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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卿皱皱眉,视线与视线相交,对面的眼底没有喜悦、轻松,甚至找不到在那身体上的情欲的痕迹。那一身娇媚、带著热烈欲望、承欢气息的人眼中居然是秋月之下的平湖,看不见任何的波动,却正好映照出自己一脸地兴奋,这一差异性发现让他顿感发泄後的愉悦变得无味。若不是还痛惜著他病体弱质,恐怕下一个动作就是要打破湖面,看见涟漪才甘心。
插菊很敏锐,察觉到王爷身上瞬间的冷凝不快:“奴才插菊、”本能地先请罪,可还是中断了,请为何罪?何罪之有?插菊无法知道罪在某处,却也深知欲加之罪,插菊无言侧首,不愿再与那目光纠缠。身体肌肉立时就绷硬了,梓卿对插菊的态度很恼火。自己堂堂一个亲王,因为他的伤疼一上午都心神不宁,早朝前还不忘记命人送雪莲膏。可他呢,如此冷淡,梓卿回想到这几次见面,惊觉说他循规蹈矩,还不如说他一直都是漠然处之。
回想以前的数次小聚,什麽时候插菊不是一腔的心思都在他身上,芙蓉暖枕上眼波流转间满满的都是自己;即使出行,那视线也是紧紧跟随自己的。身体相拥相亲,人却根本漠视自己,这後知後觉令梓卿恼羞成怒,又没有忘记插菊身体状况,压制自己不可发作。对嬷嬷们可就不需要隐忍,怒声喝要雪莲膏,修翊才要掀挂起帏帐递上膏药,就被梓卿叱骂阻止。隔帘取了药瓶,挖出青白的膏小心抹上双|乳,手心按抚上以真气催动。
双|乳被涂上清凉的一层,沁润感十足,大大驱走了|乳上的辣热肿痛。插菊明明接受到他炽盛的怒火,可他的掌心却温厚地覆盖在自己胸前,轻柔地按摩之後,插菊感觉暖暖热流渗入,宛如沿著冰魂针开辟的通道输入四肢百骸,身体上的苦痛减轻了许多,甚至前庭和後|穴里也被春日暖风过境,三尺之冰开始消融。插菊虽然尚泄不出Jing液,喉咙间却忍不住舒服地泄出嘤咛一声。
梓卿脸上才见雪霁放晴,又捏著|乳红道:“以後不可随便以身示人,否则本王就废了他们眼睛!”插菊愕然点头,这麽说是不是以後不会有每日的早课,也不会有每日的净沐苑的特别净身?不管怎麽说,或者多年来早已经习惯日日赤身露体的被别人摆弄,却永远不会喜欢,所以王爷的命令插菊是欣然接受的。
欢馆的嬷嬷对恩客的喜好那可是明察秋毫,春、秋嬷嬷隔著垂幕仅凭王爷这几句话就知道了王爷对插菊那份独占的心思。暗自咂舌,下午一翻准备没有白费功夫,秋嬷嬷躬身近前禀告龙液已准备好。
梓卿又包严了插菊,连肩头也捂得密密实实才发话。修翊和修翎两边掀了钩到琉璃挂上,春、秋嬷嬷蹲在床边揭开插菊臀後被子,梓卿一见旁边托盘里济相思的一端连通著一个细长的管子:“且慢,这是什麽?”
春嬷嬷答道:“回王爷,此物是奴才下午命欢馆送来的,鱼肠所制为馆内诸|穴灌洗尿泡之用。插菊後|穴已经被滋养一日,不再固硬若石,鱼肠入体软化,|穴内长久吞含不适感轻微;而且王爷昨夜辛劳,今宵断不敢影响王爷安寝,王爷可让插菊侧卧,奴才们会轮流值夜保证插菊後|穴的泽润供给。”
梓卿听罢命他举过银盘,仔细端详鱼肠,本想让插菊看一眼,见他又是闭了眼头只转向内侧,恍然他是一定熟悉这东西的了。安慰地紧了紧手臂:“很细。”
梓卿这话是为了要插菊安心,後|穴不会吃苦。插菊心底根本不是怕鱼肠入|穴,想想以前这可是插进身体更细狭通道呢,插菊怕的是由鱼肠而带来的记忆,所有的特别的调教,就是由鱼肠清洗尿泡而拉开了几乎长达一年的地狱之行。
春、秋嬷嬷还是在插菊的配合下送鱼肠深入到男蕾上,然後放下帏帐,命修翊床下负责持续推送济相思内的精华。梓卿揽著插菊贴合自己,插菊很安静,不动、不说话。
“今个儿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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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插菊谢王爷垂询,奴才插菊好多了。”
梓卿满腔地柔情蜜意被这句话回答扑灭了,心里一下呕得很,半天说不出话来。待看插菊的时候,他已经阖了眼,传来轻浅的呼吸。睡在自己怀里的他,略略缩著身,头抵在胸前,连呼吸之间都是小心翼翼,梓卿心中的呕闷就换为怜惜,抚过他耳边的发丝:“本王再不冷落你了。”
或者插菊长睡到午後得到精气补充,也或者是梓卿的精血滋润,插菊在睡梦中情动欲起,只觉得後|穴、前庭火热,身体不断摩擦著梓卿,手也缠上了梓卿颈处。插菊如蛇一样身体追逐著梓卿痴缠,梓卿当然是苏醒回应他。
“要……要……”插菊喃喃说著。
梓卿吻著他,手也爱抚地一遍遍流连每一寸腻滑肌肤。微弱的烛火下蝶翅颤动,插菊滟涟的眼瞳水漾波光,微撅的双唇引人遐想,梓卿看得怦然心动,口舌干燥,腹下也被他蹭得高耸起来。插菊犹还不满足地梦呓:“给……我……要……”,轻灵曼妙的迎合体态要梓卿呼出的灼热气息烙烫著插菊更加欲火滚滚,得不到舒解的他啜泣呻吟,眼角一滴滑落。这可落到梓卿心坎上了,一迭连声唤人,抱起了插菊。
刚才插菊一动,帘外春嬷嬷就赶过来了。听见王爷唤人,压低声音:“王爷勿急,插菊这是发情了,这说明後|穴恢复得很快。”
“他可能承欢?”
