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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爹已经过世了,英莲……」她看了薛霜灵一眼,没敢说把英莲藏到姨娘家了,「你又在牢里。 他们说,案子一判下来,我们全家不杀头也会被官卖。娘身子已经髒了,可玉莲还没有婆家。」
「你怎么骂娘都好。只要你们姐妹能少受些委屈,」丹娘颤声道:「娘……
娘也不怕丢人了。」
丹娘掩面而去,铁罩光的合上,地牢又恢复了黑暗。
「你娘……越来越漂亮了呢……」
「别说了。我很累。」
薛霜灵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其实你娘也是没得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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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些什么?」白雪莲问道。
薛霜灵笑了笑,「上次你娘来,我也在外面。她一个女人家,连只鸡也杀不死,撞上这种事还能怎么办?她想护着你们姐妹,又没有办法,只好拿身子便宜了那些官差。」
「可她不该那么……」
「下贱?」薛霜灵笑了起来,「我的姑奶奶,你被绑住手脚才让人Cao,就不下贱了?你一身功夫,屁股被打烂了,养上几日就没事了。要是你娘,只怕现在还起不了床呢。她来一趟要走几十里山路,还要脱了裤子让人插个够,你以为你娘愿意吗?她不过是想见你一面,看你有没有受委屈。」
「别说了!」
薛霜灵格格一笑,伸了一个懒腰,闭上眼一边入睡,一边道:「希望一觉睡醒,不要变回去……」
变回以前?冰冷的铁笼,腐烂的败草,男人们握着丑陋的棒棒,排队等待进入自己的身体……白雪莲咬住嘴唇。
*** *** *** ***
「你今天有些……」
「嗯?」
「不大一样。」
丹娘低笑道:「早该是这样子了。」
「为什么?」
「我一直以为自己还不是,其实早就是表子了。我如果要脸,就不会让那么多男人干了。」丹娘摸着他的脸颊道:「天羽哥,为什么他们不能都是你呢?被你一碰,杏儿的身子就像化了,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没有天羽哥一半的好……」
孙天羽起身慢慢擦去身下水迹,半晌道:「杏儿,上次我跟你说的事……」
「玉莲?我跟她说过了。」
「哦?她怎么说的?」
「她答应了。」
孙天羽大喜过望。
「不过有几桩事你要应允了,她才依你。第一桩,是要明媒正娶。」
孙天羽笑道:「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召告亲朋。我孙天羽的父母双亡,你也是知道的。玉莲只有你这个娘,你答应了,父母之命有了。媒人嘛,这方圆几十里也没个人家,反正有了父母之命,不如免了。若是召告亲朋……」
孙天羽有些作难,「他们少不了要闹洞房。到时多半会拿你这丈母娘取乐,说不定我跟玉莲还未合卺,你倒先……」
丹娘勉强点点头,「也罢。 第二桩,你跟玉莲成了亲,就不能再碰我了。」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这是玉莲的主意?」
「玉莲不好意思明说。 是我替她加的。我们的事她心里也明白,若不是无路可走,她也不会答应嫁你。等她过了门,再这样子怎么成?我总该给女儿存些体面。」
「等她嫁过来,这事儿自然好说。 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要护住英莲。如果他有个长短……」
「这也好说。 我总要想法保住他的性命。」孙天羽斟酌了一会儿,说道:「如今上峰催得越来越紧,不如这样,我先跟玉莲洞房合卺,等案子安定下来,我再带玉莲去见我娘,正式过门。 你看如何?」
「哪怎么成?」先佔了玉莲的身子,再成亲过门,莫说玉莲不答应,丹娘也不能同意。
「事急从权。难道你还不放心我么?玉莲把清白的身子给了我,我绝不会负心。只是事情紧急,做不了那么周全,你放心,现在仓促了些,往后我会好好待她,补上这份亏欠。」
