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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他不明白的情绪。缓步朝司御天走去,孽童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想做什麽。
当寒月走到自己手跟前的时候,司御天突然一把大力把寒月拉向了自己的怀中,然後在寒月跳起的瞬间击向寒月的脖子。
“皇上!”萧琳在寒月倒在司御天怀里的时候立刻跪了下来,“皇上,月儿年幼,若有什麽地方冒犯皇上,请皇上看在臣妾的份上饶了月儿吧,臣窃……”萧琳快疯了,她不知道自己得丈夫想对自己的儿子做什麽。
“皇後,你认为朕是会伤害自己儿子的暴君麽?”冷冷的夹带著愤怒的声音在萧琳上方响起。
“皇上,那月儿……,皇上您……”
“要如何,朕自有打算,月儿是朕的儿子。朕明天会派人送他回来。”然後抱起已经晕过去的司寒月离开怡轩宫。
意识渐渐回笼,孽童觉得自己的後颈有些疼。开始回想发生了什麽事……那个人!!!孽童瞬间睁大眼睛准备起来,但立刻又软软地倒了下去。
“醒了?”熟悉的嗓音,只是少了一丝冰冷。
“父皇点了些软香散,月儿,父皇不会伤你,你不用像看敌人一般看著父皇,父皇只是想和你谈谈,如果你能安静下来的话,父皇就让你恢复。如何?”
看著那双眼,孽童感受著他身上的气息,这个人刚才在攻击自己的时候自己并没有感觉到杀意。现在的那双眼里仍然没有,孽童直觉地认为他可以相信他。
待看到面前的小兽眼里撤掉了防备,放松了身体,司御天拿过床边的药瓶,打开瓶塞,放到小兽的鼻子下,“闻一闻。”
丝露草?孽童感觉力量开始充满四肢、身体。然後自己被那个男人抱起放在了身上,孽童挣扎著想要起来,却被更大力的拥紧。
“坐好!”司御天按著挣扎的小小身体,喝到,眼里闪过不悦。
孽童不明白这个男人想要做什麽,疑惑地看著他,他既然已经恢复了,就不需要再被抱著了。然後孽童看到男人把手举到自己的面前,伸出手指,开始抚摸自己的额头、睫毛、眼睛、鼻子、脸、嘴角……孽童没有动,这个男人的手指很温暖,但不同於母亲的手指。有些粗糙,但孽童能感受到里面蕴含著母亲不具备的力量。
“父皇知道你能开口。开口,叫一声父皇!”手指在司寒月的嘴唇上来回滑动,司御天低低的命令到。
“带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我叫他父皇麽?这里的人果然是奇怪的。”孽童暗忖道。母後的反应超出了自己的预料,而父皇的反应同样超出自己的预料。孽童此时彻底明白了这个世界对自己来说完全是陌生的,这里的人的想法总是超出自己脑海中所认为的。孽童不明白为何最应该害怕自己的母後与父皇没有像他的娜达与君父那样。孽童此时不知道,他看向司御天的眼神是那麽的疑惑与不解。
“开口,叫一声父皇。”依旧不变的嗓音。
一刻锺过去,孽童慢慢张开了嘴,不同於孩童的嗓音从红色的唇瓣中缓缓的发出:“父皇。”
停留在孽童脸上的手突然顿住了,然後更加低沈的声音在寝宫中响起。
“继续。”
“……父皇。”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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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
“继续。”
“……父皇。”
司御天一遍遍命令著司寒月叫著自己,做著与刚才的萧琳同样的事情。直道司寒月眼中再次出现仿佛看疯子一般的眼神出现後,才停止。
这一晚七皇子司寒月被司御天留宿在了自己的寝宫,成为唯一一个经常留宿在皇帝寝宫的皇子。後宫为之沸腾。七皇子司寒月成为大堰国皇帝司御天最为宠爱的皇子,孽童开始了自己在新一世的完全不同的生活。
诱瞳(父子) 正文 第七章
章节字数:4024 更新时间:09…09…16 06:39
“啊啊啊啊啊………”一声尖叫打破了怡轩宫宁静的早上。
“大声尖叫,成何体统。”萧後严厉地喝道。
“娘娘赎罪,是殿下……殿下他……”宫女玉珠慌慌张张的跑出来害怕地解释到。
“嗯?月儿他又做什麽了?”闻言皇後萧琳朝司寒月的卧房走去。
