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蜚语。休息一天,她就可以有时间恢复体力,也许明天就没关系了。
等吃完早餐,她就要给维维安打电话。
过去8天的第八起谋杀案,弗劳格谋杀案的新闻,把其他任何新闻都挤到了次要地位。
每过半小时,美国广播公司电视网就从他们已经拍摄的表现约翰·弗劳格的尸体悬挂在费尔波特游艇俱乐部旗杆上的录象镜头中选摘一段播放。
这些摘选的镜头使警察们显得极其蠢笨,他们顺着涂满油污的旗杆爬10英尺,又沉重地跌落到地面上。
其人最初看到这种场面,笑得差点儿在地上打滚。电视网只需加快镜头速度,配上拉格泰姆钢琴乐一遍又一遍地播放就行了,这比老掉牙的固定节目“基斯顿·科普斯”有趣得多。
最糟糕的是玛丽·弗劳格的特写镜头,她用颤抖的手指着邓普西喊道:“我听得出是你,是你把他骗到了这里,你为什么要这样干?”
其人得意地咧开了大嘴。他暗中损害了费尔波特居民对邓普西的信任。
皮可罗从罗科住处返回警察司令部,向警长报告了情况。邓普西热情洋溢地夸奖了皮可罗的行动,然后说:“我要向上面提交一份提薪推荐书。”
皮可罗知道他不可能提薪,费尔波特没有这笔钱。但既然警长有此厚意,他也就领情了。
下午1时20分,邓普西得知内莉·阿巴克尔已经死去。
内德·尼科尔斯刚刚离开医院,内莉就说地的胸口疼得厉害。内德会不会给她吃了药物胶片?他写了张便条,要求查一下有关内德和内莉关系的一些情况。但结果发现奥顿先到了一步。
下午1时30分,其人办公室私人热线电话铃声响了,打电话的是芭芭拉。
“谢谢你昨天晚上到我这里来,那实在是妙不可言的事情,我一直在轻云薄雾中漂荡。”
“说不定我呆一会儿还想来一下,我的发动机还没有灭火呢。”其人回答说。
“心肝儿,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我有个新来的邻居在这儿呆着,她叫维维安,我想你大概不认识她。她被传讯了,一个人很孤单,”芭芭拉撒谎说,“所以我叫她过来了。”
“你不能把她支走吗?我想见你,急得不行。”
“亲爱的,我明天可以见到你。我确实至少需要休息一天,我已经折腾得没劲儿了。”芭芭拉对着话筒吻过他,挂断了电话,心里轻松了。
其人丧气地朝办公桌踢了一脚。他的全身心都处于亢奋状态,需要排遣掉谋杀造成的紧张心里,好象憋不口这股劲去。
盖伊拉还没有答复,简妮远在纽约,而芭芭拉屋里又有人。维维安……是那天他看到的那个陌生姑娘吗?那个穿着黄|色紧身毛线衫的姑娘?多有趣的一对!一个真正的陷阶。
他是不是该到芭芭拉那里去跟她们两个人快活快活?见鬼,他在想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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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了整衬裤的左腿,又向办公桌踢了一脚。
午饭后,邓普西、格雷迪和布里格斯走进了警察总部。
玛丽·波特正等着他们,她脸上流露着恐怖的表情。她递给邓普西一封信,说:“又是一封,试验室已经检查过了。字迹很清楚,赖斯说,这是用奥顿的打字机打的字。”
信封上写着:“系列通信之三”。地址很简单:“埃尔恰福杜波”。邮戳日期为“6月7日上午11时30分”。
邓普西发怒了。这封信星期六早上就寄出了,现在已经是星期一下午,星期六下午和星期日全天邮局不开门。这是奥顿的又一封信,他已经成了一个有规律地写匿名信的家伙邓普西匆忙地戴上一副薄薄的|乳胶手套,从信封里抽出了信纸。布里格斯和格雷迪都凑上去看信。
信封里有两张字条,其中一张折在另一张里面。外面一张是预言性的,其中写道:
此信必能送达,
但非星期日。
拆信之时,
已是星期一。
太迟了,难免尔友之死,
“蛙”呱呱叫着,迎来凶事,
他已夭逝。
“狗屁:”邓普西骂了一声,然后说,“这信差不多是两天前投递的。我们早该通知邮局,凡是我的估必须马上送来,哪怕是星期天。我们本来可以救弗劳格的命。”
布里格斯颇为不敬地说:“马后炮!你是在空口说白话,吉姆。谁能猜到呢?快看看里面的那张字条怎么说。”
邓普西把另一张纸条摊在办公桌上,布里格斯俯身大声读道:
“你的眼睛血红
你的情绪沮丧
我的A牌冰冷
你的心里悲凉。
刚刚垂下钓饵
鱼儿已上钩
仔细点死鱼
条数恰是九。“
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能听到格雷迪的拐杖敲打地板的喀喀声。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个个目瞪口呆。他们心里都明白,奥顿说他已经杀了9人,而他们只发现了8人,从黑桃K到黑桃6。他告诉他们,他们没有发现黑桃A。
布里格斯沮丧地坐了下来。“我们追踪的猎物已经冻得象老丑妇的|乳头一样了。这个狗杂种知道它。”
格雷迪沉重地把身体依在手杖上,说:“如果黑桃A已死了8天,他早就冷透了。”
邓普西仍然象木头一样站着,两眼直冒火。“8天!尸臭可以弥漫全城。他肯定是被埋起来了,涂了防腐剂,或冰冻起来了。”
“我的A牌冰冷‘。这肯定是冰,”布里格斯跳起来嚷道,“全部和鱼相关,吉姆,贝克尔的冰室!”
