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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去?”
“行啊!”徐铃转头看了一眼张小兰,“如何?”张小兰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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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考什么别考研(46)
一拍即合后,我们四人边走边聊,去寻找酒吧。人民广场周围我与曹真不是很熟悉。张小兰说她知道一个酒吧,比较安静,但较远一点,问我们愿不愿意去。我们说没问题,悉听尊便。她于是扬手叫了辆的士,我们全部上车。十几分钟后,车开到了一条不知名的偏僻街道。下车后,果然发现一家名叫“夜归人”的酒吧还开着门。她们要付车费,被我们拒绝了,曹真付了车费。我们一同进去,酒吧里稀稀疏疏坐着几个喝夜酒的人。酒吧老板娘热情地招呼我们。张小兰用上海方言问了几句,老板娘连忙点头,随之把我们带到楼上的一个雅间。我们要了几瓶啤酒,一碟花生米,几盘凉菜。
我们边喝边聊,一点拘束也没有。我借酒浇愁,频频和她们碰杯。大家喝得多了一点,话也就多起来。她们称我们为大哥,我们称她们为小妹,她们称我们为天涯知己,我们称她们为红尘知音。大家嘻嘻哈哈,醉醉成欢。我们开始有点不拘检了,我们换了座位,我与张小兰坐着,曹真与徐铃坐,后来大家推推搡搡,眉来眼去。说实在的,我并不善于此道,但今夜我却像个谙熟此事的情场老手。我的每一句话都幽默风趣,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大胆而狂妄。她们两个,我不甚了解,只觉得应该是性情中人。
我们越喝越醉,曹真强迫徐铃与他喝交杯酒,徐铃醉意朦胧之中推辞不过同意了。我与张小兰如法炮制。喝毕,四人哈哈大笑。这还不过瘾,曹真又提议划拳,谁输一次谁就脱一件衣服。我惊愕地看着曹真,这未免太过分了吧,但旋即她们两人同意了。我连连摆手,说我不会划拳。她们坚决不同意,说这不公平。我说我可以来当裁判,一定秉公执法。见我态度坚决,她们只好作罢。先是曹真和徐铃进行。曹真划拳的本领我是知道的,应该算一流。我估计徐铃肯定输了,但结果一场划下来,曹真脱得只剩一件内衣。幸好酒吧里面安装了空调,否则他早已冻得瑟瑟发抖了。但曹真愈挫愈坚,愈战愈猛,置之死地而后生,后来反败为胜,——徐铃脱得也只剩下贴身内衣,她丰满Ru房的棱角清晰可见。最后一划,徐铃又输了,曹真要她脱完,她坚决不同意。曹真于是搂住她要帮她脱,她一下子跳起来,躲到我的背后。
“老大……,”曹真大着舌头对我说,“你,你帮我抓住……”
“你来呀,你!”徐铃双手放在我的肩上,笑嘻嘻地对曹真说,“有本事你来脱呀,嘻嘻。”
曹真由于酒精和性的冲动,满脸冒着热气。他打了个饱嗝,醉醺醺地一屁股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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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没意思,输不起!算啦,我来和小兰划。”他转向张小兰,“你敢和我划吗?”
张小兰微微一笑,说:“这有啥不敢的!”
于是他又和小兰划起来。凭着和徐铃划拳余下来的气势,曹真一口气赢了好几把,而张小兰也很豪爽,果敢地脱了几件。她本来穿得不多,最后脱得只剩下胸罩。看着她突起的胸脯,我不禁冲动起来,一下子抱住她,她也随势倒在我的怀里。我把她脱在一边的衣服拿过来披在她身上。曹真挥舞着手臂,高唱“英雄”歌。徐铃哈哈大笑,连说:“你真他妈妈的坏啊!”
喝得实在不行了,大家商议,决定去住旅馆。她们穿好衣服,我付了酒钱。我们急匆匆地走出去,招了辆出租车,直奔附近一所大学招待所。那里我与曹真比较熟悉,曾经住过,价钱也还便宜,更关键的是,晚上一般不会有人查夜。
我们要了两个房间,我和曹真一个,她们两个一个,但我们心照不宣。一切手续完毕,待管理人员休息后,曹真径直走到她们房间。一会儿,张小兰过来了。我一把抱住她,她也紧紧抱住我。我们一言不发,脱光衣服,做起爱来。她的身体丰腴饱满,委实奇妙,抱着的时候,感觉像抱住一团柔柔的海绵。
“可是第一次?”我问。
“不是……”她沉浸在爱的漩涡里,低声回答。
“第几次?”
