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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得最远的是几十里外的亲戚家和几里外的小镇。去土地庙烧香、奠祭祖坟是这里的风俗,他们唯一的渴求是希望来年风调雨顺,儿孙们岁岁平安。
金刚庆和我是比我小一岁的堂弟,和我是从小玩到一起的伙伴,他上学比我晚一年,所以我比他先毕业。
念小学时,我素来以调皮著称,他则比我老实多了,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后来我被老师调节好之后,变得很温顺,他则变得很糟糕。
他天生有一米七五的个头,和我这个一米六五的人相比帅多了,而且营养充足的他变得十分潇洒,很讨女性的欢欣,高一的时候就有不少女孩子给他写纸条,他是来者不拒的,只要有女孩子追求他,这个女孩子必然会被他弄得神魂颠倒,他的心思没有用在学习上,谈情说爱成了他最拿手的嗜好,所以他的成绩就不敢让人恭维了,高考自然没有戏唱,在预选的时候就被刷了下来,只好提前回家务农。
他和我是同一个生产队的,他的家和我的家背靠在一座小山下面,所以离得比较近,听说我回来了,首先来看我的自然是他,他来见我的目的一方面是向我问候一下借我这个大学生哥哥风光一回,另一方面是想让我去学校找老师替他说情回学校补习,来年再去高考。在母校他是进不了的,他谈恋爱的手笔早被老师和校领导厌恶,所以只有去找曾经帮助过我,在邻县当教导主任的远方表哥帮忙,进一所农村重点中学就读。
我们大队有七个生产队,我们是红旗七队,供销社在大队设有一个代购代销商店,售货员是一位漂亮的年轻姑娘,是堂弟初中时期的同班同学,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好,堂弟经常去看他,听说他们之间还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眉来眼去的。
一天,我刚吃过午饭之后,堂弟就来我家叫我让我和他一起去看一个朋友,顺便买点东西,我就和他一起去了。
大队商店离我家大约有两三里的路程,隔一片开阔田坝,我们只好穿过田间的羊肠小道过去。田间里的稻谷已经成熟变得一片金黄,小路两边种植着的高梁黄豆枝繁叶茂,在微风中摇摆着,骄阳从天空中直射下来,火辣辣地贴在头顶上,小路上被太阳光晒的滚烫。
当我们来到商店的时候,已经是大汗淋漓,我们穿的背心和短裤已经湿透,我穿的那双塑料凉鞋被汗水侵得很赃很湿滑。
一位身材苗条,身穿一套白色连衣裙、皮肤白祈、留着一头披肩发的姑娘笑眯眯地从商店里边向我们迎了出来,应声说:“欢迎光临!”,然后,将我们领进了商店。
商店是一间用土墙瓦房做成的平房屋子,大约有三十多个平方米,里面堆放一些小百货,在商店中央摆设一张玻璃货柜,上面放有一些零食、烟、酒、牙膏,牙刷、油盐酱醋等生活必需品;柜台后面有一个房间,据说是姑娘起居时用的寝室;柜台正对着两扇大门,大门的右边靠一堵墙,另一边的放有一个不大的空间,上面放有几张长板凳,是供顾客购买商品时候休息时用的,房间里边有两扇小木门窗,通风效果不好,所以里面显得很闷热。
“这么热的天难得你们来看我,”她一边安顿我们在一根长凳上坐下,一边给我们拿了两把竹扇,当她将扇子交到我手里的时候,突然问我:“这位大哥怎样称呼?”
堂弟立即接过口说:“连他你都不认识,就是我们大队唯一的大学生,我的堂兄金庆录呀!”,之后,向姑娘诡秘地挤了一下眼睛,说:“你可要好好地招待他哟!”
姑娘故作震惊地说:“原来是贵客光临,我真是有眼无珠,请你原谅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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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哪里,你是堂弟的朋友嘛,我们来看你是应该的。”
这时候,我发现她用一双水淋淋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的心为之一振,心想:“这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如此大胆呢?”
她甜蜜的微笑更让我如痴如醉,我的脸被涨得通红,怪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堂弟看出我的尴尬相,用手碰了我一下说:“怎么?见到小美人不好意思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反驳着说:“哪里,哪有的事情。”
还是姑娘见多识广,她謓责着对堂弟说:“去你的吧,没有正经的!”
