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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仍然能够站立,但看出是勉强之举,风长明就对被他操过的两个非Chu女兵道:“你们两个,也到床上去坐着或躺着。”
然后看了看剩下的那八个女兵,就对其中一个近乎有三十岁左右的强壮女战士道:“你应该有过孩子吧?”
那女的点点头,风长明朝他招招手,她走了过来,他就搂住她,把她压到铁牢的牢栏杆上,提起她强壮的大腿,硬根就插入她的淫|穴,她轻呼一声,叫道:“比我丈夫的粗长好多……啊,旗主,使劲啊,我已经有一年未曾得到过男人了。”
这个有个孩子的少妇,竟然欢迎风长明的强暴!
她的身高有一百七十四公分,是个体健|乳丰的妇人,脸蛋甚艳。
风长明道:“你难道就没和男兵们干过?”
“没有,我忠于我丈夫……”
“笑话,你现在被我操得发情,还说忠于你的丈夫?”
“我的丈夫早就在战斗死去,我在军队已经有八年了,以前有两个情夫,但他们都在一年前战死。我的孩子是我母亲照顾的,我已经有八年没见过我孩子了,我离开她的时候,她才五岁,现在应该十三岁了……啊噢,旗主,你好强悍哟!我也愿意跟在旗主身边……”
“把你女儿叫过来,老子就让你们两母女做我的女奴……”
“啊啊!旗主,我回去就把女儿带来给你……她已经十三岁了,女儿家的,应该也长大成|人了。”
女人为了自己的快感,不惜把年幼的女儿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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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长明笑笑,道:“开玩笑的,我还没有那个空闲时间理你的女儿……你尽管享用这次吧,可能没有下次强暴你,虽然你很欢迎我的强暴,可我强暴一个女人,也要看那个女人有没有资格,我今天心情好,见女人就强暴,骚女人喜欢,可有些女人不喜欢,那些不喜欢被我强暴的女人,我偏偏强暴得很开心,哈哈。”
女人忽然道:“旗主,我跪趴在地上让你强暴吧!”
风长明大笑,从她的身体抽出家伙,她就跪趴在地上,把肥白的屁股拱得老高,风长明就屈膝蹲马下去,男根刺入她双腿夹肉,刺得她兴奋之极,她感到微痛,叫喊道:“旗主,你不愧为西陆第一霸主,枪悍无敌,啊啊啊,好舒服……”
伊芝又道:“这女人真骚!”
她的话得到了牢里的其他的女人的认可,可是,不可否认,有几个女人想象在风长明胯下的就是她们自己……
女人虽然淫骚,但在风长明的猛枪之下,很快就败下阵来,不久就软趴在地板上,风长明双手抱住她的丰硕的胸脯,把她拉提起来,她的屁股顶在风长明的胯前,风长明的男根仍然深留在她的体内,他把她抱到床上,在床边又死顶了一阵,她像一条死蛇一般不动了。风长明才最终抽出家伙,也躺在床上,叫道:“这骚娘们真爽,生个孩子的女人就是他妈的不怕死!”
参潜儿忽然爬过来,伏在风长明的胸膛,道:“你累倒啦?”
风长明喘着气,道:“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累倒?这里有几个人,你不清楚我身边的女奴比这里多好几倍吗?”
“那你还要多久?我在这里很闷,都不好玩的,我想出去找伽伽。”
参潜儿很想离开这牢房,虽然她小小的心灵不懂什么,可她在这里甚是难受。
风长明道:“你睡一觉醒来,也许就可以了。”
“我睡不着……”
“我打你一拳,你就睡着了,哈哈!”
风长明笑道。
参潜儿气道:“不行,你说过不伤害我的,不准打我。”
风长明道:“也不是伤害你,只是让你好好睡觉。”
“我才不睡,你整天都是哄我,就是因为我好骗……才不睡。”
参潜儿气恼恼地道,她要索吻,风长明就和她接吻,她的娇嫩无比的身体爬上风长明雄壮的躯干上,在风长明的胸膛蠕动,风长明和她也不是第一次这般了,可她这次却有些不同,她把她的胯间水润润的小蜜桃儿在他的男根上磨刺,似乎是要把她的小蜜桃送到他的男根上,他很想耸起臀部,让男根插入她的小蜜桃,可他最终没有这样做,他推开她的脸,道:“你是想流血吗?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在田金面前流血的吗?”
