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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狼不置可否的哼了声。
就算天法兽跟他是一边的,他也不太待见这种法兽。
何况蚩尤的事,在仙界都是不能随便提的,在人间也不能随意的跟一个天妖的法兽说。
“你不承认那就算了,我倒是听以前的天妖大人提过,说是蚩尤的实力不在他之下,跟二郎真君相比倒还差一些,但是一般的神仙却远远在他之后,却由于是由妖成仙,受到排挤,再加上本来应该是由他下凡做黄帝那件事的,以实力各方面来说都应该是他,却因为你们做了选人的措施最后自己却没有遵守,让他心如死灰,才跑下来的,对吗?”
天法兽字字诛心,让朱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倒是小白瓮声瓮气的说:“好啦,都看看主人怎样了吧。”
也只有小白能劝得住天法兽,就算天法兽的实力要稍弱于朱狼,她可不怕跟朱狼这位仙界第一厨师,仙界的第一用刀高手打一架。
再低头去看玄飞,就见他的脸上由赤青色变成了玄青色,也就是由带红转成了带黑。
而且看上去颜色越来越深,要再这样下去的话,只怕用不了多长的时间,玄飞整个全身都要变成黑炭头了。
这可不是一桩好事,谁要是变成那样的子的话,那铁定是离死不远了。
“卫姨来了,让她来看。”凌寒喊道。
就看穿着大蛊师的衣服的卫素衣,跟在阿灏的身后赶到了玄飞的身前。
她只看了一眼,脸色就顿时大变。
“可是那湘西苗人的蛊术?”朱狼赶紧问道。
“是,也不是。”卫素衣的秀眉蹙起老高。
看到大家都愣住了,她才说:“这是蛊术的最高境界,用的蛊叫阴龙噬,是传说中的蛊术,是由蚩尤大神亲自发明的,只传了三代就断了,我也只在老人的口耳相传里听到过这种蛊术,看玄飞的模样,必定是中了这种蛊无疑。”
她来的时候就听阿灏提到了那中蛊的原因,这种中蛊的方式倒不是太稀奇,苗人能用来放蛊的招术成千上万,那防御层看上去没什么奇怪,可让人一用魂气就中蛊,那也没啥新鲜的。
倒是要解这青龙噬……
“可有解法?”
“没有!”卫素衣斩钉截铁的摇了摇头。
大家的心顿时一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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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拉火车
蚩尤传下来的蛊术一共有七十七种,而这一种阴龙噬是绝传的三种之一,也是最凶险的之一。只能依靠中蛊者自身的力量从中蛊状态中摆脱出来,外力是无法帮助他的。
而按传言来看,中蛊者只有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超过五分钟的话,就会被阴龙将他的身体内的所有的器官和魂魄全都吃尽。
卫素衣正给他们说着,大家就眼看玄飞的耳鼻里流出来了血。
凌一宁芳心大乱,听卫素衣说不会传染后,就用力抱住玄飞,哭得梨花带雨。
玄飞若是看见的话,肯定又要笑她是笨蛋了,可她现在只想着玄飞能快些好些。
“现在时间过去了两分钟了,”凌寒来回的走动着,“我用了三种佛咒都没有用,清心咒,大悲咒和定心咒,完全失效,这体内的蛊也太凶恶了吧?”
“被称为阴龙噬,那是因为它不单能够吞噬人的器官,还能吞噬人的魂魄,就像是阴间里来的龙一样,噬自然就是吞噬的意思,连蛊师的外力都没用,你念些佛咒,那作用自然也就不大了。”卫素衣苦笑道。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玄飞被那什么阴龙噬给弄死?”阿灏瞪大眼说。
卫素衣摇头一叹:“主要还是看他自己,玄飞若是能挡得住阴龙噬对魂魂的吞噬,那他就能苏醒过来,要是不行的话……唉!”
也觉得自己说了些泄气话的卫素衣无奈的摊开双手。
天法兽沉声道:“能不直接将玄飞的身体剥开,将那蛊给找到?”
凌寒一惊:“你将玄飞的身体剥开,那不是要了他的命了吗?”
