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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任丰仔细一想,这玩意绝逼的不是内功。不过至于这是什么东西,任丰确实不知道。
“我们回去整理一下,然后再来杀,总不能这样干,万一不小心被伤到小鸡*鸡就亏大了。”任丰半开玩笑的说道。
宁雪红着脸拍他一下,又想到他是病号,拍过又着急起来,还好任丰一点事都没有,宁雪才又放下心来。
回到车厢,没管那些虚伪道贺或者继续冷嘲热讽或者真心支持自己这伙的,任丰先去换衣服。
“被踩扁的那节车厢有一把消防斧,这是钥匙。”一名乘务员,就是属于大哥那个团队的悄悄把钥匙交给任丰。任丰讶异的看了她一眼。“说的车上不配消防斧,其实是为了宣传车的安全性,车上还是有的,只不过少而已。放心,我们没告诉过其他人。”乘务员解释了句就离开了,仿佛和那些来附和的墙头草一样。
任丰也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把钥匙装在兜里,便去和其他人汇合了。现在他又不急着修炼内功了。年轻人,就是这样。
“好了,这次设计的好点,争取在天黑前把虫子清理干净。”常越说道,似乎已经把胜利女神抱在怀里卿卿我我了一般。
“嗯,这次先让左涛做掉虫子,他的右手应该就好了。”任丰说道,同事看了看左涛已经接好的右手,还好只是脱臼,但接起来后还没完全好。
“好。”
“没问题。”
几人同时应道,对于这种事,能出来的都不会是小气到在这种事情上计较的人。
第二次的设计可比第一次聪明多了,门的半边被堵的死死的,虫子最多挤进来半边,大家的安全程度又提高了不少。
宁雪把新的铁条递给几人,然后无奈的又被放在最后面。
这种时候,把女人放在前头的那还叫男人吗?那几个出于“政治考量”的人我们就不考虑了,搁不住说他们。
几个大老爷们各自试了试铁条。
深吸一口气,五子开门。
“唧——”一只虫子怪叫着疯狂的向内挤,肥肉就在眼前,但这只虫子却被门卡的死死的,任它怎样挤也无法撼动。
轮到谭禹挡虫子的第一刀,五把铁条并在一起,牢牢驾住虫子的左肢。任虫子如何发力,每次都只能以分毫差距被谭禹抗住,毕竟虫子只有半边身子能发力,而虫子的身子又被卡着。
“唰,”任丰一铁条劈下,虫子从头到胸凹了下去,看起来如同头向下长在胸腔里一样,怪异的很。
“我靠,这么猛。”在一边准备补刀的左涛叫道。其他人也惊异的很。
一团青绿色的光华飞入任丰的右手。
几人这才注意到,任丰的右手上多了一块小拇指甲盖那般大小的白色绒毛。
“原来杀虫子还有这好处啊。”任丰也的惊讶一点不比其他人少。
现在门外还有三只虫子。
任丰很轻松的把它们的镰刀打下来,然后交给其他人。
左涛,谭禹,常越,一人一只。
虽然知道外面还有虫子,但是几人却没有就此冲出去,而是返回众人集中的车厢,召集其他人,同时带上食物工具等,打算开始开发这个神奇的世界。
几人也不是空着手回去的,他们还把虫子的镰刀收集了一下,毕竟这也是“先天”的武器了。
看着几人提着虫子的镰刀回来,车厢里的人有惊喜的,有一脸安然的,也有几个拿着并不浓郁的笑意遮挡脸色的阴沉,但这些已经慢慢的无所谓了。
但是镰刀的分配让车厢里的人很有异议,任丰的团队四把,其他团队一组两把,另外两把归任丰个人。其实本应还有一把,不过被弄断了,无法使用,其实拿回来的镰刀成色也有好坏之分,各种分配大家看了还算合理。
不过宁雪的霸气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这样的分配也她的手笔,按她想的,已经很照顾那些人了。
把三把镰刀交给宁雪,任丰就去歇着了,杀虫子是很快,但是中间还要设计之类,也很费时间,现在已经快中午了。
午饭时间,自然也是所有人聚在一起的讨论时间。大部分人都是愿意出去的,可是决定权毕竟在少数人手中,就算意见不一,人也是可以被说服的。
于是,中途就改成了明天全体出去,今天先由任丰带着一小部分人“升级”,不得不说,这计划确实要安全得多。不过,要是什么事都遂了人的心思,那命运也就不叫命运了。
