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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该走了,去吃点饭,然后找地方睡觉。”我不想让她苦涩的回忆影响我愉快的心情,今天对我来说是个好日子,我寄给美国总统的书有了着落,我已当面要求白宫官员安排我和美国总统会面的事情。我改造美国的计划可以说从今天真正开始了。我应该和秘书去喝一杯,而不应该在这间飘着哥伦比亚咖啡豆香味的咖啡馆,听一个失恋的女博士讲她的爱情悲剧。
“走,吃饭去,今晚我要喝个一醉方休。老板。咱们先说好,是您请客。”
“当然。”我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了,吃顿饭算得了什么。我们结了帐,走进五光十色的夜幕。
错乱 二十七(1)
我们是在一家中国餐馆吃的饭。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没有限制张蕊喝酒的数量,开始我以为她是海量,一杯杯加冰白兰地灌下去,比喝汽水还痛快。我喝的数量和她的相比大约是一比三,我喝一杯她喝三杯。在她喝完第三杯的时候,我赞美她是女中豪杰,在我喝完第二杯后,她说我喝酒像个女人,在她喝第八杯的时候,她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我意识到她可能喝多了,在我还没有采取劝阻行动之前,她敲起了桌子,大喊大叫,让服务生给她倒酒。
她的喊叫招来周围食客的侧目,服务生走过来,手里拿着空杯子,不知该不该给她。张蕊一把夺过酒杯,抓起酒瓶往杯子里倒酒。她的手颤抖着,酒瓶嘴在杯子上来回晃动,有多一半的酒洒到了外面。
“先生,不要让她喝了。”服务生用中文对我说。
“你不让我喝酒?你这个混蛋!”张蕊抓起酒杯,把刚倒好的酒泼在了服务生的脸上。
我跳了起来,按住张蕊,对服务生说:“对不起,她喝醉了。给我们结帐吧。”
张蕊不干,在椅子上挣扎:“你说要请我喝酒的,我还没喝够,你们男人都是说了不算的混蛋。”
“你今天不能再喝了,改天我再请你喝。”
“我要喝,我没醉,给我拿酒来。”
酒没来,一个五大三粗的保安来了,他双手一夹,就把张蕊提了起来,像辆坦克一样直奔了门外。服务生把帐单递给了我,我付给他100美元:“不用找了,你能告诉我附近有旅馆吗?
“出门往左拐50米,有一家旅馆。”
我从保安手里接过张蕊,扶着她向旅馆走去。张蕊完全醉了,一路上吐了几回。进旅馆办手续时,她非说我叫董斌,对服务小姐说她是我的女人。服务小姐皱着鼻子,给了我一把钥匙,指了指钥匙上的号码,让我上楼。我按照钥匙上的号码,找到205号房间。我把她扶到床上,盖好被子,刚想退到沙发上休息,她却突然坐起来,抓住我的胳膊,叫道:“董斌,别离开我,我求求你了!”
我猜董斌可能是她的前夫,在醉眼朦胧中,她把我当成了她的前夫。看来在她的潜意识里,她的前夫还完全占据着她的心灵。她的两只手攥得很死,我除了躺在她身边外别无他法。“睡吧,我不离开你。”我拿开她的一只手,让她躺平,想等她睡熟后我再悄悄离开。
我对自己的意志力缺乏成熟的判断,等我再睁开眼睛时,已是第二天早晨。在我似醒非醒的状态下,我感到有人塞给了我一个软柿子。哪里来的软柿子呢?我用手使劲捏了捏,耳边传来一声娇嗔,我睁眼一看,哪里有什么软柿子,我手里抓的是张蕊的Ru房,我浑身一机灵吓醒了。
“怎么回事?”我把手缩了回来,吃惊地发现张蕊赤身裸体地趴在我身上,下身已经连在了一起。我连忙将她推到一边,跳下床。
“老板,敢作敢当嘛,上来吧,别着凉。”张蕊坐起来,把两只饱满的Ru房对准了我。
“你什么意思?我的衣服哪里去了?我们怎么会睡在一起?”
