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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断定:风长明可能去西境取铂琊的遗体了。
的確是如他们所料的,风长明在悄然离开蒂檬之后,便前往西境城;虽然他明知铂琊並非他的生父,但在他的记忆里,铂琊比风妖来得更真实,且铂琊那出自真心的爱,是他所不能遗忘的。在他的灵魂里,他承认铂琊是他永远的父亲。
他在翌日的黄昏,进入了伊芝俯的后花园。这是他特意的。从蒂檬的口中得知,铂琊这次败兵,完成因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隆志的妻子茵媛。他进入西境之后,便打听到伊芝俯所在地,进入伊芝俯,隨便提了一个僕人来问,得到茵媛的消息,把僕人处理掉,便直接进入了后花园。
伊芝俯並非没有守卫,只是风长明单独行动,院墙对他来说根本不存在一般,且整个伊芝俯也没几个人认得他的——他恢復了原貌,即使参飘等人也认不出他是白明,隆志等人虽然可以认出他是风长明,可这些人里,都不曾碰到他。
他到达西境,直取茵媛住所,是出自他內心深处一种变態的报復心理……
当他进入后花园,所看到的一切果然如那个被他藏在暗处的晕睡过去的僕人所说的一样:只有南角的一间精致的褐色木厢房。
花园里没有別的人;厢房的粉红色的窗帘半开,以他现在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得见里面的床帐,蓝色的纱帐內似乎躺著一个人……他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审察了一下环境,缓步向厢房走去。到达门前,手按在门上;门是没有反锁的,轻轻一推,就开了。
黄昏的斜阳跟著洒照进去,叠著风长明拉长的身影,从厢房的门直铺到另一端的墙脚。
他弯了一下腰,轻步走入房里,转身把门反锁了,看了眼在帐里熟睡的人儿,仍然是冷笑一下,走到窗前,把粉红色的窗帘拉闭,房里为之一暗,他心里的火却在燃烧……
走到床前,掀起蓝色的帐纱,他凝视著躺在被窝里的女人。女人很美,白色的发散落在灰色的枕头,在灰白的映照中,是一张成熟而不显任何老態的脸,不经任何修饰的淡眉细长而弯,双眼自然地闭上,比一般女人有肉的双唇,乾燥之中仍然保持脂红,性感而明艳。
风长明想不到隆志的妻子看起来这般的年轻,他坐在床沿,手指抚过茵媛的乾涩的唇,喃喃自语道:“就是你让我的父亲败亡的吗?”
经风长明的手指的抚捏,茵媛梦吟了一下,但没有立即醒转;他把被子掀开,出奇地看见被子底下的女性裸体,平铺的双峰像两堆雪丘,可以想象当她站起来时,会显得更为硕大,小腹依然平坦而具弹性,腹部往下的捲曲的私毛,像她的略为捲曲的头髮一般,都见雪的白。
风长明的手指抚过她柔软的略粗脆滑体毛,扯捏了几根在手指间,突然狠劲一拔,茵媛从睡梦中痛醒,睁开双眼,张口欲呼,却发不出声音,双眼盯著坐在面前的风长明,久久才把嘴合拢,风长明道:“为何不出声呼叫?”
茵媛眼中的神色复杂,喃喃道:“瀘……瀘澌?”
她曾经是见过瀘澌的;此刻的男人除了比瀘澌年轻外,模样和瀘澌几乎相同,初醒的她,见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床前调戏自己,本应该呼救或自救的,只是这张年轻的俏似瀘澌的脸孔把她惊住了,当惊愕过后,她仍然没有要呼喊的衝动。
风长明不知道瀘澌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她感受到这个女人的心中似乎並不惧怕他,这令他心里感到很不安;他哪里能够明白,瀘澌在茵媛的心中有著良好的印象,瀘澌是个强大的男人,也是一个吸引女性的男人,茵媛也许不存著对瀘澌的爱慕,却从心底敬仰瀘澌。
“你不是瀘澌大帝!”
茵媛冷静下来,最终否认了自己的幻想,“你到底是谁?”
风长明的手又在她的私毛上一扯,见到她痛得皱起了眉,然后把手中的一根雪白放到嘴前,软吹一口气,白毛飘掠。他道:“为何你不呼叫?我很像你认识的一个人?你现在的反应,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茵媛冷言道:“你到底是谁?”
“我叫风长明,就是铂琊之子!”
“铂琊之子?”
