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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请赏这|穴出精一遭,务必要维持住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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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卿庆幸方才换了姿势,清桑的头是枕在自己肩颈,方便他现在一低头就品尝到茱萸。手握住了玉茎拨开顶端的聆口,指腹婆裟绕著娇嫩内孔打旋,长年握剑的指腹有著流利的茧,粗纤维地触感又刺激起聆口湿润。可是伴随著冬嬷嬷九针同步旋转深绣,疼痛总是欲淹没快感情潮,梓卿不得不经常以虐带动、操纵他的快感。
绣到深|穴,冬嬷嬷开始撤针,九针同出。清桑是先有高空中箭坠落的痛,现在则是活生生摘除後|穴蕊心的感觉,连著分离撕扯自己的内腑。
“啊、啊、啊……”清桑哀雁鹤唳:“爷、啊、爷……”长长凄惨鸣叫在空广的刑房绕梁回音。梓卿都有汗迹出现,嬷嬷们也是个个面孔严肃。
在清桑实在支持不住的时候,春嬷嬷端过来|乳夹和荫茎钗,梓卿看到|乳夹嵌著锋利的锯齿,也看到钗身的粗糙,终於二指还是狠心地虐上了|乳粒,另外加紧对玉茎的摩擦。在暴|乳、红萸泣血的瞬间,九只绣针被冬嬷嬷撤出,清桑在尖锐冲破嘶哑喉音中射在了梓卿手里。
梓卿才想抽出手,春嬷嬷阻止:“爷请继续,还有一层色彩待绣,不可间断。”
而She精後余韵未消的清桑也听见了这话,失控地在梓卿肩头:“不、不要再。”
春嬷嬷没有等待清桑把话说完,已经抬了他下颌一样东西塞进系上带子,这是一个带玉势的口塞,把他头按回到梓卿颈窝:“爷,点翠乃为画龙点睛之绣,爷的徽记若功亏一篑奴才们都可惜。”
春嬷嬷自是体察到了梓卿的矛盾挣扎之心,王爷分明是有不舍再下绣之意,可是嬷嬷们哪里舍得这麽完美作品留有遗憾。
“爷只需再赏这|穴出精一回,奴才这里就可完针绣成。此|穴经历一年培植,断不会伤於奴才针下。”冬嬷嬷也保证著。
清桑夜下孤鹤的啼叫令梓卿迟疑了,但是嬷嬷们又说到点子上,不是不可以开始就断然拒绝,没有绘下那幅木芙蓉也就没有了现在这绣体的折磨,可是白天还在想,他出自欢馆,自然没有例外应该遵守馆里的规矩,所以才没有多干涉。眼下就差这一针色彩,再多的无奈也只有继续下去,梓卿对冬嬷嬷点下了头。
上彩比绣清桑淫液配制的药液时间上稍长,但是梓卿却好过了一些,因为清桑的口唇被阻塞,根本无法泄露出一点的声音,而且清桑脸上没有表情,因为找不出什麽表情可以表达出他正在承受的超出承受范围的痛。梓卿根据手里性器的活跃程度推断他的痛苦,及时地把他拉拽在情欲海洋中。冬嬷嬷果然说到做到,针法精妙,梓卿的手在九针入幽蕊时将清桑推上颠峰,解脱了饥渴到要窒息的欲望。喷射的津露要清桑狠狠地打了个颤,梓卿以及嬷嬷们都心头一跳,幸好针已经被绣进|穴深处,只摇摆针尾虚惊一场。冬嬷嬷的收针宣告了这一绣品的竣工。
数时辰的欲海喧淫,再加上两次暴虐下的She精,清桑周身缱绻虚软,一点力气也凝聚不起来。臀、後|穴火灼一样,|穴心里好象还扎著那几根穿透肺腑的长针,不时抽搐的|穴蕊产生一阵阵刺痛。嘴里的玉势被取走,轻咳气息带有血腥,喉咙、唇腔受伤了。
春嬷嬷拿了准备好的一只细长的东西送进後|穴吞没:“来自深海的血珀既可以定色,又有利於|穴内的滋补,清桑,後|穴知觉恢复以後,要尽快‘吃’完血珀,听明白了吗?”