一只狂暴的大鸟追着一只巨大的犀牛经过,立马又爆了两节车厢,虽然人都没什么事,但是出去这个事,还是明天再说吧,今天大家都惊吓过度了,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喂,有没有很奇怪。”宁雪坐在任丰身边,一边把布条缠在镰刀上,一边跟他说话。
“奇怪什么?”任丰坐在那里吃东西,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你看,那么强的怪物经过,而那些虫子竟然只躲在车厢旁发抖,似乎很害怕,但并没有逃跑,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宁雪缠好了一柄镰刀,当然,现在这样子能当短枪了。
“你是说有人控制着这些虫子?”任丰继续吃着他的东西,等下可是要再试一次北冥功,不吃饱怎么行。
“不一定,也可能是其他什么东西,这个世界也很奇怪啊。嗯,你要把怎样的镰刀?”宁雪做好了自己的,看任丰还在吃东西,就问问他的镰刀把手处要缠成怎样的,毕竟做武器也是细致活。
任丰放下手中的面包,拿过一只镰刀从关节处掰成两段,昆虫特有的白色骨骼暴露了出来,任丰也没管,“缠成一把刀吧,那些奇怪的事到了该知道的时候我们就会知道了,现在也只能尽量留心一点,没办法啊。”任丰听到宁雪说,才注意到虫子的异状,但是他也没其他办法,这种事,还是先放下吧。
任丰吃过饭,本来都打算开始修炼北冥功的,可是一群人来喊,说是什么介绍杀虫子的经验。这种时候,任丰也必然不会为了自己练功而躲开,从而动摇民心。变强的责任,出现的还真快。他自己也只能这样感叹一句。
想想鲁迅先生,作为当时大神级作家的社会责任感让他每天只休息半天,不断会客,讲述思想,文学,同时坚持写作,这才英年早逝。责任这种东西,真的很难说什么时候就加诸肩膀了。
说是介绍经验,其实只是一群人互相瞎聊,问什么的都有,不过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倒也消除了许多人对中午那两只怪物经过的恐惧。
夜了,大家吃了饭然后也就睡了。仍旧是挤在三个车厢内,不过这次没封窗户,一是观察窗外情况,二也是任丰带来的安全感吧。
车厢内并不是完全的黑暗,不知何时,不知是不是月亮,素纱似的白光濛濛的透进来,似乎比完全的黑暗还要令人恐惧,但又带了那么几分唯美。车厢外,吱吱的声音愈发的暴戾,大部分人却在这折磨人的抓挠声中沉沉睡去,他们太累了,身体,精神。
光线并不惨白,带着几分润泽,与黑暗的阴影参差交错,仿佛月华下华丽的酮体。车外的虫子们满眼血丝的在车厢上留下道道痕迹,有时车厢竟会震颤几下,让那些醒着的更睡不着,睡着的,已经醒不过来。
宁雪靠在任丰怀里,压得任丰多少有些闷,轻轻把她放在地上,铺着被子的地上,月光照不到眼睛的地上,单子也给她被在身上。
看着自己把宁雪埋没于黑暗,任丰甚至松了口气,黑暗诡异,但似乎比在光亮中更安全。
要开始第二次提炼内劲,修炼北冥功了。
深夜,大脑尤其活跃,四下里的寂静更是让听觉更加灵敏,车皮被抓的“吱吱”响,任丰听着自己的血液似乎也“吱吱”的流动,筋骨皮膜也“吱吱”,血液流动的声音刮得耳膜生疼。
“呼——”任丰一把坐起,坐正,盘腿坐好,并不是佛门打坐那种盘腿,而是道家那种左腿在上,右腿在下的打坐姿势。月光下,几个均匀起伏的胸膛猛地一窒,黑暗分布保持稳定的车厢内猛然多出几条缝状亮光。
任丰没管他们,扯过一条毛毯盖在身上。
缝状亮光在月光下似乎柔和了许多,不时闪烁几下,见任丰没什么动作,渐次熄灭了。均匀的呼吸陷入一种节奏,“吱吱”,“吱吱”。
任丰把《北冥功·感应篇》又看了一遍,这才开始修炼。
依旧不听话的内劲,窜的还是那么起劲。
这次任丰坚持的似乎久了些,但是失败是不可避免的。
调整心情,任丰再次沉浸入北冥功中。这次更加用心的去看感应篇,虽然感应篇看起来挺扯的,但任丰也知道意境似乎对练武挺重要的,否则感应篇也不会被放在开篇,总说开章明义,这些功*法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