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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强壮有力,勇敢无畏,不掉眼泪,做事主动,抚养家庭,等等。这些东西,不是性别本身,而是性别强化、性别标准、性别规范,与工作纪律、工作规范、职业道德没什么区别。同样,对于女人也是一样的道理。”
苏庭哥问道:“如果我要改变自己的性别呢?”
“一个男人,在他还是受精卵的时候,从染色体的角度讲,他的性别就已经确定了,到死都不会变。甚至变成化石以后,考古学家都可以确定他的性别。而性别规范是后天的,是可以改变的,比如,穿女式服装,身材窈窕,说话嗲声嗲气,多愁善感,甚至,他可以通过手术,去掉一些男性生理特征,换成女性生理特征。但所有这一切都是表面的,都不能改变他的男性染色体。性别规范之所以是规范,是因为它是人类经过数百万年演化才得出的,一个男人只要按照它去做,就会一切正常。如果强行打破它,用男性染色体运行女性规范,就会出问题。”
苏庭哥坐起来,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是说,我在运行女性规范?”
“据我观察,你有轻度的女性取向。你很在意自己是不是漂亮、好看,声音美不美。”
“可我是个歌手呀,我要上台表演!”
“爱美并不等同于女性化。女性有女性美,男性有男性美,这也是一种性别规范,如果遵守的话,就不会出问题。”
苏庭哥若有所思:“这么说,我应该对自己做一下男性的性别强化?”
洋子点头。
“怎么做呢?”
“按照我们的规矩,一个星期来一次,一次两个小时。”洋子热情地说:“我会帮你做好的。”
一天晚上,在夏阳家中。夏阳与水芙蓉刚看完好莱坞新影片《恺撒大帝》。水芙蓉余兴未尽:“哇,我好喜欢女主角朱丽叶!她多么性感妖艳,我希望能见她一面,请她签名!你喜欢她吗?”
“还行吧。不过好莱坞的罗马片也太多了点儿,一部接着一部。”夏阳说:“上床睡觉吧。”
“你抱我去。”水芙蓉勾住他的脖子。
夏阳二话不说,把水芙蓉抱到床上,脱光衣服,然后开始娱乐。
缠绵过后,两人躺在床上,水芙蓉侧着身子问:“哎,你现在哪来那么大的劲儿,每天都这样。”
“你不喜欢吗?”夏阳反问。
“喜欢。”水芙蓉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可是,你为什么不那个呢?”
“就因为不那个,所以才能每天都做嘛。”夏阳支起头说:“我每天练一小时的功,现在已经可以控制精气了。以前用电脑时间长了眼睛干涩,现在也没这个毛病了。”
“真的吗?”水芙蓉半信半疑。
“你已经看见了嘛。”
“气功这么好,为什么没人教,也没人练?”
“因为有人说,气功是伪科学,所以就没人敢练。”
“那它到底是不是伪科学?”
“它确实是伪科学,但这并不能说明它没有用。气功起源于中国,科学起源于希腊,两者相隔十万八千里。”夏阳最近因为工作需要,阅读了许多古代史。他现身说法:“比如说我吧,如果用希腊人的标准来衡量,我是一个伪希腊人。同时我又确实是一个真中国人。所以说,气功确实是伪科学,但这种说法如同废话。伪科学这个词不是希腊人的发明,与昂贵的、扎实的、严谨的科学研究相比,它只是廉价的口水、标签和大棒。起初,反伪科学斗士们用它来打击江湖骗子。但是现在,大棒的打击面越来越广。从科幻到魔法到气功到政治到宗教到文化,伪科学大棒的打击范围已经远远超出了科学研究的领域,产生了严重的负面影响。”
夏阳展开联想:“实际上,世界上的好多东西都不能用‘真科学伪科学’来衡量。牛顿和爱因斯坦能够描述世界的运动,却不能解释它为什么这样运动,只好说是由于‘上帝的推动’,或‘上帝的旨意’。你说他们的说法是真科学呢,还是伪科学?美国占领古巴,你说它是真科学还是伪科学?有的人喜欢看刚才那部电影,有的人不喜欢,你能说谁是真科学,谁是伪科学吗……”
水芙蓉打断夏阳的联想:“哎呀,谁问你伪科学了,我是问你,中国人干吗不练气功?”
