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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儿子女儿都长大了并没有嫌弃他、左一刀的晚年还不算太凄惨。
对于像左一刀这样声名显赫的大贼,也是当地派出所的重点关注对象,来没事径常找老头谈谈心一来二去的闲来无事的左一刀居然给京城反扒队上起了课来。
别看这老头年龄不小了,手脚还是麻利的很就是那些经验老道的反扒队员,在平时上课的时候还经常栽在他手上,是以这次专案组特意将他请来,让他又施展了一次妙手空空的绝技。
当然,左一刀此次是行为可算不上是盗窃了个人拿把枪打人那叫违法、警察拿枪那就叫执法其意义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
“苗政府您看,老头我这能走了吗?
虽然出狱好几年了而且这两年径常和警察打交道但是左一刀这称呼还是改不过来。
大家可能不知道在监袱里面,无许你要做什么事情,首先要喊“报告”得到批准之后,才能去做,而把人称呼管教或者是武警,一般都是前面加个姓,后面冠以政府二字。
左一刀并面近二十年的时间都是这么过来的,见到穿制服的就发憷所以左一刀刚才在称呼苗菲菲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用上了监狱里的称呼。
“左师傅这次的事情麻烦您了,不过出了这门您就把这事给忘了吧……
说话的不是苗菲菲,而是另外一个中年警察,这事虽然出发点是正义的,不过手段却是不怎么土得了台面,是以这位才如此的交代了一句。
“一定一定请政府放心这事指定就烂在我肚子里了……
左一刀连连保证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公安局,没事进这种地方他腿肚子打颤啊。
六百八十一
“庄……庄哥,我没事了,刚才被大牛哥多灌了几杯,您说吧,要我怎么做,对了,刚才姓任的又打电话来了,说是要借点钱,咱们借不借?”
猴子被庄睿挂断电话之后,酒劲顿时醒了一半,跑到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又灌了一肚子水之后,感觉舌头捋顺了,这才给庄睿拨通了电话。
“借钱?”
庄睿闻言愣了一下,看来那余震平还真是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了,居然对只进行过一次古董交易的人,张嘴借起钱来?
庄睿想了一下,开口问道:“猴子,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庄哥,我刚从账上支了2000块钱,要不,我再去取点?”猴子答道。
“不用取了,咱们和他也没多深的交情,这样吧,你一会拿1000块给那个人,别的也不用多说什么,交代一句有好物件想着你就行了……”
1000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余老八就是拿了这笔钱,也撑不了多少时间,最终还是会找自个儿来交易的。
“我知道了,庄哥,我这就给他打电话,1000块钱也好意思张口借……”
猴子在电话里答应了一声,在北京城呆了几个月,猴子眼界也高了,他也不想想,自己在彭城古玩市场坑蒙拐骗的时候,一个月还不见得能赚1000块呢。
……
“我顶你个肺啊!”
从余老六那里学到的香港话,并不能缓解此时余震平心中的郁闷,他这可是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来到北京城卖古董的。
可是余震平万万都没能想到,这钱来的是挺快,可是去的更快,眨眼功夫,10万块钱就被那老蟊贼给偷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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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余老八脑子是一片空白,他有种发狂的感觉,想拿出手枪对着人群开上那么几枪,妈的,哥们赚俩钱,容易吗?