“只要能让他的魂魄不出事,身体剥开的话,也能让朱狼用自然之力给造回来……”
“不,不,不,不太能造回来,玄飞的实力在我之上,自然之力对比自己实力低的人有用,比自己实力高的人,作用有限,”朱狼赶紧说明白了,要不然看天法兽的样子随时都有可能拿出刀来将玄飞给剥开了,“能不能造出来我没有信心。”
“左右都不是,那该怎么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玄飞自己救自己吗?”天法兽怒道。
她冲卫素衣发火,卫素衣也没办法,只得说:“这是唯一的法子,我相信玄飞能够度过这个难关。”
“你相信,你相信有用吗?”天法兽骂道,“你还亏得是大蛊师,却连这件事都办不到。”
“够了!”凌一宁垂着眼泪喊道,“别吵了,让玄飞安静些吧。”
而玄飞的感觉现在却是满脑子在跑火车。
一脑袋都是那火车“扛次”“扛次”的车轮声,也不知是怎么搞的,那声音非常响也非常的明显。
他记得他在小的时候曾经住在火车的轨道旁边一段时间过。
那里每天都有拉煤的车经过,他没事的时候会跑到那里去捡煤渣。
那时候的人要是有些煤渣用也算得上是不错了,而那里呢,每天落下来的煤渣,除了自家用有富余外,还能拿去市场换些白菜猪肉鸡蛋什么的。
而那火车道旁边有一个土坡,大约整个土坡的宽度也就是十几米,而在土坡旁就是一座中专,是教厨子的,跟土坡有个一堵围墙围着。
那里的女学生人数不算多,可也不少,玄飞每天都趴在那墙边那里偷看。
由于那围墙里的地势要比外面要高,他要是站在那外面的围墙处趴着的话,就能看到在操场上穿着短裙跳课间操的女学生的内裤。
每天都是一样,除了放假,看得他是心花怒放。
他还清楚的记得,有一个长得跟那日本一个吸毒的女明星差不多清纯的女孩,里面穿的是河马的内裤,那是星期三的时候,星期四就会换上小红点的内裤。
也有一些硬是穿一个星期不换的,那内裤上全都是些尿渍了,都黄了。
还有的还有红色的东西,那时的玄飞可不明白是什么。
后来才知道,那玩意儿用来除鬼驱魔,跟那成年童子血差不多的功效。
那东西收集起来比那成年童子血可好多了。
可不管那中专学校里的女生长得多可爱,他在那里看了多久,那火车的“扛次”“扛次”的声音就是消不掉,明明转过头没看到火车,可脑袋里还都是那种声音。
他还记得的是,有一次遇到那些职业偷煤的人,他去劝那些人不要偷,却被那些人给训了一顿,结果那人大着胆子爬到停下车的车底去偷,车突然开动,他要是趴着不动的话还没事,他一动,那车就直接将他给压扁了。
现在他都能清楚的记得那人的脸被压成饼子一样的模样,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饼子,那车轮是沿着他的大腿、手臂和胸再往脸上压的。
火车轮并不是汽车轮,只是将他的脸上穿了一道很深的印子,而他剩下的脸却因为中间被压着了,那些脑浆啊什么的,全都被挤到了两旁,结果就是两旁高高隆起,再下去就是爆开。
那味道很难闻,有些像是那炒菜炒焦了后,放在那里一个月都没有吃过的后的那种味道。
溅得整个铁轨到处都是,后来警察过来处理,还抓着玄飞问了半天。
那时他才六七岁不到,说话也说不得清楚,还装出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警察也没问什么就放他走了。
而其实当时玄飞早就看出那个偷煤的脸上带着血光之灾的样子了。
看一个人那血光之灾的相要多久能发生,只要看那相深或浅就能看出来。
要是越深的,那发作的时间就越短,要是越浅的,可能十年八年都没事。
这些都是玄飞的回忆。
可现在怎么这些回忆都被翻出来了?
玄飞也不明白,他就将在那里,回头再看着在中专里跳着课间操的妹子。
咦,竟然还有没穿内裤的,真是没有节操啊。
可他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啊。
还在想着,突然从那裙里爬出来一条小蛇一样的东西,头上顶着尖尖的瘤子,大红色的,看着极为惊人。
倒是没有这种蛇,就算是一些长着小颗的豆子一样的东西的蛇,也不是这样的啊。
玄飞想着,那蛇突然张开了一对翅膀,冲着他就飞过来。
他忙往后退了一步,就踩了在那土坡上的黄泥里,一下陷了下去。整张脸都被黄泥给盖住,一时间不能呼吸。
不对,这场景不对,这绝对不是回忆里的东西。
难道是现实?
还是……
眼看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