然后象一只轻盈的燕子从柜台上取了两瓶饮料,交到堂弟手里:“还是先解解渴吧,好堵独你的嘴巴!”
堂弟毫不客气地打开瓶盖,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将饮料喝得精光,不停地说:“好舒服,好好痛快,再来一瓶!”
我不好意思地接过她手里的饮料,揭开瓶盖后也一口接一口的喝了起来,心里觉得有一丝凉爽。
二十二
二十二
姑娘名叫何艳,年芳二十岁。自初中毕业之后接父亲的班来大队当了一名售货员,是吃国家供应粮的农村户口。
念中学时,她的学习成绩一直不好,没有考上高中就缀学了。堂弟是班上的尖子生,学习成绩名列前茅,他潇洒的外表征服了许多女同学的心,何艳是一个早熟的姑娘,她一直把堂弟看成是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然而,初中时代是禁止谈恋爱的,她只好将自己一颗少女纯洁的心埋藏在心里,直到堂弟考上高中去了镇上之后,她才有点后悔没有向他表白自己的情怀。
一年后,何艳慢慢将自己对堂弟的那片热爱淡忘了。直到有一天,堂弟放假回家去商店买东西的时候才发现了她。小别重逢,他们恰似干柴遇见烈火,急不可耐地发生了肌肤之亲。
可好景不长,堂弟高中时代追求自己的女孩子很多,没隔多久他便另有所欢,逐渐疏远了何艳,何艳对他又气又恨。
自从与堂弟分手,经过一段时间短暂的痛苦之后,何艳生活变得不再检点。由于他独有的工作性质,很容易找到和男人的逢场作戏的机会的,在她商店工作的两年多里,先后谈过多次恋爱,最后都有始无终,还落个名声不好听的下场,她便破罐子破甩,与好多农村男性都发生过不正常性的关系。
大凡漂亮的女人在勾引男人的时候,都有一套独特的方式:首先对你眉目传情,继而半推半就地投入你的怀抱,她那若即若离的样子让你如痴如醉,在你用全部的热情投入到她石榴裙下的时候,她象扔掉一只旧袜子一样将你抛弃然后另找新欢。
何艳天生就是征服男人的料子,在男人堆里周旋两年多时间里,她有一套在男人面前买弄风骚的经验,在她所献媚的男人中间,很少有漏网之鱼,大都被她弄得神魂颠倒,可这些农村人的素质不高,很容易满足的,他们把自己被女人玩弄当成是自己对她高不可攀的借口。
高考落榜之后,镇上那些曾经和堂弟要好的女孩子都已经和他断绝了来往。堂弟便无所事事地呆在农村,在自己情绪最低落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何艳,所以三天两头地往商店跑,试图与重温旧情。可现在的何艳已经不是曾经那个纯情的女孩子了,她已经变成一个风月场上的老手,对堂弟始终是敬而远之。
商店房间里的空气不好,何艳不喜欢坐在柜台上卖东西,她时常坐在门口的凳子上,有顾客的时候她才回去替他们取货。
她将我们安顿好后,自己找了一张方板凳坐在我们对面,这样一来我可以看清她的像貌。
她穿着的连衣裙很薄,紧贴在自己丰满的身体上,她似乎没有戴|乳罩,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高高隆起的Ru房上的两个小|乳头,她的裙子很短,只能盖上大腿的一部分,露出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和两只细长的胳膊在我的眼前晃荡;她的眼睛很大、很明亮,笑容可掬的小嘴下面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她身上洒过一种特制的香水,弥漫在整个屋子里边,让人感到很诱人刺鼻。
堂弟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在耳边悄悄说了句什么,他们两人立即笑了起来。何艳便用一种好奇的目光看着我,堂弟回到自己座位的时候,附着我的耳朵问:“她长得怎样?”
我不不置可否地点了一下头。
“要不我把她介绍给你?”
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了,便说:“别开我的玩笑了,好吗?”
何艳用一双深情的目光看我并问:“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我机械性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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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好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