万恶的小偷,可是这事还偏偏不能报警,看着身旁穿着制服的保安,余老八还是要贴墙根躲着,心里那叫一憋屈。
无奈之下,余老八想起了猴子临走时说的话,掏出电话又给猴子打了过去。
当然,这种丑事是不能说的,余老八只是说那笔钱有急用,现在手头有点紧张,想问猴子先借几个钱。
还好,等了大概10多分钟之后,猴子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告诉了他个地点,让他去拿钱,余老八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接到电话之后就赶向猴子所说的酒楼。
余老八也曾经怀疑过,这事是不是那个姓庄的年轻人下的套?先把钱交易给他,然后再找人将钱给偷走,不过仔细分析了之后,余老八还是打消了这层疑虑。
一来庄睿气度不凡,并不像是做这等小事的人,二来就庄睿在潘家园的店面,最少价值百十万,他没有必要为了区区十万块钱,请个宗师级的贼王来对付自个儿的。
出了这档子事情,余老八只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自认倒霉了,谁让自个儿当时把钱抱的那么紧,被有心人给盯上了。
……
“任老板,来……来,坐下喝几杯……”
猴子现在也挺会享受的,在饭店吃饭也知道上包间了,见到“任老板”走进来后,虽然心里不屑,还是站起身迎了上去。
不过猴子要是知道“任某人”这会是满腔愤慨,手里攥紧了枪把的话,指定会吓的钻进酒桌下面去。
“任老板,是不是借了高利贷,这钱转手就没了啊?嗨,看我这嘴,您当我没问,来,喝酒……”
猴子和大牛喝的也不是什么好酒,就是五十六度的北京二锅头,当下拿起了个茶杯,倒了满满一杯,给“任老板”递了过去。
“侯兄弟,您看……我这等会还有事,酒就算了吧……”
看着猴子递过来的酒,余震平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经常挖坟掘墓的人,哪个都是千杯不醉的,这地下阴气重,也是需要酒来壮胆护身的。
只是自从打陕西逃出来之后,余震平一直活得提心吊胆的,就是在郑州,也是不停的在三个藏匿古玩的房子来回换着住,晚上更是不敢开灯,哪里敢喝酒啊。
再加上囊中羞涩,余震平这已经是大半年的时间,没有沾过一滴酒了,此刻闻着那扑鼻的酒香,人已然有点熏晕了。
“我说任老板,您这可就不够意思啊,刚才白瞎我在老板面前给你说了不少好话,来……感情深,一口闷,干了!”
猴子给庄睿打完电话后,又和大牛干了几杯,这会已经是喝的有六七分醉意了,酒一上头把庄睿交代的事情也给忘了,拉着“任老板”非要让他喝下这杯酒才行。
一旁的老牛更是连声起哄,反正他这“老板”身份,大家都知道是假的。
“好,那我干了!”
被猴子劝得肚子里的酒虫直犯痒,余老八接过杯子,一扬脖子,“咕咚咕咚”几声过后,一杯近四两白酒,就已经是见底了。
“好……好酒量,任……任老板是痛快人,来,吃口菜压压,再来一杯……”
但凡这酒喝多了的人,都喜欢劝人酒喝,猴子也不例外,马上又给余老八的杯子倒满了,并且让服务员添了副碗筷。
余震平虽然有心不喝,但是半年多都是吃泡面过来的,此刻见到满桌子的菜肴,不仅是酒虫造反,那肠胃也变得饥肠辘辘起来。
不过余震平的酒量,远非猴子和大牛能比的,又干了一杯之后,反过来劝了二人一杯,他没什么事,可是那两位基本上就开始往桌子下面滑了。
“哎,侯兄弟,我说的那事,你看……”
虽然刚被小偷给偷了,但是盗亦有道,余震平可不想趁着猴子喝醉了,去摸他的裤兜,趁着猴子还有点神智,连忙提起了借钱的事情。
“什么事?还要干一杯?来,谁怕谁啊?”
要是庄睿此刻见到猴子的模样,保准是一大耳瓜子扇过去,自己交代的事情,被这家伙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别,侯兄弟,你看那钱的事情……”
余震平也急了,他此时都恨不得把桌子酒菜退回去,换成钱好跑路,就算是再和对方交易,那地点也不能选在北京了,这他娘的还是首都呢,小偷居然那么多?
“钱?”
猴子醉眼稀松的看了余震平一眼,说道:“对了,老任,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您给小弟说说,你那里是不是还有什么好物件?”
听到了猴子的话后,余震平心里一动,出言问道:“好玩意儿当然还有几件,不过不知道侯兄弟你买来是做什么的?是自个儿留着玩,还是倒手卖掉的呢?还有,侯兄你那老板,出手太小气了点吧?”
“哎,老……老任,别……别看咱哥们关系这么好,你要……要是再说这话,兄……兄弟我和你翻脸啊,我老板才不小气呢,这……这做生意,就得按做生意的规矩来,你……你说……对……不对?要不你找别家卖,看他们出什么价钱啊……”
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