“记不清了。”
“都与谁?”
“像你们这样的人。”
我猛地停住,顿时,一股无名的悲哀涌了上来,我感到羞辱。
“怎么啦?”她睁开眼睛问。
“……”我无法回答。我的身体还在她的身体里,但已经疲软下来。
她没有再问,推开我,翻身坐起,双手握住我的下处,Se情地抚摩着。她的手法实在高明奇妙,不一会儿,我再次坚挺起来。
“我的‘金手指’厉害吧?呵呵。”她一手拨弄着我的下处,一手张开五指,炫耀地看着。她的手指白皙修长,指甲上涂着银灰色的油。我表示佩服。我要进入她的体内,她叫我不要急,再尝尝她的“金舌头”再说。她埋下头,吻住我的下面,用舌头尽情舔抚。她的头发柔顺丝滑,泻在我的身体上,有种温暖的感觉。我实在受不了,叫她停住,她马上坐起来,然后平躺下去,让我吻她下面。我坚决不同意。她红着脸说:“这么美妙的事情,怕什么?我没有病的。”我说不是怕什么,而是一种“不净观”在影响着我。她听不懂什么叫“不净观”,只是有点愠怒,说:“没见过你这么怪的人!和我睡过的男人,没有哪一个不吻我。”我说我是我,我不是其他人。她愤愤地说,男人不都一样!我见我们意见不一,就不再说话,她张开双腿,下面就像野兽一样张开着嘴巴。我再次进入她的体内。这次我们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疯狂地进行着,进行中我感到绝望,感到幻灭。她尽力地配合着,她对此事的熟练使我更加悲哀。她甚至呻吟起来,我一泄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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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考什么别考研(47)
当我终于停下来后,她翻身坐起,披好衣服,走了出去。我则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感到自己快要死了。一会儿,徐铃进来,她很快脱光衣服,钻进我的被窝,一只手摊到我的下处。
“不行了?”她笑问。
我支起上身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只见她瞳孔放大,流露出欲求的光芒。
“你们怎么都这样?曹真简直就是阳痿!”她笑了。
阳痿?我感到好笑。心理上的阳痿才是最可怕的。我想起刚才在酒吧里看到她脱掉衣服的情形,我下处马上硬了起来,不可控制、不可理喻地硬起。她的手感觉到了,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的下处比张小兰的更紧,富有挑逗性和刺激性。我做得很快,她大大睁着眼睛看着我的脸,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平静似水。我吃了一惊,难道她没有什么反应吗?
“怎么啦?”
“快融化了……”
我冷笑了一下,身体继续运动,思维却一片麻木。我感到自己真的快完了。我想我的神情一定很难看,因为她半眯着眼睛看着我,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我认识你们学校的一个博士和一个老师。”她忽然说道。
“是吗?”我的身体还在她的身体里。我头脑一片空白。
“不想听听?”她用手掠了下滑到Ru房上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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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惊奇她怎么知道我们就是研究生,并且知道我们的学校。我停住了,定定看了下她的眼睛,然后平躺下去,思考她的话。
“不想听听?”她边用毛巾擦下面,边斜着眼睛看我。
“说吧。”我冷静地说。
“不要担心,我们不是什么坏人,而我看你们两个也坏不到哪里去。”她呵呵笑了,好像看出了我的不快和疑惑。
“你应该记得上次我们在‘啄木鸟’酒吧相遇的事情吧,你知道那天为什么我在那里喝酒吗?”
我当然记得了。那天她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话说来长,但没有关系,反正时间还早。那是今年四月份,我在杨浦一家三星级酒店实习,你知道的,我学的是文秘,每学期都要出去实习一阵子。有天晚上,因为顾客稀少,我和大堂里几个服务员正坐在闲聊。这时进来两个男的,一个比较胖,年龄估计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