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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他鼓励着问我:“你难道不想入党吗?”
“想,入党是我梦寐以求的!”
他又一次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好小子,有志气,你就朝着这个目标奋斗吧,我将听候你的佳音!”
他的这番话让我深受鼓励,我象被人注射了一针强性剂,立即从凳子上站起来,开始立下一番豪言壮语:“你放心,我决不会辜负田主任对我的殷切希望!”
其实,他的谈话包含着另一层意思:就是在毕业分配的时候,不要让自己为难,如果我是全优生,可以选择到任何一个地方工作。这样一来,他既不辜负胡老师给予他的委托,又将我培养成了一个真正的有用之才。
我仿佛看见自己前面有一条光明之路,便一如既往地朝着路上一个既定的目标前进。
晚上十点左右,我怀着无比感激的心情,告别了他们全家。
今晚的夜色很圆,金城上空华灯闪烁。
我心情舒畅地行进在回宿舍的路上,嘴里情不自禁地唱起了一首校园歌曲《年轻的朋友来相会》
年轻的朋友们
今天来相会
荡起小船儿
暖风轻轻吹
为祖国,为四化,流过多少泪
光荣属于我们八十年代的新一辈
再过二十年
我们再相会
伟大的祖国
该有多么美
……………
宿舍到了,我的歌声嘎然而止。房门被我“呯”的一声关上了。
晚睡的铃声响起,宿舍的灯闪了几下很快熄灭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投洒在宿舍的窗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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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三十五
校学生会实行改组,机设八二的老乡曾明当选学生会副主席。
一天下午,全班上自习课,曾明敲开了我们教室的门。
顺手开门时,张琴问:“你找谁?”
“请问金庆录同学在吗?”他问。
“在!”张琴转身叫我:“副班长有人找!”
我正心不在焉地捧着一《电工学》课本。
听到叫声后,我赶紧将书放进书桌的抽屉里出来。
出门时,在与张琴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我死死地瞪了她一眼。
“你怎么老是那样叫我?”我低声说:“不是让你直呼我的名字吗,难道忘记了?”
“对不起,我忘记了!”她微笑着走回自己的座位。
曾明站在门口,用试探性的口吻问我:“你很忙吗?”
“不呀,我正愁自己没有地方去打发呢!”。
“那我们一起去校园里边散步?”他建议道。
“好!”我爽快地说。
我跟在他的屁股后面,顺着教学楼的楼梯口走出后门。
教学楼后门的水泥路旁边种植着一排挺拔的青松,后面有一块宽阔的果树林,树上的苹果还半生不熟地悬挂着。
果树下有一片郁郁葱葱的草坪,草坪上零星地点缀着几对恋人的倩影。
林间小路上,有些学生视若无睹地漫步。
秋风习习,枝叶在树林里摇摆,空气中散发空气中散发出一丝丝凉意。
我们顺着林间小路前行,我们无心欣赏果园的景色,试图横穿果树林。
“老乡,我是来请你出山的!”
“此话怎讲?”
“是想让你协助我们一起抓好学生会的工作。”
“可是我对你们学生会的情况一无所知呀?”
我感觉有点突然,便睁大自己的眼睛问。看出我吃惊的样子,他解释着说:“学生会对我们工科院校来说,是不很起眼的,但是它还是要我们用心去做:组织学校的活动,办校刊,编排文艺活动等,是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情,这需要有组织能力,有专长和学识的人去参与。”
我们一边走路,他一边向我滔滔不绝地讲解学生会工作的分工细节。
我的心开始动摇了,便打断他的话说:“你认为我能胜任学生会那样工作呢?”
他看着我认真的样子,便说:“你的写作能力很强,在办公室工作是能够胜任的。”
我谦虚地回答说:“老大哥,你过奖了,其实我写点东西可以,要说组织能力,就不能让人恭维了!”
