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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已经滚出了不少的血。
但这周围的人却都想拍手叫好。
既然动手了,这车票也不用买了,玄飞叫上凌正,赵欺夏和凌一宁把四周在用手机摄像的人的手机全都夺了下来,一脚下去就踩得成了粉末。
这些照片和视频要是传到网上是要出大事的。
赵欺夏不懂,但凌一宁懂。
“现在怎么办?”凌一宁问道。
“都是你,跑出来做什么。”赵欺夏去扯大白的耳朵,大白委屈的呜咽了两声,把头缩到了背包里,用爪子把拉链给拉上。
“包车吧。”玄飞说。
从桦甸包车到沂阳,估计得要赶得上飞机票了,但坐飞机也不是个事,在火车站闹出这档子事,怕是都上通缉名单了。
但包车也得有司机赶开才是,从桦甸包车到漠河是一回事,毕竟还是在东三省的地界里打车,包到山东都入关了。
“我去问问。”凌正说。
就算包车都不能在火车站附近找了,好在四个人脚程都不慢,走出一会儿后就到了火车站外的另一条街,而现在那歪帽和短发才醒过来。
“老大,要不要跟所长报告一声?”短发胸腔里还在剧痛,他强忍着说。
“报告,怎么不报告,妈的,不能白吃这个亏了。”歪帽说着,在最后那个没啥事的同事的搀扶下回到所里。
可走到所长办公室外的时候,他犹豫了好久,短发也在犹豫。
“要是报告的话,人家回头再找我们算账怎么办?”短发说出了歪帽心中的顾虑。
做公安的一般都得担上些职业风险,而铁路公安相对轻松一些,最多就是些小偷小摸的,而要是惯偷的话,都在车站里挂了号了,都认得,就像那些黄牛一样。
有的都是车站领导的穷亲戚,自然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但要惹到这种异人的话,那人家真的发火了,那只怕是死都不知道怎样死的。
“那人比李小龙都厉害吧?”歪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绝对的,李小龙是用脚,他光用手就把人给打出十多米远了。”那个没事的铁路公安说道。
歪帽咳嗽了声说:“虽说咱们受了些伤,但为了保卫杰出的民间人卫,这个亏我们还是能吃得下的嘛。”
短发立刻领悟了他的意思:“是,现在这种民间的武林人士是越来越少了,需要政府部门,特别是我们这种位于一线的部门严加保护。”
“那就不报告了,没得让给人家添麻烦,传出去还说我们是反对这种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人。”歪帽大度的一挥手,牵扯到胸口上的伤,立刻要往旁边的墙倒,那个没事的忙扶住他:“队长,虽说为了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您受伤了,但也不能不顾伤势,还坚持在岗位上吧?我提议,今天队长提前回家休息。”
“是,队长的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是领导我们继续成长的钥匙。”短发立时附和道。
“唉,那就回家休息吧,你们把情况跟所长说一下,就说我在追捕一个小偷的时候,英勇受伤了,不能暴露那些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民间人士啊。”
短发和没事的露出钦佩的目光说:“是,一切听队长指示。”
“就这样吧。”
歪帽挥挥手走了。
这发生的一切玄飞一干人都不知道,他还坐在台阶上吃着雪糕,小白、大白闻到香味想出来,被他硬塞到背包里了,现在两个牲口还在背包里死劲的蹬着。
“嘴馋成这样,日后怎么找媳妇?”玄飞舔了下雪糕说。
“她们都是母的。”赵欺夏说道,“能找媳妇吗?”
“动物就没同性恋吗?”玄飞砸巴着嘴说。
这句话让背包里拱个不停的小白、大白一下就全都不动弹了,看那背包的模样,应该是在打抖。
“成了,5000一趟。”凌正跑回来说。
也太贵了,不过,玄飞不在乎,这点钱还不在他话下。
上了车,司机就不停嘴碎:“哥几个是去沂阳做生意吗?山东那里生意好做?不在桦甸发财?桦甸现在经济正在腾飞啊。”
“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玄飞冷冷的道。
司机立时收声,钱只付了一半,他还想着能拿另一半呢,再说了接这单长途的,还怕半道上被这四位给劫了。
好在一个老头——凌正,两个少女——凌一宁、赵欺夏,一个少年——玄飞,好像看着无害。
但他要是知道这三个人能把桦甸给犁平了,他就知道他这想法有多么的错误了。
车上了高速,就都睡着了,快到山东境内的时候,玄飞给小白、大白舔着手指弄醒了,这两个牲口没得吃雪糕,还想尝一下玄飞手指上的味道。
“真是牲口!”玄飞骂了句,把小白、大白往凌一宁和赵欺夏的身上扔过去。
他是坐在后座的中间,凌一宁和赵欺夏分别坐在左右两侧,凌正坐前边。
再看那司机的脸色,已经跟土灰色差不多了。
不说别的,光是小白、大白这身子骨大小,那都不是一般的兔子能比得上的,就算是垂耳兔,有三四十斤的吗?
