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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吗?他什么时候伤心了?
隐隐好象想到了什么,是佟冠楠吗?他看她见佟冠楠所以不开心吗?
她却好开心,他的意思是会要她,不会丢下她吗?
“别走,不要离开昔昔。”她心慌地攥住他的手臂,眼里蓄满水汽,呢喃着,“对不起,昔昔错了。”
“记住你说的,你是我的!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最后一个。”他面无表情地警告着。
本来他已经迷失了,不知方向,得不到是痛,得到也是痛,到底要怎么做,可她却乞求他,乞求他要她,让他又忽然看到了希望。
以前他不知道原来她这么甜美,以为她还小,还没长熟,他只能等小羔羊慢慢长大。
现在她雪白的曲线如此玲珑有致,他无法不疯狂蹂躏,深深的占有,那里变得湿润,使进出的自己畅通无阻,撞入粉红紧闭的柔软深处,怎么要都不够。
垂眸欣赏着她饥渴地吞没他的凶器,还有她闭目咬唇的样子,苍白的脸颊挂两朵红晕,如一朵盛开的玫瑰,长长的睫毛上有着泪珠,美的不可方物。
但她毕竟刚刚蜕变,由小女孩变成他的女人,无法接纳如此的巨大,吞咽下他的硕/大时纤细的小身子颤抖得不成样子,“呜……”
不忍再折磨,突然很想好好怜爱她,这夜之后也许成功她因此对他不再排斥,毕竟她是个传统的小丫头,女人天生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产生好感与信赖。
可同样的,开启了她新的人生路,并不代表了什么,因为两个人是不同世界的人,离得到她还有好久,有很长的路要走,有很多问题要解决。
无助地坐在他身上,她喘得太急,差点咳嗽,想让他慢点,又不敢出声,发从喉咙里最先冲出来的是那羞人的声音。
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背,下一秒,动作随即也变缓了许多,不再那么急切。
接下来居然难得温柔,他引导着她,她弄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喉咙也不再压抑,狂乱地叫喊着什么,只觉得自己在往下掉,下面是一口漆黑的井,井水温柔地包裹着,并不冷,反而热,好热……
醒来,睁着水雾迷蒙的眼,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屋子里只有唯一一扇窗,玻璃是厚厚的压花,上面还贴着一层报纸,勉强能辨认出好象天亮了。
听到奇怪的咚咚声,意识终于明朗,这咚咚声是心跳声,他好象在身边,又好象在梦中,小心翼翼地抬起眼,他真的在。
一只手臂松松揽着她的腰,她枕着他的胳膊,这样的姿势睡着。
仰着小脸近距离看着这张英俊的脸,熟睡的黑司曜合上他的双眸,脸上没了白天的冷漠和寒霜,只有一种让她心动的温暖与平静。
她突然好想这样看着他,更想摸摸他的眼,他的眉,还有他好看的嘴唇。
只是她还没有勇气,昨晚做了那样疯狂的事后,两个人间的一些东西变了,她不讨厌他,甚至喜欢他,而他喜欢她吗?
或是象哥哥以前说的,他到哪里都是处处受欢迎,女生缘特别好,付甘颦不就是其中一个吗?那他对她是玩玩而已吗,当不成真,或是因为从小认识,只把她当成妹妹。
不,应该不是妹妹,她相信他如果把她当妹妹不会对她做这样羞人的事。
昨晚最先她真的很疼,快要死掉的感觉,他又那么粗鲁,她好难过,后来他变温柔,所碰到的地方处处带了火,她没办法抗拒,只觉得身体里的力气在一点点抽离,除了心跳,一阵快过一跳。
“看什么?”睡觉的人倏然睁开眼睛。
她惊吓了一下,慌忙低下脑袋,闭上眼睛要继续睡。
“不说吗?”他有点不满意,嗓音是睡后的沙哑,俯下脸嘴唇停在她雪白的脖子上,那里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已经变成青紫色,还不够,他要她身上时刻带着属于他的鲜艳印记。
“没……”他的动作火热,她招架不住,缩着脖子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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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起来就不专心。”她的只字片语令他更加不满意,偏要她说出完整的句子,手向下滑,唇继续向上,停在她耳垂上细细的吻。
正文 第114章 洗脚
“没有,我没有想什么,曜哥哥,我真的没有想什么,就……就只是想看看你。”她忍不住战栗,顶着被嘲笑的风险,小声说出心事。
“看我做什么?”这个答案令他极满意,怒气顿消,却又贪婪起来,想多听她说话,难得小羔羊这么温顺。累
“你、你漂亮。”她小脸快红通了,不知道往哪儿藏好,埋下去又是他的胸口,比她的小脸还烫,急忙扭开。
清晨的阳光从坏掉的玻璃木窗一角投进来,也在她白嫩的身子上熨开一层涟漪的光。
他微微支起身,忍不住将她的下颚转过来,唇边勾出浅浅的笑,“我漂亮?哪里漂亮?”