一进入司寒月的房间,萧琳就惊呆了。她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天哪,司寒月!!!你这是……你……”萧琳已经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此时司寒月的寝室内,满地的头发,他那头本来柔顺的,及肩的黑发此时已变成了仿佛蝗虫过境般的的杂草堆。而罪魁祸首此时手里正拿著剪刀站在梳妆台前准备让头上的灾情变得更加严峻。
“司寒月!!!!!”萧琳一个健步上去,把儿子手中的剪刀夺下来。
“为什麽要把头发剪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麽可以随便剪头发?还……海弄成这个样子。”萧琳欲哭无泪地看著那头杂草,长短不齐、坑坑洼洼。再看看那人满身的碎发,萧琳已经可以预见一会出现的风暴。
“上次你看宫女穿耳洞,然後逼著人家给你穿了一个,害那宫女被你父皇罚20板子,这次又是为了什麽?”3个月前,司寒月在怡轩宫外晒太阳,一个时辰回来後右耳上多了个耳孔。理由是没扎过,试试。事後皇上大怒,命人给了为寒月扎耳孔的宫女20大板,若不是自己极力劝说,那宫女早就没命了。在她以为皇上一定会惩罚寒月的时候,皇上几日後又命人送了一只黑色琉璃耳环,说既然扎了,就不能白疼。
“太长,麻烦,不方便。”司寒月静静地给出了理由。最近训练体能的时候,头发时常碍事,绑起来仍然觉得麻烦,干脆如在天朝时一样剪掉好了。
看著丝毫没有悔改之意的寒月,萧琳抚著额头。“就为了这个你就把头发弄成这个样子?如果觉得麻烦,让玉珠给你绑起来不就行了,为什麽要剪。你难道不知道头发不能随便剪的麽?”
“不方便。”司寒月仍旧死不悔改地说到,然後指指自己的头,“这样方便。”
萧琳已经不知道该怎麽说好了,她突然觉得当初没恢复时的司寒月是多麽的可爱。现在他的儿子是经常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而且决定的事情,决不更改。真要说谁还能改变他的想法,也就只有自己的丈夫,当今的皇上了,只是想到皇上,萧琳又一阵头疼。这父子两个人,她没有一个可以弄懂的。
“来人啊。”萧琳有些无力的喊道。
“奴婢在。”
“给殿下准备热水沐浴,再把地上的头发收拾干净。”
“是,娘娘。”
“你先把自己打理干净,母後现在派人去通知你父皇,你现在想想一会儿怎麽跟你父皇解释。”对於皇上对寒月的态度,萧琳喜忧参半。
父皇?司寒月想了想。那人现在对自己很不同,以前不明白,但这两年他逐渐有些了解。对比他对其他皇子的态度,司寒月清楚父皇对自己是非常不同的,套用母後的话就是宠溺。自从自己恢复正常後,司寒月才深刻地理解到这里的人与天朝的人是很不一样的。害怕、恐惧、敬畏虽然仍然存在,但却多了许多不一样的眼神,司寒月不知道那是什麽,但他知道并不是恶意,只是仍然会让他觉得不舒服,就像风莫看著他最喜欢的玉兰花一样。司寒月认真的清洗著自己。
“司寒月!!!”即使司御天已事先得到消息,但看到眼前那颗脑袋时,仍压抑不住怒气的吼了出来。哪里是蝗虫过境,简直就是野狗啃食,而且短到无法修整的地步,要想打理成能看的样子,起码要几个月之後头发重新长长。
不解地看著父皇,司御天不明白他为什麽生气。只是剪了头发不是麽。转头看看镜子中的头发,仍旧找不到父皇生气的原因。
“难道你认为剪了头发还不足以令父皇生气?!还是你觉得你此刻的样子父皇不该生气?!”看著此时明显散发著怒气的宣帝,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不脸色发白的。就连一旁的萧琳也是大气不敢出一口。而引发怒气的人,仍旧不解地看著自己的父皇,好似此时的司御天是小题大做般。周围的人暗暗地为司寒月捏了把汗,龙颜大怒,即使司寒月这两年深得皇上喜爱,但谁也不能肯定下一刻皇上就不会翻脸,毕竟伴君如伴虎,而皇上又是那麽个息怒难辨,冷漠不可捉摸之人。
“太长,麻烦。”平静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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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因为麻烦?”周围的空气温度骤然下降。
“嗯。”仍然平静的回答。
看著面前根本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麽的小人,司御天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