凌一宁给大白扑腾的动静弄醒,她揉着眼睛说:“到沂阳了吗?”
玄飞去看司机,司机忙按了几下GPS说:“还差两个钟头。”
“前边找个饭店吃点东西吧。”玄飞随口说着,语气却不容置疑。
司机开了一夜也是疲累得很了,特别是下了高速走一级公路,要特别的留神,一直都不敢掉以轻心,要是出了事,那不是玄飞这些人这样简单,他自己的命都要小心。
找到间饭店,大早上的还闭着门,凌正就去拍门,用力拍了几下,才出来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满脸横肉,一身肌肉,光着膀子就冲凌正吼:“拍你*妈的毛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你爸睡觉了?”
得,口不择言,一下得罪了三人。
他自称是凌正的爸,那岂非是凌一宁的爷爷,那玄飞该管他叫什么?
凌正沉着脸还没来得及说话,玄飞就一个闪身,探手将那汉子一带在原地打了两个转,直接就把他的头给按在了地上。
“你说你是谁?”玄飞森然问道。
那汉子浑身都在瑟瑟发抖,声音飘忽着说:“我,我,我……”
半天没句囫囵话出来,玄飞一脚踏在他的肩膀上,冷然道:“看你也是起床气,妈的,给老子起来做饭去,以后嘴巴上找个把门的。”
玄飞脚一松开,汉子就爬了起来,敬畏的瞧着他。
后头那司机的脸色也不好看,谁知道拉一单大单的跑山东的,拉上这种狠角色。
“没事,不会抢你,我们有得是钱。”赵欺夏安慰司机说。
不说还好,一说司机差点都吓出尿来了,他想的是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完全都没想到赵欺夏说的是真的。
汉子还没转身,里头就蹬蹬跑出来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婆娘,一看汉子满身是泥就喊:“当家的,怎么了?”
“操,还是开黑店的啊?”玄飞骂了句。
汉子忙拉住自家波娘的手,解释道:“我老婆喜欢看水浒,台词都跟那上头学的。”
玄飞懒得听他解释,摆手道:“快去做饭菜,吃饱了,我们还得赶路。”
“这人怎么这么横啊……”那婆娘说了半句就给汉子推到房里去了,他半辈子打架没输过,被玄飞一伸手就直接给按在地上,这等功夫,他下辈子都休想比得上。
而且看玄飞那眼神,要是一个不慎,他就算把这店给放火烧了都没什么让人意外的。
凌正跟到里头去点了菜就站在厨房里不走,他是怕这家店莫不真是个黑店,那放些蒙汗药什么的就糟糕了。
三天的时间从二十四离开算起,已过了一天大半,明天的凌晨一点之前就必须赶到沂阳附近山区的集合地点,否则名额就得作废,谁都不想再起波折。
汉子别瞧着粗鲁不堪,做菜确实是把好手,这间小饭馆都是他在掌勺,那婆娘负责收银而已。
片刻后,已做出了炒鸡蛋,蛋花汤和蛋羹三道菜,外加香喷喷的白米饭。
“全是蛋?”玄飞一怔,就抬头就去看那汉子。
“我们还没去买菜,一般要到九点多才出门,现在冰箱里只有鸡蛋。”那汉子忙解释。
“凑合一下吧。”玄飞没生气,汉子很庆幸,擦了把汗就去后面厨房里待着了,只希望这几个凶神快些离去。
司机吃着饭,满嘴都不是味道,毕竟这玄飞实在太强悍了,让他心里着实非常的不安。
玄飞难得跟他解释,吃过饭,扔下两百块钱,就上车让他继续往沂阳开。
按李谦那本分省市地图,要汇合的地点是在沂阳县的东头,现在车是由西往东开,倒是能一路开过去。
但在过了县城没多久就没路了,再有别的路是绕道往东北方向去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