。被扒光的骚货细长的双手被皮带扣在纤细的腰上,正用雪白的肉体一下一下顶着讲桌,红色的大网格丝袜只到膝盖上方,赤着小脚踩在讲台上,一双淫荡的雪白长腿大大分开,小心的用下面那张小嘴在蹭讲桌的桌棱,一边蹭一边呜呜的叫唤,地上流的到处都是水,我走近一看,她的嘴里还插着一根棍子,而且插得挺深她吐也吐不出来,我用力一拔,原来是个教鞭,不过教鞭的把儿改装成了漆黑的男人鸡芭样子,插在那骚货喉咙里的就是假鸡芭那块。骚货腰上绑的皮带把她禁锢在讲桌上,都翻不过身。假鸡芭一拔出来她直咳嗽,眼神还眯起来简直找Cao极了。我捏着她的小嘴抬起她下巴让她看我,她看到我眼睛都瞪圆了,开始一直骂我强Jian犯,混蛋,我就站那让她骂了几分钟,估计是药劲儿来了,那骚货继续用力顶讲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了。后来我就逼她求我Cao她,她还在顽强的坚持了半个小时,最后还是敌不过药劲儿,一边哭一边求我Cao她,她把那肥大的屁股撅起来时,那感觉啊,龙哥文化少,都不知道咋形容,反正是Cao玩这一次,不枉我坐十二年的牢。特别是我用力的Cao,她一边扭着腰配合我,一边默默的流泪。你想啊,Cao她的强Jian犯被她告进监狱,时隔十几年后出来继续Cao她,她能不流泪么?我没管那么多,她哭的越厉害我Cao的越爽。十二年的积蓄全射给她了,要不是着急走,今天晚上非Cao得这骚货摊软在地上三天三夜。」
黑龙意犹未尽的吞咽了下口水。
「哎……来日方长,以后还有机会。」
王医生说。「嘶嘶……」
他用力的嗅了嗅,又转头看了看身后面色潮红无力睡着的女人,说道「应该是日产的春药,涂抹在荫唇上用了,药性很烈,痒起来女人无法自控,没副作用。」
「到底是当医生的啊,鼻子就是灵。」
黑龙夸赞道。
「那是当然,跟了师父这么多年,这点本事还是有的,这还是你龙哥抽烟了,要是没烟味的话,我连牌子和生产日期都能闻出来。小狗崽子还敢用药,我们可是用药的行家。」
王医生得意的说。
「十二年前是哥哥帮她开的苞,可这骚货好像没被开苞一样,紧的吓人,不知道是不是和药有关系,她结婚了么,难道这十二年都没人Cao她?」
黑龙还沉浸在刚才教室里的盘肠大战中。
「跟药影响不大,那药虽然会让她稍微的紧一点,但Yin水流的更多,方便男人插入,所以目标的紧是与生俱来的。目标已经结婚了,嫁给了大学同学,目前在偏远县城当公务员。具现在获得的消息来看,目标至少与三个男人有过性茭,第一是师父,第二是她老公,第三是贾飞,龙哥你是她的第四个男人了。那狗崽子贾飞是目标的学生,不知用什么手段胁迫住了目标,在这一周还让他爽了不少次。」
「哥哥这不是给别人带绿帽子?什么时候好上这口了。贾飞?那个小瘪三啊?切,一条小狗想吃这么大的肥天鹅?不撑死他?就那对肥奶子他都抱不住啊。」
黑龙叼着烟,双手在空中抓了抓,仍在回忆女人的Ru房上的柔软触感。
「是啊,这种举世无双的高挑美女,只能由师父收为禁脔,一般男人给个小脚指也够他们玩几年的了。龙哥,你是不知道啊,良家女人自律性强,人格不会被轻易剥夺,特别是这种刚结婚不久深爱着老公,却又异地分居欲求不满的新婚人妻,外表冷艳的像一座冰山,实际上是一堆干柴,只要轻轻点燃,欲火就烧得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在情与性的痛苦挣扎中徘徊的女人是最适合当性奴的了。为了获得情性统一,她们不得不若即若离,欲拒还迎,而师父就像放风筝一般牵着她们玩,即使飞的再高再远,师父一扯手中的线,她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