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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恐慌还是恐慌……呵,真是糊涂了!就这样一个连官匪都分不清的乡下女人,哪儿是他要找的人?
他原是一劲朝前走着的,只忽然觉得眼前似略过一道旧影,这才又特特拐了回来。
可是待他走回来,那道旧影却又不见了,反倒是面前一道绵软身体直直往自己胸口栽下来。明明是为了躲只鸡么,你扔了车躲到一旁就是,谁还有功夫在那当口偷你的土豆?
想到方才一瞬居然差点将这土妇与脑海里的旧影重合,实在自嘲到不行。
“走!”轻蔑冷哼一句,再不看她,修长双腿一迈,自往前走了开去。
“是,黑面大人!”余下的黑衣恭敬点了头,因见那叫黑面的做了手势,便有人拔出刀来在空中一挥。
白光掠过,发癫的老母鸡顿时喷了血。
“嘶——”
周遭百姓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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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人马从身边晃过去,擦到青娘薄薄的肩膀时险些都要将她晃倒。
青娘长长松了好一口气,明明才一瞬的对视,却觉生生掉去了三魂七魄,脊背上一片一片的湿凉。哪里还有心思继续买猫了?只想快些儿赶回去,赶紧推着板车往回走,一路失了魂一般行得跌跌撞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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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怎去了这许久?快看看你儿子,哭得都上不来气了!”闷头走着路,神游象外一般,忽然前头一声脆亮嗓音,吓得青娘两条腿差点又被抽了骨。
紫苏怀里抱着哭得小鼻子红红的川儿,一把塞进了青娘怀里。也只有在她哄不住川儿的时候,她才舍得说“你儿子”,不然的话便是一句句甜腻到骨头里的“哎哟我的宝贝儿~~”
“呜呜呜呜~~~娘亲~~”川儿一劲扑到青娘怀里,眼睛肿得桃子似的,可怜得天都要塌下来一般。这个坏干娘,人家明明不爱喝酒,还要给我喝了这个灌那个。
“乖啦,莫哭。”青娘拍着川儿的后背:“紫苏,下次再不许给我儿子喝酒。”
“得得得,又啰嗦~~”紫苏抢过板车朝她白了一眼,见她满脸的灰白,掉了魂一般,便取笑道:“哟,大白天魂不守舍的!说吧,看上了哪家的男人,告诉老娘,一个下午我便帮你拿下他!”
喂,你脑袋里除了酒和男人还有什么呀?青娘瞥了一眼,说得风轻云淡:“也没什么,就是撞到一队黑衣人,差点被砍了脑袋。”
紫苏便不语,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儿看了看路口,忽又露出一口好看白牙笑:“哎,我说你啊,就是缺少了市面,看把你吓的!按我说,你这样好的身段,年纪又轻,若是学我打扮着些,不定能把男人迷成什么样子……说了多少次我这儿屋子空着,让你搬来互相有个照应,你又偏不肯……才多大的年纪,成天穿得跟个三五十岁的老婆子似的……”
咕咕叨叨的碎碎念着,便扭着腰肢将板车推进了后院。
青娘随在后头,只觉得前头是一条女蛇在款款游行,比她曾经见过的那些绝色美人妖娆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补上啦~~~~话说,好冷清哦,也不知道尘子写得好不好看,多么希望亲们冒头呀。。。。(*^__^*)嘻嘻……
☆、第9章黑面的撩|拨
“老板娘,上酒!”才在后院整理着,前头却传来一声阴沉低喝。
“嗨~~来了来了~~”紫苏忙摆着腰出去。
哟,怎个个都一身的黑?不过肩膀儿宽宽的,腰身窄而实,腿又长,倒都是上品呐。紫苏眼里泛起了流光,那腰肢一时间扭得越发蛇一般没了骨头。
“客官~~要喝的什么酒?我这儿好酒不少,但凡能报上名头的,我都能给您拿出来。”娓娓坐到那领头的黑衣身旁,软软的就要往他身上靠。
“去去!有得喝就行!”黑面不耐烦地拿剑鞘将她挡了开去,纱罩下的面孔似隐约透出杀气。转了附近几个镇子,任务却没有完成,心里头自是不痛快。
嘁,有什么了不起?紫苏变了脸,收了妩媚,一本正经下去拿酒了。那眼睛长在天上的男人,她也是不稀罕的。
川儿一扭一扭从她身边挤过来,小脚颠颠走到近门帘的一名黑衣跟前,弯下腰,高高翘着小屁股打量开——这样黑漆漆的剑他可是第一次见啊,怎么那么黑?像骑大马那个大大的头发。
肥嫩的手指很小心地点了点那剑鞘,仰起脑袋探过黑纱往里头看,看见一双黑漆漆的冷眸子,只盯着自己,眼珠子一动也不动,什么表情也没有——像个死人。
小身板儿忍不住打了个抖,嘴里嘟嘟囔囔着“不怕、不怕”,停了一会却更加大胆的往上握了握——那眼珠子仍然没反应,干脆垫着脚尖去拔它,准备拖去后院骑马。
“滚开。”黑衣人终于怒了,蹬起大脚就要踢过去。
“怎么了、怎么了?”青娘急急挑开帘子闯进来,一把将川儿捞进了怀里。只抬头看到又是那群阴森森的黑,赶紧颤微微低下头直往后院缩。
“打你!”川儿本来才要哭的,见娘亲来,又大胆扬起小拳头在空中挥了挥。
白嫩的皮肤,好看的凤眸,嘴角微微倔强的往下抿……门边黑面莫名蹙了眉,一根筷子弹过去:“等等。”
唔……痛啊。
肩胛骨似被重击一般,青娘皱眉回过头来。腰哈得可真低,像所有胆小惧官的民妇一般,颤着声道:“黑、黑面大人什么事?”
