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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红的肌肤被一旁的雪白衬托的让人心疼,低头轻吻“抱歉,我失态了。”
汝修墨有些窘迫的想拉回衣服,手紧紧抓住前襟向前躲闪,却不想被我牢牢抱住腰身“孤儿,有人……”
“嘿嘿,没事没事,当我们不存在吧~~”鸣天嬉皮笑脸的蒙住诺儿的脸。
那只小猫不开心的拨着那双手“让我看下又不要紧。”
“不行,不行,少儿不宜~”就算如此说着,可手指间的缝隙还是被巴拉下不少。
“少儿不宜?鸣天你这几晚是不是犯了猥琐儿童罪?”狠狠嘲讽了他句,帮汝修墨拉好衣服。
这人……在他人面前永远如此淡定,温文尔雅,或许旁人永远也无法想象他内在的火热吧。
只对我一人的热情……修墨,得到你是我的幸福。
五个时辰后,静坐在房内,身前摆放着紫狐,冰冷的剑面上泛着寒光。
一个个如水色的涟漪在紫狐身上点滴的散开,缓缓抚摸着它……
紫狐,紫狐……你知道吗?还有两天便到了……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四百三十六年了……
四百三十六年前,决天门杀了我母亲,还得我无家可回孤苦伶仃,随后一百年他又当着我的面残杀了苏羽然……
紫狐,我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很久很久呢……
冰焱静静地盘起身子,躺在紫狐身旁,冰蓝色的眼眸闪跃着不安。
抬手顺着它头上的鳞片“冰焱,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动手好吗?”
“可,杀了他们后呢?你又该如何?”此刻的他没有往日的轻浮,沉稳的口气稳重的架势,不难看出当年王者风范。
“呵呵,到时候我就带着他们逍遥快活了不是?冰焱,我并不是为了仇恨而活到如今的,只是这仇不可能不报而已。”拍拍它的脑袋“他们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定然也要……他们血债血偿!”
冰焱闭起双眼,缓缓开口“一切随你,如今的你不该只局限凡尘了。”
点点头“这,我早就明白……”
此刻,门外传来一阵敲击声,霞歌在门口恭候多时“主人,各派代表早已在大殿等候多时。”
收起紫狐,推开房门“既然如此,我们走吧……”抬头仰望着那片浩瀚的星空,点点星辰之上到底隐藏了些什么?而我即将面对的优势怎样的未来?
扯动了下唇角,架起紫狐。
脚尖点低,稳稳走向殿门,在这昏暗的四周,缓缓浮现的寒意让我体内的那股一直被压制的欲望,急切的踊跃。
双手贴在冰冷的门面之上,被夜风洗礼的大理石表面,那冷澈心扉的触觉。用力推开大门,刹那间,四周的黑暗被身前的光明所吞灭。
瞳孔猛烈收缩,紧紧看着眼前那几宗之人。抬起脚步,向内走去……
这时的我,并非着往日洒脱飘灵的道袍,而是穿着紧贴身躯的劲装。全身上下,全然的浸泡在一片黑暗之中,不同过去,那份飘逸的蓝……
一步步向前逼去,唇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对站在前排那几人微微颔首“抱歉来晚了。”
火沸目光有些疑惑,目光扫向冷世尘,后者探究的注视着我。
“我们也才刚到没多久。”汝修墨也感到些许不妥,却并未开口“今日各位齐聚一堂便是讨论几日后那一战,不知各位有何想法或意见?”
“孤儿,其实今日并非需要你来不可,永波门和决天派之事有我们处理便可。”冷世尘并未顺着汝修墨的问题回答,而是撇开话题直接对我说道。
挑了挑眉“为何?”这几日指甲这老是觉得酸胀的痒,就算剪了指甲也无法压制这种感受,可如今又没地方让我摆脱这种烦躁,只得把右手放在紫狐身上慢慢磨。
“我想你比谁都该清楚。”火沸从一旁走出,直接开口。
“抱歉,我并不清楚,你们为何会不让这件事的事因者退出?能否先给我一个解释好吗?”唇角的笑容越发灿烂,可从推开房门的刹那涌现在身旁的那层淡淡的杀气却越发浓烈。
“你得到心不稳,这点还需旁人多说吗?”冷世尘漠然的开口“从认识起,都不曾见你浮现过杀气,哪怕动过杀心也不曾动过杀气!可现在呢?”从推开房门的刹那,他们便感到不对,四周若有若无的杀气,冰冷的寒意,与往日不同的那人……
“哦,你指的这个啊,因为报仇在望,故而有些失态,抱歉抱歉。”毫无真心的道歉,抬手吹了吹指甲。
“烬孤狐,你还是回去吧,这件事我们三宗定然会处理妥当……”火沸的话还未说完。
我便放下手,目光冷澈“你们是在玩笑吧?当事人不出面却躲在别人身后?这可能吗?你认为我会允许自己躲藏在他人身后?就算我自己允许那决天派和永波门又会允许?”右手放在紫狐的剑柄之上,紧握的手腕依然发白。
“这点你无需操心,我们会处理。”离尤默不作声的支持着他们?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和那两个人勾搭上的?