参潜儿的动作一泄,从风长明的身上爬下来,又爬到床里面,闭眼睡觉去了。
风长明看了看她,轻声一叹:傻傻的,什么也不懂的女孩。
看着参潜儿,他忽然觉得自己是恶魔,是禽兽……
他忽然朝其中一个最高挑的女守卫招招手,那女人过来,风长明让她上床,她不大愿意,风长明就道:“你有男人?”
女人点点头,风长明又朝其他女兵问道:“你们谁愿意的?”
那三个Chu女怯怯,不敢出声,也没有什么动作,另外四个非Chu女的,却都摇了摇头,风长明也知道这四个女人都有情人,经过参潜儿这一闹,他也缺少了一些心情,于是懒懒地对那五个不曾被他强暴的非Chu女女兵道:“你们出去吧,到另一间地牢里守着,至于这些没有情人的女人,都给我留下,我一个都不放过了。”
那三个Chu女听到这话,几乎都要流出眼泪了——她们看到这里的女人有许多个都流了血,她们害怕,虽然她们很崇拜她们年轻的旗主,但这并代表她们要成为她们旗主的“兽欲”的牺牲品。
四个未曾被风长明沾染的非Chu女战士开了牢锁,到了另一间铁笼里,风长明也就不再管她们,那门也没有再次的锁上,反正这里的女犯都被吊锁着,那三个Chu女虽然害怕,没有他的命令,却也不敢逃出这间大铁笼。
风长明重新站立,走到姒娜身前,一声不发,就把男根插入姒娜的淫|穴,姒娜经刚才一阵折磨之后恢复气力,此时又被风长明插入,她从心理上也没怎么抗拒风长明了,她已经不记得这是风长明第几次插入她的身体了,在帝都那一晚,她们三个女人,和风长明就不知道总共欢爱了多少次!
风长明并没有在姒娜的肥|穴抽插多久,他转移到芭娅面前,芭娅是一直都不说话的,在这地牢里,不曾发过一言的,就是她了。
“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虽然我不曾攻陷帝都,但无疑的,你已经从巴洛金的战利品变成了我的战利品,我要连同其他的战利品一起,把你强暴!”
风长明说着,突然俯首下去,头钻入她的双腿间,在她的腿根处,张嘴就咬,芭娅痛叫起来,风长明站起身,他的嘴上带着芭娅的鲜血,而痛得几乎昏过去的芭娅却含泪凝望他,她的腿根的血很快地把她的半条玉腿染红,风长明突然把他压在铁杆栏上,男根迅速地插入她的小|穴,芭娅叫痛,风长明已经开始猛烈地抽插,他喘着气道:“我让你流血,像Chu女一样的流血……”
芭娅被咬伤的地方,距离她的蜜|穴很近,这血仿佛就从她的蜜|穴里流出来一样,象征着她的Chu女之血……
所有的人都明白风长明为何要在芭娅的腿根处的变态的齿咬,但只有芭娅自己明白,风长明是向她表示,她从此就是他风长明一个人的战利品,她的这次流血,覆盖了巴洛金曾经在她的身上撕裂出来的流血,也覆盖巴洛金在她生命中的历史,在此刻开始,她只是风长明的战利品,是他的最纯洁的战利品,她为他又流了一次血,接续她十六岁的那一次血,还原她的十六岁的生命,和新的记忆……
“嗯,我是你的战利品,你的小Chu女!”
芭娅感动地哭泣。
她仍然感到痛,这是真实的……
“吻我。”
芭娅呻吟道。
风长明俯首下来,吻住她的嘴,他的腿屈着,腰拱着,臀部耸动,胯间男根不停地在芭娅的蜜|穴里冲刺,他的阴袋沾满了芭娅的鲜血,阴袋扑打在芭娅的荫部,把芭娅的荫部沾红,那红血再由芭娅的荫唇沾染到风长明的男根,叫他的男根也带上了血……
芭娅享受着风长明粗暴的撞击,她开始呻吟,并且呼叫,伊芝等三女有些惊讶,因为她们知道芭娅在巴洛金的胯下的时候是很少发出声音的,但在风长明的阳物的撞击中,竟然发出欢乐的淫叫,她们知道风长明的确有令女人欢叫的本事,而且这种本事像他的阳物一样,是变态的。
可是,她们更知道芭娅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都是难以发出这种淫荡的呻吟和叫唤的,但芭娅此时无疑像一个荡妇,她的清纯,在风长明的胯下,被征服了。
无论芭娅的年龄多大,她看起来,以及她的心性,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