嗓音也与平日大不相同,十足十乡野女人特有的涩哑。
呵,又是她。
黑面眼神里的蔑视不变,只看着兀自挥着小拳头逞强的川儿,那蔑视里便又渐渐多了层探究。
修长而冰冷的手指从黑袖里伸出,轻轻捏住了川儿的小下巴,紧紧打量着,好一会才森冷着嗓门问:“你的孩子?”
“恩恩。”青娘使劲点了点头。
“……倒是一点也不像你……你看看你,满脸的雀斑,灰黄灰黄的,”黑面勾唇笑,手指从川儿的下颌游离到青娘的脸上,从眉眼一直滑到领口,似随意般忽然地抬高了嗓音:“……捡来的吧?”
“啊……不是不是!”才度过合欢之劫的身子最是虚软,哪儿经得起如此一惊一乍?青娘后背都要湿透了,一开始就知道这群人不好惹呀,怎么越想躲越偏偏遇上他?
假装困窘害臊地将黑面的手从衣襟处扯开,一副懦弱无为之相:“民妇小青,丈夫在军营里从军,家里头遭、遭了灾,饿得吃不起饭……无路可去,方带着小儿一路寻了来探亲的……”
说了一半又后悔了,啊呀呀,怎生的突然这么蠢,撒的是什么弱智谎呐?
“哼。”黑面隐在面纱下的眼神似乎更加不屑了,很嫌恶地将手指抽了回来。
江湖的人若非深仇大恨或是买卖当头,大半不屑于沾惹朝廷中人。
青娘微松了口气,大幸,看来他是信了。赶紧的将川儿往帘下一放,见川儿颠着脚丫像只逃生小狐狸般钻得没了影,方才挑起门帘准备跟过去。
只她却不知,她那无意识的虚软步子、无骨的细腰,哪儿像是乡间吃苦的人?
黑面隔着薄纱直直凝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忽然地,持起剑柄将她生生又挑了过来。
“哼,小青?……那么,你家在何处,夫家何人?来了这儿有多久?”黑面阴冷的说着话,根本无意听她的回答。那剑柄却开始往她胸脯上挑去,动作娴熟却寡淡,好似多年的夫妻,边聊着家常边做着那欢/爱的动作,自然而无味。
天爷爷,要人命了,好死不死出来买猫做什么?
青娘忙摁住剑,谁愿意大白天被个死人调/戏?却奈何被他冷冷挑开,明明十分轻的撩/拨,手胫却要被他挑断一般震麻,再没了力气。
……
剑柄继续毫无温度地挑着胸口烟青小扣,一颗、两颗、三颗……那黑纱下的眼神开始隐隐放出挑衅的光芒,好似一会就要看到揭穿她撒谎的好戏。
……
时间明明极短,却像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得青娘都开始头晕了。双手扶着桌沿,白苍苍的手指抓得十分紧,紧得都看出那一条条青色的筋。
衣襟扣子终于被挑尽,露出里头鼓/涨/涨的橘色胸衣。顶端的两颗红樱因着紧张,早已婷婷立起,那圆/润的周遭微有些湿润,越发将红樱衬得圆而生动。
才断奶的日子,不仅仅是孩子,连身体都还未能完全适应。
哦呀~~外头穿得这么菜,里头的颜色却很丰富啊。
周围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诡秘,有淡淡|乳/香拂面而过,熏得所有旁的气息都静止了,隐在层层面纱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