“不劳你们费心!你们并非修炼我所用的功法又如何知道在下是否道心不稳?更何况我等了这一日整整四百多年,难道要我四百多年的等待白费吗?如果不是为了复仇,我他妈的四百年前为什么不去死!活到现在有何意义?”“啪!”偏激的话音还未落下,身旁的汝修墨便抬手一巴掌打来,只是被我抓住掌心,双掌清脆的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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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孤狐,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如果不是为了仇恨就不会活到现在?”最后一句话很轻,汝修墨咬牙切齿的瞪向我,只是那清澈的目光下泛着水润,想狠狠甩开手,却做不到。
“我早就对冰焱说过,自己并非为了复仇而活到如今。只是,如若忘了复仇的话,那我便不是我了。汝修墨你明白吗?这几百年来,我以为自己看透生死,可其实我没有!他们一个个离我而去,那种心情,真的是生不如死!我定然要那些人也一一品尝其中的痛苦,而复仇如今算是我心里的一根支柱,却并不能代表什么,下次别因为我的话而这么激动了,如何?”松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所有人都无法阻止我前进的脚步,永远也不可能!这仇,我定然会报!”
在场众人一时无法回答,而沉睡多是的冰焱却在此刻缓缓从我前襟处飞起,缓缓悬浮在半空之中,淡蓝色的鳞片在灯火辉煌的大殿之上显得如此耀眼。
冰焱缓缓抬起头扫视众人“真无趣,到现在还在怀疑主人的能力?你们是不是太小瞧主人了吧?”
“那孤儿的道心是否出现状况?”轩淼斌问得有几分焦急,但他和在场其他几人明白,真正了解我体内修行的人只有眼前这条小泥鳅一般大小的冰焱。
“没有,他在短时间内,功力尚不可能出现偏差。”冰焱甩了甩尾巴“我先走了,这儿呆着也没意思。”冰蓝色的身形逐渐隐退,却在最后一刻空中回荡着一句话“主人毕竟是妖族之人有着崇高的妖族血统,而妖族坚定的性格随着他体内妖族的血脉逐渐苏醒……”
凡界篇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三个女人
汝修墨叹了口气,环视四周“既然冰焱说没事便不会有事,我们开始吧。”
“等等,冰焱刚才说的妖族血统到底指什么?”东菱韩突然插嘴。
恩,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那人,虽然觉得眼熟可想了半天才从古老的记忆中翻出片段。他和汝修墨、苏羽然同辈,也是香字辈弟子,道号香蕾。
锋利的指甲弹出,用大拇指一个个摁过去,才暂时把指尖传来那种胀满感压下,低头看了看指甲,这两天老是觉得它难受,而且长得也有些快。
“这大概是性格吧?”鸣天打了个圆场,目光望着我。
“性格?”疑惑的看着妖宗那几人“子书宗主,你是否知道这对我门中的烬孤狐有何不妥吗?毕竟他一直都保持人形。”
东菱韩的话有些冒昧,而且也有些不当。指甲下面的肉感觉很痒,想对着什么东西磨磨或者抓抓也行。
被点名的子书落似乎猛然间才回神,目光依旧如此眷恋。他身后的汀言悲切地摇摇头,上前悄声说了几句,子书落才了然点头“不会,孤……儿他妖族的特性很少,不或许该说根本就没有吧……”
寂寞的低垂下头,或许想到那时的话,我门是两个世界的人……
从我推开房门的瞬间,他的目光便不曾离开我……那个人,那个人为什么还不对我死心?他是妖狐啊,本性便多情不是?为何,为何会对我如此痴情……
右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