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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
唐风略一沉思,“这很好解释,你忘了我们从贺兰山回来后的推断吗?我们推断在拍卖会上还有一股神秘力量,这股神秘力量不希望将军那么顺利地得到玉插屏,如果梁老爷子确实是在拍卖会前收到这封信的,那么就很有可能是那一股神秘力量所为。”
“可是这一股神秘力量为什么自己不出来,而要把信寄给梁老爷子,故意刺激梁云杰呢?”韩江反问道。
“真讨厌,原来是这封信把我爷爷给害了。”梁媛嘟囔道。
“对了,你发现这封信时,在原有的信封外面还有信封吗?”唐风问梁媛。
“没有,我都说过了,这封信是夹在爷爷日记本中的,当时我看都是发黄的老东西了,以为这封信和日记本是一起的。”
“看来梁老爷子没有留下新的信封。”韩江道。
“或许那个神秘力量是通过其他途径将这封信交给梁老爷子的。”唐风道。
“嗯,也有这种可能。不管怎样,如果我们的推断成立,那么这个神秘力量很可能来自将军内部,我想这点才是最重要的。”韩江十分肯定地说。
“将军内部?”唐风和梁媛都很吃惊。
“对!一定是这样,你们想想,这封信当初落到了将军手中,如果不是将军身边的人,谁能得到这封信,再把这封信给梁老爷子呢?”
韩江的推断看似十分合理,以至于唐风和梁媛无话可说,但唐风总觉得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4】
三人分析完了这封没有发出的信,天已经很晚了,韩江收起信,将信交给唐风,说:“这封信就放你那儿,别弄丢了。虽然米沙在信中对瀚海宓城语焉不详,但这封信对我们还是很有帮助的,信中对科考队出事前几天的记述,特别是在那张草图上出现的地名,对我们也许很有帮助。”
“嗯,我一直在研究玉插屏背后的地图,图虽然标示得很清楚,但是上面瀚海宓城附近的那些地名我一个都不认识,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地名可能都变了,也有的地名也许早不存在了,如果搞不清地图上标示的这些地名,那我们贸然进入沙漠,很可能还会走错路,现在有了米沙这张草图,我可以对照地图上的古地名,这样可能很快就能搞清楚古地图对应的现代位置。”唐风侃侃而谈。
韩江站起身,拍拍唐风的肩膀,“老弟,咱们可没时间了,我限你今晚就要把地图上的古地名给我在现代地图上标出来。”
“这么急?”唐风一皱眉。
“废话,我们的对手不会等我们把什么都弄清楚了再出发,更何况我还是个通缉犯,估计赵永的人三天之内就能找到我们。”
“那我干什么?”梁媛忽闪着一双大眼睛问。
“你?”韩江看看梁媛,道,“你,马上做饭,打扫房间。”
“我就是来给你们打杂的!”梁媛一脸委屈地看看韩江,又看看唐风。唐风盯着信上米沙绘制的草图似乎已经入了定。
梁媛狠狠拍了一下唐风,“你也把我当打杂的啦!”
唐风这才回过神来,反问韩江:“你都给我们派了任务,那你做什么?”
韩江往沙发里一坐,道:“吃饭,听你的汇报。”
“靠!你还以为你是领导啊!你要是被赵永抓回去,牢饭够你受的。”唐风道。
“屁!我就算被赵永抓回去,他们也得好酒好菜给我供着。”
“得了!我不管你俩了,我去破译这几个古地名了。”唐风说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梁媛老大不情愿地开始做饭,但是当惯大小姐的梁媛哪里会做饭,一会儿把屋里搞得乌烟瘴气,一会儿厨房里又冒出阵阵怪味,最后,搞得韩江实在受不了,只得冲进厨房,“妈啊,我说大小姐,你这是做饭啊,还是在制造生化武器啊!”
“我本来就不会做嘛,你偏让我做,要不,我请客,咱们去外面吃吧!”
