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确定是她的眼睛告诉你,不是她的美貌或曼妙曲线告诉你?”
“我不否认对她有兴趣。”仰头,上官阜喝掉最后一口啤酒。
“你最好收收心,要记住我们正准备和罗尼家族洽谈婚事,要是婚事谈成,我们就能顺利打入欧洲市场,别让一个章书婷还是谢妤盼破坏我们的计划。”
“你这算不算卖友求荣?”上官阜无可无不可地漫应。
“不,这是以物易物。”樊克仰拿起酒,一个干杯动作,也将瓶中酒饮尽。
()
“拿我的‘性福’换取市场,你还真会算计。”对婚姻,他没太多计较。
“安啦!凯萨琳的照片你看过了,‘天人’一个,不会辱没你上官家门楣,何况,金发妞开放热情,你的‘性福’粉有保障。”拍拍上官阜的肩膀,他笑得一脸奸诡。
“要不要换个角色,让她来保障你的‘性福’?”又是冷眼,不过樊克仰早已对他的冷眼免疫。
“人家罗尼先生指名道姓,就是要你上官先生,否则,这块上等牛小排,我会眼睁睁让她从我面前经过,却忍下馋意迟迟不动手吗?”
“所以非得牺牲我?其实……”语调拉长,他故作停顿。
“其实什么?你不要在这节骨眼上给我闹变卦,我可会扑杀你的。”好一个以下犯上,不过他们本就上下不分。
“其实,我觉得欧洲市场也没那么非必要,有没有都无所谓。”
“你敢这么说,这块大饼我们想过多少年,计划多少年,你现在居然跟我说有没有都无所谓。”樊克仰弹跳起身,指着他的鼻子大喊。
“很重要吗?我怎不知道。”他偏过头,欣赏好友失控的样子,这世界上大概只有他能撕下克仰的庄重沉稳,教他发狂。
“当然重要,不管你同不同意,也不管你高不高兴,反正等我安排好一切,你就给我乖乖搭飞机去接新娘。”
“是,总裁大人。”上官阜笑望他。
“别讽刺我,我只不过是个卑微的小小经理,不过请你千万别小看我的能耐,你不照我的话做,我会整得你生死难求。”
克仰怒气冲冲拿起公事包,将一份资料递到他面前。
“这是你未来老婆的资料,看看清楚。十一点记得到总公司开下半年度的业务会报。”
“你呢?”
“我要南下,看看两个子公司的营运情形。”
“好吧!辛苦你了,再见。”目送好友离开,上官阜着手翻阅凯萨琳的资料。
克仰说得对,这个市场对他们很重要,能不能挤进全球百名排行的公司就看这一着。况且事关睹约,他没道理认输。
看着照片,浮上脑海的却是谢妤盼那双坚毅的大眼睛。
如果没看错,她和自己一样,都是不轻易认输的人。很怀疑,如果明天宣布午间主播由彭敏为担任,她会采取什么手段来挽救颓势?和他上床吗?哈!若是如此,也许该重新考虑他的决定。
两声门响,抬起头,一个红衣女子走到他面前,话没多说,开始轻解罗衫。
“你是谁?”板起脸,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姓庄,庄玥甄,我参加贵公司的三次面试,过程都很顺利。”
“刚刚入湘瑾的三个人当中,没有你。”他点出事实。
“我的表现并不比他们差,而且我的学历比他们都高。”话说完同时,她身上只剩一套红色性感内衣。
“问题是,你并没有入选。”他强调了后面一句。
阖起文件,上官阜嫌恶地推开凑到他身上的女人。
“我不介意用‘特殊管道’进入东联。”话落,酥胸顶端上的红艳挑逗地在他眼前展现。
“可是我介意,我要我手下每一个人员都是菁英,既然你通不过测试,代表你是次级品,对不起!我从不用次级品来伤害我的公司。”
站起身,他头没回,打开办公室大门径自走出,留下一脸错愕的庄玥甄。
()好看的txt电子书
走出电视公司大楼,上官阜恢复淡漠刻板的神情,投怀送抱的女人太多,一个庄玥甄影响不了他的心情。
他出来了!一直等在楼下的谢妤盼,拉拉皮包,深吸气,她再度告诉自己,她不要输。
将头发塞到耳后,一咬牙,她笔直朝他走去。
“你好,我叫谢妤盼,我们刚刚见过。”紧握的拳头在发抖,脸上的微笑仍然镇静。
“我知道你,有事?”他的声音很淡,淡得让人心惊,但她不准自己退缩。
“是的,我想跟你私下谈谈。”声音追随在拳头之后发抖。
“私下?恐怕不行,我的司机已经来了。”他指指她身后的宾土。
“给我三分钟。”她坚持,好不容易走到他面前,她不要在这时候说放弃。
“二十秒。”他说着,抬起手腕,看着表面的秒针开始计时。
咬咬唇,她在浪费掉两秒后,选择珍惜剩余的十八秒。
“听说,想当东联的女主播,就得先上你的床,如果这是真的,我愿意。”
很好,简明清晰,从头到尾她只用掉十一秒。
上官阜用掉三秒钟消化她的话。再抬头,他的嘴角噙住笑意:“上车!”
