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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剿颗凡豢伞
所有的人包括队长,没有一个人有动作,这让雪耀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阴先生,照我们的经验研判,夫人她……她应该已经凶多吉少了……”队长说出结论,并命令队员们收队准备回航。
“不,她不可能会死的,你们这些蠢材,个个都是没用的笨蛋!”尽管雪耀不住地咒骂,似乎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他跪在甲板上,遥望天际的云霞,久久不能忘怀几个小时前那惊涛骇浪的情况,他觉得自己好冷,跟在海里的丝欧一样的冷……
奶奶的诅咒终于还是实现了。雪耀呆若木鸡地任由救难人员将他送上岸,从今以后,他只能在夜晚等待丝欧来入梦。
第一章
两年后
雪耀,我要你一辈子没有好的姻缘,我诅咒你跟你母亲一样失去家庭的和乐……
雪耀,奶奶恨你的母亲害死我的儿子,所以别怪我诅咒你娶的妻子会一个个死去……
雪耀,奶奶就算死也不会放过那女人的任何一个孩子,包括你,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不要!奶奶,不要这样,你千万不要这样……”雪耀躺在床上不停发出呓语,全身滚烫的他,额上冒着颗颗冷汗。
“耀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做恶梦了?”一名女子刚好进入雪耀的卧房,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便晓得他又做恶梦了。
闻言,雪耀从睡梦中转醒,他擦擦额上的汗,坐起身,扭开抬灯看看闹钟,快要十二点了。“冰雁,这么晚了,你来这儿有什么事吗?”
“明天晚上在碧晴山庄里有个晚宴,是亚洲地区旅游业的代表要来跟我们洽谈,合作推广地方旅游业务的事情。阿姨打了几通电话来你也没接,所以叫我亲自跑一趟来提醒你。”她从桌上拿了颗镇静剂,并倒了杯开水递给他。
纪冰雁是山村秀织在台湾结拜姐妹的女儿,因为雪耀的颓废丧志,所以她才辞去航空公司的空姐一职,过来帮山村秀织处理庞大的旅游业务。
雪耀接过药丸往肚里一吞,心中那股惊悸暂得停歇。
“耀哥,丝欧姐已经去世两年了,这本来就是个意外事件,你不必自责到现在的。”
“你懂什么,就算丝欧过世五年、十年,她在我心目中永远活着,你知道吗?”雪耀不许有人要他遗忘这段往事,遂以指责的口吻道。
冰雁看他那两道浓眉下认真的眼神,了解他心中的感受,失去至爱,那种锥心之痛,外人当然无法体会。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不要过于悲恸。阿姨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蓝天企业还是需要你亲自坐镇。”冰雁心中万般无奈,每每一提到丝欧,他的情绪总是显得过分激动。两年了,他还是这样痴情地守着那一份爱,不管她再怎么明言暗示,似乎仍引不起他对她产生一丝关爱之情。
“谢谢你走这一趟来告诉我。晚上落山风大,又起了点薄雾,你还是快点回饭店休息吧。”雪耀点了一根烟,并揉揉抽痛的太阳|穴。
“没关系,我早就习惯晚睡,等会回去还要帮阿姨对一下今天的帐。”冰雁不甚在意他对她发脾气,她能体会他心中的苦。
“冰雁,这两年来多亏了你,要不然整个蓝天企业可能就要垮在我的手上。”雪耀即使心烦意乱,对于冰雁在蓝天企业付出的心力,还是十分感激。
“耀哥,别这么说,我是心甘情愿跑来陪阿姨的,何况这工作比当空姐要好得多了,我以前常常飞日本线,那些日本变态老头老喜欢吃年轻女孩的豆腐,我老早就想闪人了。”冰雁说得一派优闲,适时以幽默的口吻化解一室凝重的气氛。
“难道在这你就不怕一些观光客的骚扰?”雪耀绽出笑意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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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这位大帅哥保护我,谅他们也不敢。”那份疏离感一消失,冰雁随即靠到床边,笑嘻嘻地坐在他身旁。
这一靠,她食指指尖碰触到雪耀的手背,刹那间两人都有些尴尬,随即静默不语。
“我……我看我还是先走好了。”
这样的宁静让冰雁坐立难安,她随即起身,笑着从皮包里拿出一包黄|色长方形包装的糖。
“这是巧克力糖,能帮你缓和一下不安的情绪。别老是抽烟,这样对身体是有害处的。”她将那包糖搁在桌上,并拿过他手上的烟捻熄。
“冰雁,谢谢你。”他拉住她的手,给她一个温柔的笑。
“没什么,你早点睡吧,夜晚风大,我替你把门窗都关好了。记住,明天别忘了要来赴宴,西装我会请薛姨先送过来。”冰雁在两人相处最温馨的时候离去,对她而言,她反倒喜欢这样的感觉,至少可让自己有美丽的想象空间。
冰雁走后,房内又是凄冷一片,雪耀穿上睡袍,从窗口望去,眼前所面对的海洋,正是当年他和丝欧乘船出游出事的地点,左边则是一座灯塔。特别是在这雾气濛濛的冬夜,更让他想起和丝欧相处的那段甜蜜时光。
丝欧,你这两年为何都没来到我的梦中,你可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吗?
