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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潇宜拍着桌子大声地说:“我要去告他们侵犯我的隐私权,对,告他们,我马上给我的律师打电话。”
若水抓住楚潇宜拿电话的手:“楚少爷,你的新闻还不够多吗?见怪不怪了。那些记者巴不得你跟他们打官司呢,不管官司你赢了,还是他们赢了,最后胜利的依然是报社,他们吵作的效果达到了啊。唯今之计,不如潇洒点承认了我们的关系。”
“不行,这样会伤害谢香的。”楚潇宜本以为自己知道十年来若水的行踪就能对昨天没有追出去的事情将功赎罪,但如今一事未平,一事又起。
“你就不怕伤害我!我是那么爱你,为你付出那么多。不要忘了,我是演员,出了诽闻,你不安慰我,却怕谢香出事!”若水发过火以后,又软了下来,因为她知道楚潇宜吃软不吃硬:“一会儿我收拾下行李,后天和你一起去日本。”
“我没有权利带你去,这次有邀请函才能去,以后有文化交流你再去吧。”楚潇宜思来想去只能靠这次日本之行来缓和一下与谢香的关系,所以绝对要阻止若水。
“你别以为你是楚少爷就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恨你!”若水走出去狠狠地把门关上。
商人首先是国人(1)
瓦蓝瓦蓝的天空,瓦蓝瓦蓝的海,远处看去,天与水交相辉映,俨然连成了一线。香妆品总会的几位议董站在甲板上十分惬意的享受着阵阵海风,还不时地对行驶在太平洋上的船只与飞翔海鸥感到兴奋。
“张会长,此次香妆品总会也能同众商会一起出访东赢,您功不可没。”钱林谄媚的笑着说
“若不是张会长极力争取,我们很难组团随行……”
“哪里哪里,没有诸位的团结一心,共同努力是不能促成的。”张敬楠虽然口上说得很谦虚,但谷子里是充满了极大的满足和自豪,可此次出访东赢也并非轻松,国内正处于抵日情绪高涨时期,社会各界都在密切关注着自己及代表团的一言一行,这绝不是说几句中日友好的外交辞令就能应付的。
“清政府、国民政府与列强签定不平等条约,割地赔款,已引起国人的强烈不满,如果我们民间实业团体这次一味只求中日友好亲善,而不顾国人的反日情绪与种种强烈要求,那么必遭受国人的唾骂,香妆品总会以及沪商的显赫名声也将毁于一旦,我们绝对不能做这样的蠢事。”若只提亲善友好类的动听词汇,凌佐卿觉得意义并不大,中日交往应该是平等的。
“日方有求于我们,因此对日方采取强硬态度,也奈何不得我们,而在国人面前,特别是在受尽各方列强排挤的国内工商界同仁面前,我们必将获得称赞。”别看谢香对感情上挺单纯,可生意场论手段论心眼一点都不比别人少。
“中华国货维持会等二十多个团体要我们出访东赢的商人时刻注意维护国家的主权,要求日方废除不平等条约和关税政策。老辈人常说商人不能过多干政,可这涉及到作为一个中国人的志气,我们首先是中国人,其次才是商人。倘若政治现状无法解决,贸易方面的问题更是无从协商。”张敬楠自接任会长之位后沿袭了谢光远在位时期维护中国商人利益的职责,但他更懂得作为一个商人领袖让商人有了巨大的凝聚力,商才能做的更大,这中凝聚力正是他刚才所说的商人首先是国人。
“潇宜,原来你在这啊,我找了你半天了,香儿,你也在啊。”若水一袭洋装挎着一个小包走过来,大明星的风采也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贤侄啊,最近你的诽闻可真不少,以前可以说是捕风捉影,今日看来这次恐怕是千真万确的了。”钱林的话令周围的人都笑了,他们也似乎早已经习惯了楚潇宜的风流秉性。
当然,谢香笑得最勉强,不过既然答应了若水,她想把这个秘密一直烂在肚子里,但又不愿意别人见她的难过,于是转过身遥望着大海。
楚潇宜也发现了谢香微妙的变化,他一反常态的当人众人的面搂住若水:“钱伯伯,你说对了,这次是真的,不是捕风捉影。”
商人首先是国人(2)
若水极为满意的笑了,因为这是楚潇宜第一次公开恋情。
