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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如同谋取权利的工具一般,这个美丽的男人被送到了月崎,褚启以他的族人作要挟,要求男人来暗杀馨连。可红绡来了月崎之后,男人并没有忍下心来执行褚启的命令,月崎人都待他很好,终是让男人放弃了原来的打算。
红绡承认,这次联姻里确实有过不可告人的阴谋,可男人赌咒发誓,说自己一次也没有干过有损月崎国的事情,虽然他地位卑微,可大仁大义这种道理都懂,也绝不会来伤害我和泉清。
凝视着红绡的眼睛,那双眸子满是惶恐和无助,却很是清澈掺不得一丝虚假,倘若他是在演戏,那一个人能做戏做到这种地步……真是神了。
皱皱眉,我侧目看向洛央,“你信么?”
男人紧抿着唇,也很难做出决断,这可不能随意说说的,事关两国关系,一句话就可能引起两国开战。
“关进牢里再审,若是泉清平安,那你还可能有一线生机,若泉清……你,和襄南,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说实话,男人这种样子……让我也开始动摇了,难道还有隐情么?
“人是苦虫不打不成……说不定给他一通板子就招了。”现在我找人回来解泉清的毒,只要是男人脱离危险,那红绡就根本没有任何价值了。招出褚启的阴谋,他尚且有一线生机,若是冥顽不灵、抵抗到底……休怪我辣手摧花。
“王爷真要用酷刑么?”洛央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我,小声询问道,“他是被人指使……被逼的。”
“可是他要害我。”我停下脚步注视着洛央,“如果今天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人是我……你还会怜悯他么?”
“那样……我会疯了的。”想到这,男人露出一脸神伤。
“对,我也是这样的……当得知泉清中毒的时候。”低声说道,上前帮他理了理鬓角散乱的发丝。
“……不过,央,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想到些什么,我这样跟他说道。
“哪儿不对劲?”
“……似乎漏掉了什么。”我总觉得有个没注意到的细节。
应该是……
脑中灵光一现,只是还未把男人的名字说清,就觉得腰侧一凉,然后是剧烈的疼痛。
“王爷!”洛央大惊失色,随即拔出佩剑,刺向我背后的刺客。
忍住痛,我回头观瞧,那刺客果然就是那小蛮,之前不见人影,原来是躲在了这里。
“……可恶!”手捂住腰侧的伤口,鲜血从指间渗出,顷刻间染红了整片衣角。伤口应该很深,不知道他那把内脏有没被刺到,若不及时止血,怕是泉清醒来之前,我已经失血而亡了。
那个小蛮果然身手很好,若不是男人早上烫伤了手,怕是更难对付。
此人根本就是自杀式的攻击,他对洛央的攻击很少回避,而招招都冲着我来,似乎是急于在短时间内要我的命,而自己的死活则全然不顾。他这是想同归于尽么!
“杀了我,你能得到什么好处?”靠到墙边,我堪堪躲过一击,身上带着伤,硬生生蹦出几个字,每吐一个字,腰侧的伤口便痛得我龇牙咧嘴。我不保证自己下一击还能那么顺利的避开。
“我也会死!可我的族人能得救!”大声的吼道,匕首拔出,小蛮横着向我劈来。
这一击眼看就躲不过去了,我向洛央伸出手,“央!”洛央会意,一抡胳膊,将剑向我扔来。
反手握住飞来的宝剑,挡下男人的劈刺,宝剑和匕首的刀刃砍在一块儿,发出刺耳的金属声。我腰侧的伤口似乎绷裂得更厉害,小蛮的速度极快,这一格挡,让我的手都不自觉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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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蛮又是个为了族人不惜牺牲自己的可怜人。
“愚蠢!”笑男人如此好骗,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保证,竟然会信褚启这种败类信守诺言,“我虽同情你,可你却一心要杀我,那就真没理由饶你性命了。”松开捂住伤口的手,我举剑劈去,打落了小蛮的匕首,男人后仰的同时,我的剑刃已砍向了他的脖子。
刀刃紧贴着男人的脖颈停下,知道自己已经败北的男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看得出……他很不甘心,也为自己无法挽救族人而懊恼。
“王爷!”身边的洛央疾步上前将我扶住。
剑抵着小蛮的脖子,感到身体的血液在逐渐流失,我咬住了唇,硬是让自己保持清醒。
“毒是你下的对么。”冷冷地问道,这样就成立了,红绡的确是没有暗害我,而是他从中做的手脚。
“哼……可惜失败了。”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愤愤的抬眼,“要杀便杀,何需跟我废话!”