为了你,我独自在海边盖了间两层楼的房屋,就是希望能盼到你入梦。在冰冷的海里,你会不会冻得很难受?你一向是最怕冷的,只要天气一变,你就要我帮你搓搓发冷的手,而如今,你怎么都没来要我替你暖手,让我再摸摸你、看看你呢?
雪耀在心里不停喊着,铁汉的柔情泪在雾窗反射出的人影脸上流下。他一直很想振作,好好帮姑妈的忙,然而不管他在心里说上几千几万遍,他还是忘不了丝欧,那幕生离死别的场景不断重复在他脑海浮现,她在海中载浮载沉的画面,两年来几乎天天出现在他的意识中,怎么也抹不去。
不行,他不能再这样失意沉沦下去,诚如冰雁所言,他该为蓝天企业着想,不应将养父母交给他的事业就这样弃置不理,他要承认丝欧已经不在人间的事实,重新面对崭新的人生。
雪耀准备关掉台灯上床睡觉,却在转身时发现窗外不远处的灯塔附近有个纤细的人影晃动。在这样漆黑的深夜里,会有谁还在海边溜达呢?
为了解除这迷惑,他拿出平常观星用的望远镜,朝那小小的人影对焦,虽因光线的关系而看得不甚清晰,但隐约可看出是个穿着长裙的女子。
一股好奇不停袭击他的思绪,他决定亲自到海边一探究竟,毕竟在这样深的夜里,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在海边徘徊总是不寻常的举动。
他冲到屋外,往灯塔旁一处大岩石堆叠的海边跑去,一直到那女子停驻的地点时,却发现那名长裙女子早已不见人影,举目望去,除了灰雾与夜风,就只剩灯塔投射出的光束,根本没有任何人的踪迹。
这女人到底是谁,在这样深的夜里,为什么会独自跑到海边?尤其是在这样雾濛濛的天候下,更让人有奇特的感觉。
雪耀非常肯定,他所看到的绝不是幻影,若是实体的话……
那么这女子又是谁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傍晚,雪耀依约前往碧晴山庄。此处是蓝天企业在南台湾最高级的度假别墅,占地共有四千多坪,却只有三十栋独门独院的别墅,再加上一个晚上近三万台币的价位,只供应少数上流社会的人士,因此,能来此地度假的,来头和身份不容小觑。
这次的晚宴是在碧晴山庄最气派豪华的腾云阁中露天的游泳池畔举行,参加的人穿得虽非极为正式,仍不失高雅。
一部黑色加长的凯迪拉克轿车停在山庄门口。雪耀径自下车,优雅地整整衣领。
“耀哥,你终于来了,阿姨等你等了好久,还频频叫薛姨去催你。”一袭米白色紧身喀什米尔小羊毛衫,配上迷你紧身|乳白色毛裙,让冰雁今晚看起来像小公主似的。
“姑妈总是这样紧张,只要在时间内赶到不就行了,有什么好催的。”
“她是出了名的急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大场面她难得碰上几回,一个人当然应付不过来,才需要你来助她一臂之力呀。”她自动挽着他的手臂走向会场,雪耀只是稍微有些不自在,但想到和冰雁已经很熟,就不特别在意。
两人相偕来到游泳池畔,这亮眼的一对让在场的众嘉宾不禁对他们投以欣羡的眼光,有些人还以为蓝天企业的阴雪耀已找到新欢,从伤痛的回忆中走了出来。
雪耀远远地便看见山村秀织那福态的身躯。只见她一身珠光宝气,脸上浓妆艳抹,周旋在众嘉宾之间,直到眼光扫到他,才从人群中钻到他面前。
“我说耀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