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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以前没喝过啤酒,虽然有点涩涩的,但真的很好喝。
酒继续流入口中,史蕾斜着眼看了朱虎一眼,那张可恶的脸现在正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在笑我屈服了吗?”史蕾心想。
可现在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早已热得快烧掉的喉咙再也抵挡不了水的诱惑。
“就算是砒霜我都喝了!”
史蕾张开嘴巴,咕咕几下将整瓢啤酒一口气喝了下肚。
“还要吗?”朱虎仍然是笑吟吟地。
史蕾点了点头。她心里在叫着应该不理他的,可不知怎的,还是下意识地点了头。
“喂喂!”大狗大叫,“我说虎哥,这酒可是要跑很远才买得到的,咱哥几个都不够喝……”
朱虎笑道:“人家冰清玉洁的一个大姑娘,还是个青春漂亮的警花,现在脱光光张开大腿任你玩,只不过喝你几口酒就这么多话,太小气了吧?哈哈!”又倒了一瓢酒喂史蕾。
两瓢酒下肚,仍然未能消除史蕾的口渴,倒是身体感觉有些轻飘飘的,脑中更是晕眩,胸中十分难受。
小泥鳅手中的羊肉又凑到了唇边,这次史蕾想也没想,一张口咬了下去,好香!
昏昏噩噩中,也不知还吃了多少东西。史蕾只觉好累好累,真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她眼睛渐渐闭上,但全身酸疼不止,却是睡不着。耳旁回荡着男人们的吃喝的啧啧声和高声的谈话。
“虎哥,真打算把她奸死算了?”大狗一边啃着肉,一边指着迷糊中的史蕾说。
“你们舍得吗?”朱虎不答,却回头问阿农和小泥鳅。
阿农笑道:“要不是太危险,我是舍不得。”
小泥鳅道:“就是,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把她搞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又有女人玩!”
“哪!”朱虎说道:“这警妞也算挺漂亮了,身材也不错,搞死了可惜。我们在这里还不知道要躲多久,没女人多寂寞啊,是不?哈哈!”
“不错是不错。就怕她不肯就范,我怕后患无穷。女人是祸水听过没有?”
阿农一想到史蕾的身手,不由心有余悸。
“怕什么?”朱虎拍拍胸膛,“没见到这警妞也很怕死吗?再说看紧点,还怕她跑了?”
“也对,”大狗点头道,“在我们乡下讨老婆难,只好凑钱买老婆,那些女人都是给拐来的,还不都是又哭又闹,老想着逃跑。看紧点就是,等女人习惯了就好了。”
“哈哈,买来的老婆只怕都是些丑八怪吧?”
小泥鳅笑道:“那倒未必,也有漂亮的。不过越年轻越漂亮当然越贵。咱家村子里是又穷又荒,人骡子手里的好女人也不会卖到这里来,是出了城市以后,才见识到这么多花花绿绿的大姑娘的。像这警妞这样又美又俏的货色,别说咱村子没有,附近几个山头都找不到啊。”
大狗道,“其实大家只想有个女人,是美是丑哪顾得上那么多。那些没女人的,自己用手搞不过瘾,连家里的母猪母牛都可以凑合着使使呢!”
四人中,小泥鳅和大狗是同乡,一起从乡下出来,到城市里讨生活,说到家乡情境,都是分外心有戚戚焉。
“不会吧……”
阿农将信将疑,一想到母猪,他几乎要呕了出来。
“骗你干嘛!”大狗说,“所以我们村子里,男人有个女人是很幸福的。”看了看史蕾,笑道:“这个警妞这么漂亮,杀了真是太可惜了!”
“那倒是。”阿农淫笑着看了看史蕾赤裸的胴体,转头对大狗道,“你们乡下真那么穷吗?你出来之前干什么的,种稻?”
“种个屁稻!”大狗道,“我们村子在山里头,遍山都是砂石,又干又冷,稻种得活才怪。
种些蕃薯什么的啦,一家人填得饱肚子就是了。“
“蕃薯好吃啊……”小泥鳅笑道。
阿农道:“很好卖吧?”
“卖?那种烂地,能种得出来就不错了!”大狗愤愤不平,“再说即使丰收了,这东西卖得了多少钱?还不够这警妞吃一根冰棒!买一个老婆的钱,一家几代人种几十年还不知道能不能攒得到!他妈的,我就是穷怕了才跑出来的,在外面就算做苦力,还总比在山里头穷一辈子好啊!要是不跑出来,现在我还真可能抱着母猪插Bi呢,奶奶的!”
