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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长明朝苛拿笑道:“暂时劳烦你了;我们若胜这一场,你便立即搬师回来支援。”
蒂檬惊道:“为何?”
“老师,这种事情你还要学生教吗?”
苛羽解释道:“如果我们胜了,其他的霸主,便会有所顾虑,不敢轻易出兵;而若是我们输了或是一直处于弱势,则其他的霸主便无忌于我们。”
“原来如此!”
蒂檬叹道,她看了看其他各将,清楚他们都早已经领悟,只有她自己无法领悟,忽觉得惭愧,风长明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不经她同意,便她横抱起来,转身就走出去,边走边对怀里的蒂檬道:“老师不要在意,你的武技是这里最强的,在战斗中,你可得要保护你的男人,哈哈……”
他走到门口,突然回首道:“两天后出兵,骞卢,你帮忙到民间宣传我们为守护栗族守护他们的生命而战!”
骞卢惊道:“为何是我?”
风长明却已经走出去了,苛羽那双盯着他的背影的冷眸射出丝丝恼恨之意,听到骞卢的惊呼,她转首就道:“因为你这老头最会说大话。”
蒂金突然朝苛拿道:“苛兄,听说长明原来在你的军队里,不知他曾经是否参与过战争?”
苛拿笑道:“羽儿和骞卢的那一战能够反败为胜,就因为他率领了三百新兵捣了骞卢的后方、捅了一枪骞卢的屁股,令他跪倒在地……”
骞卢吼道:“他不守苛铬族的战规!”
苛羽冷言道:“是谁先犯规的?”
骞卢知道自己无理在先,于是跳了起来,向门外就冲,嘴里呼喊道:“我去号召栗族的子民追随伟大的骞卢将军……”
蒂金道:“我们也准备吧,有时想想,女儿不会无缘无故的义无反顾地爱上一个男人的。”
那席里看了看一直无言的宁馨,叹息一声,苛拿也暗暗为他的女儿叹息,他隐约觉得,这个和营格米已经有婚约的女儿,却在此时,心里不知不觉地爱上了风长明……
五月十四日,风长明率四万军兵由眠栗城出发,四天后到达布栗交界,与前方的三万兵将会合,至五月十九日清晨,突然发动袭击,海山虽然清楚“冰旗”的大军调动,但不曾预料“冰旗”真敢在此个时节进行反扑,他的四万兵将诚然是不能与八万之师相抗的,败退而回,折兵两万。至此,“冰旗”在他们的少主的率领之下首次大捷,将兵士气大振。与此同时,风长明让党刑和那席里领五万兵将驻扎两族边界,他则率众将急回栗族的中心城眠栗,令蒂金对栗族展开战后的建设,而使营格米找寻栗族原四大领主中的仅存者严复……
众人不明白为何风长明要找寻严复;此人原是栗族族长,自从良士出现,把他击败,栗族开始分裂成四大领主的占有地,而严复则是栗族四大领主中实力最弱的,奇怪的是,驼顶被良士所灭,而良士和厉有被铂玡所灭,可铂玡却在当时放生了严复。此时风长明却要寻找这个败落的栗族族长?
既获胜,蒂金主张一路反攻,风长明否决了这个提议,却不给众将一个理由,许多人都为此纳闷。四月二十五日,苛拿返回眠栗,从苛铬族新征得五千士兵,风长明便把一切的事务交给苛拿和法通打理,两人觉得不妥,他却笑说:父亲只教给他如何战斗如何征战土地,却没教会他如何治理领土。
苛拿等人也明白,毕竟,风长明太年轻了……
二十七日黄昏,白英进入风长明的寝室,其时风长明和蒂檬在里面,白英感到尴尬,蒂檬知她与风长明的纠缠,便藉故离开,留下他们两姐弟在房里,风长明看着这个姐姐,发觉她比以前更美了,渐渐地有了朵依丝的妖艳的气息,他感叹道:“姐,我们多久没好好地聚聚了?”
白英听了他这一句,眸泛泪光,道:“从你离开眠栗,一直到现在……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姐姐吗?”
风长明也觉得愧对于她,把她搂入怀里,叹道:“从帝都回来,经历太多事,我很累,就睡了很多时候,其实,就蒂檬老师,我没有好好陪陪她的。姐乖,别哭,以后无论多忙,我都会抽空陪你们的,只是,你要记得踢醒我哦!”
