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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过我的。”
“好,我让你和他们一起训练十天。”
“是九天。”
“好,九天。”
某女的心突然就充实了起来,那种久违的自豪感似乎又回来了。
覃伟哭丧着脸爬回到队伍,“嫂子,能不能告诉我师出何人?你什么时候参军的?”
“我没有入过伍。”
覃伟被打击的无语。知道什么是杀人不见血啊?
这就是啊!
“夜水淼。”突然的一个声音,傅子目格外认真的对待。
“到。”
“入列。”
“覃伟。”
“到……”
“100俯卧撑。”
“不是吧,老大?”
“再加100个?”
“你没有说要罚啊?”
“输给一个女兵,难道不该罚?”
老大,那是你女人好不好?干嘛这么认真!
傅某男又来了一句,“你见过咱们军区的女兵有哪一个是好惹的么?”高深莫测的一笑。
覃伟立刻就禁了声音,他敢肯定。如果他再说一个字,老大就一定会把他给扔到女子主去。他都把自己的老婆扔进男子组了,他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覃某男只好认命的做起了俯卧撑来。
**
军区大院的夜晚静下来的时候,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今天的饭菜不是傅子目的手笔,某女吃得不多。就到沙发上看电视了。而某男就坐在她的身边看报纸。
某女一边看电视一边问,“你的班长怎么样了?”
“在门外站着呢?”
“为什么会站在门外?”难道还要罚站。
傅某男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他有问题想不通,所以求教来了。”
“那你干嘛不让他进来?”这老大怎么当的?
“他不进来,但是要见你。”
某女无奈的跑去开门,“说吧,有什么事?”
“嫂子,你告诉我吧!为什么我会输。你老师道底谁啊。”他一副“你不说我就死给你看”的表情,让某女特别的无奈,学着某男的动作,抚了抚额,“不要当真。我运气好。”
“嫂子,求你了……”
“……”
“嫂子,要不我跪下求你吧!”
“……”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某男的手下也都同样无耻?
这是进墨者黑,还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这时候,某男走了出来,“淼淼和我同一个老师。现在知道自己输在哪里了么?”
“我知道了。”
“哦?”
“我没有一个像你们一样的魔鬼老师。”
傅子目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同时也关注了某女大笑的声音。“这话说得不错啊。”
“他找死。”“我告你虐待军人。”
“人不打不成财。”覃伟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末了,总归都是他这个老师的错。
“……”什么逻辑思想。
“淼淼……”
“什么?”某女的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今天做得很好。”
“什么意思?”那绝对不是想要表扬她的眼神。
“我要奖励你。”
“……”
傅某男所要的奖励当然是与众不同的。
某军长拐着老婆在床、上耳鬓斯磨了之后,把某女搂在自己的怀里近乎于贪婪的吸着属于她独特的味道。她身上的味道特别的好闻,是那种纯纯的香宅香里夹杂着女性的轻香,让他不自觉的就沉沦了。
“你这是奖励我么?你这是奖励我么?分明是惩罚我。”事后,某女戳着某男的胸膛声音沙哑的说道。
“少说点儿,嗓子都哑了。”
“这都是你害的。傅子目,你特讨厌。”
“我只是做,谁让你那么大声喊。舒服也叫,不舒服也叫。你说,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呢?”
“你这是伺候我么?分明是折磨我。”她的腰都快断了好不好?他今晚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特别的用力,钳制着她的腰,狠狠的贴向他的……
结果,悲剧的就是她了!
“你不是也很舒服?”
“我哪有。”
“好吧,你没有。我有……你只是水出得多,让我想放过你,也放不了。”
“……”某女凝咽无语。
他还能更无耻一些么?