“这个嘛,除了它被扣上伪科学的帽子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夏阳遗憾地说:“中国人迷信外国的东西,比如美国的健美,俄国的舍宾,印度的瑜珈。中国人一般认为祖先留下来的东西是落后的。”
“那……你可以请萧大师出来推广嘛。”
“问题就在这儿,”夏阳无奈地说:“西方科学是靠辩论、实证起家的,但道学不是,它需要的是理解和领悟。任何人都可以驳倒《道德经》,只要他不相信就可以了。但却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道德经》。”
“我不管那么多,”水芙蓉认真地说:“反正,你要教我爸练气功,我想让他多活两年。”
“那要看伯伯能不能理解了。”夏阳说:“我觉得呀,对他来说,只要坚持一些良好的生活习惯就可以了,比如不吸烟,不喝酒,不熬夜,按摩脚心,经常到室外锻炼,吃饭八成饱,还有,不近女色。”
“可是,你刚才还近……”水芙蓉欲言又止。
“我能控制呀。”夏阳狡黠地说:“你总不会为了让伯伯亲近女人,而劝他练气功吧?”
“你坏!不理你了!”水芙蓉噘着嘴巴,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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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生气了,”夏阳轻抚水芙蓉滑嫩的肌肤,“我介绍伯伯跟萧大师认识,经常跟萧大师来往,对于伯伯的健康总会有好处的。”
水芙蓉回过身,捧住夏阳的脸,与他接吻。逐渐地,她的脸色又变得庄重起来:“我明年要去巴格达旅游,你陪我去吗?”
“巴格达?你去那儿干吗?”很少有让夏阳吃惊的事情,可他还是大大地吃了一惊。
“我学了六年阿语,却还从没去过阿拉伯国家。我打算毕业以后翻译阿拉伯的诗歌小说,所以先要了解一下阿拉伯人的生活和他们的文化。”在黑夜中,水芙蓉的眼睛闪着光芒。
“翻译小说?有什么意思!”夏阳不屑地说:“要做就做原始创作,翻译人家的东西,永远也没有出息。”
“你以为原始创作就那么容易?”水芙蓉争论:“与其写些空洞无物、没有人看的东西,还不如老老实实地翻译一些真正有文化内涵的东西。而且,如今学阿语的外国人越来越少,阿拉伯人也不愿意研究本国文化。如果再不整理翻译,阿拉伯文化就有失传的危险。”水芙蓉夸张地说。
夏阳想起网上那些浩如烟海的“原创文学”,其中大多数都属于速成制品,看过以后确实非常后悔,打死也不会再看第二遍。不象古今中外的名著,脍炙人口,经久不衰。
“那,你可以去沙特,或者埃及,那儿比较安全。”
“那些国家也要去的,可是你知道吗,巴格达是古代阿拉伯帝国的首都,是阿拉伯文化中心。而且伊拉克境内还有人类最早的文明——苏美尔文明,比中国的夏朝还早一千年。所以,首先应该去巴格达。”水芙蓉憧憬地说。
“它文明归文明,”夏阳劝诫:“关键是太危险。前两天还发生一起袭击美军的案件,死伤十多个人呢。”
“咱们又不是美军。”水芙蓉辩解:“再说,美军管理伊拉克已经四五十年了,发展了生产,改善了生活,健全了法制,提高了民主,一切井井有条。发动袭击的,只是极少数恐怖分子。咱们遇到危险的几率呀,就跟中彩票差不多。”
夏阳摇头:“我还是觉得太危险。”
“哼,胆小鬼!你不去拉倒,反正我要去!”水芙蓉气鼓鼓地说。
“我胆小?我怕死?”夏阳也不高兴了:“我怕什么?我身体好,即便挨上一枪也不会死,我是担心呀,某位娇小姐一听见枪声就吓死过去。”
“这么说,你答应去了?你真好。”水芙蓉温柔地抚摸夏阳的胸膛。
“……”
一天,在洋子的诊室,苏庭哥躺在沙发里,观看雪白的墙上播放的立体投影。T形台上的女模特身着稀奇古怪的时装,迈着猫步,边走边扭臀摆腰。
“你觉得她们的姿势好看吗?” 洋子突然发问。
“好看,这是一种艺术,艺术是美的。”苏庭哥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么,你愿意学着她们的样子走路吗?”
“在大街上当然不行。但如果是在舞台上,我觉得可以走几步,这样会增加我的演出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