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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扔下了我的肚皮-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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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扔下了我的肚皮》 (2)
新事物代替旧事物总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从高考紧张的情绪中逃离,当然不是为了继续埋头做题。男女生脑袋里多半在琢磨着怎样可以谈一场充满甜蜜诱惑的恋爱,女生具体表现为互相交流怎样减肥,怎样丰胸,怎样翘臀,怎样护理皮肤,怎样弄头发,选什么样的衣服才够表现出或淑女或独特的个性气质,基于如此复杂的细节主义,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很多女人成不了大事,因为她们为虚荣做了太多的小事;也理解了男人为什么认为女人就是比较婆婆妈妈。当然,如果非要学男人的简单,而在公共场合用手指挖鼻孔才不算婆婆妈妈的话,我肯定不会对他们的霸道蛮横一言不发。

  我不记得大一开了几门课,也记不起那些老师都是什么脸孔了,只记得每一门的第一堂课我都没有缺席,我准时到达,认真答“到”,尽管我不清楚上课的内容,因为我当时正在投入地看《读者》,《青年文摘》。

  必修课如果我去,总是独自一个坐在教室最前面,很少与人说话,看《读者》或是其他杂志,这是复读那年留下的习惯,我习惯我的眼前没有别人的脑袋,那样可以思考,没人烦,我习惯不再人堆里混,习惯用次声波跟自己说话,听不见也看不出的人会说我是闷葫芦。而这副在人堆里安静的躯体被那帮男生幻想成“淑女”矜持高傲的表现。某天晚自习回到宿舍,她们问我为什么在班里不跟男生讲话,以至于那帮男生认为我很高傲而不想搭理他们。我说不知道该和他们说什么。老实说,我不和他们主动说话,一个是出于习惯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那些男生引不起我和他们说话的欲望。这点其他室友也同意,大家都认为那些男生比我们在高中时的男生要差得多。后来的日子证明,他们中的大多数的确不值得我们期待。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很好地适应了新事物,新的生活态度取代了过去的“填鸭”被动式。我们的心情在神侃的黄|色笑话和两性话题中灿烂摇曳,偶尔认为这才是自由的生活,我们想要的生活。我们的自由蓬勃发展,宿舍慢慢出现了“逃学威龙”派,共四人,我占一个名额,我们一直认为这是由老师死气沉沉的课程压迫而导致我们的反抗,这场“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在三年内愈演愈烈,队伍逐渐壮大,运动后期,老师们改变统治政策对付我们这些反抗分子,以至于很多同学被吓得叛变革命,最后留下我们几个孤军奋战,寡不敌众,害得我们年轻的身躯差点为革命倒在枪口之下。



  时间把空虚搁置在空气中,在我们无所事事时被吸入鼻孔,渗透脑髓,没有方向,没有把握,飘荡。思考把内心的隐秘复制在人的脸上,粘粘在眼睛里。我开始相信“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而更多的眼神传递给我的信息是平庸,懒散,随波逐流等字眼,我为爸妈赐给我的一双明亮的眼睛感到骄傲。

  期待恋爱的日子,经常会审视自己的外表。老实说,我不认为自己难看,也不认为自己有多漂亮。再说那些所谓“漂亮”就像四季变化一样,靠不住,容易变迁。没有什么永恒绝对的“美女”,“漂亮”之所以成为很多女人终身奋斗的目标,那是因为男人的目光,那是因为女人的虚荣,也许有的时候是生存的需要,是逼不得已的别无选择。

  当我看到韩寒小说里有一段他对看到美女幻想描写时,心都凉半揭,他所描写的是曾经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长发美女站在校园里,后来的某天想回去再看看她,想想那女孩可能已经不是穿黑色长衣,也可能剪掉长发,也许已经不是美女了,所以决定不回去找她了。他的坦白让我对男生眼里所需要的“美女”凉透心,原来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样子,一个衣服架子,一个玩偶,一个芭比娃娃,去供给他们眼球欢乐,甚至是满足肉体需求,而不是需要长着一颗肉心的人。本班一个男生的表白更让我们凉得彻底,他说:“你们女孩就应该听话点,只要你男朋友对你好,只要家里红旗不倒,你管他外面怎样彩旗飘飘!”

