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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侍童收拾清理的时候,清桑提出想去看看滑润,侍童出去後回禀:滑润相公下午有课,已经去北院了。
小憩之後,清桑就觉得小腹里暖暖的,一团团的热气流渐渐强烈起来,才惊讶自己的腿间怎麽也热了起来,侍童就走进来了,带著了然的笑:“相公可是已经发情了。”
“你们、”清桑想起来饭後那一碗甜汤。
“那是施爷的甘露和相公的淫汁调制的,嬷嬷们片刻就会来欣赏施爷丹青,顾赏赐了汤饮。”侍童知道他会想到,干脆著告诉了他。就上来开始为他脱了才穿回不久的衣衫。
嬷嬷来时木芙蓉已经全部浮现,初见的辰嬷嬷等只见臀丘绣色,已赞秒笔生花啊,拨离了夹缝,碧绿若嫩竹的蕊心,亲密相偎的木芙蓉徐徐开启,伴著角度的张致极限,木芙蓉扇面完整呈现,想象随著王爷宝物的出入,缝夹和丘臀上的舞动摇曳,已经被脑海中的浮想刺激得每人一根硬炽。
“不得入|穴,用口仕如何?”夏嬷嬷是已经硬得难受了,手都插进了清桑唇里,面对辰嬷嬷申请。因为这8位虽然在调教上不计什麽排名,但是总管却是压尾的辰嬷嬷。
辰嬷嬷唤过侍童,吩咐下去。一会就见来了9位相公,滑烟、滑舟都在其中,但是已经排不上前位,新人宁字辈里已经一半出堂,目前宁桐摘了|穴魁,正是风头劲的时候。欢馆里面等级也是分明的,所以滑烟他们都是走在後面的。有几位清桑都没有见过,但是看见他们,才联想到滑润也不再是新人了。
不容多想,几位头牌给嬷嬷们请了安,连看也不看一眼一丝不挂的清桑,不是没有看见或者不屑,而是没有命令不敢。他们刚才来的路上,知道是进清桑这里,没有见过他的就已经是满怀的好奇心了。
嬷嬷命滑舟去抚琴,余下8位每人服侍一位嬷嬷。见他们脱去衣物,都端正跪好行进,头埋在嬷嬷的腿间。
辰嬷嬷命人再喂了清桑饭後的甜汤才道:“舞尽精出芙蓉泪,点点滴滴落半辰。”对著滑舟打了手势,琴音出。
这一碗可是加料浓稠,一下肚就见前面别钗的玉茎颤巍巍地弹跳。随乐而舞加速了药效地发挥。辰嬷嬷这是要清桑在半个时辰里跳一只舞,舞尽精出是指允许他到达顶点,芙蓉泪是指出现後|穴虚精……密|穴里的淫液。嬷嬷是要尽情享受木芙蓉的美丽,却也是考核他对出精的控制、|穴汁的充沛、|穴壁的力量。
饭後情欲引子下进去,如今已经是情涌欲烈,再下重剂量引子,还需要半个时辰方可登颠峰泄欲焰,这样控制出精的清桑怎不被焚烧?而|穴里汁液不足,就不可能产出芙蓉泪;而只有汁液,若没有|穴壁的截流,也会在漫溢之後就渗出密|穴,无法做到点点滴滴,所以清桑舞得辛苦,几次手欲除钗,都是滑舟通过琴语制止了他。
尚余一刻锺的时候,滑舟才由压抑他的欲念换为淫声糜乐的催发,几位嬷嬷都开始脸色转红、呼吸渐紧。头牌都是多伶俐之人,谁都是掌握节奏、附和著清桑这边的发展而吸吮挑逗著嘴里的阳物。平日里其实嬷嬷有欲望的时候也享用他们口欲,但是并不频繁、也不喜欢使用後|穴,尤其当红夜夜爆满预约的时候,嬷嬷们从来不在夜晚占用他们。因为在每年的考核中、授课中就已经品过他们了。
舞蹁跹的清桑随欲逐流,慢慢跪倒双膝,旋转中弯伏腰身送上娇豔的木芙蓉。妖冶淫荡的表情要嬷嬷们按压头牌的嘴去深喉,或者开始拧扭他们的敏感身体,头牌们吃痛一边迎合,一边在空隙中发出配合的叫声。清桑的腰一挺一收,高翘的臀上粉嫩的木芙蓉摇摆眩目,两片交合处的夹缝添上迤俪色欲。
灵韧象随波水草单肩做支点,收缩了腰腹尽力挺拔起臀|穴,缝隙中的春色恼人的半隐半现,勾得人魂魄无依。清桑是双手在前面入钗的玉茎上揉弄、抽插,逐渐由顶点下滑到密|穴附近,一只手绕到背後,找到夹缝的起点,一根手指按上,对著周围媚惑一眨,手指在漂亮悠弧里如拨动琴弦一指而下,虽然速度快,每位嬷嬷的利眼还是窥看到他弹开的芙蓉,倏然的翠绿一现即隐,清桑也舒服得呻吟脱口“哦……。”