扔下一句话,他走过为他开门的司机身旁,很不绅士地自行上车,把妤盼晾在车外,让她去怀疑自己耳朵的可靠性。
“你不上车,代表刚刚的提议无效?”冷冷一声抛出,妤盼赶紧放下沉思,在司机先生还没关上车门前,钻进车厢。
大楼远远一方,被拒绝的庄玥甄目睹这一切,她咬牙痛恨。
谢妤盼,我不会让你好过!
坐上车,妤盼抿住唇不发一言,等着他来启头。
他侧脸,望住她。
她是焦虑的,他肯定,虽然她拼了命努力掩饰,但是她紧闭的双唇、紧握的拳头,他敢说,在细致描绘的彩妆下,有一张苍白的脸颊。
“你凭什么认定,我会答应你的提议?”他起了兴致,想撩拨她紧张情绪。
“食色性也。”
“说得好,我要是没吞下你这条诱饵,岂非性情中人?”
“我没这么说。”仰起头,她逼自己正视他。
“你要什么条件?”他切入主题问。
他开门见山,代表他同意她的想法。
相当好,郎有情、妹有意,两人一拍即合。这是都市丛林的生存法则,若想获得某些东西,相对的,就必须失去某些东西。而将失去的那部分,她付得起,也愿意付。
“我要一年的午间主播约。”
说到主播二字,她的脸上泛起光采,这个位置很吸引人?为这个位置,短短二十分钟不到,就有两个女人抢着要送上自己。
轻嗤一声,他看不起这种女人,他开始要怀疑起她的能力和自己的眼光。
()
“只要一年,你不贪心。”沉吟半晌,他问。
“一年之后,会有许多人捧着晚间新闻的主播约来请我签。”到时,谁求谁还不知道呢。妤盼把皮包搁在膝盖上,掩住微微颤栗的圆滑白皙。
“你对自己很有自信。”一笑,他在她脸一看见初生之犊不畏虎的轻狂。
是了,这才是那个他欣赏的谢妤盼。
“当一个主播最不能缺席的条件,是自信。”她反嘴回应。
嗤笑声起,他不置可否。
“你从哪里听来,要当上主播必须先上我的床。”
“谣言。”
“光是谣言就让你认定,这着棋会走出效应?况且,难道你不知道,谣盲该止于智者?”他绕弯耻笑她的智商。
“第一,我从不认为自己够聪明,但是我认定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手。第二,我相信无风不起浪,谣言必有其出处。”
换言之,她认定他是个运用权力换取好处的上司,这种人在满清末年就是那类卖官贪吏。
“如果我说,那是空|穴来风呢?”
上官阜不想在她面前,承认八卦杂志加诸他身上的罪,突然间,他考虑起克仰的建议,也许他要花花银子控告杂志社的不实报导。
“‘只是’空|穴来风,我不会坐在这里。”
他已经接受她的建议不是?否则,她现在应该站在马路边,懊恼自己的愚蠢行为,而非坐进他的车厢内。
“你对自己所有行为都是笃定?假使,我还是很坚决的告诉你,这个谣言就是空|穴来风,你要怎么办?”
“你要跟我上床吗?”
“要。”他不避讳地说实话。
“我们一夜风流后,你会把主播约交到我手上吗?”她再问。
“我会。”他不假思索。
“既然会,又何必去管谣言是真是假。那并不重要,不是吗?”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