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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卿把插菊脸按靠回自己,对这他头顶轻言:“本王帮你。”
柳青让位,教插菊吐纳方法,要他把腹部最大可能地吸进凹陷:“对,王爷可以慢慢松开,公子请提住气向上,把液体都吸上来……”不久後插菊狂泻的湿意使前端抖动不息,他遏制不住的双腿踢摆,梓卿在根部的禁锢放松,他如愿以偿小腹激荡,暖流水柱落进铜壶。
在柳青指导下,梓卿与插菊配合了五次,在这期间,插菊几次淋了秽液在梓卿手心上,又几次被中断而哆嗦连连,脚趾都反抠进褥子。柳青叩击插菊小腹,还有余留。插菊疲累得仰在梓卿怀里,已不知柳青与王爷交谈内容。插菊膀胱上热热一缕蒸汽渗入,舒服得四肢刚要松软,整个膀胱内壁震颤,余液形成共振,插菊头遽仰墨发外甩,腰弓穹起。
柳青不相信自己眼睛所见:柔软萋萋中乖顺的玉茎颤巍巍、俏生生充血挺立!那小眼儿因为担当了刚刚多次洪峰的出口而失去知觉,好似被洪峰急流冲走了一样。现在又被共振扩散出的振波振得顶端酥麻,寻找回来。插菊心情复杂,可是不自主扬腰款送,水眸里又是羞愧又是无奈。
梓卿拍出双掌,纱幕降下。伸手去揭面纱,被插菊隔住轻晃臻首。梓卿知他心楚,隔著面纱亲吻,含住玲珑耳垂:“等身子好了,就不会这样了。”梓卿知道他为何而羞?为何而愧?安慰他这是因为病症,以後不会时有发情。无论以後什麽情形,现在的插菊是在梓卿气息的催|情中瘫软无骨。
摘落面纱,倾城的冷颜因为情动燃烧出红霞,媚入骨髓,胜比春色撩人。一口贝齿没有怜惜地虐待樱唇。梓卿低头吮撬玉齿,插菊忍到极限的呻吟低哑而出,梓卿竟觉声音也顾盼,滋生水光涟涟的性感。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玉茎,时疾时缓中还以粗茧刮著最敏感的头部。插菊腰腹一紧金风玉露射山巅,仰倒在梓卿胸前。
梓卿浅吻,等插菊因快感而僵硬的身体不再绷著,扯了锦披裹抱了插菊出来。二修早备好了沐浴,柳青还在外厅等候。梓卿命柳青有事交代二修,今日到此为止。柳青出了王府还冥神细思插菊龙阳的认主行为。一人打断他的思绪:“柳大人?”
柳青并不认识此人。那人递上帖子:“我家主人身体不适,想劳烦柳大人。”
柳青是御医,王公卿侯都是太医院请医,哪里有半路拦截求医的?柳青接过帖子:“小侯爷?”柳青知道此人,然二人应该是不认识啊。
一纸休书03…57
卓景侯府在京城的别院并不因主人的冷落而简陋,不张扬的府门之内别有洞天,重重楼宇,轩榭斗拱不若端瑞王府华贵大度的气魄,一路行来清新飘逸的风格也不愧为王者之家。
柳青正厅见到小侯爷韪砚,作揖看座後就细视韪砚气色。侯爷正当英姿羽扇之年,丰姿俊雅,只眉际嵌了一丝黯然,但只凭观其神,闻其声,似乎没有什麽大碍。
“不知侯爷的不适都有什麽症况?下官只因才出诊归来,不及准备,先为侯爷诊上一脉可好?”
“不急,柳大夫刚刚辛苦,想来疲累了,先饮了这杯茶休息片刻再问诊亦不迟。”
侯爷邀诊透著蹊跷,柳青领命静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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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夫每日都如此繁劳吗?”韪砚随意寒暄。
“下官主要负责按摩康复,因按摩消耗体力颇多,故每日的病患并不是很多,今日下官本就出诊端瑞亲王一府。”
“哦?端瑞亲王,是王爷还是王妃有恙?”语气焦急。
“下官并非为王妃出诊,王爷也安康无恙。”
“这就好”,侯爷担心收敛,失笑为自己解释:“我与亲王多年深交,郡主王妃亦是我的义妹,这次滞留京城也是为他们的大婚。郡主身体向来较弱,我还以为她有不适,真是关心则乱,让柳大夫见笑。”
“侯爷言重了,那是侯爷与王爷王妃情义深重。”柳青心道,人人都知晓侯爷的前未婚妻正是现在的端瑞王妃,侯爷难道由自己这里探问王妃近况?以侯爷的身份,王妃虽是内眷,但是见自己的义兄并非不可,而侯爷也可以正大光明去探访自己的义妹,何需经自己一手?