“你这么做会害死红绡的,你考虑过么?”不理会他说些什么,我只是心寒此人的冷酷,当他烫伤手时,红绡可是很关心的照顾他呢。
“那个没用的家伙,明明有那么多的机会,如果他早点动手的话!也不用我出马了!”一副恨透了红绡的样子,小蛮侧过脸,故意回避我的视线。
勇气可嘉,只不过用错了地方。
“你以为这样做,你的族人就得救了么?若褚启事后反悔怎么办?你、我、红绡,白死了?!哈?!”疼啊,连笑一笑都觉得嘴角漏风。还不是拜这个固执的男人所赐?
“……”小蛮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甚至是有些慌了,他没有想过这种情况,若真的发生了该怎么面对。
听到这里发生的动静,下人们也陆续进了院子,将小蛮团团围住。
见此,我舒了口气,然后浑身力气就像被抽空了似的,倒进了洛央怀里。
“王爷!……”
一声带着泣音的呼唤将意识拉了回来,虚弱的睁开眼,我看到洛央眼里噙着泪,一脸悲伤,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没事……不要告诉家里人,我受伤了……”而安慰之词却轻如蚊蝇。
沾血的手在男人脸上留下一片猩红……
竟然流了那么多……
耳边又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侧目看去,就见几个模糊的影子,不过看那衣料花色和身形……我想我是瞒不过家里的几个男人了。
隐隐约约听到了熟悉的哭声,他们叫着我的名字,我张了张嘴想回答,喉间却涌上一股热流,伴着血腥味,视线也渐渐模糊。
陷入黑暗之前,我暗自在心里祈愿,若还能睁开眼,我希望看到泉清平安无事,如果二者只有一个存活,我希望那人是泉清……
我死过一次,那次可惨烈多了……
不过这次倒是不怕死……就是太舍不得了……俗世感情的牵绊,我怎么可能就丢得下那些包袱。
再次睁开眼,是五天以后的一个夜晚,又昏了五天……当初起死回生也是这么久。
腰侧的伤口还隐隐发痛,低头一看,腰上的绷带把我缠得像是胖了一圈……
手指动了动,感觉碰到了谁的发丝,顺着摸过去,我在那脑袋上轻轻挠了挠。
“唔……”小脑袋枕着自己的胳膊,靠在我床边睡得正香,被我干扰了一下,他的脑袋蹭了蹭胳膊,又继续睡去。
“呵呵……”眼睛适应了黑暗,我看清床边娇小的身影属于飘雪,于是坐起身,伸出胳膊将男人抱了起来,弯腰的时候,微微扯动伤口,让我痛的倒吸了口气,倒是这一声低呼,唤醒了睡梦中的小人儿。
“唔……啊!王爷醒了!王爷!”擦擦小猫脸,飘雪惊慌的低头查看我的伤势,然后还准备跑出去为我喊御医。
“嘘……夜深了,让大家都休息吧。”食指抵上他的唇,我温和的叫小人儿不要声张。
“呜……王爷~!”哪知道这温柔的举动竟是激起了男人连日的酸水,立马踢掉了小绣花鞋,爬上我的床,抱着我使劲哭。
“呵呵,好了好了,乖乖不哭。”有些为难的哄着怀里的小家伙,我毕竟还是个伤员呐,不带这么赖在伤员身上撒娇的啊!
等飘雪哭够了,我才开始小心的询问家里的情况。
原来我昏睡的时候,王府并没像我想得那般一团糟,相反,阿遥、水胤月,两个能干的男人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将王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
醒来时没见老公们围在身边,原来还有些小失落,不过听飘雪说,这是阿遥安排的,未免男人们日夜守着我,把自己给累垮,在男人的协调之下换成轮班制,这样每个人都照顾的到我,又不会太忙碌操劳。
油然而生欣慰和自豪感,谁家的夫君能像我家男人这般能干?!
“对了,泉清呢?”捏着人儿的小手,我把他拉到怀里低声问道,我是大难不死,但如果以后的日子没有泉清相陪,那就真是人生一