“问问你自己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我不知道你对我干了些什么,今早醒来就是这个样子。”
“不可能!”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我和她都是合衣而睡的,我的衣服什么时候被脱去的,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先上来再说吧,我不会告发你强Jian我,只要你付给我100美元。”
错乱 二十七(2)
“是你把我的衣服脱掉的,你想讹诈我。”
“随你怎么说都不会有人相信的,这是在美国,美国的法律保护弱者,在你我之间,我就是弱者。如果您不信,我们可以试试,把门打开,让别人进来说,谁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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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卑鄙,我们的合同解除了,你马上给我离开这里。”
“我可以走,不过你要先付清我的工钱。周薪250块,陪你睡一夜100,昨晚和你吃饭用了3小时,你应付30块加班费,一共380块。”
“我的衣服在哪儿?你给我找出来。”
张蕊跳下床,扭着屁股打开壁橱,拽出我的上衣,摸出我的钱包,丢给了我。
我从钱包里数出400块,递给他:“这是你的钱,拿走,赶紧离开这儿,我不想再见到你!”
张蕊款款走过来,接过钱,脸上的表情急剧变化着,猛然间,她抬起手,三下两下,把钱撕碎,摔在我的脸上,哭喊着扑了上来:“臭男人,你们都是臭男人!还给你臭钱!”
“你疯了!往手!”我一边躲闪她的袭击,一边呵斥她。
“我是疯了,我疯了!”她的手乱抓一气,在我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印。
我躲进了卫生间。温热的水从头浇下,我扬起脸,让亢奋的情绪和纷乱的思绪随着水流一起流下。我哭了,不仅仅是因为张蕊抓破的皮肤还在火辣辣的疼痛,而是因为英子。我愧对英子的那份真情。临别时她送我的礼物是她的一束头发,在那个小小礼品盒里,只有她的一束头发,然而这对我来说却弥足珍贵。见发如人,发还在,人却换成了张蕊。我不该屈从于张蕊的淫威,她因为婚变而变态,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让她见鬼去吗,我一定要把她辞退,让刚才的疯狂永不再现。
纽约唐人街更像中国沿海城市那些热闹非凡的街区,这里以中国人居多,不管是来自大陆,还是来自台湾、香港、澳门,或是其他什么地方,在星条旗下都像蚂蚁似的忙碌着。此外还有越南人、马来西亚人、泰国人和黑人等,他们在浓墨重彩的唐人街寻找着发财的机会。
我和张蕊解除了聘用合同,却无法摆脱她。事实上,从华盛顿回来不久,我就从黄河旅馆搬到了她的住处。她租的是一位马来西亚黄姓中医的房子。黄医生有一座祖上传下来的临街二层小楼,二层是他一家4口住,一层临街的是一间30来平方米的药铺,药铺后面有两间十几平米的房间,其中一间存放药材,另一间就是张蕊租的住处。
在我通知张蕊解除聘用合同后,她摆出一大堆理由说服我搬到她的住处。她的理由是,第一,我的语言不通,离开她寸步难行,在需要与可能的情况下,她可以免费为我提供翻译服务;第二,从节约经费的角度来看,我往在旅馆,每天的房租是50美元,加上吃饭要花费10美元,每天至少开销60美元,住在她那里,每月的房租是200美元,俩人各负担一半,每人100美元,每天才3块多,减少十几倍的房钱,要是自己做饭,俩人一天花10美元就够了,换句话说,饭费也可以省掉一半;第三,俩人住在一起可以互相照顾,在男女关系上因为有了第一次,住在一起也就无所谓了。
她的理由前两条我能接受。由于受到语言的限制,我和外界的联系十分困难,靠我自己来宣传雷锋精神几乎不可能,她能够免费为我提供语言服务,是我求之不得的。说到花费,这的确是个问题,来美1个多月,我在房租、交通、通讯、伙食、秘书费以及小费等方面,已经花掉了5千多美元,照此速度,再过两月我可能身无分文了,而两个月的时间不可能把美国改造成一个不需要金钱就能生活的天堂,在和国内联系不上的情况下,万一我变成了穷光蛋,我的使命就无法完成了。我不能完成自己的使命,我来美国就变得毫无意义。我寄给英子的信没有回信,姐姐既然能换掉电话,她也一定能扣住我寄给英子的信。在我的计划中,我在美国推行雷锋精神,需要姐姐不断地给我寄钱,没有国内的支持,我就没有活动经费,姐姐这招釜底抽薪真是恶毒之极,早晚我会找她算帐的。目前对我来说,最现实的路子还是节约花费,在我变成穷光蛋之前,我要有所作为。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错乱 二十七(3)
她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