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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蕾笑道:“谁是你的小姨子?你倒挺会黏糊儿人!”
白蕾对王璇道:“王妈,我看他挺厚道,就随他吧,还是个帮手。”
王璇瞪了白蕾一眼。
第一部分第五章 梅花组织在香港(3)
龙飞说:“你们还不相信我?我给你们看一样东西。”
白蕾惊喜地问:“什么东西?”
龙飞从跳水前弃下的一个包袱里,取出一把檀香扇,展开一看,香气扑鼻。
白蕾惊喜地说:“这是姐姐不离手的扇子。”
王璇接过扇子,仔细端详着:这梅花图莫非就在这扇子上。
王璇转怒为笑:“龙飞,这把扇子就先给我用吧,天太热,后脊梁沟都是汗,广西这鬼天气,湿乎乎的,三天两头下雨。”
王璇接过扇子,十分高兴。
龙飞笑道:“岳母大人如果喜欢就先用着吧。”
白蕾瞪了他一眼:“什么岳母大人?她叫王妈,是我的奶妈。”
龙飞说:“烧了半天香,还烧错佛了,对,王妈,王妈。”
龙飞望着挑夫:“这位是?……”
白蕾说:“七哥,就叫他老七好了。”
龙飞朝七哥笑了笑:“对,七哥,七哥。”
挑夫没有理他,挑起担子,大踏步上路了。
走了一程,天渐渐黑了,渔村笼罩在灰蒙蒙的夜色之中,星星点点闪着光。大海一片寂静,在月光下泛着鱼鳞般的光辉。
龙飞问白蕾:“怎么不拣大道,净拣小道走?”
白蕾瞪了他一眼:“你的舌头又长了,城里都让共产党的军队占了,凶多吉少,附近共产党的游击队也不少。”
龙飞试探地问:“咱们这是往哪儿走?”
白蕾说:“一会儿就进山了。”
龙飞问:“进山干什么?”
白蕾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王璇吭了一声。
白蕾再也不说话了。
王璇、白蕾、七哥、龙飞一行人渐渐走入山区。
山路崎岖,天已大黑,一行人蜿蜒而行。
七哥忽然放下挑担,走入旁边的草丛中。
龙飞有点疑惑,尾随他而去。
七哥来到一棵树后,用右手解开裤带,蹲了下去。
龙飞发现他的左胳膊很不灵便。
龙飞返了回来。
白蕾问:“你到哪儿去了?”
龙飞说:“解个小手。”
白蕾说:“也不打声招呼,我还以为你被野狼叼走了。”
龙飞笑道:“我骨头硬,狼啃不动。”
七哥也挑着担子赶了上来。
前面出现一个客店。
白蕾说:“累坏了,王妈,咱们该歇歇了,明早再赶路不迟。”
王璇朝挑夫一努嘴:“去探探虚实。”
挑夫往客店走去,一会儿无影无踪。客店的油灯一闪一闪。
风瑟瑟地吹。
挑夫回来了。
挑夫说:“小夫妻两个,炕头挺干净。”
几个人来到客店前,白蕾上前敲门。
“驽驽驽”
门“吱扭”一声开了。
一个俊俏的少妇举着油灯开了门。
白蕾说:“住店。”
少妇看了看四个人,点了点头。
门“吱扭”一声又关上了。
少妇把他们引进一个房间。
少妇说:“将就点吧,别的屋子都装东西了。”
白蕾说:“这可怎么住?我们有两个妇道人家,我还没出阁呢。”
王璇瞪她一眼:“又不脱衣服,入乡随俗吧。”
白蕾没有吭声,一屁股坐在炕上。
她左右环顾。
白蕾说:“老板娘,给弄点水,洗洗。”
少妇说:“井离这太远,缸里的水见了底,凑合一宿吧。”
白蕾说:“哎呀,身上都臭死了,赶上这么个荒店。”
少妇把油灯放到炕桌上,油灯灯光摇曳。
少妇出去了。
挑夫拣个角落,一歪身,一会儿便呼呼入睡了。
王璇倚在炕角,一会儿也一动不动了。
龙飞细观王璇,只见她的鼻翼有节奏地动着,两只眼睛炯炯发亮。
原来王璇睡觉时睁着眼睛。
白蕾生气地扭着身子,说:“人家还没上厕所呢,这么个鬼地方?”