  “凉”就一个字,这让我联想到另一个被某些外国人讨论的话题:“男人是人,女人到底是不是人?“他们说这个问题正在讨论中。让我想不通的是:公猴子是猴子,如果母猴子不是猴子,那请告诉我母猴子是什么?女人最好是没脑子的木乃伊,受控于他们的遥控器,他们设计女人的肉体,来满足眼球的饥渴和下身的欲望。原来女人只是一件摆设,而花瓶注定是永远的配角。

  这种无聊打发时间的思考浪费我很多脑细胞,也许值得,反正无所事事,与其是听那些超复杂的无聊主义课程,不如反思一些现实问题。就算法律都是男人定的,也不代表他们说的都是圣旨,是人说的就没个绝对的准。那段时间自我与现实的角斗让我觉得自己变成所谓的女权主义者,就差没去剔光头了。阻止我去剔光头的原因是虚荣心,我还真怕剔了光头把自己吓着,搞得没人要就更郁闷了,那样不只公猴子们会失去追我的欲望,那些嫉妒心重的母猴子们要张开嘴“哈哈”大笑了,笑我这个光头母猴子,她们茶余饭后又多一个笑料可以有助消化了。想到这些,我还是对着镜子把头发梳好,发誓要把辫子扎得更长,让她们气得瞪眼也不能让她们笑,再对镜子做个最漂亮的笑脸,OK!原来我也是只虚荣的母猴子。

  恋爱日程的来临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一天晚自习后回到宿舍,章婉问我认不认识李帅,我对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她说这人是我们班的男生,说他人品不错,长得还好,让我考虑考虑,我们几个胡开着玩笑。我没放在心上,也不记得哪张面孔的代号叫李帅,不过从此记得这个人的名字。

  某天体育课,我们玩着“贴烧饼”的游戏,她们指给我看那个叫李帅的家伙,我打量了一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开学快一个学期了,我第一次见到这张脸,原因之一是我总坐在教室的第一排,连别人的后脑勺都看不见,更别说脸了,而且从不主动和男生说话。所以一学期下来,我对那20个男生的脸孔几乎没什么印象。还有个原因自然是因为缺课太多,连老师的脸我都记不住,更别说那些让我提不起精神的男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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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扔下了我的肚皮》 (3)
一天醒来,太阳已经晒到脊梁骨,我又逃课了。正准备起来,她们下课回来了,大笑着说班里又来了一个让人看了崩溃的雄性动物。第二天的古代文学课,我去了教室,依然独坐在教室的第一排,上课5分钟后,我听到有人在门口喊“到”,抬眼一看,估计就是她们所说的那个雄性动物。我继续看我的杂志,谁知道那个家伙进教室后居然坐到我旁边,我撇了一下嘴表示不爽,然后低头看书。余光告诉我这人反复撇脸看我,我基本保持面无表情,实在不爽就撇几下嘴,长出一口气。这让我觉得这节课如此漫长,我等待撤离这个戳屁股的座位。老师忽然喊他回答问题,原来他叫李旭,上课没带书,听课就更别说了。他站起来,小声问我老师问他什么问题,我把书推给他,说了声“不知道”,这是那85分钟我对他说的唯一一句话。

  回到宿舍后,我们讨论那群怪兽们,谈论他们而产生的笑料可以帮助我们打发无聊的时间。一个星期后的晚上,我接到李旭的电话。

  “喂,你谁啊?”

  “我是李旭,我们一个班的啊。你认识吧?”

  “哦,有事没?”

  “没什么事,我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我听我们班男生说你在班里不跟男生说话,我对此感到好奇,所以想认识认识你。”

  “我对交际不感兴趣,我们现在已经认识了,是同学。我不知道该跟那些男生说什么,所以不说了。”

  “没事,那我们交个朋友,一起聊聊总可以吧?这很正常啊!”

  “我没兴趣和你聊,你就当我不属于正常范围内的人。没事的话我就挂电话了。”

  “再聊聊嘛。。。。。。”

  “啪!”我挂了电话。然后洗了个澡,祛祛晦气,准备睡觉。

  时间在平淡和期盼中悄然流失,我对在这个学校谈恋爱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白昼在三点一线的生活中走向黑夜,我们似乎习以为常,或者麻木。除了恋爱,没什么好希望的;除了恋爱,也没什么好绝望的。恋爱需要对象,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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