她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不、不是漂亮,是好看。”
天哪,昔昔你好笨,夸人也能夸错。
“好看?我哪里好看?”
钟未昔回答不出来,小脸一阵发红,嚅嗫着,“就是好看嘛。”
娇娇软软的嗓音听上去悦耳动听,他听的心都软了,拉着她正想说话,被一阵女性的尖叫声打断。
“啊……啊……不要啦……不行啦,大哥……不行啦……”暧昧的响声从隔壁传了出来,丝毫不顾忌别人是否会听见。
钟未昔听得脸红心跳,再一看自己与他赤/裸着抱在一起,慌忙起身低头去找自己衣服,地上散了一地,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闷
黑司曜看她赤着脚在地上,慌手慌脚捡衣服,耳边是那对男女疯狂的叫声。
难得两个人有这样温馨的时光,就这样被生生打断,不禁满脸怒气,拿起床边的椅子砸过去,椅子不堪这样大的力量摔在墙壁上转眼四分五裂。
隔壁的动静戛然而止,钟未昔被椅子的声音吓得一呆,见黑司曜径自从床上下来,忙低下头捡了自己的衣服躲到墙角,哆嗦着穿上,才只穿了一半,有怒骂声传来,好象是隔壁的男人。
他打断了别人的好事,那个人是不是要来找他们算帐?
她忙去看黑司曜,他面不改色,已经穿好裤子,露出一身古铜色的皮肤,把吊在床尾的开衫桃红色外套递到她面前,“穿上。”
她依言穿好,脚下一阵冰凉,发现自己赤脚踩在砖头地面上,忙四处找自己的袜子,找来找去找不到。
“穿我的。”他说着去唯一一只木橱里找,里面挺大,装的东西却少,只有两套换洗的衣服,一双袜子。
“那你呢?”她不肯接,低头盯着墙角椅子的残骸,他发起火来仍然很可怕。
“我有的穿,你先穿上!”他不容置疑的口气,见她就是不接,大步过来把人抱起来放坐到床上,蹲下身替她穿袜子。
“我、我自己来。”她害羞地缩着小脚,不适应他这样,连爸爸和哥哥都没这样帮她穿过袜子。
“别动!”他皱眉把她不安分的小脚按在膝盖上,发现她脚下在地上走了之后粘了泥土,这里比不得别墅,没有地毯。
他起身去外面打水,怕她不听话,命令的口气,“坐着别动。”
打完水回来,她果然安分地坐着,连屁股都没挪,看他进来抬起脑袋飞快了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两只粉粉的小脚不安地轻搓着,别提有多可爱。
隔壁静了一会,又响起声音,这一次比前几次还过分,那女人叫得极夸张。
钟未昔差点想捂耳朵,偏偏小脚被他握在掌心里,炽热的温度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羞涩地想缩回脚。
“说了叫你别动,当耳旁风?!”他头没抬,不悦的声音却让人心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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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屏住呼吸,不敢吱声,拼命摇小脑袋,昔昔再也不动了,昔昔听曜哥哥的话。
两个人拥有过彼此的第一次后,其实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是笑是喜,是冷是淡,到头来看着这小丫头却选了最不合适的一张黑脸。
说到底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索性就这样吧,她有眼睛,不用他说也应该能看得到他的心意,甜言蜜语他不会说,虚情假意他也不会做,要做就做发自肺腑的行动。
给她洗脚就是起点。
钟未昔不知道,这辈子他的洗脚水从来是别人打好了,调好温度,端到自己面前,他从来没这样本末倒置过,反过来给别人打洗脚水,甚至还蹲下身,亲自帮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