“得了吧,就我这样,还是少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好。另外,我提醒你,别把我的行踪告诉赵永,其他人也不行,你要跟我们一起去沙漠,就暂时断绝你所有的通信吧,包括跟你父亲。”韩江告诫道。
“那我是不是要把手机也交出来?”梁媛怯怯地看着韩江。
“那倒不用,沙漠里反正没有信号。”韩江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在韩江的帮助下,梁媛总算做好了一桌菜,可是唐风还在对比那几个古地名,韩江叫了好几遍,唐风也没应声。韩江放下筷子,刚要去推唐风的房门,唐风突然大叫一声,出来了,“总算认出了一个地名。”
“我靠!我还以为你这么半天都破译出来了!”韩江没好气地调侃道。
“哪那么容易,古代人画的地图上又没有比例尺,我一个个将地图上的古地名与米沙的草图做了对比,米沙在草图上特别标出了这些地名的汉字,可是我却在西夏古地图上找不到这些汉字所对应的古地名。”唐风解释道。
“那些西夏文翻译准了吗?”韩江问道。
“请你不要怀疑我的专业水平!”唐风颇不服气。
“那你刚才认出的地名是哪个?”
唐风拿出那几张放大的照片,指着古地图上的一个标示,说道:“就是这里,在古地图上,这个标示名字翻译成汉字叫‘九里堡’,我在米沙画的草图上也发现了这个地名。”
说着,唐风指向了米沙草图上的一个地名,兴奋地继续说道:“有了这个,就有了参照系,我对比了古地图和米沙的草图,大致弄清了科考队最后几天的行动路线。”
【5】
唐风用红色铅笔在照片上画出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线,“这就是科考队进入沙漠后大致的行动路线,在这条路线上,九里堡是第一个,其后在米沙的草图上还有三个标示,分别是‘狼洼’‘千户镇’‘月儿泉’,在古地图上也有相对应的三个标示,但是翻译成汉语并不是米沙草图上标示的那三个名字,而且我按照字面翻译过来,根本无法理解那三个西夏文标示的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也正常,很多地名本来就没有任何含义,就只是个名字而已。”
韩江拿过照片和米沙的草图,仔细对比了一番,“似乎位置也不太对。”
“是的,这正是我感到奇怪的,虽然古地图上标示的三个地方离我画的这条线相差不太远,但还是可以看出,古地图上的四个标示,除了已经确定的九里堡与米沙的草图位置、名称都对得上外,另三个标示名字都对不上,位置也有偏差。”唐风解释道。
“我看咱们还是先按米沙的草图走吧!”梁媛忽然说道。
“哦!你说说为什么按米沙的草图走?”唐风反问梁媛。
“这不明摆着的事嘛!米沙既然找到了瀚海宓城,他的路线当然更可靠,古地图毕竟过了这么多年,沧海桑田,许多地名都变了,许多城镇、水源都消失了,我们要是完全按照古地图找,恐怕会走错哦!”梁媛说道。
“你说得有一定道理,但是也不全对!米沙的草图只画出了科考队进入沙漠的路线,并没有详细标出瀚海宓城的位置,只是在最后一个标出的地名月儿泉西北方大概画了一个标示,并且特别注明——‘那扇无与伦比的大门,我估计的位置’,米沙连后面的事都记不清了,他在草图上估计的位置恐怕也不可靠!所以我们还是要以古地图为主,米沙的草图作为参考。”唐风说了一大通。
韩江点点头,“唐风说得对,你们看,米沙的草图上最后标示的一个地方是月儿泉,听名字这里应该有一眼泉水,这里有水源,我想这里很可能就是科考队最后一个营地所在。”
“不!不对,老马曾经说过,科考队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他们携带的两箱水被人放了,才引起了科考队的恐慌,如果营地就有水源,科考队也就不会恐慌了。”唐风道。
韩江一拍脑门,“我怎么把这茬忘了,那也就是说科考队是在离开月儿泉后出事的,而且是在离开月儿泉挺远的地方出事的,因为老马还说过他们分头出去找水源,都没找到。”
唐风想了想,又开口道:“还有一种可能,月儿泉可能压根儿就没水源。”
“没有水源?”韩江疑惑道。
“所以科考队在携带的饮用水被人放了后才会惊慌失措!”唐风推测道。
韩江对比了一下古地图上标示的瀚海宓城位置,又看看米沙的草图,“据我看,月儿泉离瀚海宓城还远着呢,假设月儿泉或者月儿泉附近是科考队最后的营地,这就奇怪了,米沙当年如何能在科考队出事后在沙漠里走这么远?”
“从古地图上看,瀚海宓城附近区域似乎不是沙漠戈壁了,也许那里有我们仍然未知的一片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