邓普西的胃剧烈地翻腾起来,他知道布里格斯说得对。“畜生的神经!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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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椅子里站起来,用翁声器通知了贝利和法罗,通过内部电话大声发布了命令。
在路上,邓普西向格雷迪解释说,4年前,鲍伯·贝克尔在他商店后面的货棚里装配了一个很大的冷冻食品贮藏室,本城的钓鱼和打猎爱好者在这里贮藏了大量的鲜鱼和其他各种野味。“奥顿经常在这里贮藏东西,”他最后说。
走到半路,格雷迪突然疑惑不解地大声说道:“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试验室说奥顿用他的打字机打了这封信。
但怎么可能呢?“
坐在后排座位上的布里格斯吐了个烟圈,然后说:“萨姆,事情妙就妙在这里。从上个星期四以后,他的打字机就被牢牢地锁了起来。”
格雷迪带着沉思的表情说:“奥顿要么是偷偷钻进司令部在我们的鼻子底下打了这首打油诗,要么……”
“我不认为是这么回事,萨姆。我敢打赌,他在上星期四以前就可能打了这些信。他可以那样做,既然……”邓普西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既然他是按照既定计划行动的。
他的计划很具体……事先明确地选择了受害者。“
“瞎让谈,”布里格斯驳斥道,“我敢打赌,一个也用不着改换,那本来就是即兴的计划。”
在通过变了黄灯的路口肘,邓普西加快了车速,然后扭头问道:“很有趣,是不是?”
他把巡逻车开进了贝克尔商店后面的停车处。贝利、法罗和两辆警备车随后赶到,贝利没有忘记带冷藏工人来。
布里格斯用他自己的钥匙打开了货棚门上的挂锁。格雷迪怀疑地用肘轻推了一下邓普西。邓普西解释说,城里大多数喜欢户外运动的人都有贮藏室的钥匙,然后说:“我们可以从鲍怕那里得到名册。”
他们走进了食品贮藏室。格雷迪以前从未到过这里,对室内设备的规模感到惊讶。他的第一印象是这里象一个放满白色棺材的房间。在冷藏库里,有60个泡沫聚苯乙烯大箱子,全部是白色,结构、形状、规格一模一样,起码有一半以上盖着贝克尔的大戳,其他箱子上则标着个人所有者的名字。
在旁边的一个房间里,还有另外大约30个空着的干净箱子。
邓普西扭头对贝利说:“格斯,让你的人把所有的箱子都打开。如果在冷库里太冷,就把箱子搬出去。”
格雷迪插话说:“吉姆,先让你的人用金属探测器检查一下这些箱子,然后再打开。这个狗杂种说不定会在里面安装饵雷,很有必要探测一下。”
两名警察听了格雷迪的话,脸都白了。“我们有一个‘铸造大师’在外面的车上。”其中一个自愿去取。
他们用探测器仔细检查了第一个箱子,仪器上的信号表明没有任何危险装置。他们把每一个箱子打开,朝里面看一眼,见没有什么异样的东西,便打开包装,检查了每一条鱼。
第24个箱子使贝利惊叫起来:“黑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