见丹娘脸上的不情愿,孙天羽举手道:「若是我负了心,不愿娶玉莲,就让天打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丹娘按住他的嘴,犹豫半晌,终於道:「我再跟玉莲说说。 」又道:「玉莲是个清白女儿,你可千万不能负了她。」
34 劫持
「越发的水灵了……」
一串烛泪滚落下来,掉在少女红嫩的|乳尖上。白雪莲身子一颤,|乳头不由自主地慢慢鼓起,蜡液在上面凝成一层红亮的硬壳,彷彿白玉上嵌着的一粒玛瑙。
她身子横在床上,双脚被分开吊在床角,阎罗望一手抚弄着她精緻的玉户,心里暗自讚歎。 如此尤物可惜是个女囚,如果是个戏子穠妓,买来做房小妾,每日摩挲狎玩,以消永夜,岂不快哉。
一瞬间,阎罗望真有种冲动,拼着前程不要,报个因病身故,把白雪莲收入房中私用,日日快活。不过想到她一身功夫,阎罗望立刻打消了念头。
阎罗望把蜡烛移到她腹下,映着她光润圆耸的玉阜,慢慢道:「好话都已说尽,这些日你也享受得够了。白姑娘,你可想好,招还是不招?」
白雪莲闭上了眼,对他不理不睬。阎罗望手一倾,烛泪溅在白嫩的玉阜上,微微一晃,便凝上面。滚烫的蜡液使白雪莲下腹隐隐抽动,纤细的荫毛被蜡液粘住,柔顺地贴在玉阜上。
殷红的烛泪从火焰下不住滚落,不多时就将少女的阴阜整个覆住。几道蜡液从玉户边缘淌下,犹如未乾的血泪。
「好倔的贱人!」阎罗望剥开少女柔嫩的玉户,将烛泪滴在那粒小小的花蒂上。
「呀……」白雪莲痛叫一声,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女子秘处比体表敏感十倍,花蒂又是最敏感的所在,被蜡液一烫,整个下体都震颤起来。
白雪莲拚命合紧双腿,但烛泪还是毫无阻碍地滴进阴沪。不多时,阴沪中一只不起眼的小孔突然一松,一股尿液直喷出来。
「果然是骚货……」阎罗望小指挑起,按住尿口。喷涌的尿液堵在肉孔中,在指下一鼓一鼓,传来柔腻的震颤。阎罗望心下一动,指尖用力,朝那只细小的肉孔内捅去。
白雪莲双腿绷紧,柔颈昂起,喉中发出痛苦地吐气声。下体传来撕裂般配痛意,已经流出的尿液,重又被挤入膀胱,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根超过肉孔容纳极限的异物。
阎罗望将整根手指都捣入肉孔,然后在充满弹性的腔道内抽送起来。细小的肉孔被紧紧撑开,粉色的嫩肉包裹着粗黑色手指,生着黑毛的指节时进时出,尿液在肉洞里流动翻滚,胀痛一波波扩散开来。
阎罗望拔出手指,尿液立刻从撑开数倍的泄出,接着又用力捣入。白雪莲一泡尿断断续续,直流了一柱香的工夫才泄完。细小的肉孔被手指捅得张开,露出红红的肉壁,犹如下体新开了一个肉|穴。
阎罗望甩了甩手指,剥开白雪莲的玉户,把满蓄的蜡液全中倒入其中。白雪莲发出一声惊痛交加的尖叫,娇躯剧颤,粉白的双腿在空中不住扭动。
阎罗望松开手,蜡液已经凝结成块,硬硬撑开了玉户,彷彿一只菱形的红宝石,嵌在白腻的玉股间。 隔着半透明的蜡块,隐隐能看到少女柔嫩的花瓣,小巧的花蒂,阴沪张开的优美轮廓,还有圆张的尿孔和底部凹陷的蜜|穴。
阎罗望伸指在她阴沪中弹了弹,冷笑道:「若不是你生了个好Bi,阎某岂会大费周折。若没了这东西,你现在多半屍体也臭了!」
阎罗望把棒棒粗的蜡烛捅进了白雪莲肛中,坐下来狠狠灌了杯酒,叫来薛霜灵,把她的头按在胯间,眼睛盯着白雪莲。
盘着龙纹的红烛从白雪莲臀下伸出一截,火焰在她股间摇曳,将少女秘处映得一片光明。一双雪白的玉腿大张着,下体敞露,鲜红的烛泪从玉阜一直凝到玉户底部,与蜜肉纠缠着结成一层硬壳,在烛光下隐隐闪亮。
阎罗望Rou棒在薛霜灵口中越涨越大,他踢开薛霜灵,走到白雪莲腿间,抓住她的玉阜一拽。那团白软的雪肉猛然弹起,传来了一阵剧痛。厚厚的蜡块应手揭下,阴阜上那层纤软的荫毛也被尽数扯落。被蜡液烫得微红的阴阜渗出一层细密的血珠,接着越来越大。
卡在臀缝里的蜡烛越烧越短,火苗几乎触到了白白的臀肉,阎罗望弹灭了烛火,顺势将蜡烛整个推入肠道。肛洞哆嗦着收紧,溢出一串烛泪。
阎罗望抹去白雪莲阴阜上的血迹,接着分开玉户,将牢牢粘在里面的蜡块整个揭下。蜡块一面光亮,一面却凸凹起伏,勾勒出阴沪的形状,连花瓣上的细微褶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