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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戛活佛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么你爷爷的名字叫洛得荫了。”
洛伟奇惊奇地:“对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噢,我明白了,你是活佛。掐指一算就算出来了。”
桑戛活佛摇摇头:“非也,送给你爷爷护身符的是我爷爷悟一法师,所以我也有一个。”
洛伟奇大为惊诧:“什么?你说护身符上面绣着的那个‘悟一法师’是你爷爷?不可能,不是说和尚不许结婚吗?”
桑戛活佛:“怪不得人家称你为呆子了。我爷爷也是个人呀,他出家前在老家山东叶县就已经娶妻生子了,在碧云寺当主持时,你爷爷和我爷爷特别要好。当时你们家酿酒的水源在碧云寺大院内,因为我爷爷保护好你家造酒的水源,所以洛家每年送我爷爷白花花的银子千多两,我爷爷每年都在老家置田置地,成为当地首富,又娶了几房妻妾。为此,我爷爷一向对你们洛家感恩戴德,要后代不要忘记洛家的恩惠。我爷爷活了一百多岁,在他的十多个孙子中,特别指定我为他的接班人。又亲手制作了几个一模一样的护身符,其中一个给了你爷爷,一个给了我。这就是为什么把我看门的藏獒杀了,阿弥陀佛,给你做成气锅狗肉的原因。”
洛伟奇笑着说:“阿弥陀佛,嘿嘿,谢谢你了,把你心爱的藏獒杀了给我治病。桑戛活佛,可是我不明白,阿贡爷爷信道教,你信佛教,怎么阿贡爷爷会是你的师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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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戛活佛:“说起来话就长了。我在年轻时曾拜阿贡的师父柳真子为师,学中医、针灸、推拿和气功,当年阿贡师兄道行比我强多了,后来他上山采药不慎摔坏了腿,医道才败落下来。”
洛伟奇:“小豆子说,那天治病,你那只又肥又厚的大手好像在空中写了一个什么字,然后拍落在我胸脯上,发出好大一声响,把小豆子吓得要死。可是过后我身体就越来越好了。你真的在天上画符呀?”
桑戛活佛笑着说:“那是用气功给你治病。我哪里是在天空上写字噢,那是发功,这一把掌就打在你胸前好几个|穴位上,使你全身经络为之震通。不是吹牛,我在气功治病方面的造诣,可以说是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可能因为这个,才被误会我有神力相助。”
洛伟奇好奇心大起:“那么,气功又是怎么回事呢?”
桑戛活佛:“天啊!气功太复杂了,我一时半时讲不清楚。气功在印度称为瑜珈,在我国禅宗称为坐禅,道教称为内丹,中医称为导引。在中医气功理论中,气功包括‘气’与‘功’两个方面。《黄帝内经》说:‘真气者,所受于天,与谷气并而充身者也。’因此,气功所指的气是指我们平时所吸入的空气与身上的元气、精气的结合;功则指采取正确的姿势,通过合理的呼吸吐纳,屏除杂念,把精气储于丹田,意念集中于气的导引,使之按人体中一定的脉络、经络运行的方法。‘导引’两字倒过来说就是‘引导’,按现代的解释,就是自我暗示。气功的修炼最为持久、繁复,所以有‘治病一指冲,禅台十年功’的说法。用气功治病会伤真气,所以医家不敢随意发功。不是吹牛,我在气功治病方面的造诣,可以说是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可能因为这个,才被误会我有神力相助。”
洛伟奇:“嘿嘿,为这个人家就称你为活佛了。”
桑戛活佛:“也不尽然。解放前我在印度、尼泊尔混日子,在那边我就说我是西藏的活佛,后来回到国内,又说自己是尼泊尔的活佛。因为我在中医、藏医、针灸、按摩、气功都有很高的道行。随我学医的人非常多,对我尊敬有加,天天活佛长活佛短的,阿弥陀佛,时间一长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不是活佛了。”
洛伟奇笑着说:“嘿嘿,这么说,你这个活佛是假的了?”
桑戛活佛拿手指放在嘴上吹了一下,笑着说:“轻点轻点。偈语说得好:‘山是山,山非山;佛是佛,佛非佛。’佛本无真假,心中有佛,自然成佛。”
洛伟奇:“你为什么把那么重要的秘密告诉我?你就不怕我泄露出去?”
