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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
武松空出一只手拉开腰带,一抖下身让裤子滑落地上,唰!一根挺拔粗状的Rou棒,便高耸入云般的翘得高高的,红通通的Gui头便顶在李瓶儿的大腿根处磨擦着。
李瓶儿觉得整个身体被热烫的肌肤紧贴着、磨擦着,只觉得舒畅无比,不禁扭动着身体,微微昂着樱唇接住武松的嘴唇,互相忘情的热吻着,然后把手伸到下部,握住武松的Rou棒,上下搓动起来,Rou棒在她的搓动下越来越大,越来越红。
武松哪里还忍得住,将李瓶儿的身子转过来,让她俯扒在一棵树上,分开李瓶儿的双腿,扶着Rou棒便从后面插入李瓶儿的荫道。
噗滋!一声,武松的Rou棒藉着爱液的滑溜,不怎么用劲竟然一插到底,觉得李瓶儿的荫道温暖湿滑,还有剧烈的蠕动,紧紧的包裹着Rou棒,真是爽极了。
李瓶儿嗯…一声满足的呻吟,随后摇着丰臀配合起武松的抽插起来,一双丰|乳向下垂着,随着武松的抽插,前后晃动不已。
武松双手扶着李瓶儿的腰,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让肌肤强力的撞击而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而且还交会着李瓶儿:嗯!嗯!啊!啊!的亵语呻吟。
李瓶儿双手紧紧撑着树干,头向下俯着,从下面向后看去,只见武松的Rou棒在自己的胯间随着抽插一隐一现的,他的Rou棒真的是粗大,外翻的包皮,被淫液濡湿得晶光发亮;暴露的青筋,更显得坚硬无比,真有如精钢铁棍一般。
李瓶儿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一波又一波不断的袭来,让自己有一点不支欲软。
武松在猛插约四、五百下之后,渐渐觉得Rou棒、阴囊、腰际都在发酸,心知自己就快要She精了,既心里不想这么快,但快感却不断向Rou棒聚集,忍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快得Rou棒几乎麻木了。
突然,武松的Rou棒一阵急促的缩胀、跳动,武松急忙停止抽动,奋力将Rou棒深深顶住子宫内壁。
终于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激射而出。
李瓶儿刚刚觉得武松的Rou棒紧紧顶到底时,不禁舒畅的把荫道一缩,随即感到Rou棒一阵急促的缩胀,便有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像锐不可当急驰的快箭皆中红心,热流烫得李瓶儿啊!啊!乱叫,全身乱颤。
两人紧紧搂着喘息,突然,李瓶儿啊的一声,虚脱似的腿一软几乎倒地,武松连忙伸手扶住,关切的问道:你还好吧!
李瓶儿顺势靠在武松的胸前,娇羞的说:你插得太猛了,…我都有点受不了……
武松从背后看着李瓶儿雪白的玉腿及圆翘丰润的双臀,不由得又起了生理的反应,笑嘻嘻的地说:那等下就让你来插我吧。说着把衣服摊到地上,把李瓶儿抱起平放到衣服上,自已躺下搂住她亲起来。
两人赤身裸体地抱着讲着风骚的话语,你摸我抚,没过一柱香的功夫身子又热了起来,李瓶儿把手伸到武松的胯间,摸着老二,刚摸几下它就硬了起来。
这么快就硬了。李瓶儿笑着说。
你这里不是也湿了么?武松的手指伸进她的荫道口,摸到湿湿一片。
你还能来吗?李瓶儿气喘吁吁了。
现在随你怎么干,就怕你没力气。武松抓住了她的大奶,用力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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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的吧,保证让你爽歪歪。李瓶儿媚媚的瞄了武松一眼,跨坐到武松的身上,把双腿一分,便坐在Rou棒上,扶着Rou棒对准洞口,稍一沉身,滋!又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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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表武松与李瓶儿在林中鬼混,却说潘金莲见他们出去了,洗了一个脸,正要上床休息,突然听到敲门声,心想谁呢,走到门前问了句:谁呀。
五娘,是我,陈经济。门外传来一个久违的熟悉声音,让潘金莲大感意外,连忙打开门,果是陈经济。
经济,是你啊,怎么到这里来了?潘金莲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立在门口双手搓着,对着陈经济傻笑。当年潘金莲在西门庆府中为报复西门庆,故意与陈经济勾搭上,两人瞒着西门庆大搞岳母女婿乱仑之事,几年间偷情交欢何止百余次,什么风流勾当都做遍了。现在突然见面,真不知说什么好。
让不让我进去呀。陈经济微微一笑。
哦,你看我,什么都不会了,进来吧。潘金莲把陈经济让了进来,经济一进门,顺手就把门关了。
五娘,你真是越长越美了。陈经济说着就上来要抱潘金莲,潘金莲身子一闪,避了开去,笑着说:你还没跟我讲怎么到这来的呢。
其实我昨天就见到五娘了,不过五娘眼睛高没发现我罢了。我现在跟着春梅在张文军身边做事呢。陈经济说着一双色眼在潘金莲身上扫来扫去。
跟春梅在一起呀,那这张文军绿帽子肯定戴上了。潘金莲笑嘻嘻地说。
当年,潘金莲、春梅和陈经济三人一齐奸弄了无数次。
那张文军是干什么的?