说得心动,大狗忍不住在史蕾光滑白皙的香臀上摸了一把,史蕾半昏半醒地呻吟了一声,扭着屁股想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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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阿农笑个不停,“这警妞总比母猪好多了吧?”
“嘿嘿!那倒是!”小泥鳅笑道,“清清纯纯,细皮嫩肉的,我们山里哪有这种女人?他妈的,这警妞就是命好,我一想就来气!”
“听说你们那儿还有几兄弟共用一个老婆的,是吗?”朱虎饶有兴味地问。
“是啊!”大狗道,“买一个老婆就差不多得花光全部家当,哪有钱买这么多。要是兄弟多的话,就凑合着上吧,反正生下来的小孩都是姓这个姓,没什么所谓的。”
阿农道:“这样的话,那女人不是闹得更凶?”
大狗笑道:“是啊,所以就得看紧喽。什么铁链脚镣,连贞操带都用上。今天轮到做谁的老婆,钥匙就交他手上,其他的兄弟只许看不许碰。”
“哈哈,和我们不同。”阿农道,“我们这老婆,谁什么时候都可以碰。”
朱虎道:“不过讨这样的老婆回家又不能干活,农活家务一定是干不了啦,还得时时怕她逃跑,也真没瘾。”
大狗道:“那没办法,总好过打光棍,不过就得小心别让老婆跑了。上次我们村子里的小呆,他老婆也不知道是怎么跑的,反正就不见啦,小呆没钱再买一个,把他老爹差点气疯。他老婆是怀着他的小孩跑的,当时为了买这老婆,不仅花光了祖宗三代的积蓄,连家里只有的一头老黄牛都卖了。现在小呆在村子里都是低着头走路的,人一见他就笑,比没老婆的还更没面子。”
“哈哈!”小泥鳅大笑,“居然让老婆给跑了,也活该他叫小呆。”
“所以,”朱虎看看已经昏睡过去的史蕾,正色道,“大家以后看紧点,要是让这警妞跑了,我们四个可不只是做大呆这么简单,要给逮去吃花生米的。”
当史蕾从昏睡了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望向洞外一牌漆黑,已经入夜了。
洞中亮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四个男人正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睡着了。
白天的天气这么热,到了晚上就冷了起来。史蕾赤裸的背部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一丝不挂的身躯正感受着半夜山洞的阴寒。
她双手仍然被捆在背后,绳子连接在洞壁的一个铁环上。
“他们都睡着了……”
史蕾心念一动,双手轻轻磨动,希望挣脱开捆着双手的绳子。
可是甫一动臂,史蕾发现她的双手因长时间被捆成这个姿势,已经麻痹了。身子一挪动,顿时全身的酸痛感席涌而来,尤其是下体火辣辣地炙痛着。
“唔……”
史蕾轻轻一哼,不敢再动,慢慢将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合上。
大腿内侧互一触碰,粘乎乎的感觉。
“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又再奸污我了吗?”史蕾只觉荫部仍在不停地抽疼着,但是否再一次被强Jian了,却是分不清楚。
怎么办?
无法可想的警花赤裸裸地躺着,白天里被殴打和轮奸留下的伤疼,在静寂无声的夜晚轮番发作起来。
眼泪再次占据了史蕾的眼眶,身体的创伤加上心里的悲痛,使她本来已经有点冷的身躯现在更感凄凉。
“谁来救我?”
史蕾呆呆的眼光望向洞外,小说中总会有一些大侠适时地出现。
也许,我能幸运地碰上一个呢?
但,洞外依然漆黑一片,仍然静寂一片,直到黎明的阳光射入洞里。
“骚警妞醒啦?”
史蕾将眼神从洞外移了回来,大狗正腥松着眼蹲在她的身边。
肮脏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光,史蕾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那只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前,揉搓着她那对沾着灰尘的美|乳。
史蕾轻轻闭上眼睛,她知道她是无力反抗的。
由他去吧,我……我这身子……已经很脏了。
“还哭什么?又不是没给玩过!”
大狗毫不理会史蕾的眼泪,趴到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
史蕾默默地听任他摆布,只是紧咬着牙根流泪。
“他妈的!脏死了!”大狗咒了一声,“小泥鳅你这混蛋是不是半夜起来偷吃?”随手从旁边捡起史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