“万万不可,王爷还请委屈两日。”
“他很难受!”
一纸休书03…34
“奴才会加大灌注满足他,奴才召二位少爷来侍奉王爷吧?”春嬷嬷料到插菊午夜的情潮,当然知道王爷抵挡不住插菊的美态诱惑,所以根本没有允许午三和午八回去。此时召了他们进来,挂起帏帐。梓卿把已经完全清醒了的插菊半依在自己身上,所以看见午三和午八低头进来,被欲望煎熬著的插菊惊恐自己会有失控丑态被他们看见,抓紧了被子:“不、奴才插菊不、主子看……”。插菊在迎雨轩的时候为王爷司值舔菊助兴,插菊概念是“司值”──自己的劳役,但是自己放荡发浪去乞求王爷,这才令他无比地心魂俱黯。
插菊都是敬称梓卿为王爷,所以这主子不是叫梓卿,自然是指跪著的二人。想到插菊居然称他们为主子,怕他们的轻视(误以为),梓卿忍不住迁怒二人:“见过公子!”。分了玉杯给他们,正打算退到外厅的春嬷嬷和继续以济相思哺喂後|穴的修翎都是一震,而两位少爷迟疑著还没有拎清。插菊曾在王爷别院以公子身份生活时,修翎做为侍童跟随著,所以他机灵提示:“还不快给我家公子请安。”
午三忙拉著午八磕头下去:“奴家给公子请安。”
插菊身上偏是欲火焚身,对少爷之言惊疑未定。事发突兀,连春嬷嬷都被震住,两天了解到的情况也无非是插菊成为贱奴,几乎致残;现在看著王爷还是有几分喜爱的,这并不代表什麽特殊意义,倾国美色面前,哪个男人不心动啊?何况还是颇具匠心费劲辛苦调制出来的,万没有白白浪费的道理,这麽专属的一个|穴还是会带来别人所不能够给予的快乐,所以才要竭力抢救回来。然而公子──权贵们最得意的男宠一般也就是个少爷,插菊不但不是侍寝,离男宠差了几个档次,差点连一只|穴也当不上,这是公子?
也难怪插菊不敢相信,只当欲火冲昏了自己大脑。可是他不应声,午三和午八就不可头离地。午八被午三拽著磕头,心里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见插菊还不应他们平身,只当插菊是恃宠而骄,又嫉又恨,等不急要服侍王爷,让王爷知道自己的好。午八大胆抬头谄媚:“王爷。”
午三暗叫莽撞,却不敢去拉他。梓卿本低头是要安慰插菊的,见午八没有经过插菊允许就自己抬首了,如此轻视插菊。抬腿就是一脚:“大胆奴才,冒犯主子!”午八被踹出翻滚,春嬷嬷、午三和修翎都噤声,插菊也被惊得呆滞。梓卿才要传人,插菊连忙回应。春嬷嬷因为调教过午八,所以扶拉起他跪到墙角,实际上是帮他。
“还发什麽愣?”
午三跪爬几步到王爷面前,聪明地只低头在腿间侍侯那根欲望,一直都没有抬起过眼偷觑。梓卿一边享受,一边通过手、唇、语言来缓解插菊的无法宣泄之苦。由於王爷又有龙液射出,所以春嬷嬷方才已经要修翎可以加快加大灌注的速度,修翎根据王爷和插菊的节奏,在午三玉杯盛接的时候,推进了大剂量的精华浇灌男蕾,插菊欲望总算略得飨足,情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