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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约会时再说吧。”周放笑吟吟地出去。
周雨清恨得锤一下桌子:“他那个态度哪里像在追求我!”
张乐风点头:“有同感。”
周放前脚走,黄逸后脚进来,他面色凝重,抽出周放送的花束里的信来看,看完后撕碎了扔进废纸篓,周雨清怕他心怀芥蒂,赶紧说:“我准备找他谈谈,劝他别做这些没意义的事了。”
黄逸扶住她的肩,温和地说:“不。把他交给我。”
“不用了,我去跟他说,我相信你们还是朋友。”
“我已经不当他是朋友了。”
“别这样,交个知心朋友多不容易。”周雨清不希望看到黄逸和他的朋友因为她反目成仇。
黄逸拉扯她的耳朵:“别争了,我比你更清楚该怎么做。”
张乐风插嘴:“男人间的事情男人自己解决,雨清你别节外生枝。”
周雨清不语,黄逸对她说:“告诉周放你答应赴约。”
“一定要这样做吗?”
“一定要。”
“好吧。”
周雨清给周放打过电话,黄逸问她:“雨清,今天有任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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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那好,跟我上街去。”
“干嘛?”
“人家这么久也没见你穿过裙子,是不是没有?我陪你去买。”
“有,因为做事不方便,所以不常穿。”
“我希望有一天你能穿着我为你买的裙子和我约会。”
张乐风赶他们:“去吧,别在这里肉麻。”
出了门就是大街,走不多远进了步行街,整条街都卖衣服。黄逸和周雨清逛着,同时看中一条连身裙,他们会心一笑,走进店去。
从试衣间出来,周雨清迎面看见黄逸同几位售货员聊得眉开眼笑,几位售货员个个满面桃花,周雨清摇摇头,款款走过去。黄逸看到她,眼前一亮,没想到这小女人会有这般姿色,失敬失敬。“买下,”他爽快地说。“就这样出去。”
“好。”周雨清让店员把她换下的衣服包起来。
付过款,他们携手在众女孩羡慕的目光中离开。周雨清感叹:“不知你到底是朵什么花,到哪里都能处处留香。”
“唉——天生丽质难自弃。”
“好恶心。”
接着,他们又买了一套情侣装,黄逸看一眼手表,要送周雨清回家,周雨清说:“还早呢,再逛一会儿。”
“点到为止,我还有个约会下次再陪你逛到腻味。”
“约会?”
“同周放的约会,我还是第一次赴男人的约会。”
周雨清欲言又止,改口说:“好吧,别太冲动。”
“相信我,我会解决好的。”
“恩。”
黄逸一直把她送到家才放心。爸爸妈妈都不在,家里很安静。周雨清等黄逸走了立刻换衣裤溜去工作室,从废纸篓里翻出信件的碎片放到桌是去拼,张乐风问:“干嘛?”
周雨清的手指飞快地运动,头也不抬地说:“我不放心,想去看看。”
张乐风凑近去观察那些碎片,提出参考意见,幸亏信上废话不多,很快就找到关键词语,周雨清抄在便条纸上折好塞进裤兜,一阵风似的刮出门去。张乐风重新把纸片扫进废纸篓,喃喃念道:“上帝保佑。”
黄逸去了信上写的那家茶楼,他的目光在楼面逡巡,很快找到背对他坐着的打扮得挺神气的周放,黄逸过去在他对面坐下,轻松地说:“情调不错,是个约会的好地方。”
周放淡淡地瞅着他。不客气地说:“我约的不是你。”
“可你只能跟我约会。”黄逸处变不惊。
周放嘲弄地问:“你沉不住气?”
黄逸宽容地反问:“为什么?”
周放明知顾问:“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忽然对我这么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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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放冷笑:“你还不明白?”
黄逸不紧不慢地追问:“为了谁?”
