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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一大批跟随者,站到了河边的花园小道上。
我如此这般,添油加醋把那次被郝放暗算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3P的事情就省略了,只是另外编了个敲诈的地情节,省长听着眉头紧锁。依他省长之尊当然不会知道这种事情的。因为这毕竟是个例。哪个地方没有坏人啊?不过我这么说了,相依他一定会去查的,现在各地都对招商引资工作很重视,他当然得把屋子打扫干净再请客了。
送别省长的时候,他紧紧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提供的线索啊,我们绝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你放心,这件事情一定会处理好的,你也让你朋友放心好了。还是那句话,我们欢迎你们前来投资。你们是不是慎重考虑一下?”
我说:“会的,我回去后马上就向总裁汇报,如果有投资的意向,我们会第一时间和您联系的。”省长说:“好,我会让我的秘书随时和你们保持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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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倒,几个企业也不能撑起一个省长的政绩吧?除非是几个世界500强的企业。看来他并不是为了政绩,确实是为了当地经济的发展啊!
没过几天,就有消息说郝放被捕了,罪名是涉嫌敲诈、偷税漏税,甚至还有一项强Jian的指控,后来更加重了,居然涉嫌一条人命!看来这东西确实是恶贯满盈,我这一举报确实是大快人心啊!
虽然他还代理着金龙果汁,可我们的办事处早就成立了,所以业务顺利交接,不但没有受影响,反而增加了几成。因为以前很多品牌都是他*不正当的手段独家代理的,所以他一出事,很多品牌反应不及时,市场断货了,于是金龙果汁顺势填补市场真空,成了当地的强势品牌,销量比排名第二的某品牌高出了将近一倍。
投桃报李,人敬我一次,我敬人一丈!我马上向总裁汇报了省长的邀请,并力陈去中西部投资的好处。总裁哈哈一笑:“你签个投资意向就可以了,他们拿了这个投资意向,就会把它归到本届政府的功绩里去,至于是否真的去建立工业园,到时再说吧。反正快换届了,下一届政府记不记得这事是个问题,即使记得,有没有那么热心更是个问题。”
果然,签了投资意向书后,并没有立即有下文,姜还是老的辣啊,佩服!
不过郝放就惨了!各项罪名成立,理应判处死刑,据说有立功机会,也就是检举了几个哥们儿吧,改成死缓。连和他一起狼狈为奸的枊慧,也衩判处有期徒刑八年。八年后她出来,肯定已经满脸皱纹了吧?哈哈,大快人心!有什么比手刃仇人却不用自己动手更爽的事呢?
我特地赶回去,把这一特大好消息告诉小曼。我并没有进公司,而是打电话叫小曙悄悄从公司溜了出来,跑到茶楼的包厢,点了两杯玫瑰花茶,啜了几口,在他忍不住问了几遍后,才给她说了。小曼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抱住了我。我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这里可是茶馆,人来人往的,喜欢传别人故事的人太多了,虽然是包厢,可门并没有关,要是有人看见了影响就不好了。
男人有许多女人,就如农村的老头老太太有许多钱一样,都是不敢露富的。都要做些掩耳盗铃的事,虽然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你还要骗自己说:没人知道我的事。
所以我推开小曼:“这么激动干嘛?不过我也是挺激动的!”
然后悄悄附在她耳边说:“要不现在到我那里去?我们可是好久没有亲热了!”
小曼啐了一口,脸一红:“呸,谁和你亲热!”