他婀娜多姿行进、旋转,继续弹奏著沟壑缝夹之弦,而另外一只手也不闲著的满足著前庭的勃然。一次次指掠木芙蓉,清桑的声音里也出现快感地递增,他在激|情的火焰里越烧越旺。终於前庭快爆炸的感觉要他抽出了钗子,带出几点香露出现在冠首。一左一右打开了缠绵许久的芙蓉扇,不慎跑出的淫汁在两叶分离之间拉出了情丝,愈显难舍难离之态。扯断了情丝的木芙蓉张扬地怒放著,已经是翠色的蕊心跟著琴乐忽而聚闭忽而散开的充满诱惑。
当音乐节奏凳高至癫狂,密|穴翠色凸出,极点峰顶时遽然开启,一柱淫雨喷出,清桑玉茎颤抖著同步发射出青浊浆液。
“啊……啊啊……。”象饮入烈酒的高潮要他浑身颤抖高吭放声,分离的两片丘瓣中间激|情洒下,喷射的淫雨霏霏全部落在了盛开了木芙蓉上,点点珠泪,在太阳的光线穿透下,如白露初绽闪闪发光。春色惹上醉色,无论是舞者还是嬷嬷都沈溺无尽的陶醉而难以自拔。嬷嬷们或高或粗哑地怒射在各自的口|穴里。
晚膳进了以後,清桑被里外通洗,然後喂食後|穴血珀,就要他早早休息了。这一天的检查过去了,滑润那里也是服饰客人的时候了。那天回来分开以後,清桑要受纹体、滑润要在外放堂受检,都没有相交的时间。想来他们连最後的告别也没有的,清桑担心著滑润的心事,却无能为力。
以前没有男妓出馆,所以这次也参照了女妓赎身的步骤。本来离馆也有几分嫁女之情,所以妓女通常要拜别她们的总领妈妈的,而清桑照例就是拜别辰嬷嬷。不过如今南宫守时既然在馆里,辰嬷嬷也就领著他去拜别。见了主子,辰嬷嬷立於侧等候。
南宫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清桑,一年前的他还是少年蒲柳,现在不仅仅身材长了,举手之间的不经意的风情是远胜一年前的青涩与羞涩。尤其那一双蛊惑人心的眼睛,真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利器。而周身还多了一种说不出来,却是自己很熟悉的东西。
听说梓卿把他前庭的妓徽免了,南宫了解梓卿,这一定是有了不舍之念。对梓卿是福是祸?南宫与梓卿颇知心,他也为清桑的天人之姿惊叹、也为他风采瞩目,可梓卿却绝对是至高无上的主人。所以,南宫威凛地命令:“你的主人以後就是施爷,馆里的规矩你必是清楚,若我听闻你有忤逆主人之行,同期以馆规处置!”
清桑叩应。辰嬷嬷突然插话:“禀主子,奴才建议即日起,滑润划归宁字|穴。”
清桑眼色一僵又低首,南宫已经看出门道,同意辰嬷嬷请示。沈思一下,拿出早准备好的一份东西要清桑看清楚。
原来欢馆里面有一个“同期连坐”的规矩,这是为了控制住头牌们安分、知足而自小就灌输的原则。就是同一期的头牌,如果一人背叛了欢馆,则所有同期的诸|穴全部以凌虐之刑阉割以後做为实验药品的药器。这也是为什麽那麽严格苛刻的训练,以及没有未来的日子,欢馆里没有发生头牌自尽的,而都坚持下来,因为寻短就是背叛之一。
5岁就开始选拔,然後同期的男妓长年生活在一起,没有外界接触的他们在嬷嬷们的刻意培养下,怎麽也生出兄弟之间的情意,他们多是象亲人一般,谁又忍心为了自己连累所有的亲人陪葬,因为成为药器,是比做男妓还痛苦千倍的事情。清桑虽然没有以“宁”字为名,他还是归属於“宁字|穴”这一期的。现在辰嬷嬷是看出主子维护施爷之心,所以献上的这一计,自然是早知道清桑与滑润交好的缘故。
由清桑的细微反应,南宫知道他多出了什麽?一年前的清桑很淡定,是无欲无求的一种悠然,而今天的则是沈稳。不管怎麽说,无欲则刚,那代表著一个人无弱点;而再是沈稳的人,也会有弱处的。相对来说,南宫宁愿是今天这样的清桑送与梓卿。
拜别了南宫主子,就要回去换装等候吉时,此时滑润的恩客方才醒过,滑润也不可能前来。除了契约期满,非家生的妓可以带走自己财产,被赎身的家生妓按规矩是不可以带走为馆里赚得的一分一毫,就是净身出馆的意思。
清桑本也没有挂牌接客,是没有什麽客人的赏赐的,但是馆里提供的衣衫同样不可以带走。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