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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保证昔昔的安全,不能容有一丁点闪失。
当潘拉背后中枪后,黑司曜第一时间去拉钟未昔的手,只要他拉到人,就算潘拉和她扯在一块儿也不要紧,一个死人不会有太大的阻力。
然而,事情与他设想的完全不一样,他碰到钟未昔身体的一刹那,钟涵炎似乎早有准备,一把扯住钟未昔,同时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准确挑开钟未昔腰间的布绳,把钟未昔与潘拉间的联系瞬间切断。
钟涵炎背部中枪不假,可他背上没有血洞,子弹根本就没穿过去,他礼服的里面穿了一件防弹背心。
该死的!黑司曜心里咯噔一下,连声诅咒,瞬间有种上当的感觉。
可来不及了,同时与潘拉中弹的钟涵炎抱住钟未昔飞快地向旁边倒去,就地一滚,最后钻进台子下面不见了。也就是说,在搭这个台子前,钟涵炎事先做了手脚。
“昔昔……”黑司曜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类似于受伤野兽的咆哮,快步奔过去。
“不许动!举起手来!这里所有的人通通放下武器!”几十名荷枪实弹的特警突然从大厅的正门及侧门破门而入,枪口对准了黑司曜及所有手下。
面对重重包围,手下们丢下武器投降,带队的特警队长拿起腰间的对讲机向总部汇报。抓住这样一个大毒枭,又是亚洲最大的军火商,光是这两重身份,就够他升一等功的。
黑司曜还没有接近钟涵炎和钟未昔消失的台子,几把枪顶在他脑门上,他没有任何挣扎,举起了手缓缓站起来。
特警队长显然对黑司曜的身份极熟悉,向总部汇报胜利的好消息,难掩得意之色。
“缴了武器,把人全部带走!”特警队长一声令下,几十号人一一被压解出酒店。
在临上场前,黑司曜看一眼酒店大门,随即被推进了警车的后厢。
“哐当!”随着后厢上锁,警车启动起来。
看到大量警车和荷枪实弹的警察现场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甚至有多家电视台的记者在现场报导此事,轰动一时。
特警压走嫌疑犯之后,警察开始清理现场,不久,从场地中央的台子下发现了一名昏过去的女孩,额头上有伤口和血迹,被火速送往医院。
“昔昔……”
耳边的声音暗沉干哑,深情的呼唤,钟未昔猛地睁开眼睛,护士吓了一跳,赶紧出去叫等在外面的警察。
两名警察亮明身份后,一个拿起纸和笔,一个负责询问,“钟小姐,请你具体讲一下当时的情况,你和新娘新郎是什么关系?”
“新郎是我堂哥。”
“你和嫌疑犯黑司曜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在现场杀人,据从现场得到的影象资料来看,他指使他的人杀了新娘……”
钟未昔打断警察的话,情绪激动起来,“警官同志,他不是故意的,他是为了救我!你们为什么称他为嫌疑犯?是你们把他抓起来了吗?他没有杀人,你们既然有景象资料,那里面一定有我是被绑架的过程,他是心急救我……你们要抓抓我……人是我杀的……”
“钟小姐,你不要激动,否则笔录很难做下去。”警察绷着脸,讲话一丝不苟。
“你们相信我,他没有杀人,真的没有杀人,为什么你们不去抓该抓的人,反而把无辜的人抓进去,你们放了他,杀了潘拉姐是正当防卫,不是他想杀的,要不然在一开始他就可以杀了我婶婶,可是他没有,他只是叫婶婶离开……我被绑架了,他们骗我新娘失踪,引我去洗手间,然后我被带到婚礼大厅……人是我杀的,不是他,不是他……”
脑子停转,钟未昔努力想讲述清楚,可越讲越语无伦次,到最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钟小姐,请你冷静点……”
“钟小姐……”
中间,警察数次想打断,但是她极力想讲清楚,想帮曜哥哥澄清,曜哥哥绝不能坐牢,他那样的身份一旦坐牢过去所有的罪名全部会被翻出来,这辈子他就完了,她再也见不了他,再也见不了。
“好了!”终于问话的警察一声喝,旁边记录的警察合上了本子,“你先休息,等你冷静下来再进行笔录。”
“不是,不是这样的,警察同志,请听我说,请你……”钟未昔拼命想要叫住两名警察,进来的却是大批护士,她听到警察在门口对医生说了什么。
然后医生进来,护士七手八脚把她按在病床上,医生往她身上注射冰冷的液体。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她在挣扎间被注了大量镇静剂。
医生抹了把脸上的汗,紧张地对护士说,“看好她!一会外面的警察还得问话呢。”
*
消息很快传到郑卓及秦啸们的耳朵里,六个男人在最短的时间内紧急聚在一起商议对策。
秦啸大体讲述了黑司曜和钟未昔去小城做什么,别的没有多说,因为他们现在人手一份关于钟涵炎的具体资料。
邹逸读完资料,差点没一跳三丈高,“靠,这家伙太恶心了吧,喜欢自己的堂妹,也不至于变态到把堂妹的爸爸也杀了吧?”
