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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认知,令商芷欣顿觉脑袋一片空白,“逃”的想法窜上心头,本能地打开车门拔腿就跑。由于她心慌得只想尽速逃离现场,因此未发现这辆车是她所熟悉的林肯轿车。
轿车的关门声惊醒了因过度运动而沉睡的林进安。当车窗外那跑得飞快的背影映入眼帘时,下意识地,他准备打开车门就追;待发现自己未着寸缕,他唯有打消念头,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在视线中,无奈地寻找自己的衣物。商芷欣!他愈不想与她有所牵扯,却偏偏愈无法避免地和她接触。如今……看来他只有认命地接受这个事实,反正小家伙非常喜欢她,而他……至少并不讨厌她。
林进安微叹一口气地抬起头,视线迎上照后镜中所呈现的面容。My God!他的脸上怎么都是血?看来,商芷欣是被他这副尊容给吓得逃之夭夭。唉!幸好这里离她家并不远,不过他现在得先回家一趟才行,因为他的衣服已皱得无法见人,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做过啥事;虽说他一开始是被强暴的受害者,但那也仅仅是一开始。唉!男人哪!那话儿脆弱得根本无法抗拒诱惑与逃逗;当然,他若没被敲昏过去,事情或许就完全不一样。现在,他还是先回家再说吧!
“什么!?你杀了人?还强暴人?”楚意涵难以置信地盯着一脸灰白的商芷欣。当她一接到商芷欣的电话,就急忙向老姐请假奔回家中,并把等候多时却脸色发青、一身狼狈的她给带回卧房。如今,尚来不及查问她辞职的原因,即被她所宣布的消息给震慑住。
商芷欣罪恶深重地点点头。事实上,在她跑离犯案现场时,她才突然想到那被她打得头破血流的男子或许尚未死亡,不想回头……最后仅只是打电话通知医院。此刻,真不知他是生是死?但话说回来,她明明是在怀春茶坊里和凌文生泡茶,怎么会变成全身赤裸地在一辆轿车的驾驶座里?她努力地想唤起记忆,无奈脑袋却一片空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芷欣,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楚意涵无法接受地问道。一个Chu女去强暴男人……这点她能“勉强”接受,因为商芷欣原本就打算找个男人“破功”,但杀人……这怎么可能?
“意涵,我看我还是去警察局自首好了。”商芷欣沉重地说。犯了罪理应接受法律的制裁,而那男人……此刻回想起来,她竟有种面熟的感觉。呀!他该不会就是凌文生?想她最后的记忆就是跟他在一起,而且当时她逃离轿车的位置亦在她回家的道路上……嗯!那男人九成九是凌文生没错。但她为什么会想杀他还强暴他?她明明是在茶坊和他泡茶、聊天哪!
“自首?不行!事情还没弄清楚,那男人到底有没有死也不晓得,你干嘛急着去自首?”楚意涵不以为然地反对,因为,她总觉得此事大有蹊跷。商芷欣在茶坊喝茶到轿车里的这一段时间竟毫无记忆,难道是她所喝的茶有问题?怀春茶坊的老板是此地公认的大好人之一,照理说,茶水应该是没有问题……莫非是那凌文生暗中动了手脚?他若真动了手脚,又怎么会把车停在商芷欣回家的路上而非宾馆呢?这点姑且别论,商芷欣的强暴应正合他意,但他又为什么挣扎反抗呢?简直说不过去嘛!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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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芷欣,你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楚意涵愈想疑点愈多。但若想了解这整件事的真实过程,恐怕只有那生死未卜的受害人最清楚;当然,她敢肯定商芷欣绝对是被人下了药,否则她好端端的,怎么会毫无记忆?还强暴人呢?
“是很奇怪,可是我——”
“别可是了,你赶快打电话去那家医院问,看看他究竟死了没有。”楚意涵猛然打断商芷欣的话并催促着。毕竟这事情的过程,还没有杀死人来得重要,而强暴……说真格的,应属女人较吃亏吧!