清桑应答。
被卿清抱回去以後,清桑很快就入睡了,因为後|穴里的血珀不仅仅是贵族的滋阴补肾良品,只不过他们当然是磨为粉末口服,亦有安神之功,所以他才得到安枕。
梓卿出了院落,因为府里还有许多事物等待、非墨也在府里,所以他晚上不在这里过夜。秋嬷嬷等著他呢,请示明日的纹刺针法,以及是否需要王爷指定的刺图。梓卿只回答他明日自己过来再开始,就离了欢馆。
早晨春嬷嬷过清桑这里来查看昨天的杰作,一夜“吃”进一根血珀,果然他的後|穴只有轻微的红肿,依然一点瑕疵不见,春嬷嬷对这效果很满意,又喂了一根血珀,但是究竟有多成功,还需要明日要清桑情潮上涨,才可以欣赏到木芙蓉的妖娆。
晚上清桑再被服饰沐浴的时候,昨夜的残酷又逼近了,到躺在玉岸上,玉茎里插入了比平时大一号的阴钗,为了保持茎体的挺立,他的胸珠和丸卵都被擦了含梓卿体液的药。
“秋,施爷还是要刺木芙蓉吗?昨天那一幅我听春说是绝品,今日必要见识一下前面下绣了。”月嬷嬷是被春嬷嬷的形容吸引来的,辰嬷嬷也来的。
“施爷昨天还没有最後定下来,我想不是爷的名字就还是木芙蓉了,只不过,今天要刺在淫柱上,名字容易,若是木芙蓉恐怕又是一艰难工程了。”
“我倒宁愿选艰难的,施爷的丹青已是惊才,再绣入这难得器物上,不知是怎样一翻光景呢?” 月嬷嬷当然希望是亲眼见证。
“施爷的心思咱们可猜不透,说不准爷还要根据淫柱的性能设计绣图呢。” 秋嬷嬷是由心而发的佩服昨日的构思精妙,不确定今天还有什麽大胆的设想。
清桑在案子上平躺著,耳中是嬷嬷们的评价,心里麻痹了一般无感觉,只企望一会肉体也可以进入麻痹状态,虽然现在後|穴里外都不见痛苦,可过程中的苦难不是言语可表的。见他荫茎钗显现一寸……这是因为玉茎被刺激了太久,略有软缩,所以月嬷嬷给了玉茎几耳光,打得又吞进钗体,只余端顶珍珠。
他们久等都不见施爷,正考虑是否请示馆主的时候,有王爷的侍卫来传口谕:爷已经为清桑上徽,不再添加。命嬷嬷们明日为清桑准备出馆事宜,後日巳初出馆。
嬷嬷们失望尽显,尤其昨日因为馆务工作没能前来的,错过这百年经典,却又不得不领受王命。王爷既然下令了,谁敢再在清桑身上绣下一针?唯有先看看由於上了王爷雨露而清浅浮现的昨夜之绣,方一日光景,血珀尚在定色,况清桑也没发情,所以仅仅是略飨心愿。换了差役送清桑回去,交代他明日八位嬷嬷会审、做最後的总验查。
一纸休书33[4]卷二完结
清桑在欢馆的最後一天,是在黎明染窗的时候就醒过来了。早膳以後一个时辰八位嬷嬷就到了齐齐的。已经连吃两天血珀的後蕊溢发显得娇美,蕊心处吐蜜一样的凝挂一颗晨露,这是因为才上了钗的缘故。
嬷嬷们其实对自己的功力都是很有自信的,这一年中只有超额完成王爷下达的任务,而没有任何的懈怠和差错不足。今天所谓的会审,不过是对他们十年成果的一个告别,多少有为别人做了嫁衣的不舍之情,要知道这是他们一生的职业生涯中最名贵的|穴。如果不是王爷强行买走,这个时候他们应该每人都被这极品|穴伺候过的,因为他们早就等著破菊後的一偿夙愿的。
所以侍童以清桑跪伏仰|穴来迎接嬷嬷们的。无论这一年中多少次调教眼前这一具肉|穴,却没有人可以否认仅那一点含露就心醉,矛盾著结合著欲望与怜惜。春嬷嬷是最先到的人,一直等别人都聚全了,才撤了分拨臀夹的侍童,抱过赤裸的清桑,不过依然是以头下|穴上开放之态揽在怀中。
就要送走了,虽然不能够说是送嫁女儿的心,可却有不舍之意。所以春嬷嬷的手下还是温柔的。把眼前的美丽不放过一丝褶皱的看了一次又一次,终是递给了身边的夏嬷嬷。受春嬷嬷的的影响吧,接过美|穴的夏,也变得轻手轻脚,就要失去了吧,夏揉著两瓣香腴:“天上人间,只此一|穴,却被独霸,可叹,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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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桑在数位嬷嬷之间传递,第一次嬷嬷们的手不带有惩罚、调教的意味。最後嬷嬷们放了他在一张圆桌上。以为又有什麽难堪的检查,结果仅仅是完成几个以前上课时功课,而且嬷嬷们只是安静地欣赏,没有指正,也没有赞美。其实,在这个最後的验收中,他们也只是想好好欣赏自己的作品了。
午膳嬷嬷还留话要清桑多吃些,告诉他晚上除了汤膳不可以再进食了。想到明天就可以出去了,从此脱离欢馆、不再是妓,就是忐忑前方的未知,清桑的心绪还是明媚居多,所以觉得吃进去的东西味道也和往常不同。侍童收拾清理的时候,清桑提出想去看看滑润,侍童出去後回禀:滑润相公下午有课,已经去北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