白英听到后来,扑哧就笑了,带泪的笑容,趁在她那明白的脸庞,像一朵绽开的芙蓉,她嗔道:“你就是能睡,不知这世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怪物?”
“我这样的怪物不好吗?”
风长明双手捧着她的脸,道:“只有我这样的怪物,才敢打破伦常,把姐你搂在怀里啊!”
“嗯,如果你是我的亲弟弟,不知你是否还敢这样做?”
白英幽然道。
风长明想起了风姬雅,不管他敢与不敢,他毕竟占有了风姬雅,而风姬雅无疑是他的亲姐的——他知道铂玡并非他的亲父,可他怎么能够了解风妖也非他的生父呢?
这是他每想起风姬雅都感到痛苦和愧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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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白英的提问,他选择沈默,白英叹道:“如果你是我亲弟弟,即使你要我,我也是不会给你的,因为我知道你不是我的亲弟弟,我才会爱上你,为你献上一切!你是这般的奇异,长明,姐爱你爱得发了狂,姐这辈子就只为你发狂。爹他担心姐会像娘一般淫荡,也许姐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可姐这一生,只为你一个人淫荡……”
风长明笑道:“姐现在看起来,越来越有娘的味道了,姐以前可是清纯得很的哩,其实娘也是个不错的女人。”
白英道:“自从爹死后,娘很不开心,我本来以为娘是不爱爹的,因为爹曾经是把娘抢占的,而娘也不断地找男伴,根本看不出她的心中有爹,可是,我最近才发觉,原来娘的心里很爱爹哩。”
风长明道:“我回来之后,也只看过娘两次,每次她都不怎么言语,我也能感受到她的痛苦,我不知如何安慰她。”
“我这次来,其实是娘让我过来的。娘说,她想让你陪陪她……”
“啊?娘这是……”
风长明感到头痛了,他以前是与朵依丝有过荒唐,可不代表他现在仍然能够和朵依丝保持那种荒淫的关系,如果铂玡未死,他是可以代铂玡慰籍朵依丝,可铂玡死了,这种事情就变得尴尬之极。若是风妖在此,对着他这种心态,定会踹出一脚再加出一句:去,爹死了,儿子就得继承父亲的一切。
白英也知道他的难处,便道:“很多人都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但极少人清楚你和娘也是有一腿的,娘说,别叫太多人知道,你明白吧?”
风长明无奈地道:“既然怕人知道,就不要找我嘛,这样我了觉得对不起爹,虽然我知道他一定不会怪我,可这事……唉,算了,也不是第一次,如果能够让她减轻痛苦,则什么都无所谓。爹说过,面对战争,总是无时不刻地面对着死亡和痛苦,只有学会把死亡和痛苦遗忘,才能够成为一个真正的战者!娘她,只是一个女人啊……”
白英忽然靠在风长明的肩膀,在他耳边幽语道:“姐也只是一个女人。”
风长明见到朵依丝时,朵依丝是凭窗忧怨的,转首之时见到他,眼中射出丝丝笑意,那笑意里失去了以前的光彩,不见了任何妖荡之色,这种幽怨之色现于朵依丝的脸,与她本来的个性显然不符。
风长明反锁了门,走到朵依丝身旁,像当初铂玡陪着她一般,只是此时换成了风长明——她名义上的儿子,她默默地靠依在风长明的臂膀,幽叹道:“儿子的臂膀是世上最坚实的墙,你,承认我这个母亲吗?”
风长明伸手环住她的腰,道:“在我现今的记忆里,你是以母亲的角色进入我的生命的。”
“那么,以后呢?”
“既然已经存在,便不可能再改变。事实永远都是事实,而我曾把你当作母亲,这就是一个事实,你永远都是我的娘!”
“你并不像一个二十岁的孩子,像当初见到你一样,你的身体比你的年龄要大许多,而你的心智似乎也比你的年龄成熟许多。在栗族这一战,我很高兴看到你的成长,你没丢西境铂氏之脸,你是由你父亲铂玡一手培养的,当继承他的战意!你在那一战中,向世人展现了作为铂玡之子的强悍,我相信,你比你父亲走得更远……”
朵依丝靠在他的臂弯,凝望着窗外,从外面吹入的轻风,掠飞她的长发,在她妖媚的脸飘动,幽怨之中悄然泄露她本性的风骚,双眸之中随风飘入丝丝激|情。
风长明感叹,环在她丰满弹性的腰的手,伸举起来,抚摸着她散飘的柔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