“是啊,郡主可终身托付於挚友,看他们鸾凤合鸣,我也欣慰。”突又好奇一问:“王爷大婚未久,侧位虚悬,内眷仅郡主一人。据我所知,王爷尚未有收房之人,柳大夫为何人出诊?”
大凡显贵之族的色侍若有个什麽不妥,都是请医馆郎中看诊;若是恶病,也就移出府了。象柳青这样的御医都是为主子们看病的,严格说王府目前就王爷王妃俩主子可以够得上柳青出诊。侯爷似乎认为王爷与王妃新婚燕尔,交颈情缠。可柳青有所保留,王爷对那个男宠重视程度可见一斑,先是指定请了御医院资历最老,医术最受推崇的李太医,然後由李太医指定了自己。并非恃才虚夸,自己在按摩博士里认了第二,就不会有第一,可见李太医也感受到王爷的非比寻常。
再则,男宠覆面不见天颜,然清幽眼瞳就宛如临波而立俾倪众生,没有丝毫色侍的淫靡。王爷两次不畅,尤以第一次情势一触即发的人人自危,却奇迹般敛了怒,没有责怪男宠半句话,而那人的眼里有羞耻有悲忿,就是没有逢迎惧怕。相反王爷亲自为其小解,而最後柳青是要王爷内功逼出膀胱余存的,却因为那人的情欲苏醒,王爷甘为他手渎泻精。柳青知道王爷没有在那时让他侍寝,这如果还不足以说明什麽,那“很辛苦?本王让你受苦了”,也在柳青的认知里是珍爱尽显。这让自己如何告诉侯爷王爷心有他爱?
绿缔郡主自大婚以後,韪砚就没有见过她。因为自梓卿婚宴上的刺激以及被清桑拒绝以後,南宫那里得到真相的他著实心疼到废寝忘餐。他痛苦恩尚未报,却连累倾慕之人遭受非人的调教。比起郡主,他更加担心清桑。经受严酷折磨的爱人,带著一身禁锢陷入囹圄,韪砚日日难安地忧虑著他。心腹之人也知道了主子遍查无讯的思慕佳人如今是王府奴才,看著主子为情伤怀,也留心打探。
数日前亲王的第一近卫匆匆去欢馆带走二人,後来才知道是嬷嬷。听到心腹汇报,韪砚脸色骤变。可是他不能在嬷嬷身边盘查,必然要惊动南宫,料想是清桑出了变故,本已纠结的梦魇日夜跟随。後来的太医出诊,柳青出现,让韪砚惴惴不安清桑到底病得有多严重?韪砚在李太医之後是柳青,确定是清桑而非郡主有疾。柳青在御医院官拜按摩博士,不可能为王妃按摩。
知道柳青可以近身长时间接触到清桑,韪砚再遏制不住要知道他的情况。话题引过来了,却见柳青沈吟迟疑,韪砚的指尖都在发颤,再无法矜持等待:“怎麽?王府患者病况很严重?”
柳青被侯爷那急切的声音惊到:“不、不,侯爷误会了。只因下官也不知患者是何人?”
“嗯?”
“下官听众人以公子称呼,且他面上有纱,未能窥其颜。”
“他可是一双雪色眼睫?”侯爷问得艰涩。
“正是。”
“他身患何疾?”
“公子、”柳青为难,男宠的身体情况可以随便讨论,可这个男宠的恐怕不适合泄露。
“柳大夫担心我因为义妹而对他不利吗?柳大夫不要忘了,王爷也是我的生死之交啊。”
“下官不敢,公子是滴漏之症。”
“这病!他还有其他不适吗?可曾与你交谈?”
“公子并非爱嘴之人,只回答了下官一些询问,即使对王爷,公子也不见侃侃之态。”
“王爷对他是、?”韪砚停顿在此。
“王爷很是顾惜公子,”柳青看著侯爷表情斟酌著语言。
“能够邀柳大夫为他按摩,他在王府一定不是奴才了?”落寞的话更象自言自语。
“公子院落宽敞,叠石造景,仆佣穿梭,且有贴身侍童谨慎伺侯,确不象奴才。”
“不是贱奴了。”侯爷怔怔不再说话。
梓卿与插菊沐浴後,修翎又跪到插菊腿间系上月信垫子。午膳後梓卿也没有打算离开,结果一下午见插菊换了数次垫子,直到晚膳後才上钗。即使白天插菊经过了情事,在梓卿怀里身体还是自发地情动软倒。
梓卿摸著他前方的凤钗,雄阳在臀裂处蹭揉,直到插菊全身都热潮澎湃,才以炙热霸道地顶进湿滑的洞府。梓卿在轩室宣人,肢体交合一贯狂热激烈,肆意搅动,时常如杀破阵令承欢者又哭又叫,嗷嗷求饶。也常弄到兴致歇下时,女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