第二三○章 钢丝床的叫声(1)
亲热是一个隐晦的名词,在羞于谈性的年代,亲热就变成了人类原始运动的专用名词。难怪小曼会脸红了,因为我们这个地方并没有沿海城市那样开放,依然是羞于谈性的。
可是已经有过关系的两个人,再做那事也和吃饭睡觉一样自然,所谓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虽然小曼说“谁和你亲热”,可当我拉她的手时,她并没有拒绝。他上次和我说起过,后来知道那个“大奶子妇人”的绰号不是我取的,让我受那么严厉的惩罚了,她心里一直觉得对不起我,后来不知道怎么那种情绪就演变成了爱。所以说爱不是物理反应也不是化学反应,它的形成原理真的很复杂,也很千奇百怪。
可是初中哪敢谈情说爱啊,所以尽管她情窦初开,在心中产生了朦朦胧胧的爱,不但要狠狠压在心底,还要故意避开我。可是心里越想压住那种想法,那种想法反而会越来越强烈。她后来的成绩直线下降,大家都不知道原因,原来全都是因为我。早知道她爱我,我想我初尝云雨的时间会向前推早好多年了。真是可惜啊。
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只是古代文人的一个YY,不管古代还是现在,如果没钱,两个人多半都是劳燕分飞的结果。可是现在毕竟有很大的不同,因为两个有情人除了成为眷属外,还可以成为……情人。
小曼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她不可能成为我的老婆。一个静宜已经让她自惭形秽了,何况在她看来光彩更加照人的生气勃勃莺莺。可是她却舍不得离开我,因为我是她的初恋,虽然那只是一种单相思。其实小曼并不是不漂亮。相反她傲人的双峰和任何人相比都毫不逊色,只是她长期生活在农村,在气质上输了那么一截而已。但是和农村那些姑娘比起来,她就如鹤立鸡群一般。
“走吧,在这小县城里。我们也算公众人物了,你看,刚才好几个人朝我们张望,到时本来什么事也没发生,却闹得满城风雨。不如我们直接发生点什么,别人说起来我们才不觉得冤枉!”我说。其实每个包厢都会有人探头探脑的,有的是因为记错了自己的包厢,所以想确认一下这是不是他们的包厢;有的就很变态,看是不是有人在偷偷亲热。其实在这个小县城我虽然也算大人物了,可还没有达到人人都认识的地步。
“你这是什么逻辑啊。比强盗逻辑还要狠!”小曼轻轻一笑。就这一个微笑,宣告着接下来的激|情不可避免。想起我那次从她的学校悄悄跑掉,她竟然打电话给我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这次她可没说,随我站起来出了茶馆。
眼看着就要走到我的房间。小曼却突然停下不走了。不去了?为什么?难道她又变卦了?不要啊,激|情已经在我的血管中高速流动了。
“要不还是到我那儿去吧”小曼说。谢天谢地,我刚才所有的猜测都是错的,她只不过要一个更安全的环境,以便更自由的让快乐的翅膀飞翔。
“好!”我说,随后向她的住处走去。我那里确实危险。静宜随时会回来,虽然更具刺激性,不过长期让精神处于亢奋状态,会让身体吃不消的。
象地下工作者一样,我们鬼鬼祟祟的闪进了小曼的房间。因为是临时住所,小曼也没有特别装扮这个小小的房间,不过里面还是透着一股温馨气息。
只是那么小的一张钢丝床,能承受住我们的分量吗?
小曼进房间就开始忙个不停,给我打来洗脸水,接着又拿着玻璃杯为我泡茶。我从后面抱住她:“别忙了,赶紧脱了衣服Zuo爱吧。”
小曼的玻璃杯一下掉在了地板上,还好是木地板,不是水泥地,不然肯定裂成一个个小碎片。怎么了?是不小心掉下去了?还是她生气了?都怪我说得那么直白。
都说说话是一种艺术,此话不假。同一个意思,不同的表述方式,效果大不一样,甚至可能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这不,前一秒钟还好好的,这一刻小曼已经泪流满面。
我爱怜的捧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心疼的说:“小曼,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都是我不好,乱说话,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小曼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我,眼泪却流得更欢了。
怎么好似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我不停的为她揩着泪水,不停的说“别哭了好不好?”可越是这样,她的眼泪越是流个不停。
我不得不使出我的杀手锏,搂着她热烈的亲吻起来。吻着吻着,小曼也开始慢慢的回应着我,嘴里开始发出含混不清的音符,眼泪在不知不觉中停止了。
Zuo爱,谁发明的这个名词?强我啊,高度概括、浓缩精华。涵生出的一些新概念包括:爱是做出来的,越做越爱,Zuo爱做的事。
我一层一层解开小曼的衣服,冬天就是麻烦,解衣服都要解半天。要是阳萎早泄的,刚刚把女人的内裤脱下来,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