“你就别过谦了,我已向学生会提议,让你做秘书,经过一段时间,你一定会胜任的!”他鼓励我说。
“那以后希望你多指教哟!”
“我们一定会支持和帮助你的。”
听他这么说,我感到眼前一亮,精神也为之一振。
他接着说:“其实,起草文件很简单,按照一定的格式,将学生会的工作安排和决定填写清楚就可以了,我们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要让你去做:就是让你协助团委,策划校刊《喷博》杂志。”
继而,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我们一起好好干吧,将来会有所作为的。”
三十六
三十六
学生会设立在一撞三层的办公大楼里一楼两间办公室里面。办公大楼前有一片隔着铁拦栅的绿化隔离带,里面花香四溢,绿草青青;楼后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此间环境优美,风景秀丽。
包括我在内,学生会共有七个成员,除了文艺部长是女的外;其余都是男性,每个人都是各系、各专业里挑选出来的班干部,均具有一定的组织能力与专业特长。
学生会改组后的第一次会议由主席高小华主持。他中等身材,西装笔挺,戴有一副近视眼镜,气度不凡。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具有一种天性的震慑与号召力,他声音洪亮,口齿伶俐,滔滔不绝的讲演让人无与伦比。
与会期间,他从《校学生会章程》谈起,再到学生会的状况,工作重点及目标,始终在一种轻松,热情洋溢的气氛中进行着。他才思敏捷,讲话井井有条,他对我们的工作安排有条不紊。就象一团面粉,在一个大师傅的手里,熟练地变成一碗热气腾腾的兰州拉面一样简单流畅。
通过这次会议,我对这个很有才华的老大哥无比崇拜,并试图从他的言行中吸取有用的精髓。
由此看来,我对学生会秘书这项工作还是很满意的,我几乎一字不漏地记录下了他的谈话内容。经过整理,成为我有生以来起草的第一份学生会文件,我以不同的方式设想着这文件散发到同学们手里的情景,我将自豪地对他们说:“这是我写的!”
然而,这样司空见惯的东西,在同学们手里还不如一张草稿纸那样实惠,我对自己的成就不被人认可感到惭愧了。
校学生会全体成员,在学校大门口照的一张全家幅,至今一直保存在我那本发黄的像册里,它是我大学时代的骄傲,我每每带着一种无尚的荣耀翻开它时,都情不自禁地回味那段和大家在一起工作时候没有报酬的幸福时光。
在团委、学生会的倡导和共同努力下,我校第一部校刊《喷博》杂志,在紧张的筹备过程中。
几天后,我将最后一篇校对稿件交给主编陈兴林手里,然后一起将样刊的装订成册的时候我们的心情无比激动。
“校刊明天就可以印刷了,一起出去庆祝一下?”他高兴地握着我的手说。
“这是应该的,不知道我们以什么方式庆祝?”我问。
“要不,出去喝一杯?”
我摸了摸自己囊中羞涩的口袋,很难为情地说:“我看今天就算了,还是改天吧!”
“为什么?”
“没,没什么,只是不方便!”
他看出我的心思,爽快地说:“别推辞了,今天由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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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我从办公室里的凳子上拉起来说:“走吧!”
我便随他走出了校门。
他个头与我一般高,显得有点胖,戴着近视镜,很有书生气。他是从湖北省武汉考来的学生,生活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他由于受父母亲的影响,学识渊博,为人和蔼,处处礼貌待客,深受老师的喜爱。
然而,他不是班干部,无缘进学生会圈子,是团委和学生会招聘来,负责《喷博》杂志编辑工作的主编。我便理所当然地成了这杂志的副主编!
我们在一家挤满了食客的小饭馆坐定后,老板笑容可掬地来到我们跟前,递给我们一本菜谱。陈兴林随意点了几个菜后,交到我手里:“你看喜欢吃什么东西,尽量点,千万不要为我节约?”
“够了,吃不完很浪费的!”我说。
“那好,我们喝点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