“我们这些人是老喽。”钱林摘下老花镜,用手捏捏鼻梁:“听说你楚少爷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自若水当了楚家的代言人后,产品销售更是盛况空前,不愧是留洋回来的,有见识,有手段。你们这些年轻人中,你、谢香和凌冲都是比较杰出的,潇宜善于宣传造势,而论生意经谢香属于少年老成的,凌冲师承香痴谢展飞,悟性又非常的高,制造产品方面有相当的造诣。”
“钱林兄,您过奖了,冲儿年纪小,还是有些稚嫩,需要时间去磨练才能大气。”凌佐卿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是乐得合不笼嘴,对孙儿的成就也是赞叹不已。
“佐卿兄,您都说了冲儿要与香儿成亲了,成了亲那就是大人了。我们香妆品行业的中的三个青年才俊就被你凌家包揽了两个,真叫我们妒忌死了。谢家和凌家一旦联合起来,上海滩无人能及了。”钱林表面上对于谢家与凌家结成亲近之好表示祝贺,其实本意上是在提醒各位两家结合的强大对诸位不是什么好事,商人需要联合起来做成大生意,可要是成了小帮派则会很危险的。
这一提,凌佐卿不免又开始对凌冲与谢香的亲事担忧了,要是不能说服凌冲成就这门亲事,两家不仅声誉会影响,而且关系可能僵化,但鉴于面子,现在真的不好说什么:“两人经验尚浅,仍需各位前辈的提拔才是。至于亲事仍要从长计议,我们可以先喝楚少爷的喜酒吗。”
“潇宜啊,都二十###岁了吧,也该考虑成家立业的事情了,难得你带个女朋友给诸位伯伯们瞧瞧,这说明你稳重了许多。”秦天台望着楚潇宜与若水道。
谢香淡然一笑,各位长辈说得没错,楚潇宜难得承认自己的恋情,这说明了什么?他真的要定心了,而那夜所发生的就当作一次梦吧。从此,不能再爱楚潇宜,不能再抱任何的幻想。可凌冲呢?要是他也被露西抢走了,那自己不是又成了孤家寡人?倘然冲儿真的爱露西,却和自己结婚了,那不成了强扭的瓜。不爱了,一切都是不幸福的。除非只爱自己,或者爱自己也爱别人,共事一夫也未尝不可。
“香儿,想什么呢?不会是在想自己已经当了新娘子吧。话回来了,凌冲与谢香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水笑嘻嘻的说着,她不过是想把楚潇宜与谢香分的更远一点。
楚潇宜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这么刺激谢香会不会适得其反,以香儿对感情的懦弱,楚潇宜确实有些把握不足。同时,他也怕现在与若水闹的满城风雨,到时候与谢香的感情就会阻挠重重,如果是那样,就不太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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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孩子是我们看他们长大的,一转眼要成家了,我们不老才怪哦。”秦天台惹得众人都笑了。
商人首先是国人(3)
第二天,商界代表团十分顺利的抵达了日本长崎,一下船便受到了当地官员及工商界领袖的热烈欢迎,鉴于礼貌,彼此说得话也都是中日友好之类的寒暄词汇。谢香在见到众多身穿花花绿绿和服的日本人后感到很新奇,郁闷的心情也瞬间被好奇心所替代。她亲昵地挽着张敬楠的胳膊:“爷爷,你看这,你看那人多有意思……”
张敬楠见谢香的如此兴奋也随声附和着。
“您好!请问您是张会长吧?”一个约莫二十几岁的青年上前用中文说道。
张敬楠与谢香对看了一眼,然后点点头。
“我是留日学生,叫李毅,张会长的大名,鄙人时常听从国内来的朋友提起,无人不称赞您敢做敢为,李某也是佩服至极,今日有幸得见深表荣幸。尽管您身边已带翻译,但是或许不如李某更加了解日本人,所以希望您可以允许我做您的贴身翻译。”李毅说得十分诚恳。
张敬楠仔细观察了一下李毅有些犹豫,毕竟他们身在异国他乡,这个人并不是知根知底的:“李先生的好意,在下心领了,我已有贴身的翻译,如在此时换人,恐怕不太好。”
李毅明显有些失落,但还是十分恭敬的说:“好,如果张会长能用到李某的,我必将效犬马之劳。”
“客气了,先走一步。”张敬楠道。
谢香也点点头,然后随张敬楠一路前行来到不远处的一个会议厅,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