“哦!”商芷欣拿起电话拨号,待电话接通,便直接询问,而所得的结果令她相当纳闷。说了声“谢谢”之后,她若有所思地挂上电话。
“怎么样?他死了没有?”楚意涵焦急地问。
“我不知道。”商芷欣茫然地摇摇头。
“你怎么会不知道?哎呀!医院那边究竟跟你说了什么?你快说呀!”楚意涵气急败坏地追问。人命关天,她可不愿意自己的好朋友去蹲苦窑。
“意涵,你别急嘛!我说就是了。”商芷欣忙安抚她。说实在话,在听到医院的回答后,她的思绪益加紊乱,但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却缓缓平静下来。
“那你快说呀!”楚意涵心急如焚地猛翻白眼。唉!皇帝不急,倒急死太监!瞧,她担心死了那男子送医后的结果,而商芷欣反倒一副悠哉的神情。啧!她这是为谁操心为谁烦哟!
“他们说救护车抵达现场时,压根儿没有看到伤患,害他们白跑一趟。”商芷欣困惑地说明。她走了将近十几分钟的路程,才有一家商店愿意借电话给她;若那男子自行清醒,除非他家亦和她属同一方向,否则他回市区,绝对会经过这家商店哪!虽说她“落跑”时没注意看他的轿车型式,但在商店门口站了近三十分钟,却未见那辆轿车从她眼前经过,所以那男子应该是仍“昏”在失事现场,可是……现在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难道他真的就住在她家附近?但先前在茶坊聊天时,凌文生表示他并非住在澄清湖附近……那男人究竟是谁?
“太好了!那他应该没死,你也不用去督察局自首啦!”楚意涵开心地拍手叫道。还好,总算雨过天青。她就说嘛!没道理失了身还得被抓去坐牢,那也未免太“衰”了……蓦然,一个想法窜上脑海,她不禁害怕地叫道:“芷欣!你强暴那个男人的时候,有没有做什么避孕措施?”
“避孕……天哪!我不知道。那时昏昏沉沉……我应该没有做避孕的……意涵,我该怎么办?我会不会中标?我……完了……”一语惊醒梦中人,商芷欣顿时惊慌失措地叫着。刚刚净顾着那男人的死活,压根儿忘记自己可能会面临的遭遇。
天哪!她该如何是好?
“别慌,冷静一点。你应该没有那么倒霉,就算你真的那么倒霉,还是有很多方法可以解决,别担心。”楚意涵赶紧抱住商芷欣,轻拍着她的背部,并柔声安抚。
“你是说堕胎?天啊!那怎么行?意涵,那可是一条小生命耶!”商芷欣震惊万分地抬起头,她无法相信好友会如此残忍地暗示她。
“难道你想做未婚妈妈?还有,你不是喜欢林进安?你若大着个肚子,你想他会跟你交往吗?芷欣,你别傻了!你知道吗?林进安好象已经改变心意要娶老婆,而你可是最有希望的新娘人选哪!”楚意涵试着点醒她。唉!好不容易事情出现转机,偏偏商芷欣发生这种事。男人对女朋友和妻子的要求可是截然不同的,林进安会娶一个失贞的女人来做妻子吗?她实在无法乐观。
“新娘?我……”商芷欣难以置信地望着楚意涵,再比比自己,后者则回以坚定的笑容。
“芷欣,你先别想这么多,反正你有没有怀孕现在也无法得知,你还是先想想如何追求林进安。对了,他不是说你若不是Chu女,他就愿意和你交往吗?”楚意涵故作轻松地说。事实上,她一点把握也没有,毕竟她不是林进安。虽然她觉得商芷欣和林进安可能没有结果,但事情已努力到这个地步,说什么都不能轻易放弃,搞不好林进安并不在乎妻子是不是一个Chu女也说不定。
“是呀……不行!”商芷欣轻咬着唇瓣,沉重地说。她爱林进安,原本她是抱着失去Chu女之身好与他交往的心态,但真的失去贞操之后,她发觉自己好航脏、好污秽……她根本无颜见他,更遑论和他交往,或做他的新娘;一个不纯洁的女人如何能穿上洁白的新娘礼服?她不配!
“不行?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楚意涵一头雾水地问道。难道商芷欣不是喜欢林进安吗?不然这“不行”所为何来?她简直被搞胡涂了!
“我不能跟林进安交往。”这句声明狠狠刺痛了商芷欣的心。唉!她错了。莫非她脑袋里一直存有失去贞操的念头,所以天罚她真的失去贞操?这是报应呀!报应她对那一层薄膜的不尊重,如今后悔也为时已晚了。
“你不能跟林进安交往?”楚意涵惊诧地重复问道。是她听错了?还是商芷欣真的这么说了?
“嗯。”商芷欣沉重地点一下头。想不到她的单恋竟是因此而宣告终止,更可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