桑戛活佛缓缓而言:“阿弥陀佛,这点我很放心,因为你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何况你就是说出去也没人信,弄得不好,那些追随我的大喇嘛小喇嘛说你亵渎神明,不把你揍扁才怪呢。我之所以对你讲这些,是因为我觉得咱们有缘分,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喜欢上你了,觉得你有悟性,白白净净,慈眉善目,心地善良,你只要眯上眼睛坐在那里,就像个菩萨的模样,比我还像活佛,这就是所谓佛缘吧。既然阿贡老道是我师兄,你叫阿贡为爷爷,那么能不能也叫我一声爷爷。以后我把自己这套看家本领都传了你,等到我圆寂归西时,你就接我的班,来当活佛怎么样?”
桑戛活佛眼里流露出期盼的目光,满以为洛伟奇听完他这番话,一定会高兴地叫他一声爷爷,诚心诚意的答应下来,没想到这呆子只简明扼要地回答了两个字:“不行。”
桑戛活佛失望之情完全显露在脸上:“为什么?”
洛伟奇说:“其一,道不同不与为谋也。我是学农艺的,我早就答应若鹃姐,将来一定要走遍全云南挖掘新的物种,一定要成为农业专家。我不能违背我对若鹃姐许下的诺言改行当活佛;其二,在你对我讲述那个护身符的来历之前,我看在你是阿贡爷爷师弟的分上,又因为你为了救我,把心爱的藏獒杀了给我当药吃了,所以真想叫你一声活佛爷爷的。但现在我的主意变了,因为你爷爷和我爷爷是同辈,所以充其量我只能叫你一声大哥。”
桑戛活佛勃然大怒:“你奶奶的,‘充其量只能叫我一声大哥’,如果不充其量,就只能叫一声小弟了?”
洛伟奇:“嘿嘿。”
桑戛活佛气得七窍冒烟,他一掌拍在实木板凳上,喀嚓一声把板凳拍成两段。他嚎叫起来:“你妈那个熊,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是政协委员,我是人见人怕的大活佛,我大喊一声大山都要抖三抖。是不是我赶着来给你治病,你反而瞧不起我了。还充其量才叫一声大哥。你妈那个臭包脚布的,不行,你今天非叫我一声爷爷不可,否则我跟你没完。快叫爷爷。”他声如洪钟,震荡得房顶直晃,房顶上的瓦片被震散,灰尘纷纷飘落。
洛伟奇摇摇说:“不叫。”
桑戛活佛在地上狠踏一脚,地面上的红砖被踩碎一大片,他站起来一掌拍在红木方桌上,哗的一声方桌打散,散落一地。他高声叫道:“快叫爷爷,不叫我把你揍成一摊泥。”
洛伟奇:“就不叫。”
桑戛活佛更生气了,他大吼一声 :“快叫爷爷,不叫我把拍成豆腐渣。”洛伟奇的胸口让声音震荡十分难受。桑戛活佛举起大手就要拍下。
洛伟奇梗着脖子:“就是不叫。”
眼看桑戛活佛的大手就要拍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小豆子跑进屋来一下子跳起,抱着桑戛活佛的脖子,在他的大脸上亲了一下说:“他不认你这个爷爷,我认。活佛爷爷,好爷爷,亲爷爷,你再把我举起来往床上摔下去好不好。摔过以后可舒服了,全身轻松。”
洛伟奇不解:“小豆子,怎么回事?”
桑戛活佛一边擦着脸上的唾沫,一边笑着说:“小豆子啊小豆子。你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一点悟性都没有,连这点小秘密都保不住,还想让我认你作孙子。来世吧。”
阿贡老人把洛母带到洛伟奇的住处。母子见面,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洛母抱着儿子失声痛哭。小豆子也在一边陪着抹泪。
为了不打扰他们母子说悄悄话,阿贡老人把小豆子叫住说:“走吧,人家母子相会,我等何必跟着悲伤。走,你背着我上桑戛那边,夺些助酒之物回来,好庆祝他们母子相聚,如何?”
小豆子:“阿贡爷爷说得对。”
洛伟奇一边给母亲抹眼泪一边说:“幸亏阿贡爷爷和桑戛活佛救了我的命,否则我再也见不着妈妈了。”
洛母:“是啊,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幸好世上还是好人多,否则我们这些受苦人真的没办法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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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老多了,头发变灰白了。都怪孩儿不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