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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王你册封她为妃?”
三大长老又开始觐见,奈何赫莲野拂袖一禀,根本左耳听,右耳进,“从即日起,她便是王妃,本王唯一的王妃。”
不纳第二个妃,待太子出世,很快他们便会妥协。王后之位,必入囊中,他愈想便邪笑愈跋扈。
“臣等请王三思……”
“思思思,你们便想见本王孤独终老。墨长老老矣,安能看否?快回后院收拾你长子,输到裸奔,有失风化,你不加以管束?”
“这……”
“白蛇长老,长贵夫人发现你在外养有小妾,闹到本王这里。你若无法掌内,何以辅弼本王一统妖界?”
“臣……”
“青蛇长老,你的肠胃可好。不好便先行退朝修养,凡事莫操劳。还有你们,先收拾好你们的家务事,再来与本王作对……”
赫莲野当众一点,顿时噤若寒蝉,所有老臣皆沉寂,内务却是一堆乱麻,他们亦是躲出来的。
“阎侍卫,拟好诏书,本王要册封蓝打打为蓝王妃。从即日起,你们,都以王妃相称,知否?”
“臣等从命,王万安……”
赫莲野一声令下,震慑了朝野,无谁再敢倚老卖老忤逆于他。见他酒斟半盏,液过下颌,卷发蜷在唇边,倚向金銮椅的姿态,大有睥睨天下,舍我其谁的架势。
若再顶撞,非但讨不到好,且被他暴戾震伤,岂不得不偿失。长老们几日来亦学乖几许,既是纳妃,便由了他。
依先王的性情,恐怕他也遗传一二。花心病根植,不可能只纳一妃。日后再推举几个,后位便大可以路入蛇门之内。
“王,您今日真是力拔山河,气概九霄,看他们的脸色,个个胡萝卜般,属下真呼过瘾啊!”
“少拍马屁,将这个好消息传向凤来宫。”
“王,英明……”
“狐宫近来是愈见放肆,敢在我疆土动手脚。本王要出宫一趟,去请请弱水,我倒要看父王千叮咛万嘱咐的柔弱女子,到底有何厉害之处?”
赫莲野刚出门两步,便谨慎命令,“不准把本王出宫的事告之她听,我怕下了禁足令,她还敢不听话。”
“属下明白,只字不提。”
阎侍卫将旨传到,却只见如烟在行宫中出入。他按耐不住思念之情,由后大胆地抱住她。“娘子,为夫想你入骨了。”
“你的甜言蜜语我听有几年了,有何好事,开始宣旨吧!”
如烟对他的品行了如指掌,屈身睨向那诏书,才展颜一笑,“确是好事,主子贵为王妃了。”
“那王妃人呢?”
阎侍卫纳闷地问,与如烟搜罗几步,却不见蓝打打人影。探问才知,是她不知为何不顾禁足令,擅自离宫去了。
有花罗的护身符,蓝打打便出了蛇宫,追赶那忽然现于宫中的紫气。嗅着玉凝香,她拉扯罗裙,来不及招呼左右,便笨拙地追出宫外。
她小心翼翼跟踪,一路做记号,到了大燕城内。感觉紫气转淡,随炊烟向北,来到一间澡堂。
氤氲水气从瓦顶溢出,温热气体将其带入。蓝打打停顿两步,略是犹豫,可为了查出他是谁,却毅然踏入澡堂门槛。
在一群半裸男子诧异的视线中,追了进去……
“我说姑娘,这是男人的澡堂,你这挺个大肚子,是来找相公,还是偷窥呀?”老板三拦四拦未拦住,只见她小脚一下踹开门,锁定那团紫气,一下抓了住。
第149章 戏耍打打
“我可逮到你了,公子,请现原形吧!”
蓝打打本以逮到那个神秘人,殊不知,紫气却一点点从指缝中渗出,她被一下带进澡堂中,整个人呛了一口水。
眼见那紫气戏耍她般在眼前萦绕,才转瞬在水中沉淀,不知去向。
蓝打打刚抬眸,小嘴惊愕开启。
眼前男子个个未着寸缕,全在洗澡搓身,个个呆若木鸡看向她,连遮掩皆忘了。有西北莽汉,有瘦弱书生,亦有习武的,做长工的,各种各样的男子身材不一,无一例外地映入她眼中。
“啊——”
她惊呼一声,将双眸捂住,口中凄凄呢喃,“完了,完了,长针眼了,你们干吗都不穿衣裳?”
众人一片哗然,忙伸手捂住私家宝贝,召唤老板埋怨,“我说老板你吃沫吖,怎么放进个大肚婆?”