龙飞说:“我陪你去。”
白蕾笑了:“真是我的好姐夫。”
两个人打开了门闩,走了出去。
第一部分第五章 梅花组织在香港(4)
这是一个小院落,东厢内,烛火一闪一闪,老板小夫妻俩正说着情话。
白蕾牵着龙飞的衣角,小声问:“厕所在哪儿?”
龙飞说:“哪里有什么厕所,你就在院里尿吧。”
白蕾摇摇头,说:“不好,不雅观,还是到外面吧。”
龙飞开了院门,吓了一跳。
原来门梁上吊着一束梅花。
白蕾吃了一惊。
白蕾伸手取过那束梅花,翻来覆去地看,掏出一个纸条,展开一看,上面有四个秀丽小字:今晚有诈。
白蕾没有说话,把纸条撕碎,放进兜里。
龙飞问:“什么意思?”
白蕾说:“什么什么意思?出来带着脑袋,别带嘴。”
白蕾找到一个拐弯处。
白蕾扭着头说:“你可别偷看。”
龙飞笑笑。
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房上有一人悄无声息地俯下身,露出亮闪闪的刀光。
白蕾一扬手腕,那个人的脑袋“咕咚咚”从屋上滚下来,滚到龙飞的脚前。
龙飞暗暗称奇:想不到白蕾出手如此之快。
白蕾转了出来,说声:“回去吧。”
两个人走进大门,把门插好。
龙飞、白蕾走进自己的房间,关好门。
挑夫鼾声大作。
王璇依旧睁着虎视眈眈的双眼熟睡。
白蕾、龙飞上了炕,也准备入睡。
这时,房上碎瓦响了,原来在东厢房上现出七个人影,个个青衣青裤,白布蒙面,七柄钢刀烁烁闪亮。
领头的强盗突然抖响刀环,其余强盗也将刀片抖得哗哗直响。
东厢内蜡烛灭了,四周漆黑一团,屋内没有一丝声响。
强盗们在房上怔住了,他们不知道这小夫妻耍的什么手段,冲进去,怕凶多吉少,撤退当然不甘心。
七个强盗静伏屋顶,屏息聆听。
这时,龙飞房内那个挑夫醒了,想要小解,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抓过桌上的茶壶就要往里尿……
白蕾低声喝道:错了!
挑夫一听,吓得扔掉茶壶,溜下炕,来到一个墙根下小解……
过了一会儿,东厢房里的蜡烛又突然亮了,屋门“哗啦”一声打开,小夫妻俩身着便装,从屋内走出。
男人左手执烛,右手把剑,女人右手执烛,
“房上的客人,想干什么?下来讲吧!”男人朝房上喝道。
众强盗没料到小夫妻俩会堂而皇之地出来,有点惊慌,但又不甘示弱,于是纷纷跳下房来,舞刀将二人围困中间。
领头的强盗说:“我兄弟七人,迢迢千里,来到此处,难道让我们空手而归吗?”
男人呵呵笑道:“噢,想要箱子,那还不好办!”
他和妻子抬过两个箱子。
箱子抬来后,男人笑道:“够不够?”
强盗们被男人的气度所震慑,又得了箱子,人人都很高兴。
领头的强盗说:“多多益善,多谢公子赏光。”
强盗们把箱子带上,正要越房而走,忽听男人叫道:“哎,你们一个个身高体重,来时踩得房瓦哗哗直响,现在分量更重了,再从房上越过,这房子就该塌了!来,给你们一支蜡烛照路,从大门出去吧”。
强盗们抬着沉重的箱子,也不愿再爬那高高的房脊,便接过男人的蜡烛,向大门走去,谁知刚到前厅,蜡烛忽然被人打灭,四周顿时漆黑一团。
强盗们不知道有多少伏兵,黑暗中自相残杀,也有趁火打劫想多得银两的,人人伤痕累累,有的因伤势过重死去,剩下的短胳膊短腿,抛下银两,落荒而逃。
白蕾在一旁看了,称奇道:“那男人握剑的姿势不对,并不通晓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