正这么想着,某男的手就伸手了她的某处,无耻的笑着,“我摸摸看,还在流没有。”
“……”某女脸胀红,打掉她的手,直接抱起被子闪人。
“你去哪儿?客房没收拾。”某军长问道。
“去睡沙发。”
某男无语。
从这天开始,某女就跟着傅某男同进同出。某女似乎骨子里天生都有一股军人的潜质,在男人堆里混得如水得鱼,训练场上也不拉大家的后腿。
就只有覃伟老是用一种哀怨的眼神看着某女,碰到她时,就说,“嫂子,你这是扮猪吃老虎。终于知道老大为什么会被你给拿下了。”
某女给她一个特无语的表情,然后便饶着他走。
让某女最无语的不是覃伟,也不是某男的无耻,而是某男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晚都要特别的折腾她一番。到她要走的那天,每晚一次,一晚都没有放过她。
临行的那天早晨,某男说:“淼淼,我让雷荆送你回去?”
“你的御将我哪里敢用?”
“你不敢用是正确的。”
“那里还让他送我?就不怕我勾搭他?”
“你不会。他更不会。”
“为什么?”她就这么肯定。她又不爱他,为什么不会爱上别人?
某男把某女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遍,“我每晚都喂你,你还不饱?昨晚都还三次,四个小时的运动量,你今天还有力气?”
某女想哭……
原来她今天腿儿打颤,都是他故意的。某女扁着嘴,想哭。
结果某男又再来了一句,“如果你还想要,我们再来一次。”说着就开始解衣服。
某女哭了,呜咽的那种。
“别哭啊……淼淼,我不就是没让你满足,现在就补偿起来。”
某女哭得更大声了……
独自出了军区大院,把门关得震天响。
某男在她的身后笑得那叫毫无形象。
最后,某女拒绝了某男的安排,直接把雷荆轰了回去。本欲搭公交车的,但是高演说自己要去白城,可以顺便带她回去。某女宁愿坐他的车。
雷荆一本正经的报告,“报告军长,夫人上了高队长的车。”
“……”
某男捏了捏拳头,她怎么老是给她出吆蛾子?
**
高演看了看身边坐着的某夫人,“夫人,您和军长闹不开心了?”怎么连雷荆的车都不坐了?
某女给了他一个无语的表情,“能不能不要时时提醒,我老公是你们军长的事实。”这着这事,她都悔得肠子都青了好不好?
“难道你不是?”
“我只是不让你提醒我。”
“好吧!夜小姐。”高演淡笑着说道。“请问夜小姐,现在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我要去永兴路48号。”
“许副市长的家?”
“算你有见识。但是你怎么比我还门清儿呢?”奇怪啊,他应该不认识许某女才对啊!怎么记得这么的清楚。
“不敢。上次见着许副市长,当时他有提过自己的家庭,还有自己有一个女儿。你不会是吧?”
“我姓夜!”
“不是说许副两个女儿?”
“你胡说,许家就许暖一个女儿好不好?你真怀疑你家是不是住海边的,管这么多做什么?”事实再一次证明,傅子目身边的人都不正常。
“好吧!我不管。”
夜水淼一个字都不再说了,拿出手机竟直与许暖聊起了微信,“疯子,疯子,疯子……起床了,穿裤子起床了。”
身边开车的高演手一抖……
这就是他们全军都开始崇拜的军长夫人么?看她的专业上面那么厉害,生生的把不少男儿都比了下去。但是这说话做事的方法,倒真是让他另眼相看啊!
同时另眼相看的,还有她对许小姐的称呼。
“操……老娘正裸着等你来观摩呢穿什么穿?”许暖的微信一下子就回了过来。一句透着丝许沙哑的声音让某女一乐,让某男黑了脸。
“谁要看你。不是叫你穿上的吗?”
“来嘛来嘛,看过之后,我们一起去买衣服。”
“买你个头啊!”
“能买到头你不是有性、福了?”
“……”
某男抽搐了嘴角,艰难的开口提醒,“夫人,你能不能注意点儿影响?这是在公共场合?”说话就不能注意点儿么?
“我们习惯了。”
高演无语。他是多么正常的一个男人啊!怎么就遇着了她这样一个夫人呢?她是习惯了,问题是,他不习惯好不好?
虽然如此说,但是某女还是改用了手指在手机上划来划去,而没有再用语音。
到达永兴路48号后,许暖穿着睡衣,随意的披了披肩就出来了,看到某女,直呼,“你这是打你男人那儿来?瞧你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