“各位,各位,我也不知道她是偷窥公子们洗澡的。来人,还不把这疯婆娘带去见官?”
“呃……”
蓝打打被捞出了澡堂,浑身湿漉漉便被押解去官府。到了闸门,金堂木那般一拍,衙役们一威武,蓝打打才缩肩瑟瑟发抖。
知那个见鬼的神秘人,将她耍了!
他根本便想见她出丑,令她被众人唾弃。
有咩搞错,专整蛊人的她,却被他整了。蓝打打有气难咽,心念若再见到他,定将他碎尸万段。
他到底是谁?
杀红狐,伤黯夜,无处不在,却又无所盾寻。本以为是弱水,可又不像,难不成他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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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民妇蓝打打,我冤枉。”蓝打打楚楚可怜地向县官抛媚眼,奈何大人却铁面无私抽抽眉。
“你有何冤?澡堂老板状告你闯入澡堂,偷窥来客,你还有何辩解?若无的话,来人,打她三十大板!”
“大老爷,我是孕妇。你若打了我,我家相公会烧了你的公堂。”蓝打打小小警告一记,口中碎碎念之,“他是蛇王,赫莲野,你们有咩听过?”
“来人,给我加二十大板!”
县官一怒,当即对她加刑。蛇王谁未听过,可若真娶了这般不知羞耻的疯妇,不打都不行。几个衙役挥起大板,蓝打打从怀中掏出几锭银子,乖乖献上,“初见大人,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大人法外开恩,等我相公来赎我……”
“来人,押下去!”
赫莲野来到弱水山庄时,门已敞开,有丫鬟将他引进山庄。来到一间古色雅香的房前,顺手一开门,门内传来一阵琴声。
闻声望去,只见弱水一袭素白纱衣,正落座案边。膝处拖起一架古琴,一手抚弦,一手绘画,琴声悦耳,而画中美男亦入眸栩栩如生。
探画中之美,紫樱山在画,雨嶙峋而下,而中中央便是一个活脱脱的赫莲野。那傲视天下的男子,眉目间的霸气,容貌的俊美和脱俗的气质,一一绘的令人出神。
弦拨弄几下,画笔停到原处,一个圆点在转瞬变成一朵花。弱水的才艺,可谓出神入化了。
“请坐吧!”
弱水端庄在座,顺手为他推好椅,指尖一拨,香茶液便如泉灌入杯中。指缝间几瓣花,沁入淡黄茶液中,也是一种艺术。
“你知道本王又要来找你?”
“否则你父王为何让你来找弱水?”弱水将茶杯推过,琴弦一拨,古色之香典雅之美便漾出。
她是那般古典美丽的女子,却又雪的冰冷,茶的清香和狐的多变。她十指芊芊,亦正亦邪,看不出过多的情绪,如花自弃一般琢磨不透。
“那你想好了,对本王说些什么?”
弱水挑眉,笑称,“义父说过,对你要倾囊相授,但也要有所保留。如今蛇宫危难,你想请我当军师,可有个条件。”
“曰——”
“待过些日,义父会亲自告诉你。”弱水还保持神秘,将画挪开,将图铺予他看。告之他未来妖界的版图,若要改变,必需令猫宫消亡。而前提,便需狐宫易主,黯夜和蓝玖冥自相残杀,那么绝辰必死,而猫宫必成为其中一位的附属品。蛇宫未来最大的夙敌,恰恰是蓝玖冥!
“那小子不是夜夜笙歌,为情所苦了?”
赫莲野以为他情殇过重,一时缓解不来,而弱水却告戒他。不可小看蓝玖冥,他是个花自弃都放在眼中的男子。
“花自弃到底何时归来?”
“你不叫舅舅吗?”纵使他们面似兄弟,可却截然不同。弱水浅笑,绘着那张图,赫莲野好奇拣起画。
“画画的不错!”
“王若喜欢,拿去便是。”那是她自紫樱山相见后,随意画下的一幅。她起身,正绊住脚踝。
赫莲野不迭一搀扶,缓缓蹲下身拨开她袜查探伤处。粗糙拇指揉了两下,便将她扶坐椅上霸道命令,“幸好磕的是脚,不是你的舌头,伤的不算重!你还是坐着说,别给本王添麻烦了。”
弱水低眉看向他那双扶住她的修长大手,有一瞬的呆怔。从没有谁碰过她,他却真的敢为之。她颔首笑间,有抹明艳之色浮过双眸。
“谢谢,我不碍事。”
“你碍不碍事,与本王无关。我只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