周放嗤笑一声,好象不屑于看到黄逸自以为是的样子,说:“当然是为了周雨清。”
“我不信。”黄逸还在笑。
周放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烟雾散尽后他说:“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你总会哟内这种笑容应付过去,我很佩服你,可惜这次不行,我一定要与你分出个胜负。”
“怎样分?”
“看我能不能追到周雨清,我对她一见钟情。”
黄逸的眼神一冷,说:“胜负已经分了。”预期不容置疑。
“不,才刚开始。”周放吸一口烟,徐徐喷出。
“周雨清对你没有好感。”
“那不一定,你说说看,有哪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了?”
黄逸理了理思绪,诚恳地问:“阿放,请你坦诚地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突然转变态度?”
“错就错在你认识了周雨清,她正是我喜欢的类型,反正你对女孩子从来有始无终,不如我做个替补……”他话还没说完,黄逸的拳头突然挥来,击中他的脸,吸到一半的香烟飞了出去,旁边有人惊呼,离得近的赶紧离席逃避。周放大吼:“你发疯了好,我也不客气了!”他回击一拳,颇有快感,大概走就想这么做了。
黄逸的下巴上立刻青了一块,他痛得嘴唇哆嗦了一下,狮子似的扑向周放,周放弓身做好迎战准备。两个大男人扭打在一处,边打边野蛮地吼叫,风度尽失。茶楼的员工赶来制止,他们俩谁也听不进去,跟有血海深仇似的,打红了眼,拦都拦不住。闹得桌翻凳倒,一片狼籍,老板正要报警,忽然又闯进一个女人来,她把几瓶啤酒倒进一个大汤盆里,端着几步冲过去,一股脑儿向两个男人泼去,两个男人如梦初醒。慢慢松开,周围的人都惊得愣在那里。老板拿电话机的手悬在耳边,忘了拨号。
周雨清涨红了脸,激动得大喊:“你们两个太没出息了,为了女人打成这样!”她想到自己就是罪魁祸首,更觉恼怒。唉——预感仅仅是个预感就好了,偏要变成现实。
黄逸揉着疼痛难忍的下巴,说:“是他主动挑衅。”
“没错,你最好知难而退。”周放大言不惭,以便查看手臂的伤势。
黄逸反唇相讥:“你连输的机会都没有。”
周放冷哼:“咱们走着瞧。”
周雨清再次大喊:“你们再吵我就死给你们看!”她要疯了,真的抓起个酒瓶碎片来比在脖子上。
“雨清!”黄逸的脸孔“唰”地白了,一拐一拐地扑过来。
周雨清丢掉碎片。赶上去扶住他,一连声地发问:“为什么打架?为什么打架?一张脸青成这样,丑死了!”恨不得推倒他才好。
黄逸想笑却痛得笑不出来,“咝——”地吸了口气,说:“原来你心疼的是我的脸。”
“对,你就只有脸可以心疼一下,你的脑袋是颗猪脑袋,不值得心疼,不管别人怎么样,我都是不会变的,你不明白吗?”
“我明白,所以更不能忍受那个家伙。”
“为什么不能忍受?我们可以当他不存在。要送什么让他送好了,积得多了还可以开花店或礼品店,吃亏的不是我们是他,等他算出这笔帐很不划算时就会罢手了。”
周放听得发笑.笑得脸上的伤口疼痛,但他顽强地笑着,还笑得很大声,边笑边吸着气说:“黄逸你这家伙是跟以前不一样了。头一遭为了女人打架,呵呵,你越有兴趣的东西我也越感兴趣。”
黄逸也笑,也边说话边吸气:“真好,总算还有共同点。”
周放支撑不住,倒进一把椅子里,说:“少套近乎,我不会罢休的。”
“随时候教。”黄逸的一只手搭在周雨清肩上,倚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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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雨清说:“我们走,赶快去看医生。”
“你忘了,我就是医生,正巧还是外科医生。”不知道黄逸哪还有那么多心思说笑,“家里有医药箱,这点皮外伤我可以自己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