是个军官,守备大人,管着好几千人呢。西门庆死后,我带着春梅出去谋生,但做什么都不行,眼看钱花完了,正不知怎么办,恰巧这个张文军看上了春梅,春梅也立即傍上了他,成了他的二房,还算她有良心,认了我做表弟,带到张文军那里当差,目前是个旗牌官。陈经济掏出一个牌子,上面刻了一个令字,递到潘金莲面前。
金莲接过看了看,笑着说:那现在你是军官大人了,我这等百姓见了有点怕了。
我在五娘面前永远是条忠实的走狗,五娘喜欢什么我就干什么。陈经济握住了金莲的手,金莲稍挣了挣没挣开就任他握了。
这陈经济一张甜嘴总能把人说得舒坦无比,更让人难忘的是他床上功夫非常历害,不但持久,而且花样百出,潘金莲一见到他不禁想起以前的销魂时光,下身不禁湿了起来。
五娘,这半年来可把我想死了,我晚上一睡觉就梦见五娘,梦中的五娘对我还是与以前一样好,整天想得我人都瘦了。
陈经济把潘金莲往怀中拉,潘金莲虽然心里对自已说不要对不起武松,但听着陈经济的甜言密语,心中泛起一种久违的感觉,偷情的刺激感把全身细胞都激活起来,全身燥热,半推半就地被陈经济搂入了怀中。
你整天跟在春梅身边还会想起我?看我打你这张油嘴。潘金莲笑着在陈经济的嘴边打了一下,陈经济立即张口把潘金莲的手吻住,轻轻舔起来,一种酥痒立时传遍潘金莲全身。
陈经济的手利索地伸到潘金莲的胸前,轻快地在高耸的Ru房上按了起来,下身紧贴着潘金莲的双股,硬翘的老二顶着她的嫩肉,激起阵阵涟漪。
不要,不要这样。潘金莲抽出手指,推开陈经济,说:我现在已是武松的人了,可不能对不起他。
五娘,你怎么想不开呢,我与你早就做过这事了,多做一次又有何妨,只一次我保证再不来缠你了,再说过两天我就要与张文军进到玉峰沟去,也不知日后是死还是活,你看在我们往日的情份上,满足我一次吧?陈经济下世变牛变马来报答你。陈经济说着又把潘金莲搂进怀中。
潘金莲略挣了挣就放弃了,说:那就只此一次啊。
我保证,我什么时候不听五娘的话。陈经济说着就去解潘金莲的胸衣,手忙脚乱,竟一下没解开。
金莲笑着说:笨蛋,半年没碰我的身子连衣服都不会解了。说着挣开他的怀抱,站起来轻解罗裳,边解边对他抛媚眼,娇躯淫荡地扭动着,久未表露的风骚浪态再次显了出来。
陈经济目不转睛的看着潘金莲脱除衣裳的动作,随着潘金莲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沉、越来越觉口乾舌噪。
潘金莲洁如润玉的肌肤、丰腴挺耸的Ru房、平坦滑顺的小腹、轻柔无骨的柳腰,还有雪白大腿间的乌亮丛毛顿时全部落入陈经济的眼簾。陈经济不禁猛吞口水,虽然他对潘金莲的肉体看了不知多少遍,但潘金莲的胴体是如此美好、诱人!每次都让他感觉像新的一样,百看不厌。
潘金莲扭腰摆臀地走近陈经济,跨坐在陈经济的大腿上,笑着说:看你傻成这样,像没看过似的。说着前后移动下身,把阴沪贴在陈经济的大腿上磨擦着,双手抱着陈经济的颈脖,凑上樱红的朱唇,亲吻着,舌头在陈经济的嘴里探索着。
陈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