茵媛双眼中流露著惊异,“可你不姓铂!”
“谁规定儿子一定要跟父亲姓的?”
茵媛明白风长明的目的,道:“你来是为了报復?”
风长明冷笑道:“你果然很聪明。”
“你要杀我?”
“我不喜欢在这种时候杀你!我要留著你的性命,在战场上,把你打败。”
风长明举手去捏住她的柔轻的下巴,继续道:“我父亲是被你打败的,做为他的儿子,也必须以同样的方式把你打败,他在天之灵才感到安慰。”
茵媛从心底舒出一口气,问道:“你来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风长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道:“这只是目的之一,其他的目的,就看你的表现了,我会慢慢告诉你的。女人,你把我父亲的遗体怎么处置了?”
茵媛道:“无可奉告。”
“你真的不说吗?”
风长明冷言。
茵媛再次道:“我已经说了,无可奉告。”
风长明道:“看来你觉得我像一个好人……所以你一点也不害怕我,是不?”
茵媛的头微点了一下,道:“你很像瀘澌——而瀘澌並非一个卑鄙的人!”
“可惜!”
风长明道,他站了起来,巨高的庞大身体,令床上的茵媛惊颤,这个年轻的男人不但相貌似瀘澌,在身体上也有著瀘澌的影子,在海之眼,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还知道有三个人有此种身高,而那三个人却是来自同一个地方,难道这男人真的与瀘澌有著什么关係?
她不知道瀘澌他们来自哪里,却是清楚三人之间的关係的。
“我从来不清楚瀘澌这人,或许我长得真的很像他,只是你必须清楚,我不是瀘澌!”
他背转身去,接著道:“女人,在我再次转身之前,把我父亲的遗体告知我,否则你將不可原谅!”
茵媛望著的背影,手中悄然在枕底摸索,同时道:“假如我不说呢?”
风长明突然回首,左手抓住茵媛右手,此刻她的右手紧握著一把明亮的匕首——茵媛的速度已经很快,风长明的速度却比她更快。谁都料不到茵媛除了智慧之外,还具有武技,只是她的武技並不足以伤害风长明此种等级的人,也许对一般的武者而言,她的悄无声息、而又具速度的暗袭是致命,可是对於风长明来说,这些举动有些幼稚了。
他右手夺过匕首,在蓝帐上一阵挥划,蓝帐片片掉落,与此同时,匕首落地,他的右手接住飘落的纱帐碎片,把纱片卷抓成一团,邪恶地盯著茵媛,道:“原来你不呼叫,只是因为你清楚呼救根本没有意义,而想寻机会暗算我、置我於死地,你这女人果然很有一套!可是,你现在已经没任何希望了,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绝望的呼救,现在还来得及,喊叫吧,女人!”
茵媛第一次露出怯色,却依然平静地道:“有那个必要吗?你也说过,你希望在战场上击败我,你不可能就此杀了我的!”
“很遗憾,你不该把我想得那么单纯,我说过我不是瀘澌的,我这人有时候就是很卑鄙!”
风长明放开她的手,左手瞬间到达她的下巴,右手以最快的速度把纱团塞入她的嘴里,同一瞬间,右手变得晶莹透彻,在他的身上虚空一划,使出了他的“冰之终极。冷冻”茵媛的身体在刹那间无法动弹,仿佛被冰僵了一般。
风长明道:“我来之前,本来想过许多种报復的方法,但一直不肯定用那种,虽然不至於令你死,但也要令我觉得解恨!此刻我已经决定了最好的方法了……”
他站立在床前,慢慢地褪去衣物,展现在茵媛眼前的是一具无比强悍的体格,那肌肉发达的胸膛之上满布黑丛丛的体毛,令这身体自然而然地泄露出野兽的气息,超常的体格使他看起来像一匹莫名的狂野之兽!
茵媛自然能够看得清晰,只是他无法动弹,这种出自铂琊家族的奇武之技,以冰的特徵把人体的肌肉在刹那间僵硬,却不妨碍血液以及人体內部各种器官的运转,其实並非真的把人体整个的冷冻,只是这种外表的效果,体现了一种“冰冻”状態。此种技武,对於比自己强大的敌人,是不具多少效用的。
茵媛的身体无法动弹,但心灵却是震颤的,面前这个和瀘澌相像的年轻男子,没有半分瀘澌的风度;如果是瀘澌,绝不可能要干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