秦啸挑挑眉,“你没看仔细?那是因为他认为未昔的父亲对大嫂不好,他是替未昔出气。”
邹逸重新定晴一看,可不是,重重的一拍桌子,“妈的,这姓钟的够毒的啊,比黑习尧那变态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居然想到了给大哥大嫂设了个局中局,别说大哥了,就算是任何人也防不胜防!卓哥,你说怎么救大哥吧,就算要人拿着炸药包去炸了拘留所,我第一个报名!”
正文 第369章 攻心为上
“不急!”郑卓喝了一口咖啡,显得慢条斯理,“曜那小子这辈子什么地方都住过,就是监狱没住过。”
邹逸气愤地嚷起来,“卓哥,你不厚道,咱们大哥在里面吃苦,你倒是有闲心喝咖啡,开玩笑!”
齐立非拉住邹逸,“老八,别跟个炸药筒子似的一点就着,卓哥既然这样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别听风就是雨,再这样你马上滚出去!”
邹逸张口结舌:“哎呀,三哥,我这不是为了大哥急嘛。”
“急也得分时候,这种事是急能急出来的吗?坐下!”
齐立非三两句话把邹逸给稳住了,秦啸用指弹了下手上的资料后说,“没什么可看的了,钟涵炎的婚礼是个圈套,大哥和未昔没有防备的中招,这局中局设的还真是巧妙。”
出了这么大的事,在场的所有人面上都露出或多或少的焦虑,就连没心没肺的向恺默此刻也是少有的沉默,郑卓发现唯独秦啸的表情异常的冷静,抬了抬眉峰,想听听秦啸的意见。
秦啸便讲起来,“这局中局最巧妙的是设计者的狡诈和攻于心计。孙子兵法里有一计叫攻心为上,钟涵炎把这一计玩得可算是风生水起。”
郑卓点点头,对秦啸的一语点破很是赞同,简直与他想的一模一样。
其他的几个男人也都听懂了,只有邹逸云里钻在雾里,求饶地喊了一声,“六哥,你和卓哥讲的是什么意思?想急死我啊,快给我具体讲讲。”
秦啸白了邹逸一眼,索性分析给他听,“钟涵炎和大哥曾经是同学,又是最好的朋友,大哥虽然对自己身份有所隐瞒,可是这不妨碍他们对彼此的熟悉。钟涵炎很了解大哥,他单独见钟未昔的机会渺茫,就算表面上他们见面了,按照大哥不放心钟未昔安危的心理,肯定会派人盯着,不容易被得手。所以他和潘拉预谋好,办一场假婚礼,如此一来容易使人放下戒备心。”
“一开始,由他假称新娘和伴娘去了洗手间,等到未昔进去后被事先准备好的潘拉弄走。钟涵炎和潘拉原先讲好,潘拉劫到人后秘密带到指定地点,新娘迟迟不出现,导致婚礼进行不下去,婚礼就此取消。这是钟涵炎和潘拉反复商量好的计划,表面上看潘拉只是实施者,未昔才是牺牲品,其实钟涵炎的计划远远不是这么简单。这只是局中局的第一局。这个局潘拉是利用工具,到了第二个局,潘拉就成了不折不扣的牺牲品。”
“钟涵炎很了解潘拉,当年他生理机能完全丧失,这个女人始终不离不弃,宁愿放弃下半辈子的性福跟着他,足可见这是一个对他极度迷恋的女人。虽然是一场假婚礼,却因为婚礼办得过于象样,不仅有双方父母,亲朋好友,婚庆礼仪,所有该有的全有了,很容易让一心想要嫁给他的潘拉有一种假戏真做,不可自拔的心理。果然,潘拉把未昔劫走后,并没有藏起来,而是大胆地把未昔伪装成伴娘,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